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贵公司如不能在九月底还清贷款利息,我行将向法院申请调查您的经济状况与还款能力……”我无力的放下电话,大脑里一片空白。金融危机来袭,本来效益很好的公司陷入了债务危机,原本可以可以轻松偿还的贷款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回到家,小心放好包坐下,阳台上,一身居家白裙的妻子洁茹正在侍奉她的花花草草,妻子将近一米七的个头,年近三十却精于保养的她身体丰满而不失曲线玲珑,与刚和我结婚时相比却是多了些成熟的魅力,夕阳的照射下,她美丽的鬓角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我渐渐平静下来。
“回来了!”妻子转过身,放下水壶,给我沏了杯茶。“怎么,公司里有事情,你可不能瞒着我这个大股东啊!”看到我的样子,妻子开口道,她早年过世的父母给她留下一大笔钱,也是靠着这笔钱,我和她几年前一起创立了这家公司,刚开始创业的时候,两个人忙前忙后,不知吃了多少苦,后来公司步入正轨,她功成名退,整日里在家侍弄些花草,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而我为了感念她的好,在内心深处一直认为是在代为照顾她的产业,就连企业法人也一直坚持用她的名字。
而两年时间,她闲时写写东西,心情日记、外出见闻、还有侍弄花草的经验,两年时间光稿费就已经够我们日常开销,前些日子还有专门的电视节目请她去做客,说起来,她现在也算是名人了。
“洁茹!”我抬起头:“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公司已经要经营不下去了!”
我一五一十的公司现在的状况向妻子道来,洁茹体贴的抓住我的手。
“你呀,为什么要瞒着我!”她责备的看了我一眼:“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可以一起承担,还记得我们大学同学陈皓吗?听说他已经接了接了他父亲的班,成了银行联合会的董事,说不定找他还有缓和的余地!”
“还是老婆大人有办法!”我把妻子搂进怀里,熟练的撬开她湿润的双唇,妻喘息着,激烈的回应着,结婚以来养成的习惯,只要在家里,情之所至之时,随时都可能发生“战争”。妻子雪白丰腴的身子如美酒般让我如痴如醉,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我们乐此不疲的重复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直到她迷人的身体泛起红晕,雪白的肉体战栗着达到云端。
虽然多年不见,同学们之间依然通过各种方式联系,第二天我们约到了陈皓,可结果并不在我们意料之中,已经身体严重发福变形的陈皓每每言道贷款之事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而他眼神中对妻子的窥视让我很不舒服,却又不好当面发作。
“大不了我们宣布破产,清理完资产还能剩下一部分!”虽然很不甘,我和妻子商议后决定壮士断腕。可在此时传来一个噩耗,公司元老之一,主管财务的经理挪用资金投资期货亏损,已在家自杀!
“情况很不妙!”我拿着财务审计报告坐在妻子面前:“洁茹,把公司转到我的名下吧!顶多是终身监禁!”自从一年前新的破产法出台,我就想以防万一这么做,根据第25条规定,企业破产时,资不抵债女法人将被自动剥夺人权,公开拍卖抵偿债务。
去年轰动一时的宏远公司破产案,商界女强人傅清怡赤裸的肉体出现在拍卖场时,整个城市为之疯狂,她最终被一个富商以天价买下在父亲的寿诞的主菜。
我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后悔为什么没有和洁茹开诚布公。
“没用的,他们会调查,到时候我们两个谁都跑不了!老公,我们离婚吧!”“不,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我喃喃的道。
“一定有的!”茹雪拢了拢一头漆黑的长发,从后面抱住我:“好了,我是你的老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掉!”
“涛哥,如果人家也像那个傅清怡被剥光了公开拍卖,你会不会兴奋!”茹雪凑到我耳边道。
“呸呸,你是我老婆!”我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
“如果我不是呢!”胸前的两只饱满紧紧的贴着我的脊背带来阵阵销魂的享受:“如果我是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女人!”
“别闹了,我怎么会!”嘴里说着,脑海里却禁不止浮现出她赤裸的身体如货物般出现在拍卖场的情景。
“被我抓到了!”妻子耳朵贴着我的身体:“明明有反应,人家光着身子的样子很好看,让那么多男人看到你不吃醋,说不定我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被买走,开肠破肚,红烧了端上桌!”她的手不老实的抓住我的下面。
“涛哥,我说这种事情你都会硬,坏死了!”
我这才明白她这分明是在作弄我,道:“小骚货,我这就把你剥光!”抱着妻子娇躯扔到床上,狠狠的扑了上去。
“以后不要说那种话了!”云雨之后,我搂着赤裸的妻子!
“我是怕你难过,逗你开心呢!”妻子把脑袋埋在我胸前:“涛哥,答应我,如果真的有那天,你也不要难过!”
“不会的,相信我,我能想到办法!”
下面是一件特殊的拍卖品,赤裸的妻子脖子上套着黑色项圈被人牵着一步步走来,她轻额臻首,脸上挂着我熟悉的恬静的笑容,赤裸的身体却保持着端庄的仪态,圆润饱满如中世纪油画上的乳房随着她充满节奏的脚步上下摆动,美妙的曲线中,那雪白中的一片黝黑带给人无限遐想。
一道道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200W、300W报价一个接一个的攀升着……
“不!”我喘着粗气坐起来,梦境真实的让我觉得可怕,身边赤裸的茹雪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
银行的期限越来越近,我却毫无头绪。又一次强迫症般打开邮箱,一封邮件出现在我的面前!下午三点半,蓝月咖啡,希望可以解决你的难题——陈皓,我仿佛抓住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事实上我帮不了你什么,不过三少可以!”客套了几句后陈皓开门见山的道:“只要他开口,你至少三个月之内不用担心账务!”
