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本文,本文没有绿妈情节,主角没有结婚,18岁以上,所以没有
老婆,所以也不存在绿妻,会有3P(一龙二凤),夫目前犯,绿也是主角绿别
人,大致就是这样,应该介绍的比较清楚了。
001、情窦初开
九十年代末的庄城年味还是很足,老话讲正不出月就是年,在庄城过了破五
之后,年味才渐渐的淡下去,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小城里的人们才会各干各的正
事儿。
不过那都是有钱人的生活,没钱的人,不出正月十五该忙还得忙,萧富就跟
着他妈妈就在铁路边捡煤块儿,说好听点叫捡,难听点就是偷了。
车皮上的门别开之后,哗啦啦流下来一大片,众人一拥而上,疯狂的往自己
编织袋里猛塞,能不能熬出九,就看这次能往家里背多少了。
半大的萧富抢不过那些大老爷们,只能在边角抢些碎煤块儿,等他们陆续离
开以后,萧富才挤到中间,不过剩下的大多还是着碎煤块儿,有总比没有强,捡
不到的话,剩下的这些天只能受冻了。
在铁路边捡煤块儿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儿,这个地界儿,每年都会有人缺胳膊
少腿儿,但是不捡就受冻,总以为缺胳膊少腿儿都是别人的事儿,不会轮到自己
头上,所以捡煤块儿的这些老少爷们,嘻嘻哈哈的每年都会蜂拥过来。
正月里的天一如既往的冷,小风好似软刀子般,一下一下的割着人的脸,尤
其是在铁路边,两头通透的没边,寒风刮的更是肆无忌惮,捡煤块儿的人为了御
寒,都把自己裹的很严实,有人甚至只露出两只眼睛,其他地方全都裹的严严实
实。
一串儿没头的车皮从远处滑了下来,这种车在钢轨上行驶,除了细微的沙沙
声,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捡煤块儿的人已经不多,他们尽可能的往自己编
织袋里多装一些,却不知道死亡之神正一点点的朝着他们逼近。
萧富下意识里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猛地抬头,看到一串儿车皮正缓缓地朝着
他们这边滑过来,他所在的这个位置不会被刮到,但自己的邻居张雪艳娘娘弯腰
站在两条钢轨之间,正是来车的那两条钢轨,用不了多久,车皮就要撞上张雪艳
了。
萧富想都没多想,拔腿就朝着张雪艳那边奔了过去,纵身往前猛地扑了出去,
将张雪艳扑倒在钢轨外面,两人落地之后重重的摔在钢轨外侧的土地上,荡起一
片尘土飞扬,这时,他们身后,那串儿车皮响着钢铁摩擦特有的沙沙声,缓缓的
驶过,把萧富和张雪艳与那些捡煤块儿的人群暂时隔开。
张雪艳被扑倒之后还有些发懵,虽然穿的厚,但这样直挺挺的摔倒还是被摔
得有些疼,她缓过神儿来之后,回头正准备骂扑倒自己的这个人,却看到了车皮
正缓缓经过刚才自己站的那个地方,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顿时,张雪艳带着棉布白口罩的脸变得煞白,甚至比有些脏了的棉布白口罩
还要白,如果这个时候能把她的口罩摘下来,一定能发现她的嘴唇儿正在打着颤。
萧富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危险过去之后,他就缓过
来了,张雪艳还在他的怀里面抱着,鼻尖缓缓飘过张雪艳雪花膏的香味,这让萧
富立刻就将注意力转到了张雪艳身上,一时不愿意从她身上爬起来,这样压着张
雪艳,让萧富有些浮想联翩。
年轻人的火气旺的很,从他开始臆想到裤裆里的家伙顶上张雪艳肥臀,也就
只用了几秒钟时间,虽然寒冬腊月两人穿的都很厚,把年轻人如小钢炮似的家伙,
还是能感觉到张雪艳丰臀的柔软,正巧不巧还顶在两臀瓣间,像是把家伙包裹住
似的,让没经过人事的萧富舒爽无比,更是不想从张雪艳身上爬起来。
经过短暂的恢复,张雪艳也渐渐的缓了过来,她早已经发现是萧富这孩子将
自己救下来,刚才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没注意那么多,可回过神儿来之后,发现萧
富这孩子依旧在自己身上压着,这让张雪艳又好气又好笑,以为这孩子是被吓傻
了,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突然感到两臀瓣儿间的不对劲,有个硬邦邦的物什儿正
顶在那里。
张雪艳不是怀春少女,想都没想就知道那是个什么家伙,她男人走车一个多
星期了,这两天就连洗个屁股都能摸出水儿来,更别提这会儿有个家伙在后面顶
着,虽然寒风依旧凛冽,但却挡不住裤裆里散发春情,她竟忘了呵斥萧富从自己
身上下来。
俩人怪异的趴在土堆上一直不动弹,眼看着没几节车皮就要过完,张雪艳这
