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的春天,我受广州某大集团的委派,到广东Q市与香港一家公司合资筹建一家叫“新东方”的建筑材料生产和销售的公司,任总经理。那时候我正值一腔热血,虽然刚新婚燕尔,孩子才满月,但组织上有调令,就毫不犹豫拎起几件衣服,告别新婚妻子和孩子就上路了。
Q城离广州大约100公里的样子,那时侯广东的公路建设滞后,路窄车多不算,还经常堵车,一堵就是几个小时,回去一趟广州起码得5个小时,加上工作极忙,一个月都回不了探家一趟。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单身一人在外,有个头疼身热,没个女人在身边嘘寒问暖的,倍感孤单、寂寞。
男人往往表面看起来很坚强,实际上内心是很脆弱的。这时,小莉就创进了我的世界,留下了一段刻骨铭心回忆。
一、小莉
认识小莉有点偶然,也有点无奈。
当时大约是4月份,董事会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6月初试机生产,以抢在别人前头占领Q市的市场。负责机器设备采购的香港方的李副经理跑到江西,供货的厂家说,没现货,必须先下订单并马上付款,半年后才提货。收到这个长途电话后,我脑子简直是炸开,考虑了一阵子后对李经理说,“请你们做做工作,不论任何代价,任何手段,都要把设备立刻采购回来”。
李经理毕竟是在香港混了许多年,有丰富的攻关经验。
晚上,他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与江西设备厂的销售经理老曹吃了一顿饭,老曹说了,要来广东考察我们公司的情况,如果对我们公司有信心,能长期合作的话,可以向厂领导汇报,考虑从最近要交货的设备中,先给我们,推迟别的客户的交货期。
我一听,马上同意,随后特地叮嘱一句:“请你负责这件事,一路好好关照,来到之后,尽地主之谊,让老曹尽兴而归。”
几天后,老曹来到Q城,我们把他安顿在全城最高级的四星级酒店──欢乐岛酒点。
旁晚时分,李经理来到我办公室,一进门就顺手把门锁上,坐下点着了一根烟,神秘兮兮地对我说:“缚经理,老曹那吊种是个色鬼。他说,四星级的房间真好,可惜少个伴,虽然表面是开玩笑,却是暗示要我们找小姐陪他。还说让我和你也在隔壁要个房子,晚上也好联系和谈谈工作。他这是要拉我们下水,不让我们抓他的把柄。”
李经理这么说,我也犯难了:“这不大好吧?”
李经理见我犹豫就不阴不阳带刺说,“是啊,做国有企业的经理也真难。可又是你说要不惜代价,现在怎么办?那机器还要不要哪?这样吧,我去推了他就是了。”
我说“这在你们香港,其实是很平常的事,在这里却是违纪的事呐”最后,我还是咬咬牙:“好!就这么办吧!不过,这事一定得保密,千万不能让第三者知道。”
晚上,我们请老曹吃饭,三个人吃了2000多块钱。吃完饭,李经理说,我们在三楼包了一个卡拉OK房,叫了几位女孩子陪老曹唱歌,请曹经理赏光。
一进卡拉OK房,里面已经有三个女孩子在里面唱歌。见我们进来,三个女孩子都一起说:“李经理好。”
看来他们三个都认识李经理的。
李经理指着一个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的、穿一身半透明黑纱连衣裙的女孩向老曹介绍,这是小红。又转过身向小红介绍,“这是曹老板,在江西提起曹老板的名字,是无人不知的哦。”
小红向老曹鞠了一个躬,说,曹老板晚上好。就跑过去依偎在老曹的肩膀上,老曹顺势把小红楼在怀里,丑态百出了。
接着李经理拉了一个穿着一身水红色连衣裙女孩子的手,向她介绍我:“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总,姓缚,唱歌比张学友还要棒,你们唱一首《纤夫的爱》怎么样?”又转过头来对我说,“这是小莉,是这里最红的歌手。”
小莉也向我鞠了一个躬,说,缚总晚上好。接着主动挽着我的胳膊,到沙发上点起歌来。
最后的那个女孩子看来是李经理的老相好,也不向我们打招呼就跑过去跟李经理搂成一团。
唱完卡拉OK后,我们每人都拥着一个女孩子进房间。我认识小莉才不到3个小时的,她真实姓名我也不清楚。小莉跟我进了房间,也显得很拘束,两个人都不知所措。
后来还是小莉开口说话:“缚大哥(比叫我缚总亲热得多了),你去洗澡,我来帮你擦背如何?”。
我一时语塞,语无伦次的说,“……不用…等我自己来,你随便吃点什么……看看电视吧…。”
我们洗漱毕,小莉换上一件透明的、露肩露背的晚装靠过来挑逗我。但是我脑海中那份“嫖娼”的羞耻感和对老婆孩子的内疚感老是驱之不散挥之不去,认识不到3个小时就干上那事儿,在心理上感情上和思想上都接受不了,所以那小东西老抬不起头。小莉伸手进我裤子里捏弄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把它弄挺了,可一套上安全套时又软下来。我读过一些这方面的书,这叫做“心理性阳痿”。由于这次“阳痿”的经历,后来在工作应酬中,李经理或客户什么的都给我介绍过一些漂亮的女孩子,但我再也没跟她们开过房间,更别说嫖娼了。这是后话,在此打住不提。
后来我说,别弄了,我们还是躺下来聊聊吧。
这时,我才有心思欣赏小莉。
小莉姓胡,21岁,是湖南湘潭人。他很自豪地告诉我,是毛主席的老乡。她人长的很漂亮,皮肤很白皙,是湖南人少有的晶莹透明玲珑剔透那种;眼睛很黑而大,一见就使人感到有股火辣辣的热情;个头不高,约1.58米的样子;乳房也不大,却很饱满。