“他有什么条件!”我明白天下没有免费午餐。
“聪明,看看这个!”他拿出一叠资料推到我面前。
“黄金俱乐部!”封面上富丽堂皇的建筑,奢华的装束,穿着性感服饰或者干脆什么都没有穿的女人带着半边面具摆出各种性感的姿势,表演着各种诱人的节目,高高的圆台上甚至有几个女人在与男人毫无顾忌欢爱。
“这里是整个兰芳真正有钱人活动的地方,这张照片是俱乐部最近一次活动的情景,带着金色面具女人皆兰芳的社会名流,她们有的是你熟悉的面孔,也有你根本无法想象不到的!”
“你这是在打洁茹的主意!”我紧紧的攥住拳头。
“不,三少很欣赏林洁茹女士,不希望她因为破产而被充公!不希望她被那些不懂情趣的人糟蹋,要知道,在拍卖之前,她被多少上多少次都是个未知数!
“你还真是为她着想!”砰的一声,我把厚厚的文件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虽然通过各种渠道弄到一些钱,却依然杯水车薪。
“涛哥,钱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我即将放弃的时候,妻子带给我一条好消息。
“真的!太好了!”我紧紧抱住她:“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好怕,好怕失去你!”
“好了,不用担心了!”妻子温言道:“我怎么会有事!”
“没事就好!”我擦干眼泪,细细端详妻子美丽的面庞。
“不过!”妻子欲言又止道:“作为代价,对方要求我在他们集团做公关部的主管,怕是以后我晚上应酬很多,有时候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
“洁茹,会不会是有人打你的主意!”我担心道。
“涛哥,人家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轻易就被设计了!”妻子娇嗔着被我抱在怀里。
“不过,要是人家真被那啥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我打你个小屁股!”
时光如梭,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妻子去的地方是一家在很有名气的投资公司,虽然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打她的主意,几次接她上下班之后,我终是按下心中的疑惑。
“老同学,今天有没有功夫出来吃个饭!”电话里陈皓依然是他千年不变的公鸭嗓。
“如果是上次的事情,免谈!”我拒绝道,毕竟对一个要打自己老婆主意的人,任何男人都会这么做。
“老弟,今天哥哥我是为上次的事情给你赔罪的,你说什么也要给我这个面子!”
“那好吧!”我沉吟道,他如此做派我再不答应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我们这些老同学也好久没见了!”
车子吱呀一声停在郊外规模庞大的庄园外,圆胖的陈皓早已站在大门外,侍者打开车门,他絮絮叨叨的像多年未见的好友,虽有许多疑惑,我却不好直接问,穿过几个回廊,面前顿时豁然开朗,一座美轮美奂的喷泉矗立在庭院中央,喷泉之中,赤裸唯美的中世纪风格雕塑,栩栩如生的少女,风韵的成熟的女人,一个个风姿各异。
错落有致的摆着白色桌椅的庭院中,点缀其中的金属圆台上,戴着各色面具,身着镏金薄纱,近乎赤裸的女人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胸前的嫣红胯下的黝黑几乎清晰可见。金黄的的舞台上,穿着性感暴露服饰的女人跳着诱人的舞蹈,露天摆放的软榻上,金色面具的女人和身形壮硕的男人表演着一幕幕精彩活春宫。
穿着考究的客人非富则贵,谈笑着,把玩着圆台上近乎赤裸的女人。
“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我停下脚步,这里,是他所说的黄金俱乐部无疑了。
“怕什么,你夫人又不知道!”陈皓满脸肥肉抖动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这些带着黄金面具的女人,每个都有不逊你妻子的姿色,身份你简直难以想象,随意把玩这样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陈皓嘲讽的语气让我进退两难,毕竟现在就出去显得太怂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在他后面穿过错落有致的庭院,丰乳翘臀,一具具近乎完美的肉体让我应接不暇,带着面具欢爱的女人毫不顾忌人们异样的目光。一身肥肉的陈皓时不时在身边女人诱人的身体上摸上一把,尽显暴发户的本色。
“啊!”金色面具的女人臻首高高扬起,金色腰链的环绕下,她纤细的腰肢动人的摇摆着,浑圆的臀部本能的在男人身上研磨着。两只圆润饱满的酥乳在半空中跳动,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她双腿紧紧夹住身下的男人,两人交合处,插在她身体里的男根震颤着,带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
似乎注意到被人注视,她一双美目向我看来,一朵诱人的红晕爬上她俏丽的脸颊,正在和身下男人疯狂欢爱的身体也停止了动作,直到身下的男人一次狠狠的撞击,她的身体竟是又一次颤栗着达到了顶峰。
而我也瞬时间心中一阵心悸,那双如秋水般迷人的眸子是何等的熟悉,不,我不敢再想下去,逃似的匆匆离去。
