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地下燥热。
圆形拳台中央是回合厮杀的硝烟战场,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激起男人们狂热的嘶吼。
男性观众们都打着赤膊,雄性炽热的汗水使空气都在躁动,重金属迷幻音乐开得极大,整个地下叁层都是他们的领地。
拳台铁网边沿,年轻男人正给自己两只粗粝大掌缠绕绷带,古铜色的精健胸膛光裸着,腰腹腹肌块垒分明,肌肉紧绷结实,线条流畅似古希腊的雕像。
汗水自他纯黑发丝滚落,顺着硬朗俊毅的脸廓滑动至刀削斧凿般的下颌。
他的狂躁气息正在蔓延,狠戾凶眸凝向拳台圆心。
“霍莽!霍莽!霍莽!”圆台周围的观众齐声欢呼,这个名字喊出来都令人热血沸腾。
他是地下拳台的王,是拼死拼活的猛兽,他的世界只有暴戾和力量,强悍狂傲的向后舒展筋骨,享受这场暴躁盛宴。
不远处,一道门缓缓而开露出一条亮缝,一个东南亚面孔的矮小男人牵着锁链,锁链另一头拷着一个白皙昳丽的姑娘。
姑娘眉眼柔美温润,棉白色长裙沾些尘土的污渍,紧紧贴覆着她傲人圆挺,纤腰盈盈一握,一把就能掐断。
她精致小脸挂满泪痕,明眸显然是痛哭过的红肿,惊惧不已,她能感受到他们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更不敢抬头。
这是哪里?是什么地方?
爸爸妈妈在哪?为什么都没来救自己?
十八岁的姑娘战战兢兢地跟着人贩子走到拳台边上,一路低低抽噎。
如果不自己回家就好了,就不会被人贩子下药,还被一个老婆子检查过身体,蒙着眼睛带到这个地方。
“快走!”边境线来的人贩子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吼着,使劲向前拽锁链,将她拉到那个浑身散发粗野气息的年轻男人面前。
姑娘被这一拽险些跌倒,踉踉跄跄的站着,畏怯低头,接受年轻男人从头到脚的贪婪审视。
人贩子正用缅甸语和年轻男人说着什么,她听不懂,但也听得出人贩子谄媚讨好的语气。
没谈几句,年轻男人向后挥了挥手,后面上来的人拎着两个黑色布包走到台边递给人贩子。
人贩子黑牙一咧,笑眯眯的打开两个包裹,里面赫然是一迭迭厚摞红色钞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们之间的交谈和行为来判断,这是一场交易,而且交易的物品就是自己。
人贩子用钥匙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铐子,像是怕年轻男人突然反悔,迅速拎着两个装有五百万人民币的大包袱离开场地。
“你叫什么?”年轻男人抬起棱角分明的俊颜,突然出声问她,音色粗沉似野兽的低吼。
“…蓝晚。”她哭腔浓重,缩着颈子低头细声应道。
“那个人把你卖给我了。”他边说,目光瞟从她白皙小脸瞟到她胸前傲人尺寸的丰盈。
人贩子说,这姑娘已经验过了身,是个绝品处女,得是他这种阳刚野性的男人才能享受她身体的妙处。
边境线那些黑黢黢的女人和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这个一看就是好人家拐出来的姑娘,气质高雅如兰,柔婉娴静,是他从没见过的绝艳。
他要买她回家给自己当老婆,生叁四个漂亮孩子。
姑娘震惊的大脑空白,腿一软跌在他面前,反应过来后抽泣不已,泪泽断成线划过侧颜,崩溃的抬头求他,“求你,求求你,我爸爸会给你钱的…你送我回家吧…我还在上学…”“我不缺钱。”他低眸,粗粝大掌抹过她细白小脸的泪痕,“你得跟我回家结婚生孩子。”蓝晚双颊因他指腹厚茧摩挲而细细刺痛,她慌了神,梨花带雨的摇头,喃喃的说:“不…不要…我的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要回家…”“求求你,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爸爸妈妈都会给你…你让我回家,我…我会很感谢你的…”她实在没办法,两只纤白小手颤巍巍的扒住他膝盖。
“我是被人贩子拐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行行好,我才十八岁,我想…想回家…唔——”姑娘美目顷刻睁大,惊恐震晃,盯着面前凑近的俊颜,雄性燥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腰间多出一条健硕崩出青筋的手臂。