才不情不愿的呵斥萧富:「小兔崽子赶快爬过去,压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萧富瞅着张雪艳的俏脸,发现上面绯红一片,完全不似最初被吓成煞白的样
子,他不好意思的咧了几下嘴,没敢吱声儿,因为他明白张雪艳已经感觉到自己
裤裆里的家伙,也不好再赖下去,很不情愿地翻了个身,坐在了张雪艳的身边,
埋着头,一边等着车皮过去一边让裤裆里的家伙慢慢消火。
赵丽琴心急火燎地站在车皮那一端,两只脚直跳,恨不得自己有双翅膀从车
皮上飞过去,看看儿子到底有事儿没事儿,好不容易等车皮过完,发现儿子正埋
头坐在土堆上,被吓了一跳,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儿子身边,焦急的问:「富儿,
咋回事儿?被碰到没有?」
萧富正在回味儿刚才顶着张雪艳那事儿,被母亲这么一嚷嚷,吓了一跳,身
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儿,这才茫然的把目光看向赵丽琴,没吱声儿,只是茫然
的摇了摇头,他现在的这个状态,正好符合被惊吓过后的样子,任谁都想不到刚
才他和张雪艳趴在土堆上的那点儿龌龊。
这时,张雪艳的儿子石宝也奔了过来,还没走到跟前就大声嚷嚷着说:「妈
你不要命了,敢站在那儿捡煤,亏是富哥儿反应快,要不是今儿个你就交代在这
儿了。」
张雪艳被惊吓之后,又被萧富顶的不上不下,这会儿正心烦着,听到儿子瞎
嚷嚷,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瞎嚎什么,你娘我不正在这儿坐着么,等
我哪天躺那儿了,你再嚎也不晚。」
「呸!呸!呸!」赵丽琴连呸了好几下,转言安慰张雪艳:「艳儿,大过年
的,咋说的这么不吉利,没事儿就好,大家没事儿就好。」
赵丽琴已经将萧富看了个遍,发现儿子不慎除了有点儿脏并没有大碍,这才
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她转身将张雪艳拉了起来,说:「今儿个就是这了,出了这
档子事儿咱就别再捡了,编织袋里的煤咱两间匀匀,差不多够烧过正月,收拾收
拾回去吧。」
石宝被老娘呛的不敢再吱声儿,见萧富还在地上坐着,他也走过去蹲在萧富
身边,看着俩母亲在整理编制袋,也没过去帮忙的意思,往自己口袋里摸了摸,
那半包烟还在,想着等大人走了之后,就给富哥儿发一根压压惊。
萧富偏头瞅了一眼石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心里还没有猥亵这个词,但
刚才自己对赵丽琴做出的那种行为,让他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发小。
「哎!富哥儿,你瞅瞅我们这整天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啥时候能有个头啊!」
石宝唉声叹气的抱怨着。
萧富甩甩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了出去,目光移向自己的母亲那边,
发现她们虽说是要回去了,但为了不白跑这一趟,还是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挑着
地上几块最大的煤块儿往编织袋里拾,萧富心中生出阵阵悲凉,他扭头对石宝说:
「你那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根。」
石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富,又偷偷向母亲那边看了一眼,试探小声问:
「你妈就在那边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抽?」
经过提醒,萧富这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是抽烟的时候,这才摆摆手说:「算了,
不要了!」
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赵丽琴吃力的提着编织袋放在萧富跟前,那边张雪艳也
同样双手提着一个走了过来,她没赵丽琴劲大,提着编织袋走路时很不稳当,好
在就几步路,她还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萧富有心上去帮忙,可是这边他妈妈赵丽琴开了腔:「富儿,你等会儿把这
袋扛回去,我跟你娘娘提一袋回去。」
萧富答应了一声,这时张雪艳也走了过来,对着石宝说了同样的话,女人劲
儿小,扛一大袋子煤块儿回去的确很吃力,更何况回去还有别的事儿要忙,萧富
这样的半大小子对于他们这种家庭来说,已经算是劳动力了。
