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梦幻倚天
【作者】:枫树38324
【作品简介】
枫树对倚天的一个改编 《倚天屠龙》穿越!!!!!!!!!!!!!!!
正文 第01章 美女幻真
「真倒霉,青天白日竟会被东西砸到!」
我一边揉著头上的包,一边埋怨著。
「让我看看到底是什麼东西!」
我一边嘟囔著一边转过身子,一下子,我愣了:身后的草地上躺著一个半裸的女孩子,她长得相当漂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眸子却是大海般的深蓝色,肌肤雪白雪白,我所认识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也比不上,她的三围也是超乎寻常的完美比例,只是在胸口和下半身缠了两条白纱,充满著无限的诱惑力……
她眨著那双美丽的眸子望了我半天,突然开口道:「你看得见我?」
我愣了一下,接著没好气地道:「当然看得到了,我又不是瞎子,这麼大个人我还看不到?就连你白纱裡边的东西我都看得到!」
「白纱裡边的东西?」
她愣了一愣,低下头,拉下缚在胸口的白纱,指著那一双美丽的乳房道:「你说的是这个?」
我的脸「腾」地红了,连忙转过头去,「你害不害臊啊!当著别人的面露出胸部,难不成你智障啊?」
「智障?等等!莫非她智力有问题,或是个精神病人?」
我脑中灵光一闪,「八成是这样!」
我转过头去,那个女孩正皱著眉头,好像在想什麼的样子,口中还在喃喃自语:「智障……智障是什麼?」
「看来是了!」
我暗暗认定了这个答案,侧转视线,故意不去看她那双美丽的乳房,柔声道:「你的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既然对方是个智力有问题的人,我也就不好再追究她究竟是用什麼东西砸到的我这个问题了,不过心裡面真的為她惋惜,「这麼美丽的一个女孩子,却……老天真的不公平!」
这时,那个女孩突然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踮起脚尖,把额头同我的额头贴在一起,不仅如此,由於我们是面对面的缘故,她的鼻子同我的鼻子贴在一起,两双嘴脣也毫不例外地粘在一起。於是,糊裡糊涂的,我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
一分鐘后,她退后了几步,把那条白纱继续缠在胸口,望著我笑了笑道:「你叫无忧,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的姓名,所以你给自己取名叫无忧,希望自己活得无忧无虑,可是你从小到大一直忧愁不断,而这次便是因為和别的朋友闹了彆扭,到野外散心,才会被我砸到,对不对?」
我傻傻地看著她,好半天才问,「你怎麼知道的?」
她笑了笑,「刚刚从你那裡接收到的啊!」
我想起刚刚她和我额头相贴的事,惊道:「你的意思是你刚刚与我额头相贴的那一会儿,就掌握了我脑中的东西?」
「应该是这样。」
她笑道:「托你的福,我才明白智障是什麼意思,还有……」
她指著自己的胸部,「我也知道了在你们这裡,这儿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给人看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有些惊恐地问。
「这个麼,你先放心,我不是你们传说中的妖精或鬼怪,我只是生活在异空间的一个生命体罢了,除了一些能力外,与你们‘人类’没什麼不同。」
「异空间?」
我愣愣地道。
「是呀!哪个空间好小好小的,几千年来只有我一个,每天都很无聊,所以,我就经常跑出来玩啦,因為你们人类看不到我,所以我也从没跟你们人类有过什麼接触,没想到你居然看得到我,而且还碰得到我的身体,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不可能跟他有身体的接触,更不用提撞到了。」
「我也是普通人而已,那我為什麼能够看到和碰到你呢?」
我不解地问。
「我一开始还不明白,不过刚刚和你接触之后我明白了,你的精神力比其他人类都要强,假设其他人是十的话,你就是一百。」
「那,你呢?」
「怕是要吓到你了,我的是十万!」
「十万?」
我张著大嘴,「就是说我们之间的比例是一比一千?」
「是呀!所以我说怕要吓到你了。」
「对了,你的名字……」
「我叫幻真,你可以叫我真真或真儿。」
她笑著道。
「幻真?总觉得有点怪!」
我喃喃道。
「是我自己取的,因為我的能力是把虚幻的真实化,所以我给自己取名叫幻真。」
「把虚幻的真实化?」
我不解地问,「怎麼个真实化法?」
幻真解释道:「就是把脑中的概念实体化,比如,我现在想象一个苹果——」
话音刚落,她的手中突然凭空冒出了一个鲜红的苹果!
我愣了,「这……这……」
幻真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果汁四溅,「怎样?真实的一个苹果!」
「太不可思议了!」
我惊嘆道:「想什麼就能做到什麼吗?」
幻真摇摇头,「生命和进化我无法插手,而且超过我力量强度的我也无法办到。」
「那你可以把一本书真实化吗?」
「你的意思是……把书中所描述的内容真实化?」
我兴奋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了,很遗憾,我无法办到,不过,我可以把你送进书中那个世界去。」
「这就行了!」
我兴奋地道,转身从自己掉在地上的书包裡掏出一本厚厚的大书,「这是金庸老先生的〈倚天屠龙记〉,我很喜欢,你可以把我送进去吗?」
幻真手中迸发出一团金黄色的光芒,把那本书罩在裡面,她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睁开眼,道:「可以做到,不过你现在的身体强度无法承受我的能量,硬要传送的话只会伤害到你。」
「那怎麼办?」
「不要急,我可以把你的身体强化,使之能够承受传送所產生的能量。」
「那马上开始吧!」
我急切地道。
幻真笑笑,道:「你应该是纯阳之体吧?」
「我是处男!」
我红著脸道。
「那就好。」
幻真道:「我是纯阴之体,进行强化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阴阳交合,阴济阳,阳济阴,阴阳合一。」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
「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做爱。」
幻真脆声道。
「不如,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望著她的俏脸,试探著道。
「好呀!」
幻真开心地道:「我一直都是孤零零的,能有个伴儿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可是……」
我摸著自己的脸,道:「你长得这麼美,我却普普通通,我们不配啊!」
「傻瓜!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麼!更何况,交合后我的生命精华被你吸收,就会自动调节你身体的各种状态,到时候,你想不漂亮都不行!」
幻真拉著我的手,安慰道。
「那我们什麼时候开始?」
幻真道:「现在就可以呀!」
我四下环顾了一下,道:「幕天席地,万一被人家看到……」
「傻老公,你跟我在一起别人还会看到你吗?」
幻真笑道。
我抓抓头,笑笑,「说得也是。」
「那我们开始吧!」
幻真话音刚落,我们二人的衣服瞬间就不知所踪。
我长这麼大,还从未在女孩子面前脱过衣服,这下令我措手不及,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掩住了自己的下体。
「害什麼羞嘛!」
幻真笑著拉开我的双手,「有什麼好挡的,你看看我!」
我闻言向她望去:美丽的皮肤洁白无暇,丰满的胸部傲人地挺立著,纤纤楚腰不盈一握,高翘的臀部,修长的玉腿,晶莹如玉的双足,再配上那绝世的玉容,简直说得上风华绝代,艷倾天下!