她屈辱地从眼角流出眼泪,双手抵在他胸口,樱唇正被男人肆虐碾压着,小口被迫撬开,他的舌头带着粗蛮的力道勾住她的香舌,不时的裹住那绵软舌肉,吸吮着她口中甜蜜津液。
这是她的初吻,便被一个刚刚见面,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的年轻男人毫不留情的夺走了。
“不…不要…唔…”她含混不清的哭泣,舌头都被他吮的发疼,口腔里尽是他粗暴蛮横的侵略。
年轻狂野的男人性欲旺盛,他也才十八九岁,一直混荡在边境线打黑拳,身边也没个女人,她的出现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盛。
如果这不是拳台,他真想就地强暴自己这个花五百万买来的小老婆,来好好体验一把女人的滋味儿。
当然,他要先验验货。
他性感双唇吻得强劲野蛮,另一只缠好绷带的大掌缓缓向上,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傲乳,沉哑喉咙满意地传出一声喟叹。
十八岁的姑娘发育的这么好,足够了,足够喂大他们以后的叁四个孩子了。
强迫接吻的姑娘本就羞臊的不停在哭,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前更是让她无地自容,无奈檀口被堵的严严实实,唇边溢出两声娇嘤。
那大掌用些力道捏揉着她两团傲乳,一边捏久了就换另一边,蛮力捏得她生疼,她哭噎的连气都上不来,恨不得就地死了。
爸爸妈妈不会原谅她的,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乖巧女儿,正被一个年轻狂躁的男人蹂躏抓揉着坚挺双乳,还让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来回搅拌。
这一切对于一个家风教养严谨的大家闺秀来说太过耻辱。
被拐卖已经是她十八年来的噩梦,现在还在这个男人手里承受这种侮辱,拳台上,一声哨向吹响了这场黑市拳赛。裁判走上拳台中央,无情的宣布。
“Roundone,双方拳手请做好准备,请牢记地下拳台的规矩,不伤不停,不死不休。将你的对手击毙,你将获得一千万奖金。”这里是地下拳赛,没有点到为止,只有以死相搏。
霍莽松开她泛红的小口,看向她水汪汪的泪眼,扣住她后脑勺,带着饥渴,勾唇低沉道:“小老婆,好大,我很满意。”
地下拳台的生死博弈即将开始,
霍莽松开怀里刚买来的温香软玉,眼神示意后面的人把她带走。
这不是女人该待的地方。
瘫软在地的姑娘惶然失神,满脸泪泽,唇边还残留几滴透明津液,诱惑天真的眼神木然地看向四周,胸前两个丰满傲乳是被大力抓揉过的隐隐作痛。
她意识飘忽,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扔到一个简易搭建的小木屋。
木棚顶悬着瓦数不高的小灯泡,昏黄的光摇摇曳曳,在木板床落下阴影,湿热空气透过窗户——那称不上窗户,仅是从木板上开了一个小口,热风拂过她颈后竖起的寒毛。
被拐卖的这一路,人贩子一直用锁链拷着她的双手,用半透明的布蒙住她的双眼,将她锁在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后座。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Y省和东南亚四千公里边境线的交界处,远离了繁华喧闹的昆市中心,向南再走十几公里就能越过边境,进入缅境内。
判断不出位置和时间的姑娘战栗畏惧,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木板床的角落里,从小窗口透出的黑幕月光,仅仅知道现在是晚上。
泪水浸润过的美眸通红,双唇是被啃噬过的红肿。
她已经疲惫不堪,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靠在墙边,眼皮招架不住哭后的倦意,缓缓阖起。
“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回家…晚晚,晚晚真的害怕…”
梦呓中的姑娘连睡都睡不踏实,哽咽几声,长睫微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掉在细嫩手背。
蓝晚连做梦都在抽噎,明明是父母手心活了十八年的掌上明珠,此时此刻却穿着已经沾满污土的裙子,当作交易的物品被人贩子卖给来自东南亚,野蛮暴戾的年轻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木板门“咣”的一声从外面被人踹开。