萧富瞅着自己母亲和张雪艳一起提着一袋煤从身边经过,目光不由自主的又
落在了张雪艳的肥臀上,以前没注意过不觉得怎么样,经过刚才那事,他发现张
雪艳屁股左右扭动的格外有吸引力,裤裆里面的家伙不自觉间又抬起了头。
这时萧富眼前出现了一根烟,把看向张雪艳臀部的目光给遮住了,石宝笑嘻
嘻的说:「烟不绝人,就剩这两根了,等晚上人少的时候,咱再去零担货场逛逛,
看看还有啥新货色!」
萧富接过烟,把目光从张雪艳身上收了回来,他又看向石宝所说的零担货场
的方向,摇摇头,说:「算了,宝儿,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干这种偷鸡摸狗
的事儿了,得想点儿别的法子弄钱,别再让大人为咱操心了!」
这话说出来以后,别管石宝啥反应,萧富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长大了似得,不
过他嘴上说想别的法儿弄钱,可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头绪。
正月十五的傍晚炮摊儿还没撤,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炮摊儿年下里的生意也
到了尾声,剩下没卖完的货,讲讲价便宜些也就处理了。
萧富和石宝过放炮瘾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过就算是再便宜,他们也没钱去
买,不过他们有办法,说是不再去零担货场了,可他们还是经不住放炮的诱惑,
在经过激烈的思想之后,萧富还是决定去零担货场最后一次,他们没多顺,只顺
了两包红塔山,还有两个易拉罐的健力宝,边喝饮料边放炮,对于哥儿俩来说就
是人间享受。
一包红塔山换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从整挂上掉下来的,炮摊儿老板卖不掉,
扔了也就扔了,能换包红塔山抽抽,也是十分的满意。
萧富放炮的花样很多,塞墙缝,埋土堆,炸大便,塞酒瓶儿,最后把他们喝
完的易拉罐给炸了个稀碎,两人过完炮瘾,天已经擦黑,脏兮兮的回到家里面。
两家是邻居,在庄城的角落里,同样都住着贫民窟的板房,虽然房子显得简
陋,但房间里的煤炉却烧得非常旺,这得益于萧富他们下午捡的那几编织袋煤块
儿,大人们才敢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可着劲儿的烧。
萧富和石宝的老爹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家,两人都是火车司机,并且在一个
班上,过年这些天净是奔波在路上,好不容易在这个年快要过完的时候赶到了家
里面,两人虽然风尘仆仆的,但显得却十分兴奋。
为了过年热闹,也为了省点儿煤,正月十五两家是合在一起过的,今年是在
石宝家里,俩女人早经把饭菜准备妥当,只等着自家男人赶回来吃饭,看着萧宏
伟和石同军前后脚进了家门,鼻子眼都是笑的,赶忙迎上去帮自家男人收拾,这
时候俩小子也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本来哥俩过炮瘾还挺兴奋,不过见了自己的爸爸以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溜着墙根儿走,准备去洗手吃饭,却不想被老爹逮个正着。
「去哪野去了,弄的这么脏。」萧宏伟挡住了萧富的去路,在他身上划啦几
下,萧富捡完煤块之后就没换衣服,上面土灰煤灰着是有一大片,被萧宏伟划啦
这几下,荡起不少尘土,啪嗒一声,还没抽几根儿的那包红塔山,从萧富的口袋
里面掉了出来。
萧宏伟往地上瞅了瞅,发现地上竟是包红塔山,顿时怒了:「老子才抽两块
钱一包的烟,你竟敢买这个。」
说着,萧宏伟伸手就要去打萧富,赵丽琴赶忙拉住了丈夫,把地上那包红塔
山捡了起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有钱买这么贵的烟,也有些纳闷这件事从哪儿来的,
于是一边劝丈夫一边问儿子:「整个年下都不见你人,这刚回来就要打孩子,富
儿,你这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萧富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烟的来历说出来,却不曾想一旁的石宝嘴快,直接
就说了出来:「零担货场那儿多着呢,我们趁人不注意顺出来的,叔,我们那儿
有钱买这个啊。」
零担货场平日里的管理并不松散,只是由于过年天冷,看货场的人都猫在屋
里不想出来,这才给了萧富他们可乘之机,萧富石宝都是铁路子弟,对这一套都
