为练笔,先把聊斋里一个很工口的故事扩写一下,感觉古白话好难用词,后面会继续改聊斋,但用更现代化的语言写
(一)
大明嘉靖年间,有一郭姓青年,家中贫穷,虽有读书,却没机会考取功名,只能进了当时留都南京的户部,谋个书佐之职糊口。
小郭生了一张俊脸,更兼身形挺拔修长,又写得一手好字,颇受上官赏识,常能落些好差使;一来二去也攒了些钱,除了奉养家中老人,更是在城中租了间小院,权作书斋,平日里就在其中居住。
小郭生怀纯朴,和左邻右舍相处和谐,一日帮邻居老太太写得几封家书,老太便捧出一小坛酒,道是自酿的,权作谢礼。小郭推辞不得,便带回自家书斋。
一夜月色正美,小郭想起家中有酒,便学李太白把酒对月,那酒初入口时清香淡雅,后劲却是极大,小郭将酒饮尽,酒劲上来时便倒在床上,不醒人事。
不知醉了多久,小郭睁开眼来,却是一片漆黑,连光都不得见,只嗅得土中阴寒之气,不禁思忖:我莫不是死了,埋在土里?惊得他伸开手脚四处摸索,触到一片软滑温热,竟是有人睡在身边。
见小郭已醒,身边一具胴体便滚进他怀中,但觉有长发扫过臂膊,锦缎般的肌肤摩挲胸口,一握细腰靠在臂弯处,指尖拂过光滑柔软的臀肉,触到细嫩滑腻的大腿,显然是个年轻女子。女子先是攀住小郭双肩,向他唇上轻啄一口,气如幽兰,小郭此前何曾见过这等情形,登时呆若木鸡;女子又一手轻拂他胸口,一手摸索着探向下方,纤指由胸至腹而下,所经之处,无不令小郭心头荡漾,只愿她能多停留一刻;直至胯下时,女子以指尖微挑,阳物便整根晃动起来,小郭方才发觉自己也同样是一丝不挂,两人在一团锦被中肌肤紧贴,四肢交缠,淫靡已极。
他有心想推开女子问个清楚,却又舍不得怀中温软,只是反复问道:“姑娘,此地是何地?我为何在此?”女子不答,只是曼声轻笑,从他脸上亲到唇上,从唇上亲到颌下,又将一双胸乳挤到小郭身侧,小郭只觉她饱满的乳肉贴在自己胸口、肋下,推着两颗蓓蕾上下划动,不过数息之间,蓓蕾便从轻软逐渐硬挺,令他有些发痒,亦引得她气息粗重。
而在二人厮磨之时,女子的纤指亦在小郭胯下拨弄不停,时而以指尖轻触,时而以指肚轻摩,时而圈住阳根上下套动,时而以掌心左右抚弄;那阳根初时不过一条死蛇,身量虽大,却瘫软无力,女子多方挑动之下,死蛇便逐渐身形长大,血脉激突,遍体滚热,女子变本加厉,轻拢慢捻抹复挑,小郭周身热血急冲而入,引得龙根硬挺而起,直挑而上,在她手中跳动不停,再以二指拑时,已不能应手而折,只觉表面热烫,似欲喷发。
女子见小郭周身发热,阳根尤甚,而腰身挺动,显是难耐,却因未曾人事,不知要往何处去;便也不再忍耐,一手按他肩头,一手按他小腹,翻身而起,跪坐到小郭身上。又伸开纤指,将那炽热坚硬的龙根枪口捉住,对上膣口,其中已是水漫金山,女子翘臀轻轻一动,龙根便径自滑入其间,她也顺势一坐,膣腔便将整根龙根尽数吞没。
小郭只觉枪尖一滑,先是半条枪身没入一片湿滑润热的所在,随后枪身皆被裹个严实,他但觉四肢百骸无不舒爽,全身筋肉几欲松脱,皮骨沙沙作响,神志恍惚激荡,无以言表。而那女子双手按住小郭臂膀,上身尽力后仰,鼻中长吟出声,藏不住的娇媚动情,显是畅快已极;而她力尽之时,又全身伏到小郭身上,螓首靠着他肩头,柔荑在他双臂、胸口摸索,口中喃喃道:“郎君,郎君,奴家要,奴家要死了……”
小郭正体味着一双硕乳在胸口挤成的圆饼,听得此言,方才一收腰,女子又“啊”了一声,软语哀求:“郎君,奴家还要,奴家还要!”便勾住小郭肩头,螓首伸去,二人长长一吻,两根舌头来回拨动,互将口中香涎搅来卷去,而小郭也在女子导引之下,腰部挺起放下,怒挺的阳根便在女子蜜穴中直出直入,引得女子鼻中娇吟不止。
小郭既已知其中美妙,便无师自通地耍开一套七探盘蛇枪法,挞伐之势烈如风火,他以腰带胯,一息便能出枪十余次,激得女子忽而紧紧搂住他,忽而撑起上身,娇呼“好郎君”不止。小郭双手也不空闲,借着女子后仰之势,向一对香乳伸出手去,但觉乳肉软如酥酪、滑如脂膏,一手不能尽握,而女子全身抖动之间,酥乳更似要从掌中滑出一般。小郭正欲抓紧,女子急道:“郎君轻些,奴家受不得……”声如娇莺,气如芳兰,直听得小郭心头荡漾,便主动扳过她香肩,压到身上,亲个嘴儿,问道:“小娘子是何方人氏?为何与我在此欢好?”