巨响惊动正做梦抽泣的姑娘,她吓得一激灵,睁开朦胧的泪眼,神色惊恐的望向门口,一股暴虐狠戾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浓厚的血腥味儿。
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狠恶猛兽,在决斗之后要将自己吞食入腹。
她水盈盈的明眸怯生生迎向朝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他掌间的白色绷带已经被鲜血殷红,健硕精壮的上半身沾着斑斑血迹。
血汗遍布的粗蛮男人站在板床边沿,粗气重重呼出,双目遍布狂躁过后的腥红,他唇边勾起邪肆的笑意,锐眸扫视过姑娘纤细娇柔的身段。
霍莽舔了舔嘴唇,回味刚才在拳赛前吮过她舌尖的香甜。
这次,为了尽快下场和自己刚买的小老婆睡觉,他上场之后血液沸腾,红了眼睛,下了死手,用最短的时间将对手击毙。
“我叫霍莽。”他伸出强健双臂凑近她,一边用粗沉嗓音介绍自己,“我阿妈和你一样是大陆人,我阿爸和我都是曼普寨子里生长的男人。”看他逐渐靠近,她额头满是汗珠,更加害怕地向后躲,可后面就是墙,已经是无路可逃。
蓝晚抽息两声,缩紧自己的身子向旁边躲过他粗野浓郁的煞气,哭腔求道:“求求你…我想回家,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霍…霍莽是么?你想要什么,我爸爸妈妈都会给你的…”他长臂一勾,毫不费力将颤抖温润的身躯勾进自己怀中,低眸俯视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漂亮小猫。
她太纤细娇嫩了,五官精致明艳,不足一握的小腰一掐就断,鹅颈白里透红,距离近的甚至能看到她睫毛微端悬挂的泪珠。
霍莽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人贩子把她带到自己面前,自己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认识如此娇媚可人的漂亮姑娘。
他躁火团在下腹,缠绕血绷带的炽热大掌抚摸她腰际曼妙曲线,血渍残留在她已经脏了的白裙上。
尽管灯光昏暗,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火烫的视线,颤抖得泣声恳求:“不要…求求你…你放过我…你给人贩子的钱,我爸爸妈妈会一分不少还给你的…求你…送我回家吧…”粗野男人的大手已经摸到她及膝连衣群的下摆,大腿处如绸缎丝滑的肌肤抚慰他刚在拳台上战斗过的暴躁。
“我不缺钱。”他俊面炽烫贴着她湿润小脸,音色是欲望濒临爆发的沉哑,“我缺老婆孩子,晚晚,你得跟我回寨子结婚,给我生几个漂亮孩子。”结婚生孩子,她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该怎么给他生孩子。
可年轻男人下腹火热的欲念如洪水猛兽按奈不住,满脑子只想着将少女拆骨入腹,也无所谓强暴,只要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揽住她的腰摁在木板床上,双手拉过她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横在自己腰侧,自己切身站在她双腿中央,胯下勃起的欲望已经昂起头跃跃欲试。
姑娘看到他正在解黑色大裤衩的带子,惊慌失措的摇头哭喊道:“不!不要!你放过我,求你…”霍莽哪里还听得了她哭求的话,眼下是活色生香的处女身体,迅速脱掉大裤衩,全身光溜溜只剩一条深灰色子弹内裤,那尺寸巨大的男根顶起不小的帐篷,宣示着它对少女的饥渴。
他太想要她了,刚才在拳台见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不然他也不会拿拼死拼活的一半奖金给人贩子。
“晚晚,感受到了么?我硬了,刚才摸你奶子的时候也给老子摸硬了。”他单掌摁住她的腰,一只手抓揉着她的丰乳,满足的轻叹一声,精壮腰部往前轻挺,让子弹内裤下面的物件向她双腿间轻蹭,让她感受自己火热的巨大。
腿间坚硬发烫的棍棒物令姑娘吓得脸色红白交替,两只纤手胡乱扒着他揉捏自己娇乳的小臂,哭道:“不…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行…求你…我真的害怕…”怕!怕也没用!