“金色代表身份,代表美丽高贵,摘下面具矜持美丽,戴上后放荡诱人,她们是尊贵的宾客,也是美丽的玩物,因为别人永远无法知道面具下的女人究竟是谁!”陈皓跟在我身后:“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雪白的肉体被侍者扔在别墅门口碧绿的草坪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唯有银色的面具遮住她娇媚的容颜,女人无力的躺在地上,浑浊的秽物从敞开的双腿之间流出。她的身边,几个身材样貌相差无几的女人赤裸的肉体如她一般堆叠在一起。
“别看了,在这里,每天都有女人被玩死!”陈皓道:“不过大多是白银或者青铜女奴,黄金女奴被玩死的少之又少,待遇也比她们要好的多!”却在这时,被金色面具遮住半边脸的女人从别墅中扔出来,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狼藉的下体插着根电动阳具,那雪白的脖颈上一道深深的勒痕触目惊心。
“这是个意外!”陈皓讪讪的道:“老同学,你运气真好,一来就碰到这种事情!”却见两个侍者把这具性感迷人的艳尸她穿刺在一根长长的金属杆上。
“通常被杀死黄金女奴都要被穿刺起来展示一天,接下来,她们的脑袋被砍下来交给家属,身体卖给一些特殊的餐厅。如果你在媒体上看到某个知名的美女忽然暴毙身亡,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而又没有公开她死亡的细节,那她很有可能就是在这里‘意外身亡’的。”
“难道就没人想揭下她们的面具?”我疑惑道。
“如果花费足够的贡献值,或者家属想让她的尸体拍卖出一个大价钱,也可以选择公开她们的身份。”陈皓道:“毕竟大家都要面子不是!”
别墅宽敞的大厅中央,镂空服饰的女奴摆成各种诱人姿势,大门两侧,戴着银色面具的女奴分立两侧,透明衣饰下,她们浑圆的酥乳,下体的黝黑几乎清晰可见,固定在地上的楠木棍恰好戳进她们私处,饱满的私处紧紧裹着木棍蠕动,晶莹的爱液顺着光滑的楠木流淌而下,勃起的乳头、下体传来的嗡嗡声、加上她们极力忍耐却依然布满了红霞的脸颊,不难想象,插进她们下体的木棍顶端究是什么东西。
“这些还说的过去吧!”陈皓轻捻一个女奴坚挺的乳头:“如果有贵客到来或者重大活动,这里还会换上黄金女奴,不妨告诉你,不少成名的女人都曾经像她们这样立在这里,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穿过大厅,侍者打开大门,金碧辉煌的屋子中央,性感金色镂空服饰的女人侧躺在白色的象牙床上,动人的腰肢被身后男人抱着,雪白的大腿弯曲成一个美妙的弧度,戴着金色头饰的臻首扬,下体和身后男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迷人的肉体男人测冲击下耸动着。
大床旁边,一堆戴着银色面具美丽的头颅堆在地上,五具镂空银色服饰的无头艳尸一字排开穿刺在金属杆上,饱满的阴户被金属杆充满,雪白的大腿无力的张开,闪亮的尖端从她们鲜红的断颈中露出。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夫人!”陈皓恭敬的道:“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床榻上女人性感的肉体上!”
“陈老板!”女人转过头,上半身微微坐起,却丝毫没有停止和身后男人交姌的意思,卧榻上性感的肉体随着男人黝黑的胯部颤抖,一条雪白的大腿轻轻抬起,顿时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景象一览无遗的展示在我们面前:“你,把他带来了!”
女人面具下的面孔看不出喜怒,也让我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是,夫人!”
“招待好凌先生,你和他好好谈谈!”那夫人向后轻轻摆了摆手,身后的男人从她身体里退出,静静的侍立在床边,她略合上双腿,金色镂空衣裙的遮挡下她下体的诱人依然隐约可见。
“夫人,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我指着床边五具性感的艳尸:“她们犯了什么错!”断颈上的血渍尚未干涸,可以想象,在几个小时之前她们还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没哟规矩,不成方圆,她们触犯了俱乐部的规矩,自然要付出代价!我有权利这么做,这里是女人的天堂,也是她们的地狱,有人喜欢天堂,也有人喜欢地狱!即便是黄金女奴,即便是我,只要违反了规矩下场就和她们一样。”她玩味的笑容让我一阵心虚,竟是没有追问下去。
“老同学!刚刚的女人算是俱乐部的半个主人,她似乎对你很有意思!”包间里坐在我对面的陈皓一脸肥肉似乎要挤在一起:“不如我们找点什么来助助兴!”
他在身边侍者耳边低语几句,那人疑惑的看了看我,转身走出门外。
“你这是!”我疑惑的道。
“在这里,女奴根据身份地位分为黄金、白银、青铜三等,会员等级也依此划分,我刚刚要求侍者为我们找一个黄金女奴来。”
“怕是我还消费不起口中的黄金女奴!”我没有好气的道。
“你确实消费不起!”陈皓一脸肥肉抖动着:“在这里,所有费用都用贡献值结算,每个会员都要把自己的财富或者权势兑换成贡献值,而这里的贡献值也可以兑换成外界的财富与权势,就是说,如果有足够的贡献值,你之前的债务根本不是问题。”
“每一级别的的女性会员在带上相应的面具之后便是同等级别的女奴,除了兑换之外,女奴是奉献自己的身体获取贡献值!”
