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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把车子主驾的椅子往后放平，手里握着手机，仰躺着看着天窗外的黑夜，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
“到底什么是成功，什么是失败？”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2:28，“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成功，而失败，就是做着自己讨厌的事。”
“所以，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吧。”陈默叹息着，闭上了眼睛。
七个小时前，在安州市的深蓝海鲜饭店的包厢里，他作为司机陪同总监张杨出席饭局。一个不需要他说话，也轮不到他说话的场合。两家企业副总和一个安州的招商主任勾肩搭背的走进了房间，一脸假笑的跟张杨轮流握了握手。陈默站在角落，双手不安的交握着置于身前，脸上努力挤出陌生的僵硬笑容。
陈默看几位领导都落座后，他才坐在茶水桌旁的椅子上。
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帮总监开车。从永安市开到安州市，行程一个半小时。他不喜欢开车，每次一上驾驶座，就有一种危险感掐住脖子，时不时的一个激灵，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这一个半小时的高速路程，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死去。完全就是折磨。当然也由不得他选择。失败的人是没有选择权的。
在陈默出神的时候，菜已经陆续上齐了。张杨踢了一脚陈默，用眼神剜了他一下，示意他倒酒。陈默回过神来，又挤出了僵硬的笑容笨拙的给三位领导倒酒。是白酒，茅台，也是陈默讨厌的酒，蕴含了无数的利益纠葛，阿谀奉承的液体。当然他也没资格享用这透明酱香的酒液。
秃头的是招商局主任，叫黄大立，几缕特意留长的毛掩饰着火山口一样光秃秃的头顶，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眼袋浮肿，一口熏黄的烟渍牙。透过烟雾，陈默看到他的眼神总想起来荒野的饿狼，一副要吃人的感觉。
黄大立与相邻的安业高科的副总张永春碰杯，二人干了，陈默双手握紧酒壶低头弯腰地走过去续上了酒。两个喝了酒对视一笑，说起了饭后去夜总会的事。张杨附和着说提议非常的好，自己干了。陈默又续上了酒。张杨除了开席前剜了陈默一眼，往后就弃如敝履的忽略了陈默的存在。
民安地产的副总罗风挂了电话，对黄大立张永春邪笑着说：“都准备好了，等下叫司机送过去。”二人会意的又干了一杯。
张杨探头向前的问：“几位哥，准备了什么好东西，透露透露给弟弟知道一下吧。”手上拿着酒杯，等着回话就干一杯。
黄大立挪动了一下他肥胖的身体，也拿起了酒杯跟张杨碰了一下，“等下去到就知道了，都是好货。”张杨嘿了一下，爽快的仰头喝了酒，抢了陈默手上的酒壶，给黄大立先倒满了，再自斟自干了两杯，“那弟弟就耐心等待。”说完把酒壶放回陈默的面前。
饭局继续，觥筹交错，吞云吐雾，半小时后，陈默终于等到了结束。
张杨搀扶着黄大立离开包厢，来到了电梯间。陈默早已在电梯里等候着，他按着开门键，看着健壮的张杨扶着黄大立，像运输特大包裹一样送进了电梯里。
来到大厅，看到罗风的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候，开了门，接了三个领导上车。黑色奥迪A8L的引擎轰鸣想起，然后渐渐驶离视线。
张杨回过头，今晚第二次正眼看陈默，然后拿出手机发送了个地址给他，“去这里。”陈默马上掏出手机打开导航，路程还好不远，15分钟的路程，他马上去停车场拿车。张杨则站在门口继续抽烟，车子来到面前，把烟丢地上踩了一脚，上车离开。
15分钟不到，来到了位于安州市靠山的一家夜总会，俗气的招牌灯闪耀着“大富豪”三个字。
画着浓妆的经理在门口欢迎二人，“二位晚上好，请问……”
张杨干脆的打断她的话，“V08。”
“好，这边请。”经理于是领着他们进了大厅，上电梯来到包厢。这女人拿出卡片分给张杨还有陈默，张杨看了一眼扔给了身后的陈默，换上了热情的笑容推门进去。陈默把卡片收好，对着女人点了点头跟上。
大富豪的V08包厢，是民安地产包年用来招待的，陪酒的一个不要，每次接待都是罗风处理好把人送到包厢里，现在的年头，夜总会陪酒的，无论是官场的还是商场的，都看不上。他们想要玩特别的，就因为这一点，罗风才能短短两年晋升到副总的级别。