女子又吃吃而笑,只是不答,小郭便也不再多言,叼住香甜小舌,双手自肩至背,由背至腰,但觉应手之处无不是细如丝绵,柔若无骨,香汗渐出之下,一身柔肌更是滑腻香软,抚之其乐无穷。小郭双手抚至纤腰处,左右钳住,但觉阳根进出甚是得力,出枪更速,而女子娇吟渐促,初如黄莺出谷,转为百鸟朝凤,再转如泣如诉,乃至娇声几不能发,只在喉间,便为小郭枪势所阻。
“好郎君……好郎君……不要……不要……我要……我要……要……要……哎……哎……”
女子忽地一声长吟,全身剧震,小郭只觉龙根迎面对上滚滚洪峰,枪身似为巨力所吸,又似为无数小手抚拭,激得他腰眼一酸,低吼数声,滚烫阳精急射数发,径自入了桃源深处,女子身形抖颤更剧,曼吟声中春意更浓,待得小郭弹丸尽发,方才遍身瘫软,卧在他胸口,二人紧紧相拥,粗喘不止。
小郭喘息稍平,再将心中疑惑挑些来问,女子依然不答,只是娇笑,在他肩上、胸口抚弄不止。小郭年轻力壮,更兼食髓知味,此前龙根力尽,已滑出女子蜜处,如今只觉周身与她交缠之处无一不有热流翻涌,流向胯下,引得长枪再举,在她股间轻蹭;双手亦滑过香汗淋漓的脊背,捏过盈盈一握的腰肢,攀上耸起的丰臀,但觉臀肉细腻滑嫩,按之弹动有力,先以掌心抚摩,再以指力揉捏,力度渐次加重,乃至将臀瓣向上下左右拉开,松手弹回,又以掌拍击,啪啪有声,引得女子娇嗔。
小郭但觉又有蜜水自女子桃源口中流出,知她亦已情动,便又挺枪欲战,谁知洞口竟如此紧窄,小郭尽力一挺,也只入枪头,反引得女子惨呼哀求:“啊……郎君,不是这里,快出来……”
女子反手欲将龙根压下,谁料巨龙昂扬抬首,竟不能制,只得娇哼一声,丰臀微抬,扶着龙根归于蜜巢之中。小郭得其所哉,心下快慰,便将臀瓣拨开,令阳根进出更为通畅,手中揉捏不止,丰美肉感令他迟迟不愿放手;而口舌则为女子叼住,唇舌交错之间,二人尽力吮吸,待得放开时,方有一道香唾拉成细丝,挂在二人嘴角。
小郭大力挞伐多时,出枪时快时慢,听得女子娇声,更是志满意得;直至桃源中又有巨力吸拔,他屏息而战,过得片刻,终于一泻如注,但觉全身舒爽,长叹一声,又扳过女子螓首亲吻不止。
两轮战罢,小郭一时难再发力,便松开手脚,谁料触到墙壁,材质似石,阴冷有土气,更觉自己是在坟茔深处,虽不如初时可怖,却也心有惴惴,便问女子:“小娘子莫非鬼神耶?”
女子却道:“我非鬼神,乃是仙人,此地是我洞府。只因与郎君有夙缘,请你来此,不必惊慌。既是有缘,不妨多留些时日,床脚处有一重门,出外是一漏光处,如有溲便之需,在那里便可。”
小郭虽半信半疑,却也略为安心,搂着女子又说了些情话,疲累上涌,渐渐睡去。
(二)
睡不多时,小郭甦醒,仙女已不在怀,唯有枕畔幽幽脂香,似在绮梦之中。辗转片刻,觉有溺意,乃在床边寻得长衣一件披上,又于床脚壁上叩击寻索,推开一重木门,但见一处幽冷洞窟,净桶置于一角,只在高处有微光透入。郭生解手毕,又推洞窟大门,不见动静,似是铁板一块,洞内除一处水缸外,另有大小盆桶,皆为洗漱沐浴之用,此外并无它物,小郭便洗漱一番,略觉爽利。再寻时不见他物,只得回房斜坐床上,一时思念仙女,一时思念家人,渐渐腹中饥馁。
忽有人推门而入,小郭惊喜中伸手一揽,身形纤小,却非仙女,自言是仙子座下僮婢女,为佳客送来饭食。小郭不及细问,婢女放下食盒便走,摸索打开,中有一叠面饼,一碗汤羹,面饼酥软,羹为鸭肉所制,皆温热美味,小郭用餐毕,又见无事,心中不禁烦闷,卧于床铺上忽梦忽醒。
只听房门一响,芳兰之香盈室,小郭知仙女归来,见门外亦是漆黑一片,想是已入夜。闻得仙女衣衫作响,小郭亦掀开锦被,脱去长袍,一手揽住仙女香肩,一手握住柔荑,扶上床来,已是身无片缕。小郭引仙女坐于腿上,一手捉住她胸前蓓蕾捏弄,一手于纤腰翘臀间游弋,仙女亦搂住小郭后颈,二人唇舌相交,深吻不止。不多时,小郭龙根昂扬,便双手扳开丰臀,枪头寻得水草丰美之所,一挺即入。二人交缠翻滚,一时小郭挺腰出枪,一时仙女提腰擦枪,闪电雷霆,云雨怒涛,长吁短叹,终归于寂静。
小郭埋首于仙女鬓间,叹道:“仙子厚意邀吾来此,足感恩德。只是此地白昼不见天日,入夜亦无灯火,乃至欲饮食而不知口在何处;若常如此,嫦娥与罗刹有何异同,天堂与地狱有何区别啊!”