他就是要酣畅淋漓的操她,给自己泄欲火,再带回家当老婆生孩子。
他喉头火烧的干涩,眸子一红,下口去啃咬不断哭饶的红唇,将柔软香甜的小舌勾出来舔舐吸吮,黏腻的在两人口中拉出银丝。
霍莽想用亲吻散去她的恐惧,想用自己的野性粗犷融化这个少女。
吻得越深,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出的越多,她扭头不想要他热烈激荡的吻,她想爸爸妈妈,她想回家。
当他粗糙手掌即将钻入她连衣裙下摆,一通手机铃声在木板床底下传出。
打电话的人没有挂断的意思,持续升温的空气停滞,他不爽的一拳给床板子砸的裂了纹,怒气冲天的抽身离开,弯腰从床板子底下抽出一个迷彩旅行包。
木板上的少女抽抽鼻息坐起来整理好自己凌乱不堪的连衣裙,樱唇周围泛红一片,可怜兮兮抱着膝盖坐在床角,拉开和他的距离,从刚才的失控中惊魂未定。
霍莽精裸着上身,站在地上接电话,额角青筋蹦跳,狠声道:“说话!”“哈哈,听说你在大陆刚买了个小老婆?睡了?”电话另一头的好友一听就听得出他的暴躁。
粗狂野性的男人怒喘粗气,暴跳如雷的低吼:“你他妈要是不打国际电话来放屁,老子早脱裤子进去了!”
“从人贩子手里买个小处女花多少钱?”电话那头的东南亚男人说着一口流利中文。
“五百万。”霍莽俊面铁黑坐在木板床沿,气不顺的应着。
“什么?!你小子是疯了么?!”那边震惊斥吼。
霍莽对好友的反应并不意外,沉声道:“颂,明早派一架直升机给我。”随即挂断电话,回头凝睇木板床尾瑟缩战栗的姑娘。
她蜷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环抱膝盖,看他打完电话,明眸大眼更是惊惧不已。
刚才双腿间贴蹭肌肤的棍状热烫仍然挥之不去,她明白那是什么反应,怕他再压过来做些可怕的事情。
硬朗俊魅的年轻男人起身,向后舒展强健硕美的臂膀,浑身是拳台搏斗过的血气,子弹裤头底下的巨大棍物仍昂着头指向娇柔少女。
“走,去洗干净。”他眯起眼看她沾满污土的连衣裙。
“不…”她慌乱不安,抱紧自己摇摇头。
他拆掉掌间染血的绷带,粗鲁狂放地当着她的面脱下叁角内裤,大咧咧的向她展示自己尺寸可观的男根。
狰狞,巨大,是阳刚的雄壮。
十八岁的姑娘是温婉的大家闺秀,哪见过男人赤裸裸光着身体,她连眼都不敢抬,双颊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霍莽邪里邪气的轻笑,看她青涩羞臊的反应,想来人贩子为了卖个好价钱,也忍住没占她便宜。
这五百万花得真值!
他晃着胯下那大棍物走到她面前,伸手,粗茧拇指捏着她小巧下巴抬起,见她红烫粉面,哑声道:“要不留在这里挨操,要不去和老子洗澡,你选一个。”蓝晚面色潮红,羞耻难堪的移开目光,尽量不撇到他胯下,温声咕哝着:“我…我想自己洗…”霍莽眉头一拧,粗粝指腹摩挲着她细腻肌肤,不满道:“你是我老婆,得给我擦背。”他身上还残留对手的鲜血,不洗干净怎么搂她睡觉?