比较熟悉,所以才敢大着胆子去顺,再加上大人们没事儿去火车上扒煤偷土豆,
他们这才也有学有样的去零担货场顺东西。
知道了香烟的来源,明白萧富没糟蹋钱,张雪艳也过来劝:「宏伟,算了吧,
孩子们都小不懂事,大过年的也别跟孩子治气,赶紧洗洗吃饭吧!」
说着,张雪艳把目光移向俩孩子这边说:「咱们人穷志不短,以后不能再去
零担货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要是被抓住非得把你们送到派出所不行。」
石宝看着他爹的脸,像是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的点头,而萧富却在心里撇嘴,
你们去火车皮上扒煤就不算偷鸡摸狗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他没敢把心
里话说出来,那无疑是在讨打。
晚上吃的是火锅,煤炉烧的非常旺,放上一口锅,加点儿汤料,两家六口人
吃的是不亦乐乎,虽然外面还是寒冬腊月,但房间里的温度却非常高,两家平日
里经常在一起吃饭,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也没什么顾忌,不管说话还是穿衣都十分
随意。
放在平常萧富也都只顾着吃了,可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由于是在石宝家里,
张雪艳穿的更是随意,只穿了个秋衣秋裤紧绷绷的贴在身上,前胸一对儿大奶子
格外耀萧富的眼,他时不时的就会偷看几下。
萧富还注意到张雪艳的坐姿,两条圆鼓鼓的大腿微微叉开,交汇处鼓鼓囊囊
像是藏着什么东西,随着吃饭的动作,两腿开笼合并,张雪艳裤裆鼓起的地方忽
大忽小,害的萧富裤裆里的家伙也立了起来,他极力想克制自己不再去偷看,可
每次随着张雪艳双腿的动作,萧富都会趁人不注意去瞟一眼。
张雪艳没有注意到萧富的目光,见男人们在猜拳喝酒,她也在自己面前倒了
一小杯,酒满上之后,张雪艳把酒杯推到了萧富跟前说:「今天可多亏了富儿,
来,趁着这机会,娘娘敬你一杯。」
张雪艳说的这话,可把萧富给闹了个大红脸,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还在偷
看娘娘,这会儿张雪艳对他一番感激,这让萧富有些坐不住,屁股在凳子上扭来
扭去,看着面前的那杯酒,想端起来喝,可又怕自己爸爸再次发火。
本来还在猜拳的男人们顿时被张雪艳的话吸引过来,拳也不猜了,忙追问到
底是怎么回事,除了两个男人在场的其他人都十分清楚,还是石宝嘴最快,三言
两语就将萧富救下张雪艳的事儿给抖搂出来了。
本来还很热闹的屋子顿时静了下来,都是铁路边生活多少年的人,男人们心
里都清楚利害,只听石宝那三言两语就觉得心底发凉,真要是出事,今晚两家人
都不会好过。
萧宏伟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说道:「从今往后谁也不准再去铁路边捡
煤块儿了,更不能去那疯,大不了老子把烟给戒了,明年咱买煤烧,老石,你咋
说?」
平时上班时,在车上石同军都是听萧宏伟的,更何况今天这事儿还关乎他老
婆的命,他更是没啥说的,连忙附和着说:「嗯,早就不能让老娘们去铁路边了,
你们这些半大小子以后也不能去了!」
萧宏伟见石同军表了态,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指着自己的儿子说:「听到你
石伯说的话了吧,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一次你再去铁路边,我见一次就敲断你一条
腿。」
说完,萧宏伟就盯着萧富,等着他做出回应,虽然这话是对着萧富说的,可
石宝也被吓的够呛,连忙随着萧富一起点头。
萧宏伟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些许笑容,端起面前的酒杯,对萧富和石宝说:
「今天你们出息了,过完年就要成大人,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你娘娘让你喝的酒,
你一滴都不能浪费。」
得到父亲的首肯,萧富早就按耐不住,急忙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他喝
完倒是没事,石宝也跟着逞能,想一口将酒喝完,却不曾想喝到一半的时候就被
呛到了,开始剧烈的咳嗽,惹得一屋子人开始哈哈大笑,这时,屋子里的气氛才
重新热络起来。
喝完酒吃完饭,四个大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打的也不大,就是图个乐呵,两
个半大小子开始玩俄罗斯方块游戏机,游戏机在俩人手里一人升一级,也玩的是