仙女娇笑:“郎君所言虽也有理,然君终为世俗中人,言语易泄天机,故不欲以真容见君。况君暗中探索,妍媸美丑亦能辨别,何必非有灯烛不可?”又引小郭抚弄胸乳,酥胸在握,小郭一时也去了杂念,乃铸枪为犁,一心耕作桃源胜地。
如此数日,僮女每日奉上美食,仙女每夜与小郭欢好数度,然而终日困于一室一洞之内,除却枪法纯熟,便是无所事事。小郭心中烦闷不得排遣,屡次央求仙女高抬贵手,放自己归家数日,奉养家人,有缘容后再续;如是再三,仙女乃应,道:“郎君既有此意,奴家亦不能强留,明晚便与君共游天宫,游毕即与君话别。”小郭感恩,施展开新近所习指法,枪指并用,先将仙女送上天宫一游。
次日入夜,小郭闻得门开,竟见一盏灯笼进得小室来,久不见如此光明,小郭闭目许久方能睁开,见是一鬟发少女,想来是平日送饭食的女僮。女僮道:“仙子候郎君久矣,请速更衣。”小郭从她手中接过一套衣衫穿上,内外皆备,材质上佳,着衣毕,便随女僮出门,见洞窟门大开;步出洞外,小郭于漫天星斗中,见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绵延不觉,自忖:莫非真是天宫?
小郭缀于女僮之后,一路穿过几重步廊,方至一宫殿,殿门密垂珠帘,内有巨烛照明,亮如白昼。进得殿内,见一美人妆容华艳,坐于堂上,年纪约有二十许,身着绣金锦袍、光彩眩目,头戴名贵珠冠、珠索颤动;地下一圈短烛,映出裙下三寸金莲,真个不似人间寻常色,唯有仙子差可拟。
小郭为仙女容色所撼,心中剧震,不由得屈膝下跪,仙女轻笑,令女僮扶他起来入座。不多时,数个婢女送上酒食,罗列于座前,皆是山珍海味、醇饮佳酿,异香扑鼻。仙女举杯敬小郭,道:“请君满饮此杯,便为君送行。”小郭忙避席作揖,恳求仙女:“前几日有眼不识真仙人,吾之罪也,今已惊惶悔恨至极矣;只愿上仙容我改过自赎,从此便为君裙下不二之臣,此恩没齿不忘!”
仙女与婢女们相视一笑,便令婢女将酒食席位移至殿后卧室中,室中挂有流苏帷帐,仙女请小郭坐在榻上,只觉被褥皆香软。二人继续饮宴,仙女屡次敬酒道:“君既离家日久,不妨暂归,有缘可再续。”小郭便顾左右而言他,终不提归家之事,待得酒过三巡,他便装醉躺倒榻上,仙女令婢女送他回去,推得几次,小郭只作醉倒状,全然不应。
仙女便引众婢女共脱其衣,众女脱剥之中难免肌肤相触,使得小郭也有些心猿意马,胯下长蛇微作化龙之势。待他赤条条一丝不挂时,一婢女便拨动蛇身,笑道:“此男子容貌虽俊秀温雅,然此物却如此粗大不文,奇矣。”众婢女皆大笑,将宴席撤下,唯留仙女一人。
仙女卸去珠冠外袍,洗漱一番,吹灯上榻,小郭便侧转身来,搂住纤腰。仙女假意问:“郎君方才不是醉了?”小郭憨笑:“小生非是醉了,只是甫见天宫真仙人,神魂颠倒而已。”仙女又道:“此地是天宫,凡人不可久留,君宜天明前离去;若嫌我洞府憋闷,不妨早别归家。”小郭恳求道:“今有一人夜得名花,可闻其香、扪其形,却无灯烛照见,终不能尽其美,情何以堪!”仙女娇笑:“允君灯烛便了。”
小郭大喜,起身挑亮床头灯火,借着烛光,将仙女亵衣解开,但见一对丰乳弹跳而出,细嫩如脂膏,莹白如明月,状如晨露水滴,乳尖一片红粉中,便是蓓蕾藏身之所。小郭托住一双秀乳,竟不能全然掌握,十指揉动,乳肉盈缩,颤巍巍、沉甸甸。又将亵衣尽数解下,一手捏住一侧蓓蕾捻动不止,一手伸指入仙女檀口寻觅丁香小舌,一张口便含住另一侧蓓蕾吮吸,不多时,两侧蓓蕾渐次膨起,硬如块垒,其色亦转嫣红。
小郭方才自胸乳间移开一双禄山之爪,解开亵裤,渐次褪下;但见仙女一身骨肉亭匀,腰肢尤为纤细,脐中洁净,耻部平软,玉股浑圆修长,洁白笔直,如象牙制箸,如白鹊架桥,拑之柔若无骨;股间一抹芳草地,乌黑莹亮,微有水汽,两胫细巧,金莲盈盈,自顶至踵,无一不令他流连忘返。
褪离亵裤,仙女身上已无片衣,正是灯下观美人之胜景,烛影摇曳,胴体各处忽明忽暗,小郭但觉比前度正厅巨烛下端庄仙人之姿,更有一番滋味,便又捉起一对金莲把玩。自踝至膝,小郭一路捏弄而上,他双手各握膝头,环住膝腘,左右一分,仙女双股大开,股间芳草萋萋,肉贝即藏身期间。小郭拨开草叶,见贝口微张,于呼吸间一开一合,虽不能一览其中层峦叠嶂,却也是贝汁溢于其外,幽香通达其间,端的是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峰光在险峰。