二话不说,他强有力的臂膀将纤盈姑娘从床上拢起,夹着她走出小木屋来到外面。
夜空皎月倾泻白光,屋外是一片草木稀疏的荒地,而几十米外,酒店招牌霓虹灯璀璨,那是东南亚边境最大的销金窟,军火和毒品,赌场和地下拳台,在黑暗中罪恶当道。
他不能住那里的豪华套房,拳台上的王容易遭对手暗算,曾经就有人往他的菜里下罂粟粉,幸好他从小生长的寨子旁边有这东西,闻出了味儿,一口没碰。
从那以后,他在这隐蔽荒野搭了个露风露光的小木屋供自己休息。
洗澡的位置在木屋后面,一个四面围着硬塑料的露天棚子,小木屋房顶有个黑色大胶皮水袋相当于简易蓄水太阳能,花洒喷头只有一个通到下面。
简陋到已经令人无法多看一眼的地步了。
霍莽以前还不觉得自己用来休息的小木屋如此破烂,但看着面前精致柔婉的少女止步不前,才想到她和自己的差别。
他是拼死拼活的糙汉子,可眼前的姑娘白净漂亮,细皮嫩肉,哪受得了洗澡连顶都没有的环境。
“我…”粗犷豪放的男人头一次尴尬地扒了扒细碎黑发,“我在曼普市里有房子,以后我们可以去那儿结婚生孩子。”她没敢搭茬,螓首低垂,面颊犹如火烧过得炽烫,一方面是因为他全身赤裸肩膀只搭条毛巾,另一方面是他总说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话。
也是,他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她,目的就是带回家生孩子。
但从他的语气里,姑娘听出一丝可以通融的余地,咬紧嘴唇,再次找机会楚楚哀求:“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先回家,结婚…结婚要我爸爸妈妈同意才行,而且我也没到年龄…”霍莽看穿小姑娘哄自己放她走的把戏,轻嗤冷笑,道:“在曼普,十八岁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不小了晚晚。”他也不和蓝晚多说废话,两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叁下两下撕裂了她的裙子。
“不——”
“请不要撕我的衣服,求你不要。不要——”
在少女错愕不止的惊呼哭腔中,布料碎成片片,霍莽伸出胳膊,夹拢着全身只有胸罩和内裤的失神少女走进塑料浴棚里。
周围昏黑,头顶只有一盏橘黄小灯,少男少女挤在一个花洒底下,清水兜头喷洒在两人身上,连呼吸都咫尺可闻。
他目色阴鸷燃烧欲火,见她胸前托的两团丰软巨乳,喉结干涩滚动,呼吸愈发粗重道:“胸罩脱了,洗澡穿什么衣服。”“不行,真的不行。”蓝晚垂眸摇头,泫然欲泣的环抱自己,拼命遮住胸前沟壑。
这已经突破她家教涵养的底线,自己已经不是父母老师眼里的好姑娘了。
他音色一沉,吓唬她,“那我给你脱。”
强迫臣服(1v1,黑道,H) > 可你已经卖给我当老婆了作者:西无最 可你已经卖给我当老婆了
露天浴棚,四下无人。
温暖水珠自上而下滑过两个少男少女的身体。
蓝晚茶眸惊慌失措,乌黑长发湿润紧贴白皙美背,腰线紧致纤细,两叁缕发丝黏在侧颜,双臂紧捂粉白胸罩托起的两个白嫩嫩的丰软乳团。
她在他狂热的凝视下无所遁形,心里害怕他真的上手给自己脱,眼梢瞥到外面一地的连衣裙碎片,也明白他不是说说而已。
她难为情的抿紧樱唇,面红耳赤的全身都在发烫,赤足缓缓背对他转过去,小手背过去,缓缓解开胸罩系扣,两团颤巍巍的粉艳椒乳还没等弹跳出来,便被年轻男人狠狠掌控在手心蹂躏着。
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带着炽热气息从后面贴压着温润剔透的娇躯,青筋虬结的手臂如锁链禁锢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大掌放肆搓弄着她椒乳的粉尖。
蓝晚没能力阻止他的进犯,腰肢瘫软挂在他强劲手臂间,细声抽噎道:“你把手拿开好不好?我疼…”霍莽粗糙指腹更加用力揉捏着那颗尖挺粉粒,俊颜俯低轻咬她耳垂,粗喃着:“宝贝儿,你是我买回家的老婆,可不是买回家供着的活菩萨。”“不,我是被拐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唔——”她下巴被扣住掰到侧面,仰头承受他横冲直撞的舌头,娇嘤泣声被男人吞在喉里,颤巍巍的丰盈乳团被粗茧大掌玩弄的生疼。
再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十八年的含蓄和矜持一寸寸的凌迟着她的自尊心。
可无奈少女乳尖敏感至极,娇嫩傲人的双乳被抓揉的挺立涨满,她紧忍着不让唇边溢出娇吟,羞耻的感受到顶在臀后的,火热巨大的男根在来回磨蹭着自己。
仅仅隔着一条没有脱掉的白色内裤。
霍莽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和饥渴,他是没有女人,但不代表他没有午夜降临时的欲望。
在曼普,十八九岁的男人已经是两叁个孩子的父亲,所以本来这次打完拳赛,他准备回去找个顾家能生孩子的东南亚女人当老婆,但没想到,今天人贩子给他送来一份大礼。
从好人家拐来的又如何?