不亦乐乎。
玩起游戏机来,萧富的注意力终于从张雪艳肉嘟嘟的身子上移开了,直到零
点,大人们才有了睡意,萧宏伟带着老婆要回去,见儿子还在玩,一点儿也没要
回去的意思,他正要呵斥,却听张雪艳在一旁笑着说:「算了老萧,让他俩在这
儿玩吧,我家今天炉子烧的旺,半夜也暖和,让他跟宝儿一起睡就行了。」
以前这哥儿俩经常睡在一起,萧宏伟几天不在家,正想着等会儿回去跟赵丽
琴亲热,张雪艳说的也正合他意,所以萧宏伟也没多说什么,就带着赵丽琴回家
去了。
萧富抬头看了眼门口,发现张雪艳正站在门口送自己父母,浑圆挺翘的臀部
正倚在门框上,他突然想起,下午自己在铁路边顶的就是那个地方,心中一阵儿
燥热,玩游戏机的时候频频失误,手里的游戏机被石宝抢走了也没感觉到。
张雪艳把萧宏伟夫妻俩送出去,就将房门关上,她这个时候的注意力全在自
己男人身上,根本就没发现萧富的眼神有些躲闪,她给石同军飞了个媚眼之后,
示意他快点洗洗进卧室,然后才走到石宝跟前,说:「你们两个自己洗洗,进屋
玩去,在这儿吵的我们睡不成。」
石宝应了一声说:「玩完这一把就去洗脸,还不瞌睡呢!」
萧富抬头看了眼张雪艳,也附和一下石宝的话,不过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
刚好就瞅见了娘娘的裤裆那个位置,张雪艳秋裤绷的很紧,把裤裆那里勒的是十
分诱人,他忍不住再次扭头,偷眼看向了那里。
张雪艳倒是没发现萧富的小动作,她有些气恼儿子不听话,等会儿还得跟自
己男人干那事儿,儿子在外面听着算是怎么回事,她揪起石宝的耳朵说:「让你
干什么就干什么,快儿快儿的去,省的等会儿我把你耳朵揪掉!」
石宝喊着痛,不敢再犟嘴,连忙沙发上站起来,往水管那里跑去,萧富看看
张雪艳的脸,他也怕娘娘揪耳朵,也跟着石宝跑了出去。
张雪艳看着他们跑出去,妩媚的笑了出来,屋子里的温度让她的脸格外红润,
笑容更是被衬托的异常魅惑,石同军这时也走了过来,发现格外的骚情,他在张
雪艳翘臀上捏了一把,说:「那我也去洗洗,等会儿跟你睡觉。」
002:心痒难耐
「讨厌!」张雪艳轻轻推了石同军一把,把他捏在自己臀部的手给打开了,
她朝客厅外面看了一眼,俩孩子正背对着自己,并没有发现自己正在跟石同军调
情,不过她还是朝门外做了个努嘴的动作,对丈夫悄声说:「孩子还在外面呢,
有啥事儿,等会儿进房间再说!」
石同军呵呵笑了两声,也没再去骚扰张雪艳,这会儿水池子正被俩孩子占着,
他过去了也挤不进去,索性就跟张雪艳聊起了家常。
洗完之后,萧富和石宝一起进屋,朝着石宝睡觉的地方走去,这里说是一个
房间,其实就是用布帘子跟客厅隔开的一个空间,家里总共就没多大地方,只有
一个套间,就是父母住的地方,萧富家也是这种布局,这种板房空间显得十分逼
仄。
在去睡觉的时候,萧富从张雪艳身边经过,本想着磨蹭一下,再仔细观察一
番张雪艳饱满的身躯,可是伯伯石同军就站在那里,他不好意思也不敢把眼神在
张雪艳身上停留太久,只是趁着打招呼的时候飞快的扫了一眼而已,却捕捉到了
张雪艳脸上的春情。
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等跟石宝一起脱得光溜溜之后,萧富终于明白过来是
怎么回事,他觉得张雪艳跟石同军晚上肯定要崩锅,以前这种话题他们这些半大
孩子私下里谈论过,可要论看见或者听见,萧富绝对没有过的,他开始期待晚上
那个套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家伙就有了反应,这可把萧富臊的不轻,虽然他跟石宝进的是两
个被窝,但是床就那么大,这要是被石宝发现自己的异样,恐怕来年开春儿都要
被石宝笑话。
萧富赶紧把自己身体有朝外面挪了挪,石宝已经把游戏机拿了过来,根本就
没有注意到萧富小动作,正在全神贯注的玩着俄罗斯方块,萧富早就发现石宝偷
偷的多玩了一关,也没叫破,他现在就是想尽快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赶快把石
宝哄睡着,萧富知道他们不睡着了,娘娘夫妻俩是肯定不会崩锅的。
石宝多玩儿了好几关,见萧富一直不问自己要游戏机,他也觉得没意思,于
是主动把游戏机递给萧富说:「你咋不跟我抢呢?一个人玩着真是没劲,给你玩
吧,我看你打几关。」
萧富摆摆手,出溜进被窝里,装出一副要睡觉的模样说:「你玩吧,我不想
玩了,今天喝了点儿酒,我觉得有点儿困,想睡觉了。」
说着,萧富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打哈气的这个动作是会传染的,
石宝看见萧富这个模样,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打的这个是真的,还能从他
眼角看到渗出来的眼泪。