小郭痴痴忘着仙人洞府,直至耳畔传来仙女娇嗔,方才埋首轻轻一吻,将舌间探入花径,拨出馨香蜜汁。蜜汁吮之不绝,舌尖到处,但觉洞壁软滑炽烫,更有一粒小珠,每触一次,便硬一分。小郭一时兴起,连舔数次,但闻仙女一声尖呼,周身绷起,双股夹住小郭肩颈,紧紧勾在背后,双手亦扣紧被褥。一汪温热淫津泉涌而出,小郭一时不慎,呛咳连声,但觉仙女遍身瘫软,便抽过锦被,揉成一团,将她纤腰架上,指入臀缝,将一对臀瓣分开,但见粉菊娇嫩,菊贝之间更有嫩肉一块,小郭再尽一番口舌之力,忽而舔弄粉菊嫩肉,忽而轻啮臀尖贝缝,引得仙女娇喘连连。
见仙人洞府又将盈满而溢,小郭方才扫开锦被,将仙女双膝扛在肩头,剑及履及,挺枪入关。枪如游龙,吟若娇莺,小郭腰间起伏如奔马,杀得仙女香汗淋漓,玉乳起伏如波涛。
小郭见了,按捺不住,便以鹰捷虎威,伸爪而握,谁料仙女冰肌玉骨,莹滑如脂,香汗满敷,更兼弹动不休,甫一握住,竟被滑出,三番两次之下,他便径自将双手伸下仙女后肩,发力一提,二人便成对坐之势。小郭再将仙女拥入怀中,眼前是如花仙颜,胸口是乳肉滑腻,蓓蕾娇小,指尖是香户玉背,纤腰丰臀。仙女香唇温润,眉目含春,更有一双纤手于背后划动,一对玉股金莲环在腰间,他只觉龙根血脉澎湃,竟似又粗壮几分,便加力攻伐,于狭道中跳荡奋勇,来去如风雷,遍身皆雨露。战至酣处,小郭又觉枪口探得一片汹涌狂潮,不由得腰眼一酸,龙吟于野,一泻千里,仙女亦是娇啼不止,宛如凤翔九天。龙凤合鸣之下,二人灵欲合一,肉身也如胶似漆,推挤着要捏在一处,慢慢斜倒榻上,喘息不止。
(三)
小郭终见仙颜,喜不自胜,虽只一战,却已使尽全身之力,不多时便睡去。睡不甚久,仙女便将他推醒,道是四更至,令小婢举烛将他送回洞府。
步出前厅,又转几道步廊,小郭便随小婢归于洞府,入得洞中,见洞壁乃是丹砂白垩、精工所制,而所在床铺,则为革毡棕毡于地上垒起,厚约尺许。小郭倦眠未醒,去履解衣,斜卧毡上,半眠半醒间,却见小婢于床前徘徊,久之不去,察其容貌姣好,风致秀雅,不觉意动,便笑问:“可是方才握我金枪,谓之不文者?”
小婢面红耳赤。伸足蹴枕边道:“汝自僵卧睡去便是,如何多言,真是无理!”小郭见其履上嵌有明珠,比之寻常巨豆硕菽更大得几筹,便捉而曳之,小婢顺势扑入怀中。小郭吻上樱唇,但觉幽香清雅,乃是人间滋味,问其名,小婢道:“郎君唤我丽儿便是。”
二人拥吻片刻,丽儿便自褪身上蓝裙,又服侍小郭宽衣。小郭见她一身雪肌,于灯烛下莹润有光,虽貎似娇憨幼小,却也是玲珑浮凸,青春正盛。待得她将衣物叠起,跪立伸腰,堆向床脚,一双玉臀间隐约又现出两片蒸饼,饼间夹着红润鲜肉,正是一派田园好风光。
小郭意动不已,便捧上两侧肥胯,将丽儿拖将过来,但觉肌肤细滑娇嫩,馨香疏淡,确是少女风姿。丽儿一双丰臀极为弹手,微微一拍即颤动不已,大力分开方能一睹双饼夹肉,小郭把玩之下不禁入迷,以掌掴之,啪啪连声,击出道道红痕;丽儿亦娇哼一声,握住小郭龙枪左旋右摆,但觉手中枪杆渐渐挺硬,脉络凸起,由温转热。
丽儿先启樱桃小口,欲纳枪入库,谁料长枪粗壮,只含得一个枪头便不能进,只得伸开丁香小舌,慢慢舔舐,直令小郭如升云端,真入天宫。他亦再分丽儿丰臀,埋首而进,嗅着少女清香,品着蒸饼美味,饼间肉汁无穷无尽,小郭但觉舌尖又觅得一粒小珠,摩娑之下,但觉肉汁奔涌,丽儿亦停了口舌之奉,挺起身来,又重重落下。
小郭便一手握住半边肉臀,一手拿住肋下,将丽儿调转头来,正面伏倒。见她已是粉面含春,妙目传情,便一手分开臀尖,一手拨正枪口,觅得一线桃源处,虎腰挺时,便入了这处丰美田园。
桃源之道虽历经一场摸索,已是水漫金山,然终归狭小,小郭但觉龙根为肉箍紧锁,一时竟动弹不得。丽儿已是痛呼欲泣,便抚其酥滑玉背,吻其樱唇眼角,一番安抚之下,丽儿方解开眉头,小郭再度挺动时,娇吟中已不见痛楚,唯有媚意。
小郭问:“丽儿如今年方几许?”丽儿答:“十七矣。”小郭又问:“方才为何如此痛楚,莫非尚是处子,能解今日之情乎?”丽儿道:“妾非处子,平日亦有习练,唯荒疏三载不曾实战,方有今日之痛。”言毕径自吻上,香舌伸入小郭口中,小郭亦应之,双舌交缠,四手互握,胸口有一对弹动香乳,乳尖蓓蕾已固,胯下有一张白壁血口,将龙根吞吐进出,噼啪不断,带出水声嚓嚓,引得鼻音呜呜。