我的身体立时有了反应,猛地扑了上去……
一番云雨过后,幻真轻倚在我怀裡,绝美的玉容带著淡淡的笑意,玉手温柔地在我的胸口画著圈圈。我温柔地望著怀中的佳人,右手轻抚著她的长髮……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花香,盪漾著如水的柔情,散髮著蜜般的甜,充盈著浓浓的依恋……脉脉无语,深情在心,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
正文 第02章 无忧诞生
「出来了,出来了,又是一个男孩,双胞胎呀!」
朦朦朧朧中我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不由得睁开眼来: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头髮輓了个髻,用一个木製的发簪斜斜插过,穿著一身古装,正用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看著我。
「你是谁?」
我想问,可一张口,却是婴儿的啼哭声,「怎麼回事?难不成……」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妈呀!我真的变成了婴儿!真真怎麼搞的?我不久前还是个风流倜儻的美男子,现在却变成了婴儿?」
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幻真俏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老公,还满意吗?我知道你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所以特意让你好好体会一番,我现在的力量都用於架构这个世界,所以不能进来陪你一起歷险,你要好好努力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若你在这个世界被杀就会直接被传送出去,再也进不来了,你要记住呀!好了,我就说这麼多,我走啦!」
她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微微一笑,倏而不见。
「喂,等等!真真!」
我的口中又传来一阵阵啼哭声,那个男子道:「素素,这个孩子怎麼一直在哭啊?」
耳边响起一个动听的女子的声音,「也许是饿了,五哥,把他给我,我来喂他吃奶。」
「素素?五哥?莫非我成了张翠山夫妇的儿子?双胞胎?我成了张无忌的弟弟?」
正想象间,我被一双手接了过去,闻到一阵幽香,口中也被塞入一个柔嫩的乳头,眼前出现了一个美丽女子的脸,她柔声道:「宝宝乖,不要哭,妈妈喂你吃奶。」
这几天和幻真的共同生活,让我越来越喜欢女子的身体,现在有飞来艷福在身,岂能轻易放掉!我伸出小手,抓住脸前的玉乳,小嘴贪婪地吸吮著。
张翠山嘆了口气,欣慰地道:「果然是饿的,这下子不哭了。」
不一会儿,我吃饱了,毕竟是小孩子的胃,吃不了太多。
殷素素见我不再吮吸,就把乳头取了出来。我大為不满,毕竟自己含得挺过癮的。於是,我立即放声大哭起来。殷素素吓了一跳,赶忙又把乳头放入我口中,我止住哭声,继续含著。
殷素素笑道:「这个孩子,明明吃饱了,还不肯鬆口。」
张翠山也笑道:「就是,小小年纪就知道享受了,知道妈妈的乳头是好东西,不捨得鬆口。」
殷素素横了张翠山一眼,嗔道:「讨厌!」
张翠山笑笑,「这两个孩子长得不太像,别的孪生兄弟一生下来就一模一样,长大之后若穿得一模一样的话,还真不好分辨,这下咱们倒省心了。」
「哪有父母怕认不出儿女的!瞧你这个当爹的!」
顿了顿又道:「老大吃饱了就睡,小的却不一样,这半天一直就没有睡意,小眼睛一直在骨溜溜转,好奇心倒不小。」
张翠山笑道:「你这个当娘的这麼快就开始偏心啦!」
「哪有,我只不过是觉得他挺讨人喜欢的。」
「危险哦!」
张翠山目视一边熟睡的大儿,道:「老大你将来可要加油嘍!小心妈妈被弟弟抢走了。」
殷素素不依地道:「讨厌你……」
过了一会儿,谢逊端了盆热水进来。张翠山便替我们洗澡,我借此机会瞅了瞅谢逊,他长得相当魁伟,满头黄发,散披肩头,双眼自然已经瞎了。
三人经过一番生死搏斗之后,再加上两个孩子的出世,彼此之间心情都轻鬆下来。过了一会儿,张翠山夫妇请谢逊收两个孩子為义子,大的承袭谢逊死去的儿子之名叫无忌,当轮到我时,殷素素不愿谢逊再给儿子取个不吉利的名字,抢先开口道:「大的叫无忌,小的便叫无忧罢,没有忧愁,快快乐乐的。」
张翠山和谢逊一听,相当满意,齐声说好。我当时听得一愣,这不就是我自己的名字吗?莫不是幻真在暗中影响她的思想?接下来三人越谈越欢,和原书中一样,义结金兰。自此,我十年的冰火岛生涯正式开始。
数年时光弹指即过,我和哥哥(张无忌)也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地长大。这几年,我整天腻在母亲(殷素素)身边,三岁了也不断奶,整天含著乳头,害得哥哥总取笑我,当然我也会使心计对付他。我的心智可不是小孩子,再加上天天泡在这麼一个聪明绝顶的母亲身边,自然整得他没话说。每当我们打闹的时候,便让父亲(张翠山)相当头痛,因為义父(谢逊)疼爱哥哥,母亲偏向我,所以父亲这个中间人做得相当难受。
我们兄弟到了四岁,母亲开始教我们识字,五岁时跟著父亲学武。字也就是当今的繁体字和文言文,我自然是学得相当快,学起武来我也相当尽心,这在现今是很难学到的。於是打闹时,哥哥便更不是我的对手了。当然,兄弟间打闹也从不动真格的,我只是借此感受一下兄弟间的感情,温暖一下心灵而已。
八岁时,我们开始和义父学武,传授时他没要父母旁观,我心中怪他太过死板,於是偷偷找父亲帮忙指点,我知道义父武功是好的,可他教徒弟的本领啊,还真是不怎麼样!