石宝把游戏机扔到床边儿,也出溜进了被窝,他也是喝了点酒,困意上来之
后就有点儿忍不住,本想着再跟萧富聊两句,可每说一句话,得到的只是萧富软
绵绵嗯的一声,石宝也觉得没意思,渐渐的呼吸开始均匀起来。
萧富虽说是在装睡,可困意却不是装出来的,要不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娘娘
夫妻俩崩锅的那事儿,早就跟石宝一样睡着了,就在他觉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突然听到拉灯绳的声音,眼皮前的光线变得明亮了起来,他没敢睁开眼睛,模仿
着石宝的呼吸频率,一起一伏的,任谁过来看,这都是两人睡熟的样子。
萧富听着走路的脚步声,就猜出来是娘娘过来查看了,他心中好是激动,因
为他知道离他想听到的那事儿已经不远了,娘娘夫妻俩等会儿要是不崩锅,肯定
不会过来看自己哥儿俩睡睡着没睡着,这回去之后,实况直播就要开始了。
萧富虽然激动,却不敢表现出来任何异常,听着脚步声停下来之后,又重新
响了起来,他猜到娘娘这是要回去,大著胆子将一只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圆滚滚
的屁股钻进萧富的眼睛里,张雪艳只穿了一条纯棉内裤就过来了,虽然内裤很老
气,能把大半个臀部都包裹住,但这足以让情窦初开的萧富变得火热,裤裆里的
家伙立刻就绷直了,虽然直到现在萧富还搞不清楚鸡巴硬了之后,应该放在女人
的什么地方,但从以前接触过的各方面信息来琢磨,女人身上肯定有个部位能放
下他这个东西,而那个部位肯定是在内裤里面藏着。
随着张雪艳一步一步走远,萧富的眼睛是越睁越大,想把那个屁股完全装进
自己的眼睛里,下午在土堆上自己的鸡巴还顶在那个大屁股上,那时隔着好几层
裤子,虽不真切但着实让萧富感觉到了张雪艳屁股上的柔软,萧富这时有种想要
再去顶上一顶的冲动。
张雪艳走到拉灯绳那里停顿了一下,萧富赶紧将自己眼睛再次闭上,大屁股
虽然诱人,可是萧富觉得要是让娘娘发现自己在偷看,总归是不太妥当,并且能
不能再次忍到娘娘夫妻俩崩锅时候,就不好说了。
张雪艳只是回头又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手就将灯给拉灭了,
她信步走回卧室,就将卧室门虚掩上,房门是用三合板做成的,隔音效果很差,
里面声音稍微大一点儿,外面就能听见,更何况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要是不管
不顾的嘶吼,恐怕隔墙都能听到。
回到卧室之后,张雪艳发现石同军还眯着眼睛依在床头上,跟刚才洗脸前好
像判若两人,张雪艳觉得可能是丈夫喝酒的缘故,并且已经在外面跑腾了好些天,
有些疲惫了才显得这么无精打采,可是张雪艳今天晚上喝了好几杯酒,虽说酒劲
儿过去了一些,感觉让她更加兴奋,刚才只是被丈夫在臀部捏了一下,就感觉下
面有水要往外冒,今天晚上要是不好好的鼓捣一番,这个觉都睡不成了。
拉开被子钻进丈夫的被窝,张雪艳发现石同军还穿着内裤,就有些不乐意了,
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你怎么还穿着裤衩啊,我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
脱下来,你到底还弄不弄了?」
虽说是在问丈夫,可是没等石同军回话,张雪艳直接就拉住他内裤两端,不
由分说就将内裤给拽了下来,本以为丈夫怎么着也得是个半软不硬的状态,可是
内裤扒拉下来之后,却发现丈夫的鸡巴软趴趴的在那里耷拉着,根本就没有要兴
奋的模样,这让张雪艳心中闪过一丝失落的情绪。
张雪艳从丈夫身上爬了过去,将被子把两个人盖好,这才把手再次看到了丈
夫的胯下,张弛有度的揉着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张雪艳见石同军依旧半眯着眼
睛,于是柔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平时硬的也没这么慢啊。」
石同军睁开眼朝自己下身看了一眼,然后重新把眼睛闭上,有气无力的说:
「艳儿啊,今天你的那档子事儿,我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你今天要是有个三长
两短,这个家以后还怎么过下去啊?」
听到丈夫又提起下午的事情,张雪艳心中一阵感动,手上的动作立刻就停了
下来,陷入了回忆之中,说:「是啊,下午要不是富儿将我扑……开,今天晚上
你就在我的灵堂里面了。」
张雪艳本来想说扑倒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换词了,她手里握着自己丈夫软