“这就是这里这么多女人甘愿成为女奴的原因?”
“这里的会员分为黄金、白银、青铜三等,等级越高的女奴每次贡献获取的贡献值越多!青铜等级只对身材容貌有要求,白银等级不仅要完美的身材与气质还要求女人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而黄金女奴每一个都是在兰芳或者整个蓝星拥有一定知名度的绝色美女。如果贵夫人加入俱乐部,肯定能成为黄金女奴!”
“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我紧紧的握住拳头。
“你不要激动,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房间中央的屏风缓缓拉起,纱帐中,戴着金色面具女人斜倚在软榻上,她身量竟是与妻子差不多,华丽的镏金镂空服饰,在关键点上无比暴露,却是越发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衬托的充满了诱惑。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人握着她纤细的美足,顺着滚圆诱人的大腿一路向上吻去。
女人扬起头呻吟着,诱人的身体战栗着,男人的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把玩着她胸前的嫣红,壮硕的男根顺势刺入她迷人的肉体。纱帐中两人的身体纠缠着,女人时而扬起美妙的上身,嘴里诱人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充满诱惑的动作看起来更像一种艺术。
“这个是黄金女奴里顶级的存在,她很缺钱,这样的事情她每天都要表演不少次!”
“说吧,你找我到这里究竟是为什么事情!”我压住心头的骚动问道。
“前些日子,我弄到了一些几年前的老照片!”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胖乎乎的手把一叠照片推到我面前,我疑惑的拿起几张,顿时脸色大变。穿着白色连衣裙女人衣衫不整偎依在一个四五十的老头身边,绯红的脸上透着媚意,任由那人把手伸进她衣内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抚摸,这个女人赫然就是妻子洁茹。
妻子躺在雪白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被剥去大半,两条诱人雪白的大腿裸露着,
雪白的奶子半个或者整个被男人抓在手中搓揉;妻子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摆出诱
人的姿势,妻子被那个老东西压在墙上,迷人饿臻首扬起神圣的肉体显然已经被那家伙从后面侵入。
照片中的男人我认识,他是在我和妻子创业初期对我们颇为照顾的银行家,一年前由于意外身亡。剩下的几张,妻子被那人压在身下,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从照片的角度上那人肯定是插进她里面了。还有几张是她撅着雪白的翘臀趴在床上,虽然拍摄角度上看不到两人交合处的景象,但从周围的景象和她摇动的身体可以看出,她肯定是在被后面的男人操。
“你是什么意思!”想起那银行家当时给我们支持时前倨后恭的态度,我不由的相信了,我也曾经怀疑过妻子是否与他有染,可是她毕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做出的牺牲,心中纵然酸楚被我强行压下:“那几年我们遇到困难,迫不得已,洁茹为了贷款确实陪过这个人几晚,她也征得我同意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想我可以先走了!”
“老同学,难道你不觉得既然有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陈皓不紧不慢的道:“你这么急着走,是害怕了吗,黄金女奴的表演可遇不可求,一会还可以亲自品尝她的滋味。”
床榻上,两人的赤身肉搏达到了高潮,趴在榻上的女人扬起脑袋,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迷人的肉体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在男人疯狂的冲击下动人的颤抖。
那人疯狂的抽送了几十下,肉棒插进女奴嘴巴里爆发出来,那黄金女奴雪白的肉体仰躺在榻上,两条迷人的大腿张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嘴角淌下。
“该我了!”陈皓脱掉裤子,迫不及待的冲过去,一身肥膘压在女人雪白的肉体上耸动起来,或许是因为这家伙太重或者下面的东西太短,榻上的女人显得有些痛苦,略显无奈的转过脑袋,两只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布,唯有两条雪白的大腿随着胖子的耸动微微颤抖,这家伙在女人身上抽送了两分钟不到,身上的肥肉一阵哆嗦射在女人里面。
那家伙坐在床上,喘了会粗气穿上裤子重新坐在我面前,带着金色面具的女奴也从榻上起身走到我面前。
雪白的双峰,女人的下体清晰可见,陈皓短粗的手指插进她饱满迷人的下体,毫无顾忌的拨弄着她被爱液浸湿的阴唇,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顺着那鲜红的肉洞流出,或许是因为他的手指比下面要厉害,也或许是因为羞耻,女人转过头不敢看我们,雪白的胸脯起伏着,颤巍巍的酥乳上两点诱人嫣红格外抢眼。
“你不觉得这个女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吗?”陈皓脸上的肥肉充满了邪恶:“我说过,一个女人既然有第一次,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你住嘴!”我这才注意到,从过来到现在,女人的眼睛一直不敢正视我。
她真的是洁茹吗,我的妻子,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我竟然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迷人的妻子带着面具和陌生的男人表演所谓的节目,看着她被操,更可恶的我居然想起陈皓一身肥肉压在她身上的情景,想到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刚刚插进洁茹的身体,我竟是有种莫名的兴奋。
“不,不是的!”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陈皓那只可恶的胖手却毫不留情的揭下女人面具:“你难道还不明白,对我没有任何感觉的女人为什么现在会兴奋,那是因为你呀,是你让她感到羞耻和兴奋!”