她告诉我,她共七姐弟,对上是四个姐姐,对下是两个弟弟,排行老五。农村人没有计划生育,重男轻女,两个弟弟都在读高中,而她连同四个姐姐都只读完小学就不让读书了。去年跟一个同乡来到Q市,到一家染织厂打工,包吃一顿,工作12个小时,又脏又累。工钱400元,还要左扣右扣,到发工资时往往只有300多了。她跟三个老乡一起租了一套房子就500元,每人就125元,平常买件衣服都不敢买稍微好一点的,别说女孩子打扮用的化妆品了。半年下来,一个子儿都不剩。一个月前,经一个同乡介绍,来到这四星级大酒店当陪唱,客人打赏的小费都是签单的,再由老板提取10%返还给她们。今晚李经理给每人的小费是100元,可到手的不过是10元,有些小气的男人是10元20元,陪他们唱一个晚上,老板不过是提成1元2元给她们。所以,陪唱的收入也少得可伶。她们要赚钱,只能靠卖身。客人给多少,老板只收50元的“出钟费”,其他的就归她们。小莉当初是不想卖身的,虽然她在乡下时和一个同乡的男人发生过多次关系,早不是处女,但想到卖身,还是觉得下贱、无耻。但世界那么大,却没有她们能走的路,而且她也不想回到染织厂去,更经不起诱惑。她说,他接的第一个客人是个英俊的年轻人,两厢情悦,带她到游乐场玩,上高级的饭馆吃海鲜,到豪华的宾馆开房。而且那天晚上出手给了她1000块钱。那不是工作,那是享受人生。有了第一次,以后也就无所谓了。当然,那些形容猥琐、出手小气、衣着肮脏、年纪过大的,她是不接的。她说。
第二天,我请她饮早茶,完了送她出了宾馆的大门口。我掏出500块钱给她,酬谢她陪了我一晚。她拒绝了。她说昨晚根本没有服务,不能收。这么推来推去之际,一辆出租车驶过我们的旁边,我顺手把它扬停,塞了10块钱给司机(Q城不很大,10块钱可以随意到任何地方,不象上海北京动不动就是100元),把她送走。那钱她始终没收。
从那以后,我和李经理两个“快乐的单身汉”工作之余就跑到卡拉OK室唱歌,每次唱歌,我都点小莉陪我,而李经理却每次陪唱的女孩子都不同。来往多了,我跟小莉成了好朋友。李经理老是开玩笑说小莉是我的情妇,和我是天生一对,叫我考虑讨她做老婆。每次到卡拉OK室,妈咪就对小莉大喊:“小莉,你老公来了!”小莉也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一阵轻风似的飘过来,笑盈盈地挽住我的胳膊撒娇。认了。
二、SM的火花
广东的6月是雨季,这时间大约在端午节的前后,所以广东人叫它为“龙舟水”。这年,雨季来势特汹,大暴雨没日没夜的下,珠江水暴涨,遇上了百年一见的大洪水。而我们公司就在江边,尽管用沙包筑高厂房大门,但最后还是进水了。厂房新安装的电器、马达全部报废。董事会六月试机的计划泡了汤。
为对抗洪水,市里面组成了抗洪指挥部,我是指挥部抢险小组成员之一,负责这一片工厂区的抢险工作,一旦防卫广州的大堤──石角围──水位超过危险的界线,立刻从上游飞来峡炸堤分洪。而分洪的淹没区就是Q市。一旦炸堤,我要组织包干近千人的疏散,下了军令状,漏掉一人,党纪政纪处份。那段时间里,我每天不分日夜在江边巡逻、值班,十几天里都没有合过眼,加上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洪水退掉之后,就一病不起。李经理想把我送回广州,但广州方向的道路崩塌后还未修通。为免家里的人担心,我告诉他们一切良好。
洪水过后的修复工作很紧张,李经理也不敢告诉职工我病了,说我到市里开几天“紧急会议”。
我在宿舍里(董事会专门买的一套房子,面积有80多平方米,就我一个人住)躺着,饭也没人煮给我吃,开水也每人烧给我喝。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敲门,左摇右晃地挣扎起来开门一看,原来是小莉。她说:“李经理打电话给我,说他很忙,分不了身,而你又病了,病的不轻,要我来帮你。”
我听了心里一热,就把小莉楼在怀里。
那几天,小莉陪我上医院、为我熬粥、喂我吃药,帮我擦身……不分日夜地在我身边照顾我。在小莉的照顾下,我慢慢地恢复了元气。
这天,我觉得精神好多了,就提议上街走走。为了答谢她对我的照顾,我特地在商店里,挑了一条白色暗花的连衣裙送给她。
回家后,我说,把裙子穿给我看看。
小莉当着我面前把她原来的衣服脱掉,再把那条裙子穿上,双手扭到背后,是想扣背后的扣子和绑上腰上的裙带。那阵子,她裙子没穿好,酥乳半露,头往后扭在一边,双手扭后,那姿势,凡是有S倾向的人,都是无法抗拒的。我感到下面一阵冲动,像熔岩涌动,像火山喷发,冲前一把将小莉按在床上,就用她腰上的裙带把她双手捆绑起来。这么一捆绑,那裙子就掀了起来,原来她穿着一条丁字带的内裤,两个浑圆的臀部就露了出来。
我迫不可待地把那丁字裤往下一拉,就把我那发狂的小家伙插进去,猛抽起来。说来也怪,小莉那道“蓬门”竟是湿辘辘的,一插到底,长驱直入。不一会儿,我们都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小莉不让我解开捆绑着双手的裙带,边喘气边嘲笑说:“原来你是条大色狼,那天晚上我还以为你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呢,现在我要报公安,说你强奸我,等公安来,我的手还给你绑着,看你还有什么可赖。”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发疯似的狂吻她,小莉也闭上眼睛沉醉在我的狂吻中,喃喃地说,缚大哥,你真好,从来没有人使我那么兴奋,那么舒服,那么快乐。
那天晚上,我对小莉说:小莉,你有没有为你的将来想一想?