小郭渐觉长枪鼓涨,丽儿双饼之中亦是热膣紧噙,肉壁微动,似有无数丽儿以小口吸之,乃松得手来,左右拑上肉胯,加紧挺动。不多时,丽儿便娇声长啼,饼中肉汁亦冲刷枪口,引得小郭亦是迸出精华来,与丽儿皆瘫软毡上,一手耍弄乳尖,一手将中指伸入臀间,抚弄肉唇粉菊。
小郭又问:“丽儿可知仙女姐姐姓氏,成仙前家住何处,家中排行第几?”丽儿听后,板起面来,斥道:“此事岂是你能过问!此地即便非是天上,亦殊于人间。君若寻根究底,恐不知如何死也!”小郭强笑:“今日倒要看看吾将如何死!”便将中指直入粉菊之中,激得丽儿呼痛,便令她坐于龙根之上,双手揉捏玉乳,但觉乳肉如凝冻,握之软滑,释之弹动;捏玩数巡,龙枪挺起,便扶丽儿坐下,令她自行起落套弄,双手不离胸间。
丽儿直臂撑于小郭肩头,肉胯直起直落,忽地全身一颤,随即软倒,伏上小郭胸口。小郭抚她肩背,又至腰臀,但觉香汗微沁,指尖润湿,便拉上锦被,与丽儿一枕同衾,沉沉睡去。
次日醒时,室中又无灯烛,小郭不禁黯然,然思及昨日仙女绝世容颜与修长玉体,丽儿青春娇俏,或亦可再继前沿,便满心期待今夜。
至夜,仙女果禀烛来,小郭惊喜无状,便于烛下再施手段,巧舌如簧,灵指如蛇,忽而深入桃源,忽而勇攀玉峰,待得玉峰皆陷,桃源水漫,小郭便捏起峰顶两粒坚石,将长龙再度探入桃源乡中,二人乐得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后,仙女夜夜携灯烛入洞,小郭亦乐于此,与她鏖战不休。
每日婢女所奉之饭食,皆为精心烹制,多方多味,而随饭食同来者丽儿,亦留于室内,服侍小郭用餐洗漱,亦以香乳丰臀服侍他那条龙根。
忽一日有新婢女入室,言是当夜殿中侍女,名唤阿香,亦向小郭投怀送抱。小郭褪去她一身红裙,见她胸乳挺硕,蜂腰翘臀,身量虽小,腿却纤长,端得是个尤物。至床榻之上,阿香索求甚繁,每每自骑枪上,与阿丽之羞意大相径庭,其硕乳挺翘,揉之软弹,臀肉紧致,掴之震手,芳草稀疏,年岁亦幼。然套动如野狸觅偶,每每强榨一番,令小郭更觉此地新意甚多,终不复归家之念。
当夜殿中见得小郭龙枪者,另有婢女小希、阿美、小律、小雅数人,闻得阿香得手,便纷纷入室自荐枕席。小郭尽数笑纳,但觉小希高挑、阿美丰腴、小律冷艳、小雅清秀,皆为人间难得绝色,而于洞府小室中尽放春光。
而仙女夜夜前来共枕,虽有所觉察,却不多言,更令小郭暗生愧意,便于指法、舌功、枪法中更下苦功,令仙女每夜春潮浪涌,与小郭共赴巫山,交颈而眠。
过得数日,小郭功力渐长,婢女一人已非敌手,便呼朋引伴,每日有二三人送来饮食。小郭以腰力御枪战一女,以指力挑动一女,以舌力拨动一女,以一敌三不落下风。时而也令众女伏于几上,叉腿挺胯,大臀小穴挤于一处,望之琳琅满目,目不暇接;小郭立于臀后,挺枪轮番进出,掌拍如鼓,指捏如绵,收放之间,品鉴桃源之异同。然若日中已御三女,夜间服侍仙女便难免力不从心,小郭便熬练气力以养精蓄锐,习得不射而射之妙法,日间施展开来,婢女亦难有作为矣。
数月酣战,小郭虽有一身筋骨气力,却也难免虚耗。所幸仙人取来丹丸,言是强精壮肾,延年益气之用,嗅之则药香扑鼻,日服一丸,果是游刃有余,更令小郭乐不思蜀。
(四)
这一日,仙女又邀小郭离洞作客,二人径入殿后卧室,耳鬓厮磨,衣衫渐褪。小郭一手笼酥胸,一手抚贝唇,把柄握于仙女纤指之间,唇舌纠缠,从她檀口汲些香津一浇心火。
忽觉室内有异,抬首四望,竟是丽儿、阿香、小希、阿美、小律、小雅尽数入室,惊得他龙枪一缩,脱开仙女掌心。众女只着纱衣,见小郭已有察觉,便各将纱衣一褪,六具玲珑裸身无遮无挡,乳浪起伏,如玉兔扑朔,直令他眼晕不已。
小郭忙问:“这是如何?”仙女假嗔道:“还不是郎君贪得无厌,将妾身座下仙僮尽皆采补了,如今她们食髓知味,欲求共合欢,妾身也只得应允。”小郭急道:“分明是吾被采补……”六女已成六合之阵,六对娇乳便将他围在垓心,大小各异,软硬有别,周身熨帖,蓓蕾萌动。
小郭亦如痴如醉,左拥右抱,将一瓣瓣玉臀揉将过去,一个个蓓蕾噙于口中。丽儿、阿香本是纤柄微隆,小郭灵舌逗引之下更是激凸膨起,而小希、小雅天生隐苞内藏,却也在嗍弄之间为舌尖勾挑而出。
一轮过去,众女娇喘之声渐起,阿香最是性急,屈下身去,头一个抢到龙根,张开小口便欲纳入;然长枪已粗壮挺起,却哪里塞得进去,只得半含龙首,小舌舔动。丽儿伸首贴到小郭面上,将温热肉片哺入口中;阿美以一双柔嫩豪乳夹上小郭臂膀,又引他指尖伸入胯下;小希将他食中二指纳入口中舔舐;小律与小雅亦屈身相对,各自噙住龙根之侧,忽而噙舔,忽而假凤虚凰地互吻。