岛上无事可纪,日月去如流水,转眼又是一年有餘。
这天晚上,我正在睡觉,却被父母摇醒,叫我们去听义父讲故事。我心道:「来了,肯定要讲屠龙刀的事了。」
虽然在书上看过一遍,但听人讲肯定更有意思,於是我便兴致勃勃地跟去了。
我们坐下来之后,义父便开始讲了:「我在十岁那一年拜在一个武功极高之人门下。师父对我青眼有加,将他的绝艺倾囊相授。我们师徒情若父子,五弟,当时我对师父的敬爱之情,大概和你对尊师毫无分别。我在二十三岁那年离开师门,远赴西域,结交了一群大有来歷的朋友,五妹,令尊白眉鹰王,就是在那时结交的。」
我插口道:「义父,你和外公的功夫,哪个厉害些?」
「这个……」
义父道:「你这个孩子,还真的把我难住了,我们功力大概差不多吧。」
父亲斥道:「无忧,别多口,听义父讲话!」
我扁了扁嘴,吐了吐舌头,顽皮地一笑。
义父继续道:「在我二十八岁那一年,我师父到我家来盘桓数日,我一家竭诚款待,哪知这位武林中的成名高手,竟是人面兽心,在七月十五日那日酒后,忽对我妻施行强暴……」
父母二人同时「啊」了一声,师奸徒妻之事,武林中闻所未闻,可是天人共愤的大恶事。
「我妻子大声呼救,我父亲闻声闯进房中,我师父见事情败露,一拳将我父亲打死,跟著又打死了我母亲,将我甫满周岁的儿子谢无忌……」
哥哥听到提到自己的名字,奇道:「谢无忌?」
我阻止他道:「哥,义父说的不是你。」
义父道:「是啊,我那亲生孩儿跟你们名字一样,也叫谢无忌,我师父抓起了他,将他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哥哥忍不住又问:「义父,他……他还能活麼?」
我忍不住捂住他的嘴,「哥,你安心听,别总插嘴。」
母亲讚许地向我点点头。
义父出神半晌,才道:「那时我瞧见这等情景,吓得呆了,突然间他一拳打向我胸口,我胡裡胡涂也没想抵挡就此晕死过去,醒来之后,我师父早已不知去向,但见满屋子都是死人,全家一十三口,尽数毙於他的拳下。」
「我愤激之下,便到处作案,杀人放火,无所不為,每做一件案子,便在墻上留下了我师父的名字。」
父母一齐「啊」了一声,义父道:「你们知道我师父是谁了罢?」
母亲点点头,「嗯,你是‘浑元霹靂手’成昆的弟子。」……
就这样,一个讲,四个听,义父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始末讲给了我们。相信直到此刻父母才明白,义父為什麼苦思焦虑的要探索屠龙刀中的秘密,為什麼平时温文守礼,狂性发作时却如野兽一般,為什麼身负绝世武功,却是终日愁苦……
我自然知道屠龙刀中的秘密,但却根本不能跟他们说,而且没有倚天剑在,刀剑中的东西却也无法取得。
自那晚之后,义父再不提此事,但督促我们兄弟练功却变得严厉异常。让我们背些武功要决经脉穴道。说老实话,我对他这种武功文教非常的不以為然,不过小胳膊扭不过大腿,该背还是得背。还好我在孤儿院那会儿就常看些文言文章,而且记忆力一直都不错,这才免过了皮肉之苦。可哥哥就不一样了,身上经常青一块儿,乌一块儿的,让母亲相当心痛,不过却没有办法,只得嘱咐我私下裡多教他几句,我点头答应,也只好这麼办了。
如此又过了半年,我们开始结扎木排,做回返中土的準备。父亲和义父砍伐树木,母亲使用树筋、兽皮来编製帆布,搓结绳索,我们兄弟奔走传递。
木排扎了两个多月,方始大功告成,而竖立主副桅,又花了半个多月时光。跟著便是打猎醃肉、缝製存储清水的皮袋。待得事事就绪,已是白日极短,黑夜极长,但风向仍未转过,我们在海边搭了个茅棚,遮住木排,只待风转,便可下海。
过了不久的一天夜裡,风向果然转北,大家兴致勃勃地準备出航,结果义父突然说不回去,接下来就像是书裡写的那样,把我们一个个扔上了木排,逼著我们远驶,我们无奈,和他挥泪作别。哥哥哭得筋疲力尽,我也是满面泪痕,毕竟相处了十年,我也从他身上体会到一些亲人的温暖。亲情,真的是好珍贵啊!
正文 第03章 十载归航
北风日夜不变,带著木筏直行向南。几个月中,父母怕我兄弟伤心,绝口不提义父之事。木筏上日长无事,父亲便将武当派拳法掌法的入门功夫传授我们,我也是算是正式接触了张三丰这位武学大师所创的武学。几日来,我们兄弟父子便在木筏上拆招喂招,当然我的进步又要比哥哥快上许多,我心裡颇為高兴,我果然是个练武的天才!
这一天,我们正在拆招,母亲突然指著南方,叫道:「那是什麼?」
只见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隐隐有两个黑点。我心道:应该是武当派和天鹰教的船了,这回终於要回到大陆了。忍不住开口道:「我觉得应该是船。」
父亲扭头问我:「无忧,為什麼这麼说?」
「现在我们离得远,看起来是两个小黑点,若离近了,一定是个庞然大物,除了鲸鱼就是船了,说是鲸鱼的话,又不见喷水,所以我觉得应该是船。」
母亲讚许地看了我一眼,「乖儿子,还是你聪明。」
又航了一个多时辰,太阳斜照,已看清是两艘大船。母亲忽然身子微微一颤,脸色大变。哥哥奇道:「妈,怎麼啦?」
我拉了拉他的手,「哥,是天鹰教,外公的旗帜。」
哥哥抬头看了看,只见左首的一艘大船上绘著一隻黑色的大鹰,道:「这就是天鹰教的标誌?弟,你怎麼知道的?」
「以前听妈妈说的唄!哪像你,平时只知道玩,不学些江湖经验。」
「好哇!无忧,你取笑我!」
说著他就来呵我的痒,我连忙招架。忽听父亲道:「无忌,无忧,不许闹!」
我们抬头看见父母脸色都很难看,相互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渐渐靠近二船时,左边天鹰教船上有人高声叫道:「有正经生意,不相干的客人避开了罢。」
母亲忽然叫道:「日月光照,天鹰展翅,圣焰熊熊,普惠世人。这裡是总舵的堂口,哪一坛在烧香举火?」
船上那人立即恭恭敬敬的道:「天市堂李堂主,率领青龙坛程坛主,神蛇坛封坛主在此。是天微堂殷堂主驾临吗?」
母亲道:「紫微堂堂主。」
那边船上听得「紫微堂堂主」五个字,登时乱了起来。稍过片刻,十餘人齐声叫道:「殷姑娘回来啦,殷姑娘回来啦!」
只听得对面船上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听说敝教教主的千金殷姑娘回来啦,大家暂且住手如何?」
另一个高亮声音道:「好!大家住手。」
接著兵刃相交之声一齐停止,相斗的人纷纷跃开。
我猜到那个声音高亮的应该便是俞莲舟,果然,父亲高声询问,紧接著跃过去相认。这边天鹰教布了一番排场来迎接母亲,我们兄弟跟在母亲后边,走了过去。
领头的是天市堂堂主李天垣,论辈分我得叫他师叔祖,还得磕头。按照母亲的吩咐,我们兄弟跪下磕头。母亲道:「师叔,这是侄女的两个孩子,无忌,无忧。」
李天垣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好极,好极!你爹爹肯定要乐疯了,不但女儿回家,还带来这麼俊秀一对小外孙。」
不一会儿,父亲叫我们过去,李天垣和程封两位坛主怕出事,紧跟著走了过去。过去之后,父亲一介绍,倒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两方正在拼斗,谁想双方各有一个重要人物竟是夫妇,而且还生了孩子。
俞莲舟心知这中间的原委曲折非片刻间说得清楚,当下先给父亲介绍船上各人。
一个矮矮胖胖的黄冠道人是崑崙派的西华子,一个中年妇人是西华子的师妹闪电手卫四娘。我特意多留意了这个胖胖的西华子几眼,心道,将来还有见面之时,以后莫要忘了。
大家在舱中分宾主坐下。母亲是宾方首席,我们兄弟侍立在侧,主方是俞莲舟為首,他指著卫四娘下首的一张椅子道:「五弟,你坐这裡罢。」
父亲道:「是。」
依言就座。
我心裡十分不满,西华子和卫四娘什麼东西?竟然让父亲坐他们下首。於是,我开口道:「二伯,你干吗让爹爹坐在那个胖道士下边,大家都是武当七侠,你是师兄,坐在首位自然可以,怎麼说我爹爹应该坐在第二位呀!这个道士脾气又爆,嘴又臭,凭什麼他坐爹爹上边?」
我的话一出口,顿时逗得天鹰教方一阵大笑,尤其是程封两位坛主。西华子气得面皮通红,便要发作。我吐了吐舌头,「老道士,你不会跟我们小孩子一般见识吧?传到江湖上去。对你们崑崙派的名声可不太好哦!」
「你……你……」
西华子气得暴怒异常,却不好向我发作,脸皮红得跟猪肝一样,真是笑煞人也!