她说:过一天算一天呗。
我说:你一年年长大,青春会有衰老一日,年迈色衰时候,你还做“三陪”?还靠出卖肉体?
“我又没学历,没本事,不做三陪不做鸡你养我啊?”
我想了良久,说,这样吧,我明天给你找份工作,你不要再到“欢乐岛”上班了。搬来和我一起住,我这还有两间房子是空着的,不要再和那帮不三不四的女孩子住在一起了。
小莉答应了。
第二天,我找了我的好朋友──月儿湾游乐场筹建办的主任,给小莉在筹建处找了个“秘书”位置,工资800元,其实是收收拾拾的工作,根本不接触文字,因为小莉的文化水平实在是太低了。晚上,我借了李经理的那辆“凌志”车,把小莉接了过来。小莉没多少东西,就几件衣服。从那以后,我和小莉同居了。
由于筹建处根本就没什么事情要干,所以小莉上午9点多才上班,3点多就下班,回来买菜做饭等我回来。而我每天6点钟就出门,下午6、7点才回家。回来之后饭热菜香,心情好起来,整天乐呵呵的。所以职工说我最近改性了,不象以前动不动就训人。
发生那“强奸事件”以后,我还没意识到小莉有M的倾向。而且每天很多工作和事情,也没容得我细细思索。
小莉搬来以后几天里,我俩虽然卿卿我我,但还没有发生关系。直到有一天,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正想插入。小莉一把将我推开,坐到床边,把双手反剪到背后,脸儿红红的说:人家要的是这样。
我一听,乐坏了,原来小莉是个受虐狂,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奴。
但当时我那宿舍里什么绳子都没有,看了看四周,有我的一双球鞋,鞋带很粗很长。我赶紧把它解下来,把小莉双手紧紧地捆绑起来。小莉一给绑上,跟原来判若两人,马上
变成了一个荡妇,私处的淫水潺潺直流。我把她按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那情景,使我欲火中烧,难以自制。我提枪跃马,直把她刺得浑身抽搐气息奄奄方才罢手。
三、受虐的与施虐的
我是个天生施虐狂。记得以前看了一部电影,里面有一个女游击队员被国民党军队五花大绑押走场面,我的心脏狂跳不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莫名其妙的兴奋。看到捆绑的女性特别是裸体的女性,就会有强烈的性冲动。所以经常去看有女英雄被捆绑的电影,什么《红叶铺满的小路》、《铁道游击队》、《洪湖赤卫队》、《红霞》等等。我天生就有美术的天份,除了看捆绑的电影外,还偷偷的描画捆绑的女孩。画画有个好处,就是天马行空,凭自己的想象力去发挥,捆绑女军人、女警察、女护士等等。我还是一个天生的“暴乳类动物”,喜欢把女孩的乳房画的很夸张,再勒上几根绳子,使乳房变了形,有点像小日本那种,不过那时侯没有互联网,只是想象的东西与他们的吻合罢了。
大学毕业后,我曾经到过一家报社当记者,报社有很多外国报纸和香港报纸,供记者参考。一次在香港《东方日报》“男极圈”的成人版中看到了介绍SM这东西,才晓得了萨德、马索等,还知道国外有SM倾向的占了人群里面的百分之十有余。知道了世界上不仅仅是我才有这种毛病,而令我高兴的是:我知道我这不是毛病,只是一种性倾向。
但遗憾的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在结婚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一个M性的女孩子结婚,那时也没有互联网,总不能谈恋爱时问人家“你喜不喜欢被我绑起来”吧。所以,我老婆没有M性倾向。她是个教师,气质高雅,人品高尚。我很尊重她,压根儿没想过在做爱的时候要捆绑她。
人生是不能重来一次的。假如可以重新选择,我肯定会找一个受虐型的女孩子结婚。
小莉是我第一个捆绑的女孩。我将内心的那种S倾向付诸实践,是被小莉无意中给激发出来的,并施之于小莉身上。
小莉告诉我,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被捆绑之后性欲会变得如此的强。我是第一个捆绑她的人,她的受虐潜质是被我那天的“强奸”给激发出来的。除了受虐潜质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爱!那天晚上,她说她爱我。
时代进步了,在Q市,想找一根捆绑女孩子的绳子不容易,全城找不到麻绳或者棉绳,全是尼龙绳或者用塑料带编织的绳子,硬邦邦不好绑,又伤皮肤,而且感觉特差,绑起来不是享受,而是真正的虐待。后来有一次和小莉上街买东西,看见一辆“摩的(搭客的摩托车)”后捆着一大捆用了很久,已经磨得有点起毛的麻绳,就用了几十块钱跟那“摩的”司机要。那司机张着嘴登着眼,心里嘀咕着:世界上竟然有这等蠢人,花几十块钱买我这条烂绳子?