如此淫靡之景,也令仙女眼热不已,她半坐榻上,一腿屈起,便伸指探入水草丰美之地,于那肉贝唇上缝中揉弄,不多时便淫津渗出,胸口与脸颊本是白瓷也似皎洁,此刻也泛起淡淡霞光。
小郭于六合阵温柔乡中偷闲觑得一眼,见仙女粉面含春,闭目低吟,手振愈勤,知是情难自己,便道:“各位仙僮且慢,待小生服侍了仙女姐姐,再报答各位情意不迟。”便离了粉臂樱口纠缠,到榻边将仙女一双玉股抱于两胁,挺枪挑去她纤指,一式偷杆换柱直入桃花深处。仙女既惊且喜,反手抱他虎背,一双玉足挟住腰眼,往面上亲一口道:“妾身谢过郎君怜惜。”挺腰相就,琴瑟和鸣,直看得婢女们心中发热,便亦围上榻来,以乳肉夹蹭小郭周身,大胆如阿香、小希便探首至二人胯下,一个在上,舔弄小郭子孙袋、宗筋,一个在下,向二人交合处舔弄,长龙穿梭,淫津溅溢,皆入小口之中。
小郭方才已为众婢女所激,龙枪硬无可硬,此时六合阵再起,如何能当?不多时便低吼一声,热流直入仙女蜜穴深处,激得仙女亦是颤动不已,淫津喷涌。阿香与小希近水楼台先得佳酿,将阳精蜜汁饮得七八成,只余点点残痕与姐妹分润。
小郭放开怀抱,横卧一侧,粗喘不止,谁料众女又以六合之势围上。阿美捧起一对吊钟长乳置于小郭面上,邀他品尝;胸口两处乳尖有檀口香舌舔吮,乃小希与阿香;胯下丽儿埋首于宗筋春袋之间,往复不止,小律与小雅轮番抢夺龙首高地,逡巡游弋间,将一根长枪抹得熠熠生辉,微微抬首。
众女服侍之下,小郭精神渐复,但觉金丸内敛,春袋自收,引动长枪挺硬,坚如精钢。丽儿舌尖到处,最先觉察,便也不客气,径自将枪杆把在掌心,肥胯厚臀即刻压上,将小律、小雅挤到一旁。二人也不着恼,吃吃笑着将龙首拨进丽儿蝴蝶名器中,又一前一后稳住她上身,助她发力挺腰。
丽儿只觉红热铁杵自下直穿而入,似有惊雷自天灵盖处直击而下,此起彼和,贯穿全身,令她抖震不止。小律、小雅一手各扪弄半片臀肉,一手抓上香乳,小雅轻舐乳尖蓓蕾,小律径自吻上香唇,灵舌交缠,鼻中哼动无限媚意。二人四手,纤指揉动不止,小律更不时点上菊穴,引而不入,令得丽儿时时惊激,膣内缩起,将其间肉杵紧紧噙住;丽儿亦不甘示弱,左右开弓,抓上小雅一对鸡头小乳搓动,又掂起小律丰满垂乳把玩,平伸五指,翻覆颠倒,引乳肉流动其间。
小郭见三女正假凤虚凰,亦出手钳住丽儿纤腰肥胯之间,铁杵抽送,丽儿只觉热杵捣中花心,花宫深处春水流淌不已,令得杵杆与肉壁间稍作分隔,不至欲火烧透周身。而花径之外,唇瓣随巨龙出入,飞舞如蝶,渐至红热,又时为小律玉指点中,更激得她周身紧缩,将巨龙锁拿一瞬,便为龙身巨力所破。火杵每捣得一次,丽儿便觉花心绽开火花一朵,烧得遍身酥软无力,便自小律小雅胸口收回双掌,撑于小郭脐下,小律小雅亦着力扶住她一双香肩,方不至仆下。
丽儿但觉火龙进出桃源更急,酥麻之力如浪涌般,起自花宫,辗转周身,又归于花宫。忽地春潮泛滥,但觉一丝气力也无,只喘息不停,小律小雅便扶她躺卧一旁,早有仙女回过气来,搂着丽儿爱抚,自颈至胸,自脐至臀,自裆至胯,往来不停。
阿香觑得良机,早早横转身来,拈起高挺长枪,凑上蜜露花径,一坐而下。但觉火杵虽有丽儿春水浇透,却焠炼得更是坚韧炽烈,热浪席卷而上,令她亦是抖颤不止,脊背挺如反弓,忽又松劲前仆,幸得小律小雅左右扶上,小希亦是坐上小郭胸口,一头埋进阿香秀乳之中,左嘬右啃,丁香小舌拨得阿香娇喘不止。小律小雅亦手舌并用,于阿香下颌、颈侧、腹侧、脐上、胯上、臀上游走,阿香但觉周身舒泰,舌尖湿濡,纤指灵动,而花径通幽之处,此时最是烫热,急出急进之间,引得她不由得臀瓣紧绷,欲多留得片刻而不能。不多时,阿香亦是一声娇啼,香汗如浆,蜜汁喷涌而出,震开小希、小律、小雅三人,仆于小郭胸口喘息不止。
小郭长枪得受连番激荡,肿热难耐,阳精迸出,突入阿香幽径深处,推得她连番抖震,一对秀美玉球滑颤不止;小郭之降仙巨杵亦归于本相,滑出阿香桃源。几女见阿香事毕,便又复聚上,或抚慰阿香,或舔吻小郭,春情愈浓。
小郭调息良久,又兼几女于胸口、玉茎、春袋处舔弄不休,方得复原。自觉体力已渐不知,便欲一鼓作气,乃扳过小希、阿美、小律、小雅丰臀,令四女跪伏面前,各挺蜜处,但见小希灵俏,阿美丰硕,小律熟美,小雅稚嫩,俱得其妙,乃扶枪挺进,轮番入巷,引得四女娇声此起彼落,莺啼燕啭,煞是动人。仙女与丽儿、阿香亦已回得气来,便围上小郭,一人奉上香唇,一人助推狼腰挺动,一人舔弄铁杵花径之交,增其润泽。