面具揭下,那双美丽的双眼充溢着泪水,弯弯的眉毛绝望的皱起,精致的让人心动的鼻子轻轻抖动,娇艳迷人的红唇微微张开,两行清泪顺着她迷人的脸颊滑下,着女人不是妻子洁茹又是谁。我吃惊的目光下,她迷人的身体过电似的颤栗起来,朱唇里纳出痛苦而诱人的呻吟,雪白的小腹起伏着,那被陈皓撑开的下体毫无征兆的向外喷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洁茹!”我伸出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忽然之间,我明白为什么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的债务为什么会忽然被她偿还。
“我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个月的黄金女奴,你,不怪我吗!”
“我不怪,那是因为我不中用!”我含着泪水道。
“你还不明白什么是女奴吗?”陈皓的声音侧隐隐的响起,他脱下裤子露出又短又粗的肉棒:“凌夫人,帮我舔舔!”
“你个混蛋!”我把这个家伙按在地上,巴掌狠狠的落在他一张肥脸上。
“老公!”妻子从后面抱住我,陈皓却还在嚣张的道:“打吧,打花我的脸,你就等着你夫人无头的艳尸穿刺在俱乐部门口!”
“不要打了,他说的是真的!”妻子搂着我:“债还没还完,我还不能死!”
我心中一痛,木然的放开陈皓,那家伙顺势站起来。妻子跪在他面前含住他那根丑陋的东西,那家伙嘿嘿笑着,脸上露出一阵舒爽的表情。
刺耳的吸吮声仿佛利刃般直刺我内心,丑陋的龟头被妻子唾液润,嚣张的拍打在她俏丽的脸颊上,我扭过头,一阵莫名的水声之后,陈皓欠扁的呻吟声传入我的耳中,妻子迷人的脑袋被他狠狠按在胯下,一身让人发指的肥肉颤栗着……
“洁茹!”大门关上,陈皓咚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妻子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着。
“我在这里每天不知道被这样玩多少次,比他更恶心的也大有人在!”她没有转过头:“你不觉得我很脏吗?”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不变的,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妻子站起来直视着我:“我不是委屈求全,也不是逢场作戏,我喜欢和不同的男人玩,这里的男人、公司里的三少、甚至邻居都玩过我!你现在还不在乎吗?”她迷人的胸脯起伏着,两颗诱人的嫣红上下跳动,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让我一阵心痛。
,“洁茹!”我心中一痛,此时已经明白了一切,想到她决定到这里接受淫辱时的痛苦与煎熬,她第一次戴上面具时的痛苦,从她那略清瘦的俏脸上,我甚至可以想象她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插入时的痛苦与哀羞,而这一切她都是为我承受的,至于她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我已经顾不了了,我只知道,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紧紧的搂着她的娇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其实每个男人多多少少都有淫妻的情节,只是以前太爱你,不敢和你直说!
你面具被揭开的那刻,我很痛苦,但更多的赤裸裸的欲望!“我搂住妻子赤裸的娇躯,双手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探寻着。
“这样迷人的双峰,美妙的曲线!”顺着她光滑平坦的腹部向下抚摸,划过她最为敏感的腰部,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悸动:“洁茹,你的身体如此美妙,简直是上天的恩赐!这样迷人的肉体只被我一个人享用简直是暴殄天物,很久之前我就有这种想法,当年你和银行那个老家伙有染,每次你借口和他幽会,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服侍他的,但光想想你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被她压在身下,我都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妻子迷人的娇躯变的灼热,光滑的肌肤我双手的爱抚下颤栗起来,嘴里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呻吟。
“让为夫也来玩玩洁茹的身体吧!”我趁势把妻子迷人的身体按在床榻上,分开她雪白的双臀,那美臀微微翘起,翕动着美穴呈现在我的面前!粘稠蜜汁从蜜桃型的肉穴中淌出,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身体向前一挺,分身毫无阻碍的没入她娇媚的身体。
妻子迷人的肉体猛的颤栗起来,下身抓住我的肉棒疯狂的蠕动——在这之前,她从未如此快的进入状态,而这种如同被无数小嘴吸允的感觉我之前只在她高潮时享受过。不知这一个月里,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享受过这种美妙的滋味,我禁不住有些吃味。
美丽的妻子娇弱的手臂被我拽住,身体弯曲成一个美妙的弧度,雪白的酥乳随着我一次次毫不留情的冲击跳动。长发披散,柳腰轻摇,她美丽的臻首扬起,变的木然的俏脸渐渐有了血色,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后,她迷人的身体毫无征兆的颤栗起来。
“老公!”云雨之后,妻子转过头,轻轻的拢起长发,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差点就被你刚刚的鬼话骗过去了,在这里见到我,心里一定很痛吧!”
她说着脸上竟泛起淡淡的红晕:“哪有男人喜欢老婆被其他男人玩的!”
“有那么一点点!”我讪讪的道,心中一阵狂喜,我善解人意,美丽动人的妻子终于又回来了,赤裸迷人的身体充满了少妇独有的魅力,那带着嗔怒的脸上别有一番风韵:“洁茹,你怎么会和邻居玩过,我怎么不知道?”