回去把绳子洗乾净后,小莉也急不可待等着被绑。这次跟上两回不同了,可以痛痛快快地来个五花大绑。那时侯我没看过日本的捆绑法,中国式的捆绑方法是一看就明白的。日本的绑法在于强调女性乳房的“紧缚美”,但繁琐费时;而中式捆绑在于实用,一旦捆绑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的,而且把捆绑的双手使劲往上提,迫使受绑人高高挺起胸部,那样子特美。小莉也喜欢这种绑法,说是使人进入高度的束缚感和紧张感,这么一来,下面的淫水不知不觉地涌出来。但因为我天生是个“暴乳类”,用中式捆绑法之后,多余的绳子一定勒在乳房的上下,无意中也把日本的紧缚法也用上去了。
小莉最初喜欢被绑起来之后,把我的小家伙套进去,坐在我身上让我楼着她说情话调请,到高潮来临才换个姿势抽插。后来发展到要我用牙齿咬她的乳蒂,一旦咬着,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狮,不断地狂叫“用力!用力!”。再后来因为我偶然吻她的那道“蓬门”,触发了她情欲,所以她一上绑,就张开大腿像女王般的命令我:“舔我!”
SM理论上说,“S”的人往往有“M”的倾向;“M”的人往往也有“S”的倾向。我自己是“S”是无疑的,但有时确确实实带有“M”倾向,带有受虐的潜质,也经常享受受虐时带来的快感。
小莉要我舔她那儿,最初还有点抗拒,后来居然上了瘾。小莉平常就有一股幽幽的带有麝味体香,一闻到就使人浑身酥麻,产生飘飘欲仙的感觉。而在“蓬门”发出的这股特强烈,简直令人魂不附体,欲火焚身。
我把她双脚张大绑在两旁的床脚上,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拼命用我那三寸不烂之舌深深的撩进她的“凤穴”,或者把她的整个“小妹妹”含在口中用力吮啜,或者啮咬他的阴蒂,直弄得她呻吟声大作,全身痉挛,喉咙抽搐是似的发出似泣似哭声音,不断叫着我的名字:“啊……缚大哥…缚大哥…你弄死我了……”。
而这是我也到达“临界爆点”,于是提枪跃马,直捣黄龙。
有时候,我们又换转角色,是她将我狠很地绑起来,拼命将我捆绑的双手往上提,强迫我舔她的私处,完了就用她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然后把我推到沙发上帮我口交,把我弄个欲仙欲死,最后在她的嘴里发射。
俗话说,风流不知时光过。我跟小莉就这么颠鸾倒凤地玩了将近两年时光,但是这段时间,我那企业在发生了很多的不开心的事──市场缩小、产品积压严重,发生大幅亏损。也不知是SM的游戏玩多了产生的疲倦,还是工作压力过重,加上我早出晚归──经常回到家,小莉已经睡着了,慢慢的,我们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激情。
期待了很久的“新东方”公司股东大会终于召开了。但双方的董事争吵激烈,而我跟我的顶头上司──董事长,在企业发展方向的问题上也发生了严重的分歧。这是后话,暂时搁下不提。
中午,大家不欢而散,饭也不吃就各自走人。我心情也坏到极点。回家之后马上打电话要小莉下午请假回来陪我。
小莉回来知道我心情不好,就轻手轻脚地把饭煮好叫我吃。
我说我吃气也吃饱了,不吃!就躺到床上去一声不吭的生闷气。
小莉一声不响独自吃完饭,就躺到我身旁给我安慰,说你这么气,气坏了身体多不好。
我说,我气我的关你什么事。其实,我一见她依偎着我,在开会时窝的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她一把楼着我的脖子,撒娇说,气坏了身体你就不绑我了。你看你好久没绑我了,是不是心情不好,经常跟谁怄气?
真的,说起来有两三个星期我们都没玩过SM游戏了。我说,你欠绑是吗?说者把放在抽屉里的绳子拿了出来。
绳子不知什么时候在中间的地方打了一个圈索,我顺手把它套在小莉的脖子上,后面再分开缠绕左右手臂,再绑上双手,剩下绳子穿过交叉位往下一拉(象电影《铁道游击队》里捆绑芳林嫂的那种),小莉痛苦的叫起来:别勒脖子,透不过气起来!