李天垣抚掌大笑:「好个小无忧,小小年纪便这般厉害,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哪裡,我的本领都是跟妈妈学的,她的本领才厉害呢!」
母亲微笑著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对我的表现相当满意。
我转头对哥哥道:「哥,你看那个老道士脸皮多厚呀,人家那麼笑他,他还那裡坐著呢!」
哥哥愣了愣,仔细看了看西华子的脸,「好像是呀,弟弟,你看他那麼胖,估计脸上肉不少,脸皮肯定很厚!」
大家又是一阵笑声,都以為我们两个互相配合,来整西华子,其实只有父母和我知道,哥哥只是天真纯朴而已,他还真的以為胖人脸皮厚呢!
我接著道:「哥,你说,他的脸皮和咱们岛上的野猪皮哪个厚?」
「这个,应该是野猪皮厚吧!你忘了咱们拿石头砍了半天也砍不动那块儿野猪皮呢!」
我笑笑,「我觉得应该差不多,要不咱跟老道士商量商量,砍砍他的脸皮?」
哥哥担心地望了一眼西华子,「弟,恐怕不行,那个老道士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们可以抓住他,就像上次抓野猪那样,然后再砍。」
「可是,老道士的武功应该很高的,咱们抓不住的。」
我道:「老道士怕是打不过爹爹,而且咱们也可以让外公帮忙抓嘛,妈妈说,外公特别厉害,跟他动手的人从没在他手上走过十招的。」
「可是,外公不在呀!」
「哥,你这就笨了,外公要听说妈妈回来了,还不飞著过来呀!只要让师叔祖派人放个烟火就行了嘛!」
「说得也是,弟,等外公来了,咱们真的要试试。」
我强忍著笑,「好的,哥!」
西华子大叫一声,「气死我也!」
站起身来,一掌向我们拍来。俞莲舟一伸手,拦下了这一掌,「西华道兄,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
父亲也道:「西华道兄,在下疏於管教,对不住。」
说完,转头向我们斥道:「无忌,无忧,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闹得差不多了,忙道:「孩儿知道,我们不说了,我和哥哥出去研究。」
哥哥还不想走,我拉著他道:「哥,咱们出去看大船,大人说话我们也听不懂。」
哥哥点点头,跟我想外走去,边走边道:「弟,你一会儿得告诉我到底是野猪皮厚,还是他的脸皮厚?」
「好的,好的,我告诉你……」
在我们走出舱门时,身后传来一阵大笑声。
看了会儿船,哥哥觉得无趣了,硬拉著我进了舱,刚巧赶上人们追问谢逊生死之事,他一不小心,便说漏了嘴。我心裡暗嘆,本来想避免这件事的,看来确实避不了,那註定了父母要亡於武当山顶吗?十年的感情,虽然他们并不真正是我的亲生父母,但仍给了我无限温暖,我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看著他们离去啊!
过了一会儿,迟来的峨眉派和崆峒派各有六七人走进船舱,和俞莲舟、西华子、卫四娘等人见礼。崆峒派為首的是一个精干枯瘦的蓑衣老人,峨眉派為首的则是个中年尼姑。这乾人见到天鹰教等坐在舱中,都是一愣。
西华子这个老道早已和父亲换了位,想是不堪他人讥笑,这时站起来道:「唐三爷,静虚师太,武当派跟天鹰教结成了亲家,张翠山做了殷天正的女婿,咱们这回可要吃大亏啦!」
唐文亮奇道:「失踪十年的张五侠已经有了下落?」
俞莲舟指著父亲道:「这是我五师弟,张翠山,这是崆峒的前辈高人,唐文亮唐三爷,你二人多亲近亲近。」
西华子又道:「张翠山和他老婆知道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却又瞒著不肯说,反而撒了个弥天大谎,说谢逊已经死了。」
唐文亮一听到‘金毛狮王谢逊’几个字,又惊又怒,喝道:「他在哪裡?」
父亲道:「此事须得先行稟明家师,请恕在下不便相告。」
那中年尼故静虚师太道:「此事究竟如何,还请俞二侠示下。」
俞莲舟道:「此事牵连既广,為时又已十年之久,一时三刻岂能分剖明白,这样罢,三个月后,敝派在武昌黄鹤楼设宴,邀请有关的各大门派帮会一齐赴宴,是非曲直,当眾评论。各位意下如何?」
静虚师太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唐文亮道:「是非曲直,尽可在三个月后再论,但谢逊那恶贼藏身何处,还须张五侠明示。」
父亲摇摇头,「此可刻实不能说。」
唐文亮虽不满,但想及武当派和天鹰教联手,倒也真惹不起,当下不再多说,站起身双手一拱,道:「如此三个月后再见,告辞。」
崑崙派的人同唐文亮一起走了,母亲也谴走了天鹰教的人,我们一家人坐在武当派的船上,向大陆驶去,目的地正是湖北武当山。
正文 第04章 七侠相聚
海舟南行十数日,到了长江口,一行人改乘江船,溯江而上。
父亲母亲换下了襤缕的皮毛衣衫,两人宛似瑶台双璧,风采不减当年。我们兄弟也换上了新衣新裤,甚是俊美可爱。
俞莲舟这位二伯虽然冷口冷面,沉默寡言,其实对我们兄弟颇為疼爱,或许是因為潜心武学,无妻无子,以致将爱惜之情都放到了我们身上吧!
我知道上武当山这一路要出好多事,所以将玩心大大收敛,整天不离父母左右,万一一不小心被人抓走,吃玄冥神掌那个或许会变成我,我可不想受那份罪。果然和书裡写的一样,先是碰到了巫山帮的贺老三,害的哥哥差点被蛇咬到,接著到了安庆又遇上峨眉派假扮崑崙派拦路。我们一路小心谨慎,这天过了汉口,午后即将到达安陆,忽见大路上有十餘名客商急奔下来,见了我们五人急忙摇手,叫道:「快回头,快回头,前面有韃子兵杀人掳掠。」
俞二伯问:「有多少韃子?」
一人道:「十来个,凶恶的紧哩!」
说罢便向东逃窜而去。
我心知这裡正是鹤笔翁掳去张无忌的地方,於是多了几分谨慎,紧紧跟在他们身边。父母亲和二伯追著元兵大肆砍杀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哪个假扮元兵的鹤笔翁,我离得他远远的,中间还隔了个武功最强的俞莲舟,估计他不会做冒险抓我的这种没把握的事吧!