“让你知道了,就不叫偷情了!”妻子脸上带着一丝娇羞:“是三少的主意,他觉得在办公室玩的不过瘾,让我在家里勾引邻居家的王伯。”我的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王伯精瘦猥琐的摸样,我的好洁茹,那家伙早就对你有想法了,你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妇还去主动勾引他,岂不是羊入虎口。至于三少,我已经不意外了,说不定这家伙就是俱乐部幕后的老板。
“你和那老东西玩过几次!”我恨恨的道,双手托住妻子肥美的翘臀,肉棒毫无阻碍的没入她迷人的桃源深处:“四次,啊!”妻子一阵惊呼,迷人的娇躯颤栗起来:“一次客厅,两次阳台,还有一次趁你午睡的时候在厨房!”在我睡觉的时候,想到妻子趴在厨台上,浑圆的臀部翘起,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迷人的肉体在那老东西奸淫下颤栗,我竟是一阵说不出的兴奋,插在她下体的肉棒仿佛大了一圈,有节律的跳动着。
“老公!”妻子感觉到我的变化:“你真的有有那种癖好!你们男人都一样,我和那老东西玩的时候,每次三少都在旁边偷看!”
“你这小骚货!”插在妻子身体里的肉棒狠狠一肏,直抵妻子花心:“说,三少怎么回事!”
“三少是俱乐部的大股东,我们的贷款是他通过关系让银行延期,我在公司里每和他玩一次都有相应的贡献值!”果然是他,我心中已然明了。
“他怎么玩你的!”
“办公室里,厕所里,车上,还有!”妻子迷人的胸脯起伏着:“他最喜欢让我带上面具,当着属下和客户的面玩我!”没想到我漂亮贤惠的妻子竟然有如此淫荡的一面,从洁茹的语气来看,她似乎对这些并不排斥。
“老公,妻子双眼迷离:”为了还清我们的贷款,我必须成为俱乐部的皇级女奴!“”皇级女奴!“
“就是摘掉面具的黄金女奴,我已经向俱乐部申请了!”
“这不行!”我紧紧搂着妻子的娇躯:“如果摘掉面具,就算还清了贷款,你以后怎么办!”
“没有以后了”妻子默然道:“每个皇级女奴最终的命运就是在黄金台上被当众宰杀拍卖!”我瞬间呆住,握着妻子纤细腰肢的双手下意识的用力:“你说什么!”
“但是每个皇级女奴获得的贡献值也是海量的!”
“不,这不行!”我紧紧搂住妻子的身体:“洁茹,我不能没有你!”
却听她道:“老公,同样是死,比起被充公拍卖,做皇级女奴至少更有尊严,也能让我在死前享受到顶级快感。”她丰腴的身体颤栗着,眼睛里蒙上一层迷雾:“我不想以后你一无所有!”
“你取消申请吧,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我搂着她颤栗的娇躯。
“没用的,想成为皇级女奴的并非我一个,加冕之前有一次生死对决,失败者同样能获取大量贡献值却要被处死,成为胜者的战利品!如果现在退出,按照规矩,我马上就会被处决,没有任何补偿!”
“洁茹,你为什么那么傻!”我呆呆的坐着任由妻子丰满的翘臀上下摆动,一次次的吞吐着肉棒。
“因为,我爱你!”妻子猛的坐下,下体紧紧抓住我的肉棒,迷人的身体带着韵律颤抖起来……
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仿佛那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外人看来我和妻子的生活幸福而美满。每天接她上下班,处理公司事务,只有在见到她和三少在一起时,我的心针扎似的疼痛——或许在前一刻,我美丽的妻子还衣衫不整在办公室被这个男人侵犯。
没人的时候,我和她在家忘乎所以的欢爱,直欲完全融入对方的身体。妻子的身子越发丰腴,对性爱的态度也改变不少,诱人的少妇风韵在她行为举止中展露无疑。而她也经常背着我做一些刺激的的事,也并不介意或者故意让我看到,偶然的机会,睡熟的我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吵醒,客厅里我见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洁茹双手反绑的身后,一丝不挂的肉体被王伯压在身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半跪在地上,在那家伙的抽送下颤栗。
洁茹,我美丽的妻子,别人眼中矜持美丽的夫人,在兰芳小有名气的美女评论家,不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她的身体已经在各种调教下边的淫贱无比,可她依然深深的爱着我。我禁不住想起几日前在俱乐部看到的一幕,带着金色面具,一身黑色奴隶装的她被人在院子里牵着像狗一样溜,一脸谄媚的她含住男人的阳具,趴在地上被两个壮硕的男人前后夹击。
办公室里,我打开匿名寄来的牛皮袋子,一张张露骨无比的照片呈现在我的面前。背景是妻子上班的公司,而主角是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女人,可我却知道,她应该是洁茹无疑。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一条短息出现在我面前。
“老公,当你看到这条短息的时候,我已经在皇级女奴的生死对决中失败了。
当你看到我被穿刺起来的无头艳尸时,一定不要哭,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肯定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体验,这是在以前不可想象,也无法得到的。爱你的妻!“
我疯狂的冲下公司大楼,开车朝俱乐部所在的庄园奔驰而去。白色别墅上方,一副巨大的海报上,两个带着金色面具黄金女奴手握金色弯刀相对而立,镂空金色饰物下赤裸的身体散发出别样的诱惑——胜利者砍掉失败者的脑袋,把她无头的肉体穿刺在金属杆上,这是皇级对决不变的规矩。
此时,对决已经结束,胜利者在接受欢呼,等待异常疯狂的性爱盛宴,失败者无头的艳尸穿刺在别墅前让人观赏。挺立的酥乳,完美的曲线,金色夕阳的照耀下,妻子无头的艳尸也被镀上一层迷人的金色,镂空金色腰带与文胸衬托下散发着别样的魅力,饱满的阴户被金属杆撑开却似乎依然在本能的蠕动着,晶莹的爱液顺着长杆淌下。我甚至可以想象她跪在地上被胜利者砍掉脑袋的情景,那一刻,她肯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你在这里做什么!”陈皓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女人的脑袋还在里面等待最后的归属!不一起去看看!”