绵绵的鸡巴,却突然想起下午萧富趴在自己身上,裤裆里的那根硬棍儿杵着自己
的屁股,要是那根硬棍儿能跟现在手里的家伙互换一下那该多好啊。
突然生出的这个念头,让张雪艳吓了一跳,他赶紧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
了出去,萧富是她儿子辈的人,这个时候自己去想萧富的家伙算是怎么回事,为
了让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滚蛋,张雪艳将丈夫的手拉到自己胸前说:
「别瞎想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么,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老娘伺候好,给老娘
压压惊,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张雪艳故意做出一副十分淫荡的姿态,就是不想让丈夫再多想了,毕竟丈夫
在外工作了好几天,不想让丈夫再为自己担心,果然她发现自己做出这副姿态后,
丈夫的鸡巴有了起色,在自己手里面有要变大的迹象。
石同军把眼睛睁开,嘴角微微上翘,用手在张雪艳都头发上婆娑了几下,把
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老婆头发上的气味,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每次
崩锅前,都要吸一口发丝里面的味道。
张雪艳主动将自己的背心脱了下来,抓着石同军的手按在一侧的奶子上,她
觉得自己奶子涨的厉害,只能是有双大手来狠劲揉搓着,才能稍稍舒缓一下。
石同军见到张雪艳主动出击,他来了兴致,一手握着一个奶子,将其改变成
不同的形状,揉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不满足只揉这个半球,石同军一只手,顺着
张雪艳小腹滑了下去,经过一片芳草地之后,抚摸到两片极其柔嫩的软肉。
软肉缝间已经春情泛滥,湿滑的汁液已在软肉周围涂满,石同军中指轻轻下
压,立刻就陷进去一节,温热潮湿的感觉立刻就顺着他的指尖传进了大脑。
张雪艳「啊」的叫了一声,声音没有被刻意压制,也可能是由于情不自禁的
发出,完全是在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声音,藏在被窝里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大了
几分,想要迎接丈夫更猛烈的爱抚。
张雪艳平躺在床上,下意识的将自己胯部抬高,随着石同军手上的动作,蜜
穴内外收缩的很是明显,如果这个时候能钻进被窝里直观的看着她的蜜穴,一定
能发现蜜穴的两片蝴蝶肉血液充斥的异常饱满,直挺挺的矗立在穴口之外,随着
石同军手指的动作,蝴蝶肉轻微开阖,洞口渗出的汁液随着开阖向外飞溅。
动了春情的张雪艳脸色红晕,她握着石同军鸡巴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松开,
那根鸡巴早已经涨开,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鸡巴虽然变大,但硬度却有些欠
缺,但张雪艳顾不得想这么多,她下面的蜜洞这时急需要个填充物,没考虑那么
多拉着丈夫的鸡巴,就要往自己下面凑。
也许是拉的有些用力,石同军吃痛,「啊!」的惨叫了一声,无力的趴到床
上,用力有些过猛,差点砸到张雪艳。
虽然卧室门隔音并不好,但房间里的夫妻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萧富支起
耳朵在外面听,也只能听到嗡嗡声,偶尔能听到几个词,但跟崩锅没有一丁点关
系,一度让萧富有些气馁,以为什么都听不到了。
直到萧富听到张雪艳「啊」的呻吟声,这个声音对于萧富来说无意是战斗前
的号角,他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兴奋,不着痕迹的偏
头看了旁边的石宝一眼,发现这个家伙还在睡觉,这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张
雪艳夫妻卧室那边。
但是让萧富着急的是,卧室里面好像又没有动静了,他百分之百能确定房间
里的夫妻俩在崩锅,可是这突然没有了动静,这可把萧富急得是抓耳挠腮,恨不
得去把耳朵贴在卧室门上,才能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就在萧富快要忍不住起床,溜到卧室门口听房的时候,突然又从房间里面穿
出一声石同军的惨叫,这声惨叫不仅把张雪艳吓了一跳,更是把外面的萧富给惊