众人齐心,小郭奋力,过不多时,又于小希翘臀中缴铳一发;小郭亦是疲累已极,难再复起,三女虽不甘心,见窗外微露鱼肚白,亦只得各自起身着衣,扶小郭回洞府不提。
(五)
小郭尽情欢愉一夜,只觉体虚难复,仙女着人奉上药膳仙丹,将养多日,方得痊愈,又复饮宴欢乐不提。
忽一日,丽儿来报,言是天宫宫主娘娘得知宫中仙女与凡人有私情,下诏令他前去领罚。小郭战战兢兢,随她再入天宫,一路直入宫中高堂,堂中端坐明艳美妇,衣衫华贵,意态雍容,知是宫主;仙女与众婢侍立两侧,低眉顺目,不出一言。
见小郭已至,宫主便命他抬首,唤他近前,问他可知罪。见宫主少有嗔意,便小心作答,只言自己为仙女所救,居于洞府,少年不知厉害,与仙女仙婢结下私情,愿受天罚。
宫主微微颌首,便着婢女们押他至殿后卧房,尽去衣衫,僵卧榻上,又将手足缚于四角,道:“今日本宫便亲自予你天罚。”一抬手,丽儿与阿香便挑起小小枪头,抚动舔吮,不多时,龙枪便已成型。宫主见之,喜笑难禁,令婢女们助她宽衣,裸裎上榻。
小郭见宫主虽有年岁,却是一身雪肤柔肌,光洁白嫩,并无老态;体态纤柔,腰肢微丰,花信已开,一坐而下,但觉其中已是玉露尽染。宫主亦是娇吟一声,隐有喜意,乃双手撑到小郭双肩,上下套动,众婢皆涌于榻边榻上,或助宫主晃腰,或助小郭挺腰。
小郭苦于手足受缚,空见宫主娇乳甩动,但觉幽径之中如巨鲸长饮,其力惊人,长枪深受其困,易入难出。过不多时,宫主便长啼一声,春水决堤,软瘫于小郭胸口,尤将檀口送上,与小郭唇舌相交,淡香充溢,如仙如幻。
过不多时,宫主体力渐复,便唤婢女环腰而推,深吸力榨,令得小郭神魂颠倒,不知此乐何极。
宫主又令婢女解开小郭手足缚绳,又取一项环围于颈上,宫主自坐其背,一手牵项环绳索,一手拍臀令他犬行于榻上。又令众女围坐,见小郭爬过便捋其乳首、弹其长枪;不多时,小郭渐感膝掌力有不支,枪亦浙起欲射,连连求饶。
宫主佯怒道:“汝虽为凡人,亦服我仙丹,如何竟不能支?轻罚既脱,重罚难免!”便令小郭起身至正殿,众婢女将其手足拉开,各缚柱上,又取油罐来遍涂全身,尤以后庭为多。小郭正疑虑间,宫主手捏一根角先生,步向他身后,只觉臀上有硬物画圈,宫主在耳侧轻笑:“今日便要你知晓,我天宫姊妹是如何被你这凡人所欺!”
小郭心知不好,正欲求饶,宫主催动角先生,已先入后庭。他本要夹紧双臀护住肛菊,无奈双腿缚于柱上,竟使不出力,只得任由角先生长驱直入。所幸有油脂润泽,并不甚痛,初时只觉后庭胀塞,过不多时,宫主抽插渐速,不知激起何处穴位,只觉长枪渐挺、热血奔流,竟享受起后庭之乐。宫主见他眉花眼笑,亦笑道:“甚好,你这凡人竟如此淫贱,学几声狗吠听听!”见小郭不答,便怒握其杆,激得小郭按捺不住,玉浆迸流,注入厅上。
宫主乃呼婢女捧起精滩,强令小郭服下,又拔出角先生,只以双指贯入,又呼婢女舔吮其子孙袋、乳尖,以肌肤贴之,蹭动不止;多管齐下,小郭不知空发几回,终被送回洞府歇息,此后时时征召服侍不题。
一夜,宫主、仙女携酒食入洞府,泣对小郭曰:“期与郎君永聚此间,共享极乐。怎奈上仙有条,天宫必除凡人,不能容君在此矣,唯卮酒与君相别。”
小郭亦难舍此间,欲求仙人脂粉留存,时时为念,宫主不许,只与黄金珠宝,乃共仙女劝酒,酒过三巡,小郭不觉昏沉入睡,人事不醒。
待得醒时,小郭手足微动,但觉四体如缚,纠缠甚密,双股踢踏不得出,双臂力撑不得破,首亦不得探出。极力挣扎翻转,便堕于床下,乃稍得清明。以手扪之,似是洞府中所盖锦被,将全身囊裹其间,又以绳缚之。乃寻得缝隙,摸索解之,抬首望去,乃见窗棂,方知已回自家小院中。
问及左邻右舍,知已三月矣,归家见父母,家人皆道小郭已故,此时方止哀恸。小郭惧为天宫责罚,未敢明言此间事,只以言语搪塞。却又以天宫所见只言片语询知交好友,未有知其然者。
小郭归时,锦被中有黄金一斤,明珠三百颗,且香盈一室。拆被检视时,夹里乃湖绵夹香屑为之,名贵异常,因珍藏焉。后有达官闻之,笑曰:“此乃西晋贾南风故事也,仙人岂能如此轻淫?然若不密藏此事,泄于事主,则汝全家当族矣。”
小郭惊惧,又闻天宫楼台似是当朝宰辅严阁老之子所居,乃携全家避于江西道,行商为生。