我见过那些上刑场枪毙的死囚,都是这种绑法的,所以认定这种绑法肯定痛苦,但一般不会出人命,所以任小莉怎么挣扎叫喊,我都不理睬她。反而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激发了我的原始本能,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对准她的小穴就猛刺进去。
不知是心情问题还是几个星期没有碰她的问题,反正那天我是有点失控,发狂。刺进去之后我双手抓住她背后那绳子交叉的地方,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拼命猛抽。一阵猛冲猛打后,我终于到了高潮。
我把小莉放下一看,她双手反剪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叫她名字和打她的脸她也没反应,这下子把我吓坏了,以为搞出人命来了。
我妈是个医生,小时侯经常传授一些我们抢救方法,家里的医书也有这方面的教学图解,所以,人工呼吸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的一种常识。我马上把小莉翻过身来,双手不住地在她胸口搓压,嘴对嘴做起人工呼吸来。我往她嘴里吹气,吹着吹着,她突然咬住我的嘴唇不放,一直咬到出血为止。
她睁开眼撒娇骂我:你他妈的在家是不是这样勒你老婆的,绑人家不知个轻重,刚才我真是死过了才活过来的,我死了,做鬼回来也要勒死你,让我到阴间也这么折磨你。说完,又突然咬我的大腿,直咬得我说了许多好话才把我放开。
过了几天,我们又玩捆绑游戏。她竟然要象那天那样套住脖子绑他。
她告诉我,那天我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她确确实实已经断气了,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只觉得眼前出现一团白光,无数的幻影向她飞来;耳朵也听不到声音了,好像进入了一个死寂的世界。但那团白光却令她向往,灵魂好像出了肉壳,她觉得自己飘啊飘啊,享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乐。
我曾经看过一些报导:有人用自缢的方法自慰,结果是不小心弄出了人命。他们是为了满足一种叫“缺氧性高潮”或“濒死性高潮”。小莉那天就是这种情况。
我说我不敢再玩了,“真的把你勒死,我也只能跟你去阎王爷那里才说得清楚。”
“那你小心一点就是了”她说。
但最后我还是经不起她死缠赖磨,只好再把她的脖子套上,狠很把他捆绑起来……。
(在这里本人郑重声明:此类勒脖子的游戏是极其危险的,随时弄出人命。读者玩SM游戏时如将本文描写的东西付诸实践,一切后果,与本人无关)
高潮以后,她楼着我不断的吻我。然后注视着我眼睛良久,突然问我:你能够跟你老婆离婚和我结婚吗?
我打岔说:是不是刚才绑得过紧,缺氧弄坏了脑袋,怎么说这些话儿都不经大脑的。
“我是认真的,你一定要回答,说,快说。”她抓住我的头发一边死劲地摇一边追问。
我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老婆有我这么爱你吗?有我这么对你好吗?有我这么跟你合得来?为了你快乐,有我这么随你捆绑、虐待、折磨的吗?大哥,你不是说过我们是上天造就的一对吗?为什么一讲结婚你就改口;凭什么你老婆来Q市就得让我搬到别的地方住?我真的受够她了。”说着说着,她呜咽起来,一边说一边用拳头捶我的胸口。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内疚地说:“你不要说这个。我家三兄弟,两个弟弟都出国定居了。只有我在家,我父母已经70岁了,年老多病,经常要上医院。我是长子,却把父母丢在家,让我老婆来照顾。她一个女人还要工作,下班还要家带孩子。我和你在这儿偷欢风流,对得起她吗?我们两个算个什么东西?还要用离婚来伤害她?”完了我说,你不要再提这件事,把我逼急了,我就和你断了。
那天晚上,她哭的很伤心,一直哭到天亮。
而在我心中,这个问题不是没有想过,但开股东大会前,我还觉得那还是很遥远的事,但会后,我的直觉隐约感到,一场暴风骤雨快要来了,我和她分手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四、缘尽
这场暴风雨的开端,是港方股东不经过董事会,擅自将手上的40%的股权转让给了一家叫“达兴公司”的民营企业。
香港方的李经理告诉我,明天他不回来上班了。我听了很伤心,我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好拍挡。从此后,整个企业的担子就我一人在那儿独撑着。
我们这家“新东方”公司,是从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发表之后开始进行可行性报告的。那时侯全国房地产开始兴旺,到处争上开发区,争上项目,所以我们上级首脑决定抓住机遇,在1992年底成立“新东方”建材生产和销售公司筹建办公室,力争在1993年底开机生产。投入资金是800万元,日产销量200□。而结果是在1993年底投入了1200万,工程还没收尾,估算资金缺口为400万。为了吸引这400万外资,结果把香港“永鸿”公司给拖进来了。“新东方”公司也从国有独资企业摇身一变,成了“中外合资”企业。
为了确保大股东的利益,组织上要找一个政治上可靠、有工作能力、责任心强、勇于吃苦耐劳而又善于与香港人打交道的人,当任“新东方”公司的总经理。而这个选就选中了我。
当永鸿公司400万投资完成,准备开机生产之际,又遇上了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水。就是我跟小莉产生SM火花的那回。最后要香港老板再追加400万之后,于1995年初才开始试机生产。而在1993年底开始,中国进行了宏观调控,实行银根收缩政策,房地产纷纷下马,全国各地都是“烂尾楼”。到了1995年,这种形势更加严峻。而“新东方”公司这才开机生产,生产越多,积压就越严重,亏损就越大,所以,一开始这个公司就注定要亏损要倒闭。原来可行性报告是日产销200□,而通过我们努力,开机生产3个月就达产,而经过将近9个月的努力,销售仅维持在20□一天,产品积压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我和李经理多次要求召开股东大会,商讨公司的去向。结果等了3个月之后,股东大会才召开。