果然,他掳走了毫无防备的哥哥,又打伤了俞莲舟二伯,母亲由於伤心过度,山中夜骑,再加上受了风寒,忽然生起病来。父亲雇了两辆大车,二伯一车,我和母亲一车,他自己骑马在旁护送。
这一日刚刚过了襄阳,在路上却遇上了泉建男和三江帮的数十帮眾拦路。父亲為了保护我们和泉建男打了起来,在看书的时候就觉得泉建男很滥,没想到滥到如此地步,就几招花拳绣腿还能当上高丽青龙派的掌门,竟然还敢到武当山下撒野,真是太也不自量力!
泉建男被击倒后,三江帮眾开始向车前涌来,意图劫持我和母亲还有受伤的俞二伯,正在这危机时刻,救星突现!
二伯突然喊道:「六弟,出来把这些人收拾了罢!」
忽听得半空中一声清啸,一人叫道:「是!五哥,你好啊,想煞小弟了。」
数丈外的一株大树上纵落一条人影,长剑颤动,走向前来。正是六侠殷梨亭到了。父亲喜出望外,大声道:「六弟,你好!」
我在车中偷偷观望,这个六叔长得还算不错,只不过脸上还有些稚气未脱,看来书中说得不错,还不够成熟啊!
三江帮中派出数人上前拦截,只听得啊哟啊哟,叮叮噹当之声不绝,每人的手腕的「神门」穴上一一中剑,一一撤下兵刃。这「神门」穴在手掌后锐骨端,中剑之后,手掌再也使不出力来。殷梨亭漫步走来,遇到敌人阻挡,长剑一颤,便有一件兵刃落地。
父亲大喜,说道:「师父的‘神门十三剑’终於创製成功了。」
「这便是神门十三剑麼?」
我凝神观看,「果然神妙无方!」
三江帮眾四散逃走,父亲给泉建男拍开穴道,泉建男满面羞惭,落荒而去,竟不与三江帮眾同行。
父亲和殷梨亭双手相握,互道离情,我跳下车去,大声道:「六叔,刚才那几剑棒极了,教我好不好?」
他望著我一愣,「五哥,这是……」
「我的儿子,叫无忧。」
殷梨亭蹲下身把我抱起来,道:「好可爱的小孩!好,六叔有空一定教你!」
父亲拉著六叔去见母亲,母亲病得沉重,点头笑了笑,低声道:「六弟!」
六叔笑道:「五嫂也姓殷,那好极了,不但是我嫂子,还是我姐姐。」
当晚我们在仙人渡找了间客点歇宿,母亲病重便先去睡了,我跟在几个大人身边,听他们说些别来之情,谈著谈著便谈到了纪晓芙。我心道,此时纪晓芙早不知道在哪裡生了孩子,而且孩子都不知道几岁了,这个六叔可真够笨的,自己的未婚妻给别人生了孩子,自己还蒙在鼓裡呢!
不一会儿,一群五凤刀门下来这裡拜谢大恩,把大家弄了个胡裡胡涂,直到四侠张松溪突然扑了进来,一番解释后,父亲几人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他救了五凤刀门下。我仔细打量著这个武当七侠中智计过人的四伯,他长得有些瘦小,但却是满脸英气,个子不高,但却气势不凡。「是个人物!」
我心裡暗道。
晚上父亲师兄弟联床夜话,我依照父亲的吩咐陪伴著母亲,还好我没有出事,否则不知道母亲会怎麼样呢?
第二天,我们终於到达了武当山。恰逢山上有客,我门便从边门进了真武观。观中道人和侍役见父亲无恙归来无不欢天喜地。
父亲问明今日所来的客人原来是金陵虎踞鏢局的总鏢头祁天彪,太原晋阳鏢局的总鏢头云鹤,还有京师燕云鏢局的总鏢头宫九佳。这三个人应该都是為了龙门鏢局的事来上门问罪的。不过说起来这三人也够倒霉的,气势汹汹而来,却被张松溪挡了回去,路上又被殷无福、殷无寿、殷无禄三兄弟拔了旗,每人还送上一条左臂,估计以后要想继续领袖天下鏢局是希望渺茫了。
他们三个被送走后,我跟在父亲后去见了大伯和七叔。七侠之首宋远桥一身道装,脸上表情冲淡恬和,鬢边微见花白,身体却比一干叔伯都要胖上很多。七叔莫声谷长得相当魁梧,满脸浓髯,说起话来老气横秋,嗓门也不小,看上去比父亲的年龄还要大。这个六叔和七叔啊,一个早熟,一个晚熟,估计内分泌有些不正常,我心裡暗暗好笑。
过了几天,我在陪母亲在室内聊天,父亲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跟我来,师父要见你们。」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这个千年之后人们都推崇不已的绝代宗师,我不禁有些激动,还有些欢喜,更多的是崇敬和嚮往……
我跟在母亲后面跪下向太师父磕头。太师父虽然已经百岁,但仍相当精神,鹤发童顏,面色相当红润,一派仙风道骨。
太师父先是笑呵呵的同母亲聊了几句,后来又向我道:「你是叫无忧吧?」
「嗯!」
我点点头。
「你怕不怕我?」
「不怕,太师父长得好像老神仙呀!」
大家不禁莞尔。
「太师父,听爹说,您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您以后教我武功吧!我也想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不,第一高手是太师父,我还是做第二高手吧!」
為了学得绝世武功,我大拍马屁,听得我自己都有些脸红了。
不过张三丰可听得很是受用,谁会想到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会学人家拍马屁呢?
他笑道:「这孩子倒是挺可爱的。」
「不只如此,聪明著呢!」
二伯俞莲舟道。他把我们兄弟在船上戏弄西华子的事讲了一遍,逗得大家合不拢嘴。
「对了,无忌呢?」
一听到这个问题,母亲的脸上立时浮上了一片愁云。父亲低声把事情讲了一遍。二伯也道:「师父,那人确是厉害,我跟他对了一掌就受了伤。」
我道:「太师父,我觉得父亲和二伯联手都未必是对方的对手,再加上一位叔伯也许差不多。」
张三丰不禁动容,「果真如此?」
二伯点点头,「确是如此,所以我们打算待恩师大寿过后,师兄弟六人再加上五弟妹一同去寻找无忌。」
张三丰点点头,「如此最好。」
正说到此时,一名道童来报:「天鹰教殷教主派人送礼来给五师叔。」
张三丰笑道:「岳父派人送礼来啦,翠山,你去迎接客人罢!父亲点点头,带著我和母亲出去迎客了。
来的人正是殷无福、无禄兄弟,送的礼品倒是相当不错:一共二百款礼品,碧玉狮子一双,翡翠凤凰一对,还有无数珍宝,后面则是特品狼毫百枝,贡品唐墨二十锭,宣和刀纸百刀,极品端砚八方,想是外公打听到父亲喜好书法,特意送了大批名贵的笔墨纸砚。其餘衣履冠带,服饰器用,无不具备,甚至还有些小孩子的玩具。
我本来对珍宝很有兴趣的,但现在是小孩子,只好装出小孩子的样子,围著玩具打转转。
当日下午,父亲师兄弟六人分别督率火工道人在紫霞宫四处打扫布置,厅堂上都贴满了父亲所书的春联,前前后后,一片喜气。
正文 第05章 寿宴惊变
这一章相当悲惨,张翠山夫妇双双殉命,无忌无忧成為孤儿。枫树不想再将此一章再述一遍了,相信看过倚天的人都知道这一章,枫树便不在此费话了。本章之前,无忧所占的分量不是很大,本章之后,无忧的倚天之路算是正式开始,希望大家会喜欢,枫树会继续努力的。
正文 第06章 九阳神功
春去秋来,花开花谢,我在武当山上,已经度过了五个寒暑。哥哥三年前被送到了‘蝶谷医仙’胡青牛的蝴蝶谷,半年前下山探望消息的二伯回山说,蝴蝶谷裡只剩下胡青牛夫妇的坟墓,哥哥不知所踪,五位师叔师伯多次下山,寻访他的下落,却毫无线索。除了我之外大家都认為他寒毒发作,已经不在人世,遂放弃了寻找,全力培养我,算是对父亲的一个交代吧!