对,还有洁茹的脑袋!她的脑袋是可以交还给家属的,我跟着死胖子陈皓走进别墅,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央的舞台上,带着金色面具的脑袋插在长长的尖刺上。
她的边上,一具性感的肉体趴在地上,金色的饰物垂在她丰腴迷人的肉体下,纤细的腰肢弯曲着,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分开的双臀之间,饱满的肉穴里插着一根金色的权杖,她就是那个胜利者了,金色的皇冠下,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为庆祝胜利把肉棒塞进她嘴巴里。
我冲上台去,轻轻的抚摸着面具下洁茹精致的面庞,不经意间转过头,那被一根狰狞肉棒充满了的女人美丽的面庞无比熟悉,那居然是洁茹。
“太好了,老婆,你没死!”我推开在她嘴巴里冲刺的男人,紧紧抱住她迷人的娇躯,再也不愿松开。
“老公,今天你真的以为洁茹死了!”回去的路上,宽大的的外套下,妻子一丝不挂的身体里依然插着那根金色的权杖,这东西要等膨胀的顶端在凌晨缩小后才能拔出。
“因为这个短信!”我把手机递给妻子。
“这个本来是我让三少夫人在我失败后发给你的,她怎么能这样!”妻子咬着精致的嘴唇:“老公,原谅我今天的事情没有通知你,我不想让你多担心!”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听她继续道:“不过老公,你把那具无头艳尸当成洁茹是什么感觉,有没觉得兴奋!”
俱乐部没有为皇级女奴提供衣物,车上的长外套仅能遮住妻子臀部,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甚至插在身体里插着的黄金权杖都露在外面,好在夜已深,附近人家早已入睡,我和妻子一路提心吊胆的走回家,却在门口遇见七夜的王伯。那家伙色眯眯的目光让我一阵不爽,妻子脸上布满绯红,紧紧夹住双腿,让那个色老头却是越发好奇了。
上楼梯时,妻子一时慌张差点跌倒,被我扶住的瞬间,外套扬起,她插着权杖的下体顿时完全暴露在色老头目光中。
“老公,你先进去吧!”妻子小声在我耳边道:“我怕这老东西在外面乱说!”
于是乎,我美丽贤惠的妻子就这样夹着黄金权杖跪在门口含着那老家伙的东西让那家伙狠狠的爽了一次,中途虽然有几个人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却只是好奇的看了几眼就离开,毕竟他们看不到妻子的脸。
软榻上,妻子娇媚的身体上盖着诱人的薄纱,几个黄金女奴围绕着她摆着动人的姿势。大门打开,身形肥硕的富豪扑上来,揭开她身上的薄纱,身体压在她迷人的身体上狠狠的鞭挞。
盛大的宴会上,大门敞开的那刻,下体插着黄金权杖的妻子带着女奴鱼贯而入,赤裸风韵的肉体静静的立在宴会现场供人玩弄。
奢华的房间里,女奴们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偎依在一个老者身边,妻子趴在地上,迷人的身体被两人身形壮硕的男人前后夹击,直到老人下身在药物与视觉双重刺激下挺起,妻子推开助兴的男人,风情万种的走过去,对准那颤巍巍的肉棒缓缓坐下……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每次看到妻子撅着浑圆的翘臀趴在地上下体插着那根黄金权杖,我心中总是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要被宰杀了!”妻子迷人的胸脯起伏。几个月的时间,她丰腴的肉体无处不透出成熟的魅力。
“可能你会觉得我下贱!”她脸上带着迷人的娇羞:“我有些害怕,跟多的却是期盼,这种想法从我砍掉那个女人脑袋的时候已经有了!我总是想,他们会不会砍掉我的脑袋,会不会把我的身体用一根金属杆穿刺起来,会不会把我烤成迷人的金黄色在宴会中享用,一想到这些,就说不出的兴奋。”
大厅里中央,头戴金色皇冠的妻子丰腴的身体在精致的镂空金饰衬托下格外诱人,她浑圆迷人的双腿分开,插在妻子下体的金色权杖晶莹的淫水浸湿,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彩。
“林洁茹!女,29岁,黄金俱乐部第232代皇级女奴!”身形壮硕的刽子手把妻子双手反绑在身后,黑衣司仪声音回荡在大厅中:“身高168厘米,体重49公斤,俱乐部内累计服务69次,乱交12次,轮奸四次,母狗调教3次!累计贡献值35967分。”
“林洁茹,接受处决获得一万贡献值,尸体当场拍卖,你可愿意!”