在会上,我和李经理讲清了形势之后,共同提出了一个方案:主要是停止生产,遣散职工、封存资产。同时要求追加或由我们贷款100万资金将工厂的土地使用证和产权证搞回来,(土地款和厂房建筑款因为只付了90%,所以土地使用证和产权证皆没到手),确保资产的界定,防止流失。香港方股东立刻表示支持这个方案,而我们的董事长却大发雷霆反对,国有资产的股东们原来是支持我们方案的,见董事长发火,纷纷转向,举手反对。结果是3比2通过了继续生产的提案。
董事长冲着我吼:“缚凤太郎,公司生产才几个月,就说要关门,不行!你们有没有尽自己的主观努力?你们怎么向上级领导交代(并不考虑怎样向股东交代)?产品积压、没有流动资金是你经理事儿,你去贷款也好,你去骗去偷也好,总之生产继续进行。”又自作聪明地说:“明年宏观调控到位之后,银根会放松,经济形势会好转,所以必须再坚持!缚凤太郎,你给我记住:今年上报不叫正式生产,叫懺诮ㄊ圆�阶段挘�亏损的600万在帐务处理上打入懙菅幼什鷴和懘�摊挘ㄒ蛭�财务制度上,试产期可以不提折旧和待摊,亏损可以冲“递延资产”和“待摊”科目),今年的帐面上不能出现亏损(这是强迫我做假帐),这是政治任务。”
就这样,那天把我气得回家勒小莉的脖子。
香港股东将名下的800万元股权,仅用100万就把它甩给了“达兴公司”。这件事情震动了国有资产管理的高层,派出了调研人员调查原因。国有股东成员通过决议,一致认为出现大面积亏损,不是股东投资决策失误,而是经理们无能,管理混乱、经营失当造成的。于是调研人员又到我们公司调研,单独找人谈话,结果是:我勾结港方,虚报盈利,克扣工资,贪污、挪用公款,大吃大喝,养情妇、包二奶。董事长一看报告更趁机落井下石,以推卸他投资失误的责任。所有问题都出在我身上,他只是负有的间接“用人失察”责任,而“用人失察”直接责任是上级组织部门,关他屁事!
我被撤职看来已成定局。我把我的境遇也跟小莉和盘托出。而这时,小莉那边的筹建办因为资金不到位,建了一半的月儿湾游乐场也被迫下马,小莉失业了。
那天晚上,我没心情绑她,反而要求她把我狠很地捆绑起来虐待。以发泄心中的怨气。她把我捆绑之后,把我推到沙发上楼着我亲我,她悄悄告诉我:我怀了你的孩子,2个月没有来红了。
我一楞,急了,“明天你去打掉它”。
她冷笑一声说,“偏不!我要把孩子生下来,养大成人,告诉他父亲是谁,让他去找你。那时你猜猜你老婆会怎样一个表示?”
我说,你不要胡来,现在事情正麻烦着呢,你还要在这时候踩我一脚啊!
吵了一阵,她突然跪在我面前求我,“大哥,我求你了,把你现在那份工作辞掉吧,像你这样的人才,在Q市找份工作也不会困难。我不逼你离婚,就让你老婆做大的,我做小的。我也不要拿结婚证,只要我们俩在这里租套房子,粗茶淡饭过日子。你爱什么时候回去探你老婆就什么时候回去,我绝对不吃她的醋,这就对双方都不伤害了。孩子生下来也不需你负担,我把孩子带回乡下去养。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你天天打我骂我,我也心甘情愿。”
我听了很感动,但却象小孩子说的话。我说:“你的想法虽然好,但实际上行不通。我辞掉工作,我老婆肯定知道,但又不回广州,这不是告诉她,我跟别的女人过日子吗?到时候我还是要面临选择你还是选择她的痛苦,这何苦呢?还不如维持我们目前的关系,该乐就乐,明天天塌了明天才算吧。你想我跟你在一起,我现在不就跟你在一起吗?”
小莉听完,在背后楼着我的腰大哭。
我说“别哭了,明天我陪你上医院,把孩子打掉,啊?”
谁知她听了大怒,顺手抄起他的拖鞋往我脸上猛抽,一边打一边哭骂,“打死你这个自私鬼!玩了我又不要,还要害死你的孩子!打死你!打死你!”她有点失态,控制不住自己,满腔的怨气一下子全冲我来了。
我怕我的脸给打肿,明天怎么见人,就赶紧把脸伏在沙发上。她打不着我的脸就打我的背、打我的屁股。我被她紧紧捆绑着,无法逃脱,只有咬紧牙忍受,心中暗暗惊讶她的疯狂。
打累之后,她把拖鞋丢在一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边哭边喘气。
我戏谑说,“打累了吧?如果还没解气再继续打。”
她听我这么说,破涕为笑,有点不好意思说,指着我下面说,看你那家伙都翘起来了。
说实的,我给她打的时候,确确实实有一种强烈的性兴奋,我那小家伙都挺起来了。但我仍然说:“快给我松绑”。
她瞪我一眼狠很地说,“偏不松,我要看你受罪,为我那无辜的孩子出气,让你知道平常你是怎么折磨我的,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让你不懂得珍惜我。”说着,不知从哪找来一条小绳子,紧紧地绑在我小家伙的根部,再从屁股往后拉,在腰上绕几圈后,又拉回前面再紧紧缠在小家伙上,然后狠狠地打个死结。然后要我跪着舔她下体。
我被她这么折磨,一方面是强烈的疼痛,一方面闻着她的那股体味,又令我神魂颠倒。她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把我的头死劲往她那 “蓬门”上塞,把我的鼻子和嘴巴都塞进了她那“蓬门”里面去了,令我感到窒息,她那微微带咸味的淫水从我嘴里鼻子里灌进去,使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传入大脑。不久就一泄如注。
第二天一早,我的BB机就响个不停。我马上到楼下电话停复机。上夜班的贵州工长平常讲话带很重的乡音,这回急的连话都没说清,搞了半天才弄明白,说是湖南的供应商刘经理带了一大群人来,到公司仓库拉东西抵债,要我马上回去交涉。
我跟这个刘经理打过几次交道,此人非常难缠。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来着不善。我推醒了小莉,告诉她,如果今晚回不来又没有音信,就把情况告诉我老婆。
当我赶回公司时,几辆“东风”大货车已经装好了我们公司的产品。刘经理就迎过来给我递上一根烟。
我说,“我不会抽烟。刘经理,你这是干什么?”