由於我的过人天赋和太师父及眾位叔伯的全力培养,我成了武当第三代弟子中的一颗耀眼的新星,连同门学艺的宋青书都差我不止一筹。
宋青书这个人一向心高气傲,自以為是武当七侠之首宋远桥的儿子,对我这个父母双亡却又得太师父和眾位叔伯悉心爱护的人相当嫉妒和仇视。我也懒得理他,该练武练武,该休息休息,离他远远的。想到他将来的命运,我给了他一句评语:可悲的傢伙!
算算时间,哥哥差不多已经开始在山中修习九阳真经了,我知道,该是我下山寻找他的时候了。这天深夜,我在房裡留了封信,说明去寻找哥哥,然后带了几十两银子,一口青钢剑,飘然而逝。
到了山下,雇了一辆马车,西行数月后,终於到了西域。我下了车,行了几日,到了崑崙山中。想起书中所说的的翠谷应是在朱长龄和武烈的朱武连环庄附近。朱武连环庄倒是好打听,因為这两个人每人都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这两个外表娇美如花,内心毒如蛇蝎的女人倒引起了我的兴趣,不过还是先学武功要紧,学完之后再整治她们也不迟。
我在朱武连环庄附近的山裡绕了半个多月,愣是没找到翠谷的入口,若用绳索从他们当日跌下去的那个山顶攀援而下,却不一定找得到那个洞口,而且就算找到了也打不过朱长龄那个傢伙。
这一日正在犯愁,突然想到:书中所描述的那个翠谷内有瀑布,还有一个深潭。若能找到那个水潭的泄水之处,便可找到入谷的路。兴奋之下,我又开始了不懈的寻找。第三天上,终於被我找到了一眼喷泉,对对方位,相信应该错不了。我把剑负在背上,深吸一口气,跳进了泉水中。
我自小在冰火岛长大,水裡功夫自是没得说。在水裡潜行了一阵子之后,水道突然向上弯转,我心中暗喜,知道地点选得没错。又游了数丈,眼前越来越亮,再游一阵,突然间阳光耀眼,我从一个水潭中钻了出来。眼前红花绿树,景色美丽异常。
我大声欢呼,从水裡爬上了岸,把湿淋淋的衣服脱下来,掛在树上,自己赤裸裸地躺在阳光下晾晒身体。
或许是有点累了,我躺在草地上竟然睡著了,一觉醒来,正是午时,我大概睡了有一个时辰左右,衣服已经晾乾了。我穿上衣服,摘了几个鲜果充饥,然后开始向翠谷深处走去,双目四下打量,寻找哥哥的身影。
走了裡许,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欢笑声,我激动得向前飞奔过去,树丛间一个少年正在同一群猿猴嬉戏,不是哥哥还有谁!
我大喜过望,高喊道:「哥!」
「无忧?」
哥哥激动地跑来,紧紧抱著我,「太好了!我原以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三年未见,心裡确是对他颇為掛念,我也紧紧抱住他,陪著洒了不少热泪。
「无忧,你怎麼找到这裡的?」
平静下来之后,哥哥开口问道。
「自从你突然间自蝴蝶谷失踪之后,师叔师伯们几次下山,也没有你的消息,他们都以為你已经寒毒发作,不在人世了。我却不相信,瞒著他们偷偷下了山,一路打听,后来终於打听到你来了崑崙山,我到了之后,遇上朱武连环庄的人,他们说你摔下了深谷,我亲自下谷底去找,没有见到你的尸体,所以我认為你一定还活著,於是我就在这裡四处寻找,无意中发现山外一眼泉水和这裡的水潭相通,然后我便从那儿游了进来,终於在这裡见到了你。」
哥哥紧紧抓住我的手,激动地道:「好弟弟,真的难為你了。」
我笑笑,「我们是兄弟嘛!对了,哥,把你这几年的情况告诉我吧!」
他点点头,把这些年的经歷都告诉了我,我一边听一边把何太冲夫妇,朱长龄、武烈等人骂了个狗血喷头。最后,他讲到九阳神功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他,「哥,真的?」
「弟,你看。」
他从怀裡掏出四卷真经,递给了我。
我大略翻了翻,「果然是九阳真经!哥,你练了吗?」
「刚练完第一卷。」
「那感觉怎麼样?寒毒还发作吗?」
哥哥微笑道:「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一两个月才发作一次,而且癥状也轻多了。」
「那就是说有效了,快继续练下去,肯定会管用的!」
「嗯,弟,我练完第一卷后,感觉非常好,而且这是完整的九阳真经,我们一起练吧!你不是一直想成為绝世高手的吗?」
我激动地点点头,「好!我们一起练!」
第二天,我们开始修习九阳真经,他练第二卷,我练第一卷,由於我天姿聪颖,又有哥哥在旁指导,两个月后,我开始和他一同练习第二卷。
每日我们除了练功,拆招喂招之外,便是与猿猴嬉戏,哥哥还每天去给朱长龄扔几个果子。要依我的意思早就饿死他了,不过想想他最后的结果,那样夹死在山洞裡,也确实有趣。
三年后,我练完了全部四卷九阳真经,哥哥才练完第四卷经书的一小半,他不由得对我的根骨,悟性佩服不已。
练完后,我又开始研究胡青牛的医经和王难姑的毒经,半年之后,一切大功告成!我们也都悄悄度过了十八岁的生日。
我们把练完的经书全部焚毁,我没有让他像书中写的那样把经书埋在谷裡,谁知道将来会不会给我造就出一个敌人来?
在哥哥还在苦练剩下的半本经书时,我离开了生活三年半的翠谷。哥哥十分不捨,我告诉他我回去向太师父和诸位叔伯报讯,否则他们会以為我们都不在人间了呢!哥哥点头同意了。其实他哪裡知道,我是另有事情去办啊!
这几年,我渐渐长回了和幻真合体后的那个样子,乖乖,帅得不得了,相信整个武林中也很少有人比得上,因為这可是经过异空间生命精华改造过的相貌啊!