大家闺秀又如何?
她在Y省的家人找不到她,人贩子也把她完完整整的卖给自己,他一定要让这个买来的小老婆给自己生几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孩子。
这么想着,他欲火烧得更旺,胯下粗壮的男根愈发膨胀顶在她后腰。掌间更加用力揉弄着已经涨满滑腻的丰盈乳团,俯首攫取她粉嫩唇瓣,野蛮狂躁的占据她口腔内所有领地,疯狂搅拌着她唇舌间的津液。
“唔…疼…别捏了…求你…疼,唔…”她喘息着溢出抗拒的呻吟,他抓揉的手劲儿太大,掌心也像砂纸一样糙,让她实在受不了胸前粗磨的痛楚。
霍莽听她娇细的吟声,简直刺激着全身每一寸动脉,他粗气呼重松开她红肿鲜嫩的唇,怕她挣扎,大掌将她双手摁在墙边。
他稍稍屈膝,另只手扶住自己火烫的男根,轻蹭她白色底裤的边沿,粗野的哄她道:“不疼,宝贝儿,你忍忍,让我进去肏一会儿就爽了。”“不要,你走开,我好难受,你放开我…”蓝晚惊恐哆嗦哭得厉害,连腿肚子都在发软,白色底裤里包裹的柔嫩正被一根粗长硬烫的棍状物摩擦生热。
好恐怖的温度,几乎能将她融化。
十八岁的姑娘双手被摁在墙上楚楚哀泣,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还是个上高中的学生,是象牙塔里的无暇白玉。
就在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身后的男人停止进一步的动作,口吻是莫大的失望,说了句让一个姑娘臊到无地自容的话。
“小老婆,你来月经了。”
蓝晚没敢问霍莽从哪里找到卫生巾和一套连吊牌都没剪的新内衣内裤。
出奇的是胸罩尺寸是惊人的合适,内裤是一块带着黑色蕾丝边的叁角小布料,是男人比较喜欢的性感款式。
裙子碎得不成样子,她只能穿着他纯黑宽松的干净T恤,正好遮住大腿以上的部分。
而她一直不敢和面色铁青的男人说话,他看起来脸色极差,胸腔是一股暴躁欲火没处发泄的憋闷。
小木屋关了灯,周遭漆黑,无处撒火的男人拥着她躺倒在木板床的枕头上,盖上薄毯口气不快道:“闭眼!睡觉!”蓝晚战战兢兢缩在他温暖硬实的胸膛里,她知道他粗野蛮横,脾气也不太好,求他放自己回家基本是天方夜谭。
深夜容易勾起人的思念,她太想家乡那座熟悉繁华的城市,太想父母,自己丢了,他们该有多着急难过。
她不敢大声哭,憋着嘴无声抽息,眼泪浸湿了男人赤裸精壮的胸膛。
霍莽叹息一声,大手拍拍她的后背,小老婆在自己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他也睡不着。
“哭什么?”他总算认识到女人是水做的,泪水比河水还多。
蓝晚眉眼低垂轻轻抽噎,哽咽咕哝道:“我丢了好几天,爸爸妈妈,他们找不到我会很着急。”“可你已经卖给我当老婆了。”他的意思是她父母着急也白费。
“在我们国家,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她吸吸鼻子,想和现在冷静下来的男人讲道理,“你不能和人贩子一样做坏事。”满室黑暗,霍莽挑起唇角哧笑姑娘不谙世事的天真,性感薄唇轻翕说出她的世界接触不到的残酷事实。
“我今天不掏钱,明天你就能被人贩子卖到东南亚红灯区当妓女。宝贝儿,你是想被我一个人摸,还是被一群男人摸?嗯?”“哎,你的手…”她娇呼一声,一只炽热大掌钻进宽大T恤下摆,扒开胸罩揉上细滑丰满的娇乳。
霍莽五指合拢狠狠捏了一把乳团,气恼不爽道:“不让操还不能摸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