刘经理慢条斯理地说,“缚总,我们那50万的货款什么时候还清?
我说,你放心,我们这么大的公司,地皮就值1000万,还能欠你50万不还?
他说,大话少说,这纸条你签个名,我们的帐就算清了。要不然就跟我到湖南一趟,让我也好交差。他拿出一张今天搬上汽车货物的清单,注明现价值50万,因我们欠帐将近一年,用我们的产品抵债,如果我方3个月内偿还不了50万货款,有权将这些产品变卖。
这个责任我真负不起,我说,我不签!
他见我态度坚决,就一使眼色,那几个喽罗就一涌而上,把我连推带搡地塞进了他的“三菱“吉普上,而且用手铐把我的左手拷在前面座位的钢管上。我打也打不过他们,只好听天由命了。
而事后才知道,在场的工人,见到我被人推上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意识到总经理被绑架,居然没有人想到要向董事长报告,而且,他们确实也不认识董事长,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只是到了晚上,小莉没见我回来,才慌了神,马上打电话给我老婆,我老婆却说,已经收到我从湖南打来的长途电话。
一直以来,我老婆也怀疑我有外遇,这次电话,使得我跟小莉的关系全部暴光。
刘经理把我绑架到郴州一家酒店(我是10天后才知道的),对我倒是客气,给我倒茶递烟好酒好饭招待,还主动问我家里的电话,让我跟老婆联系,还在电话中叫我老婆放心,说是一定不会亏待我。同时,还让我打电话给董事长,说明他们放人的条件──就是在那纸条上签名。但什么地点,他们不说。
这么一来,董事长急得干瞪眼,只得向上级汇报,上级部门马上召开紧急会议,议了半天都没个撤儿。最后领导发话:救人要紧,其他的都可以商量。有了这个定心丸,下面做事也就有个谱。第10天,董事长给我发长途,说,可以答应他们的条件。
我回到Q市喘息还未定,法院的传票就来了。原来我被绑架的日子里,公司没有个主,原材料断了,资金没了,工资也发不出了,生产也停了。供应商们一看两个经理都不在(他们的欠款都是我和李经理签名的),公司处于无人管理状态,知道大事不好,马上停止供货,追讨债务。再一看债权人那么多,争先恐后地把我们公司告上法院。而董事长是法人代表,法院都冲着他来,有他受的了。
公司的生产经营已经不能继续下去了。于是董事会下令:遣散员工,冻结帐户,封存资产,进行审计,等候法院处理。
在审计和等候处理的时候,我是“无官一身轻”。同时我意识到,我和小莉的缘份快要完了,可能小莉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我们俩没事就在家里疯狂地玩SM游戏,有时一天来两三趟,玩的遍体鳞伤,绳痕累累。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
在玩SM玩得高兴时,小莉向我坦白,上次说怀了我的孩子是假的,骗我的,主要是想逼我跟她结婚。
三个月过去,审计报告出来了。报告肯定了我和李经理在人事制度、财务制度和管理制度上执行基本良好,没有发现贪污和挪用公款的情况,但存在着虚报利润和做假帐的情况(真是冤枉!)。并指出,亏损的原因是投资时遇上国家政策的调整,市场急剧收缩,原材料价格上涨,产品积压,财务费用过大所至。
审计报告终于还我一个清白。为此,我向董事会递交了辞职报告,要求调动工作。
不久,辞职报告得到了批准,老上司金书记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去一趟,老金是我这一辈子遇过的最好的上司。
见面之后,拉了一些家常问候之后,老金盯着我说,有人写信反映你跟一个姓胡的女孩子来往很密切,并且同居。信寄到上级监察部门,又转到我这里来了,我要按规定答复上面。那你说说有没有这种情况?