后,严东楼为嘉靖帝所抄灭,家眷皆发配教坊司。小郭潜回南京,收买司吏,购得一位夫人,几名婢女,又携全家下南洋,从此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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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郭生京都人,年二十余,仪容修美。一日薄暮,有老妪贻尊酒,怪其无因,妪笑曰:“无须问。但饮之自有佳境。”遂径去。揭尊微嗅,冽香四射,遂饮之。忽大醉,冥然罔觉。及醒,则与一人并枕卧。抚之肤腻如脂,麝兰喷溢,盖女子也。问之不答,遂与交。交已,以手扪壁,壁皆石,陰陰有土气,酷类坟冢。大惊,疑为鬼迷,因问女子:“卿何神也?”女曰:“我非神,乃仙耳。此是洞府。与有夙缘,勿相讶,但耐居之。再入一重门,有漏光处,可以溲便。”既而女起,闭户而去。久之腹馁,遂有女僮来,饷以面饼、鸭臛,使扪索而啖之。黑漆不知昏晓。无何女子来寝,始知夜矣。郭曰:“昼无天日,夜无灯火,食炙不知口处;常常如此,则桓娥何殊于罗刹,天堂何别于地狱哉!”女笑曰:“为尔俗中人,多言喜泄,故不欲以形色相见。且暗中摸索,妍媸亦当有别,何必灯烛!”
居数日,优闷异常,屡请暂归。女曰:“来夕当与君一游天宫,便即为别。”次日忽有小鬟笼灯入,曰:“娘子伺郎久矣。”从之出。星斗光中,但见楼阁无数。经几曲画廓,始至一处,堂上垂珠帘,烧巨烛如昼。入,则美人华妆南向坐,年约二十许,锦袍炫目,头上明珠,翘颤四垂;地下皆设短烛,裙底皆照,诚天人也。郭迷乱失次,不觉屈膝。女令婢扶曳入坐。俄顷八珍罗列。女行酒曰:“饮此以送君行。”郭鞠躬曰:“向觌面不识仙人,实所惶悔;如容自赎,愿收为没齿不二之臣。”女顾婢微笑,便命移席卧室。室中流苏绣帐,衾褥香软。使郭就榻坐。饮次,女屡言:“君离家久,暂归亦无妨。”更尽一筹,郭不言别。女唤婢笼烛送之。郭仍不言,伪醉眠榻上,-之不动。女使诸婢扶裸之。一婢排曰:“个男子容貌温雅,此物何不文也!”举置床上,大笑而去。
女亦寝,郭乃转侧。女问:“醉乎?”曰:“小生何醉!甫见仙人,神志颠倒耳。”女曰:“此是天宫。未明宜早去。如嫌洞中怏闷,不如早别。”郭曰:“今有人夜得名花,闻香扪干,而苦无灯火,此情何以能堪?”女笑,允给灯火。漏下四点,呼婢笼烛抱衣而送之。入洞,见丹垩津工,寝处褥革棕毡尺许厚。郭解履拥衾,婢徘徊不去。郭凝视之,风致娟好,戏曰:“谓我不文者卿耶?”婢笑,以足蹴枕曰:“子宜僵矣!勿复多言,”视履端嵌珠如巨菽。捉而曳之,婢仆于怀,遂相狎,而呻楚不胜。郭问:“年几何矣?”答云:“十七。”问:“处子亦知情否?”曰:“妾非处子,然荒疏已三年矣。”郭研诘仙人姓氏,及其清贯、尊行。婢曰:“勿问!即非天上,亦异人间。若必知其确耗,恐觅死无地矣。”郭遂不敢复问。次夕女果以烛来,相就寝食,以此为常。一夜女入曰:
“期以永好;不意人情乖阻,今将粪除天宫,不能复相容矣。请以厄酒为别。”郭泣下,请得脂泽为爱。女不许,赠以黄金一斤、珠百颗。三盏既尽,忽已昏醉。
既醒,觉四体如缚,纠缠甚密,股不得伸,首不得出。极力转侧,晕堕床下。出手摸之,则锦被囊裹,细绳束焉。起坐凝思,略见床棂,始知为己斋中。时离家已三月,家人谓其已死。郭初不敢明言,惧被仙谴,然心疑怪之。窃间以告知交,莫有测其故者。被置床头,香盈一室;拆视,则湖绵杂香屑为之,因珍藏焉。后某达官闻而诘之,笑曰:“此贾后之故智也。仙人乌得如此?虽然,此亦宜甚秘,泄之,族矣!”有巫常出入贵家,言其楼阁形状,绝似严东楼家。郭闻之大惧,携家亡去。未几严伏诛,始归。
异史氏曰:“高阁迷离,香盈绣帐;雏奴蹀躞,履缀明珠:非权坚之滢纵,豪势之骄奢,乌有此哉?顾滢筹一掷,金屋变而长门;唾壶未干,情田鞠为茂草。空床伤意,暗烛销魂。寒颦玉台之前,凝眸宝幄之内。遂使糟丘台上,路入天宫;温柔乡中,人疑仙子。伧楚之帷薄固不足羞,而广田自荒者,亦足戒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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