四年前的罗风还是一个拉皮条的，扫黄被抓了，他顶了罪，老板花了钱使了关系，一年半就放了出来。出来后老板给他安排了到民安地产当司机，应酬接待左右逢源，加上手头上有在校学生的资源，每次酒局总给房间内的带来惊喜，民安的老板觉得这人可用之处多，两年就晋升到了副总经理，专管营销一块。而以前的老板，被罚了一大笔钱，早就不做老本行了，现在只想挣点安稳钱，改跟民安合作做起了度假民宿。
时间还早，所以烟酒味还未充斥房间，一股诱发性欲的香薰味呛着了陈默。比起烟酒味，这个味道更使他不适应。房间了除了饭局的三个男人，还有四个女孩，青春少艾模样，画着与年纪不相称的妆，四个挤在一起，拿着手机嘻嘻哈哈的自拍。
黄大立喝过两杯醒酒茶，看到张杨进来，招手他过去，在他耳边说：“怎么样，好货吧，罗总底下就没见过不好的。喜欢哪个，直接过去选吧。”
张杨自己倒了一杯轩尼诗，“那弟弟就不客气了啊。”喝完就给黄大立，罗风，张永春分了烟，给他们点上火，走过去选女孩。
陈默坐在点唱机旁的方皮凳上，环视了一圈，想起来今晚那三位领导今晚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刚刚进门的时候张杨交代了他要看着办事，倒酒点歌。偌大的房间，他有点惧怕过去给他们倒酒，问人家爱唱什么歌。瞥了一眼那几个女孩的位置，张杨正用眼神给他下着指示。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过去了。
黄大立跟罗风要加冰，张永春纯饮。陈默一一服务好了，然后低头弯腰问他们想要点什么歌。黄大立张永春说了几个老歌的名字，陈默听后就过去选歌了。
陈默点完歌就继续在刚才的位置坐着，关于公司的项目，他们从开席到现在竟然一句都没谈过。还有罗风的司机，为什么不在这里陪同，而自己要遭这种罪。
张杨在四个女孩面前来回踱步，一个一个细看着到底选哪个。那四个女孩也毫不在意一脸淫邪的健壮男人盯着她们看，继续笑着打闹，自拍或者帮其他人拍照。
眼前四个女孩，从左往右，自称叫小桃，小雪，花花，Liza。都是在校学生，年纪不过20。
小桃齐刘海，脸上有点婴儿肥，身材姣好，胸部发育充分，穿着白色紧身无袖T恤，把胸型的轮廓完美的呈现出来，隐约可见黑色蕾丝胸罩的纹理。
小雪波浪卷长发发染了栗色，肤色白净，四肢纤瘦，穿着碎花裙，一双媚眼有勾人的力量。
花花长着萝莉脸，说话嗲声嗲气，身材小巧好似麻雀一般。身体故意大幅度摆动，短裙下面的粉蓝色内裤若隐若现。
Liza画着欧美浓妆，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有肌肉线条，看得出来经常运动，粉红色紧身瑜伽服很能突出她的优势。两腿之间的阴阜形状，饱满而圆润。
张杨平常喜欢健身，对于Liza这种运动型女孩毫无抵抗力。当下捏着Liza的手回到了黄大立他们的沙发边，罗风见张杨选好了女孩，于是招手叫另外三个过来陪酒。黄大立选了花花，张永春选了小桃，罗风就拍拍大腿，叫小雪坐自己大腿上。
陈默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0:17，饭局完了又酒局，还要像服务员一样给他们倒酒。谁的杯子空了要满上，冰块融了要加冰。四男四女，抽烟喝酒，挨肩贴耳，亲嘴搂抱，就是没有一个人看他一眼。
黄大立受不了花花说话，故意挨着自己耳朵，一句说完还喜欢把气吹他脸上，声音又嗲，本来就六七分醉意了，现在明显感觉到下体顶着内裤要冲出来一样。那肥胖的手本来在花花大腿上来回摸着，现在忍不住了伸进了裙子里，摩擦了几秒后撩起内裤边缘用手指抠进去。
花花被黄大立粗胖的手指插进了阴道，当即尖叫了一声。陈默点着歌回头一看，心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其他几个看着花花扭着身体搂着黄大立，好似被电击了一样，嘴里哼哼唧唧的小声呻吟，越颤抖越贴紧黄大立，干脆张腿跨坐在黄大立的大肚子。几人相视都哈哈大笑起来。黄大立被花花压着，享受的往后靠在沙发上，左手拨开粉蓝的内裤，右手手指继续不停的进进出出捣鼓花花的阴道。花花搂着黄大立，咬着他的耳朵，下身配合的前后摆动。肥胖的手指感受到粘液一点点的流出来，阴道还一阵阵收缩。
没几分钟，花花愉快的呼气，黄大立更加兴奋了。因为一向他补品吃不少，但就是有早泄的问题，看到女人高潮，他更加有感觉。他把手指拔出来，看了看上面满满的黏滑分泌物，忍住用舌头舔的冲动，把花花横抱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厕所走去。
张杨手抓着Liza的屁股，笑着跟罗风说：“黄主任是真的会玩啊！”
罗风跟张杨干了一杯，“今天花花，看来是把黄主任烧着了。”
张永春早把小桃的黑色蕾丝内衣解了，现在手正揉捏软糯的大胸，不时用手指挑一下乳头，“等下咱们各去自己秘密基地加班，张总你嘛，留给你一个好地方，去罗总海边的民宿耍。”
张杨跟两人碰了杯，“谢谢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