肉体成熟之后,我算是回到了还没有进入书中时的状态,十八年没有碰女人了,我都有些忍不住了,想立刻找个女人来发泄一下,正好附近就有两个,朱九真和武青婴,我还没有见过她们呢,这次就送她们个见面礼吧!
夜,死一般寂静,天上没有月亮,也看不到星星。我找了张面巾蒙上脸,似落叶一般,飘进了朱家庄的庄院内。站在墻上四下看了看,我向著正中的一间大屋掠去。这间屋子裡面灯火通明,显示著这间屋子的主人尚未休息。
我提高了警惕,倒掛在房顶,用唾液润湿了窗户纸,轻轻捅开了一个小洞,凑上眼睛,向内望去。入目之后,微有些失望,裡边坐著一个四旬左右的妇人,装饰穿著都十分华美,看那样子和架势应该是朱长龄的妻子,朱九真的母亲。
我嘆了口气,正想换个房子查看,忽听得一个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娘!」
「真儿吗?快进来吧!」
那妇人柔声道。
只听得脚步细碎,门口闪进一个身穿猩红貂裘的年轻女郎,她生得甚是娇媚动人,比之现今社会的什麼电影明星、亚洲小姐之类的也不遑多让。虽然比不上我的幻真宝贝儿,但也是颇為不错了。书中所述的天下第一美女赵敏,却不知又生得什麼样子?让我颇為期待。
我在那裡想象那一阵子,朱九真已经和母亲聊完了,正向母亲告辞。待她出了门,我偷偷躡在她身后。朱九真虽然会些武功,但她怎比得上我现在的功力?我跟在身后,她丝毫不觉。
在她走入自己的房中,转身关门时,才发现我的身形。我的右手迅速一闪,她已经被我点了哑穴和软麻穴,无力地软倒在我怀中。我轻轻关上门,抱著她直入卧室。进了卧室,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朱小姐你好,你知道我是谁吗?哦,忘了你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没关係,你静静听著就好。我呢,是一个淫贼,久慕雪岭双姝大名,今日特来一会,与你共赴巫山。「朱九真眼裡闪过惊恐和乞求的光芒,无助地望著我。看到她的眼神,我有种莫名的兴奋,「你这女人平时不是威风八面,骄傲得很吗?如今怎麼成了这个样子?你的威风呢?你的高贵呢?「我一边说著,一边脱光了她的衣服。
「不错,不错!你的身材还真的很棒啊!「我一边审视著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希望你还是个处女,要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动给那些黑道的小毛贼们,下场如何你自己去想吧!」
我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随著我的抚摸,朱九真的泪水一滴滴滚落。
虽然我憋了很久,但我还是温柔地爱抚著她。因為我觉得这件事是件彼此都快乐的事,我也希望她能享受到其中的欢愉。
不一会儿,朱九真面孔红红的,简直要滴出水来,呼吸也变得十分沉重,我知道,是时候了。我分开她的双腿,轻轻伏了上去。
朱九真果然还是个处女,而且她的幽谷异常的狭小,我每一次进入都让我颤慄不已,好傢伙,还是名器呢!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给了她也觉得不亏了。在她身上发泄了三次后,我穿好衣服,离开了庄院。
自始至终我都一直矇著脸,而且同她说话时也用功力改变了声音,她根本无从得知我是谁,而且没有丝毫线索,她想查也查不到。
在天亮之前,我回到了藏身的山洞。想起昨夜的收穫,我心裡一阵得意。「雪岭双姝,不错,这种事也让你们来个成双吧!武青婴,嘿嘿……」
我舔了舔嘴脣,脸上浮现出一股邪邪的笑意。
正文 第07章 雪岭双姝
武青婴今天十分不开心,她一早听说朱九真生了病,便和师哥卫璧去探望,结果朱大小姐来个闭门不见。师兄妹二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吃过午饭,卫璧又消失不见,听庄丁说,是奔著朱家庄那边去了。这更让武青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和朱九真明争暗斗了好多年了,卫璧却一直拿不了主意,似墻头草般在两女之间倒来倒去。以前朱长龄在的时候是这种情况,现在朱长龄不在了,自己还是无法使他投到自己这边来。若不是自己的父亲的武功吸引著卫璧,怕不是他早倒到那边去了。真是搞不懂那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有什麼吸引她的,不过是会养几隻狗罢了!
武青婴越想越气,带上佩剑向庄外走去,打算去散散心。现下正是春天,虽然气候还不算温暖,但山谷间已经有不少野花开放,山坡上积雪初融,雪水顺著小溪流去,偶尔挟著一些细小的冰块儿,相互撞击,錚錚有声。
武青婴走了一会儿,感到心情好了很多,而且走得也有些累了,便在溪边找了块儿石头坐下来,打算休息一下。
忽然,树丛间白影一闪,一个年轻男子向他掷来一隻映山红,「大姑娘,来踩青麼?人比花娇,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姝!」
那人一身白衣,头戴儒巾,手持摺扇,正是时下公子哥儿的打扮,而且对方有意利用树木阻挡面容,在说完这句轻佻的话之后,转身就走,这让武大小姐恼火不已。雪岭附近,哪个人没听说过朱武连环庄的大名,哪个人敢随随便便出言挑逗她武大小姐?今天这个人胆子倒不小,非给他个教训不可!武青婴拔出长剑,向那个男子追去。
那个男子似是在戏耍她一般,武青婴快他也快,武青婴慢他也慢,而且边跑边出言挑逗她,让武大小姐气愤不已,牙齿咬得格格响,脸皮也绷得紧紧的,发誓一定要追到他為止。
两人一追一逃,渐渐追进了树林的深处,这时候,那个男子脚步一快,七绕八绕就不见了踪影。武青婴在树林裡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跡。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走了十餘丈后,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那裡,漠然望著她。「你是谁?」
武青婴紧了紧手中的剑。
那个人没有说话,身影一晃,已经掠到了武青婴身边,左手双指夹住了武青婴的长剑,右手一伸,点中了她的昏穴。武青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坐在山洞裡,静静地望著眼前昏迷的这个女孩。她穿著一件黑色貂裘,身形相当苗条,看上去斯斯文文,和朱九真的娇媚相比却又是另一种风情,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我舔了舔嘴脣,先制住了她双腿的穴道,接著解开了她的昏穴。片刻功夫,少女「嚶嚀」一声,睁开了双眼。我还是那身装扮,黑衣、蒙面,眼神中闪动著淫邪的光芒。
「你!」
少女看清了我之后,身子不由得一紧,双手摸索著长剑,眼神中闪动著警戒的神色。
「没用的,姑娘!」
我笑笑,「你的剑已经被我丢掉了,而且两腿的穴道也被我封住了,更何况,你的武功还不及我,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怎麼办?」
「你要做什麼?」
武青婴双手撑地,吃力地向山洞的一角挪去,眼中尽是惶恐的神色。
「没什麼,只是请你来做一件事。」
我笑笑。
「什麼事?」
「雪岭双姝艷名远播,在下心中万分仰慕,今日请姑娘前来,陪我共度良宵。」
前半句听得武青婴很是受用,后半句听完后,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眼神中带著惶恐的神色,双手紧紧抓著衣襟,蜷缩在角落裡,身体在不住地颤抖著。
「先告诉你,可不要自尽哦!否则我会把你赤裸裸的身体掛到大街上去,还有,你若不是处女的话,我的手段可能会很残忍的,你的下场可能会很惨哦!另外,这裡是大山中,你的声音不会有人听到的,所以,你也不用喊救命了。」
我用温柔的语调,缓缓传送著令人心碎的讯息,把武青婴的希望一点点打碎……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她的神色已经变成了绝望。於是,我知道,我的心理战已经成功了。