“我愿意!”美丽的臻首扬起,翕动的下体向外喷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刽子手拔出妻子下体的权杖,俱乐部的规矩,每位皇级女奴处决之前都要在台上做最后的表演。妻子跪在地上把十几个男人肉棒一根根舔硬,丰腴的身体被两个壮硕的男人夹在中间,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身,两根根狰狞的肉棒插进她肉穴与后庭,随着她迷人的身体上下晃动同进同出,她双手的束缚也被解开,分别握着两根肉棒熟练的套弄着。
壮硕的肉棒被妻子的爱液浸的油光发亮,一次次疯狂的抽送中带出鲜红的肉壁,妻子雪白的酥乳跳动着,两条浑圆的双腿颤栗着,一次次猛烈的冲击之后,妻子迷人的脑袋高高扬起。两个男人壮硕的身体疯狂的颤栗起来,汹涌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入她娇媚的身体里。
“一千贡献值!”从后面操死这骚货,台下的富豪一掷千金,胖胖的中年人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刚刚被连个男人搞的精疲力尽的妻子双臂被人从后面反剪着,两只雪白的酥乳紧紧贴在地上,一根让人心悸的肉棒插进她依然向外冒着精液的下体如打桩般耸动起来。
“500贡献值!”
“2000贡献值!”妻子丰腴的肉体如一页孤舟在怒涛中翻滚,一次次迷人的颤栗中,她的肉穴,菊穴、嘴巴里射满了精液。当她重新跪在舞台中央时,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精斑,饱满的肉穴蠕动着向外吐着白色的液体。
最后的仪式开始可,双臂被反在身后,锋利的尖刀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游走,仿佛是为了找到最完美的切入点,尖翘的酥乳,诱人的腰肢,浑圆迷人的双腿,诱人的三角地带,最后落在她微微鼓起的腹部,毫无征兆的自上而下狠狠一划,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线出现在妻子腹部。
雪白的肚子被自上而下剖开,蠕动着的肠子顺着她腹部的伤口淌出,妻子迷人的脑袋高高扬起,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她下体喷出。刽子手的大刀高高扬起,金色的权杖又一次插进她迷人的下体,那丰腴的肉体不顾一切的颤栗着,涌出体外的肠子随着她迷人的肉体摆动着。
寒光闪过,美丽的脑袋滚落,血箭从她断颈中喷涌而出。我美丽的妻子就这样被砍掉了脑袋,我感觉整个世界似乎变的不真实起来,洁茹她此时已经成为一具性感的无头艳尸,人们兴奋的叫喊着,鼓着着掌,欣赏着她的最后表演。
没有人在意她滚落的脑袋,舞台中央洁茹无头的艳尸跪在地上,身体的突如其来的刺激下挺直,两只饱满的酥乳在胸前震颤着,迷人的肉体如过电般颤抖,性感的腰肢不甘的扭动着,饱满的下体疯狂的吮吸着金色的权杖,配上她被竖直剖开的肚子,性感迷人的肠子,从未有过的凄美与诱人刺激着人们的神经。
妻子无头的艳尸跪在地上整整挣扎了半分多钟,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倒在地上,雪白的大腿无力的踢蹬着,丰腴的肉体时而反射性的颤栗着。刽子手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双腿,一只脚踏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拽住涌出她体外的肥肠,锋利的尖刀在她肚子里割了几下,她肚子里一堆性感滑腻肠子顿时被完整的掏出来,高高的举在半空中。
腹部触目惊醒的切口之下,妻子饱满的肉穴依然反射性的蠕动,带着金色的权杖也颤巍巍的抖动。那两条让无数男人痴迷的大腿无意识的抽动着,一股带着淡淡骚味的尿液从她下体淅淅沥沥的淌出,她迷人的肉体已然彻底失去了生命,静静的躺在舞台中央。
无头的艳尸被穿刺起来,锋利的尖端从她断颈中穿出,那曾经被无数男根充满过的肉穴依然充满了弹性,紧紧的包裹着冰冷的长杆,纤腰丰乳,完美的身体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而那腹部鲜红的开口不但没有破坏这件艺术品的美感,反而为它增加了几分别样的凄美。
司仪把妻子迷人的脑袋插在艳尸正下方的尖刺上,嘴中道:“饱满坚挺的乳房,纤细动人的腰肢,迷人的臀部,修长不失圆润的大腿!这是一件上苍赐给我们的礼物,林洁茹女士这具身体堪称完美!”他一只手在妻子雪白的肉体上抚摸:“她的主人美丽且充满了才情,《惜花语录》、《落叶之歌》还有被翻拍成电视剧的《春日私语》,放荡而淫贱,半年来她冲破了道德的枷锁沉沦在性与欲中无法自拔!”
“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却不得不为生存出卖自己的肉体;她无欲无求一直追求精神上的完美,却不得不为金钱折腰,她是一位美丽贤惠的妻子,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却在欲望的驱使下一次次出轨。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女人,下面,就请大家为她加价!”
“一万一千!”
“一万两千!”
…………
“四万三千!”
妻子无头的艳尸被一掷千金的富商买走,几万贡献值换成大量的资源让公司度过难关,却换不回我失去她的痛苦。几年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次大型拍卖会上我见到了她被做成按摩器的脑袋。我不惜重金买下它,视若珍宝的收藏在书柜里,而她腹部被剖开的无头艳尸却只能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