到了,萧富根本就没有崩锅的经历,也不知道崩锅的流程是怎么样的,更不清楚
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石同军的惨叫,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应有的反应,
但那声惨叫萧富觉得有些渗人。
萧富好像在地摊上卖的二手故事会上看到过,老虎在繁衍后代的时候,生殖
器上带有倒钩刺,只要开始崩锅,结束前是不能停止的,如果停止必然会被倒钩
刺刮的血肉模糊。
想到这里,萧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除了龟头下面那道凹槽里有
些粗糙外,其他地方十分的光滑,尤其是龟头,内里的血液早就把它撑的很是饱
满,上面更是异常光滑。
萧富觉得如果人的生殖器官有倒刺的话,那肯定不在男人这里,保不齐就在
女人的下面,刚才石伯伯的惨叫声,可能就是被娘娘的倒刺给钩到了,两人这时
应该已经开始了崩锅,并且不弄完肯定不会结束。
房间里又传出了嗡嗡声,萧富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出来,于是就大起胆子起床,
房间里温度还没有降下去,萧富只披了件外衣也没觉得冷,走近一些之后,房间
里的说话声就逐渐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啊,还没怎么着的呢,就不行了?」这是张雪艳的声音,语气里
满是幽怨。
「你还好意思说,都快被你整残废了,快给我吸两口,恢复恢复元气。」
在萧富听来,石同军语气中满是不高兴,像是在责怪娘娘,由于之前两人的
对话他并没有听到,这两句之后,卧室里面又没有声音了,只发出啵啵的声音,
萧富听的是莫名其妙。
虽然萧富很聪明,但经历的贫乏还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在外面听着,以
为是娘娘的倒钩刺伤到了伯伯,这会儿两人正在想办法处理,至于吸两口是什么
意思,萧富根本就没过多关注,上下两张都是嘴,都能做出吸的这个动作。
「硬了,硬了,快点进来!」张雪艳语气中带着惊喜,萧富在外面听的兴奋,
脑子里全都是娘娘刚才穿内裤晃着大屁股的影子,肉嘟嘟的屁股,萧富恨不得将
自己脸贴上去,好好闻闻她的味道,这会儿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的鸡巴更是坚硬,
觉得只有将鸡巴攥在手里,才能缓解他内心中的火热。
萧富正在一边听里面的动静,一边紧握鸡巴自我陶醉时,听到里面一阵急促
的啪啪声的之后,除了石同军剧烈的喘息,就没了其他动静,好半天才听到两人
再次对话。
「快下去,压的我喘不过气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过后,张雪艳再次略
带埋怨的说:「今天咋这么快啊?连平时一半时间都没有?」
「啊……」石同军有些犹豫,赶紧接话道:「还不是你给弄的,我的家伙现
在还生疼着呢,本来好好的,全被你给搅和了!」
萧富听到他们两个已经完事儿,不敢再站在门口听了,连忙点着脚尖回到自
己的被窝里,虽然鸡巴还是涨的难受,但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了,生怕他们会出
来。
躺在床上以后,萧富又只能听见卧室里发出的嗡嗡声了,两人是不是再次崩
锅了,萧富不敢确定,只能竖起耳朵尽量去听卧室里面的动静。
过了有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房门合页摩擦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
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萧富听出来是娘娘走出来的脚步声,可能是卧室门没有
关,这次在里面睡觉的打鼾声清楚的传了出来,声音还不小,萧富没想到伯伯竟
然会入睡的这么快。
他有些好奇娘娘这么晚出来做什么,也没了睡意,依旧支起耳朵在听,当他
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就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他清楚自己妈妈在晚上睡觉前,都
会去洗屁股,这会儿娘娘肯定是在洗屁股,才会有哗哗的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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