我大笑著把呜咽著的少女扑倒,嘴巴粗野地吻著她的樱脣,伸出舌头搅拌著她的香舌,双手肆意揉弄著她丰满的蓓蕾。没想到她瘦瘦的,胸前的那两团肉还真不小。我一边亲吻著她,一边剥下她的衣服。她拼命挣扎、抗拒著,咿咿唔唔声中,她无助的泪水伴著零乱的衣服,从身上滑落。
我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一边欣赏著她动人的裸体,优美的曲线,忍不住赞道:「想不到,你的身材比朱九真要好。」
「难道真姐也被你……」
「不错!」
我点了点头,「我昨晚的枕边人就是她。这下你知道她今天為什麼闭门谢客了吧?」
「你跟踪我?」
「是啊!那个引你入林的人也是我扮的,明白了吧?」
我低下头,在她的耳珠上轻咬了一下,「你如果能让我满意,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活动著,少女紧咬著下脣,泪水滚滚而落。
我轻轻吻去她的泪水,「乖,不哭,一会儿你就会很快乐的。」
一盏茶时间之后,少女全身发热,娇靨緋红,双眼水汪汪的,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了她……
一番云雨之后,少女仰躺在草榻上,双眼失神地望著洞顶,胸口剧烈地起伏著。
我轻轻抚摸著她的玉腿雪臀,柔声道:「刚刚舒服麼?」
武青婴不语,仍是淡漠地望著洞顶。
我拿过她的双手,抚弄著她敏感的下体,她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抚弄了一会儿,我鬆开手,她的手开始自动地活动起来,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地带,口中也响起了动听的呻吟声。我斜倚在山洞的另一角,淡淡望著她。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娇躯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不一会儿,她发出了一声动人的长吟,达到了欢乐的顶点。
如此诱人的景色看入眼中,我的慾火又忍不住燃烧起来,我猛地抱住了她,开始了第二波的征伐……
武青婴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离家不远的一个树林裡,佩剑正静静躺在身边,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凉意。
她坐了起来,右手在地上按了一下,打算站起来,可下身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双腿一抖,又无力地坐了下去。
突然间,她意识到怀裡突然多了包东西,她伸手入怀,把那个小包取了出来,然后打开,裡边是一个小瓷瓶,还有一张白纸,白纸上写著这麼几个字:外服内敷,消肿止痛,他日有缘,再赴巫山。
武青婴把纸折了几折,重新收好,又四下环视了几眼,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轻轻褪下衣裤,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和红肿的密处,然后打开瓷瓶,倒了些药粉出来,轻敷在密处。刚一敷上,下身立时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疼痛感也立即减轻。她微微点了点头,又倒了些药粉在手中,张口吞了下去。接著她轻轻整理好衣裤,在原地调息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缓缓向庄中走去。
我从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跳下来,望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转身向山洞掠去。
我给武青婴留下的药粉是我这些年在翠谷中自己採集药材所制的,对於治疗各种外伤相当有效,不过在其中我又加入了一些药粉,这种药粉能在一个月之内提高身体的敏感程度,昨晚我和朱九真完事之后,我给她涂抹的就是这种药物。这两人的身体我都没有玩腻,所以我打算继续享受几天。
胡青牛和王难姑留下的两本书相当不错,翠谷中的药物也颇為充足,閒暇时我便採集药材制了各种药物,治疗内外伤的伤药,使人昏迷的迷药,还有我特製的几种毒药和春药。当然,除了伤药外哥哥都是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在练功,虽然四本九阳真经都练完了,大概的功力也就四五成而已。书裡说哥哥九阳神功大成是在乾坤一气袋内,我没法找到这种机缘,所以只好自己苦练了。
这两天之内,朱武连环庄的情况相当平静,估计朱九真和武青婴都瞒下了这件事,当然,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姝失身於一个淫贼手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这两人也没脸见人了。
又是一个夜晚,天空没有月亮,只有淡淡的几颗星星在闪著微弱的光。又是该出动的时候了,我舔了舔嘴脣,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笑。
我轻轻飘落到武家庄内,这裡的具体情况我已经在白天调查清楚了,庄南是武烈的住所,东部是卫璧等弟子的住所,西部是一些下人的住处,至於北部则正是我这次行动的目标,武青婴的闺房。
等我捅开武青婴闺房的窗户纸,向裡边窥视的时候,我不禁愣了:裡边的女子只披著一件轻纱,双手分别在自己的酥胸和秘处活动著,脸上一片红霞,口中呻吟声不断,显然是乐在其中啊!
我轻轻推开房门,似风一般飘到了她的床前,「怎麼?忍不住啦?想不到啊,你这麼淫荡!」
听到我的话语,武青婴猛地收回了自己的双手,眼中闪过惊恐的光芒,张开嘴便欲呼唤。我岂容她喊出声来,身影一闪,迅速点中了她的昏穴,随后把她夹在腋下,脚尖在房顶点了点,划空而去,直奔朱家庄。
到了那裡,又把我弄得一愣,因為朱九真和武青婴的表现近乎一样,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带著昏迷的两女回到山洞,我把她们放到草榻上,点燃了烛火。没想到这种药粉的力量这麼大,以后我可要慎重使用了。不过如此良宵,怎可虚度?我制了两人的功力,然后拍开了她们的昏穴。
这一夜,在药力的催动下,二女表现得相当热情,山野花香阵阵,洞内红烛高烧,春意无限。
接下来的一个月裡,我在第一天夜裡将二女掳走,然后在天亮之前分别将她们送回各自的闺房。在药力作用下,二女的身体非常的敏感,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对我也不再抗拒,而且每天晚上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待我的到来。
在她们的要求下,我摘下了面巾,不过给她们看的却是我易容之后的面孔,一张苍白、淫邪、却不失英俊的面孔,虽然比不上自己的面容,却也让两女迷醉不已。
算算时间,该是做下一件事情的时候了,而且十多年的慾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我知道,我该走了。於是,在一个凌晨,将二女送回去之后,我悄然离开了崑崙山,离开了西域,踏入了中原的土地。
想想书中所述的二女的下场,朱九真在一年半后死於殷离之手,武青婴和武烈父女在数年后被金花婆婆抓到灵蛇岛,好不容易逃回中原后又遇到陈友谅,以陈友谅的為人,在从他们父女口中得知谢逊的消息后,必定会杀了他们灭口,两人的下场可想而知。朱、武二女的下场都很惨,希望她们以后好好改过,或许我们将来还有再见之日。露水姻缘一场,我也不希望她们得到那样的结果,或许两人的下场因為我的介入能好一些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