我心里一紧:终于要过招了!我虽然心亏,表面还算平静,说:那么多人告我的状,但审计报告又查出我什么来了?我希望组织也派人到Q市,真真正正调查了解我的生活作风问题。有问题的,请组织处份我。姓胡的那个女孩子是月儿湾游乐场的一位秘书,是工作关系认识的,我和她只是一般的朋友,没有别的关系,也没有跟她同居。
老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这样答复上级监察部门了。还有就是你调动的事情,已经批准。集团的领导很欣赏你,把你调到他们的身边,当他们的助手,不须要再抛家失务流离在外。你把你公司的业务交接一下,下个月就到集团报到。希望你要好好干。至于那女孩子的事,你好自为之,你是个有头脑的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有个决断,不要辜负了领导对你的期望。
看来,老金对我的事是很清楚的,我根本瞒不了他。只不过是想给我机会自行了断这段孽缘而已。
回到家,老婆见到我后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掉眼泪,眼睛一直望着窗外。这情景也不须再多说了。我跪在她跟前,说:阿宁,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回来,我会有个了断的。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回到Q市,小莉还等我吃饭呢。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小莉。她也知道,这段缘已到尽头了,她几个月来的预感终于成为事实。她伤心的哭起来。
我说,“我走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她恨恨地说,“你都不要我了,还问我这个干什么?今后我是死是活,做鸡当乞丐也不关你的事。我以前做过鸡,你跟我结婚没面子,影响你的高升,你老婆高贵大方,我哪儿比得上,我以后不再理你就是了,你也不须来管我。”
我说,你不要说气话,要面对现实。你将来还是要自立生活,像你这样没有学历,没有特长,将来怎么找工作?要知道社会不会因我们而改变。这样吧,我给你一笔钱,你去读夜校,读技术学校,读你爱做的服装设计好不好?读了出来,找一份工作,将来找一个如意郎君成家好好过日子。
小莉哭的更厉害,嚷着:“你不要猫哭老鼠假惺惺的,我小学都没毕业,读什么书啊,学校门口也不是给我们这种人开的。我们这种人除了做鸡还有什么路走啊?”
我抱着她,不断地安慰她,初始她挣扎着不给我抱她,后来激动起来乾脆抱着我的腰大哭起来。我吻着她的泪水,一边安抚她:别哭了,别哭了,而我的眼泪却止不住哗哗地流下来。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我这辈子自懂事以来第一次流下的眼泪。
我们抱头痛哭了很久,突然她说,大哥,我心里好难过,你把我绑起来狠很地虐待我吧,这样兴许我心里会好过一些。说完就把绳子递给我,低下头,把双手放到背后,任由披散的一头乌亮的头发在飘洒。
我把绳圈套进她脖子,分开绕她的左右手臂,她扭过头来对我说道:“用力!怎么啦?没吃饭?”
我只好像以前那样狠狠把她绑起来,穿过绳叉把她双手高高地吊起来。脸儿因缺氧涨得通红。
她转身过来对我吼道:“来呀,打我、咬我,强奸我!”
这时我心情难过到极点,情绪也失控,找来拖鞋把她发疯似的打他的屁股,用死劲咬他的乳蒂和阴蒂,这时后我见她浑身在发抖,就抓住她背后的绳子,把她提起来,狠狠插进他的“蓬门”猛冲猛打。
完事后我不解开绳子,独自靠在床栏上。小莉还被绑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儿流淌,把被单流湿了一大块。大家很长时间不吭一声。后来我解开她的绳子,把她抱在怀里,她才再次放声大哭。
她说:“刚才你怎么不把我勒死,我真的想死,死在你的虐待折磨中……。”
那天夜里,我失眠了,想起了我俩当初的认识,我病的时候她对我的照顾,患难时候对我的那份真情,共同生活时带给我的幸福,SM时候带给我爱的激情……然而,这一切一切,都与作为一个社会人的家庭责任的道德规范相违背的,与一个社会人的社会义务责任的规范相违背的,而且是无法调和的。平凡的人,只能从中选一个,要么就选择与社会道德和规范相对抗道路,要么只能顺从着社会道德和规范的道路走,而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每一个人生活在世上都有一个定位。而我与小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社会阶层。一直以来,我也不是没想过,辞了职,离了婚,象古代蔺相如和卓文君那样抛开世俗和她私奔。然而我有一个漂亮文静、贤良淑德、孝敬公婆、社会地位受人尊重的妻子;有着让人羡慕的社会地位和优越的家庭环境和家庭背景,有着良好的人际关系网络。我跟她结合,社会道德评价是我“自甘堕落”,那就意味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得抛弃,并与之决裂,重新寻找自己的社会定位。虽然我表面坚强,实际上很软弱,没有胆量与之抗争,也没有与我拥有的一切决裂的勇气,我有勇气伤害我无辜的妻子吗?我有勇气毁掉自己的大好前程吗。所以只有牺牲我和小莉的爱情。而小莉,在社会定位中是个边缘人,一无所有,有我在她身边时,她拥有幸福,会顺从着社会道德和规范的道路走,一旦失去,很可能会走上与社会道德规范相对抗的道路,为社会道德规范所不容。离开我之后,等待着她的人生肯定是个悲剧,我想。
第二天,我要回公司交接业务,很早就起来了。我知道小莉也没睡好,整个夜里都是翻来覆去的。我走的时候小莉反而假装睡着了,叫唤她也不醒。我我轻轻地吻了她的血红的嘴唇,走了。当我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她人不在了,她的东西也搬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10多天里,虽然我到处打听、寻找,但始终不知她上哪儿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经理来找我。李经理现在在Q市一家合资企业当经理。他说他在一家夜总会见到小莉,问我是怎么回事,怎么让小莉到那种地方。我把李经理离开公司后,我和小莉的遭遇都告诉了李经理,并且告诉李经理,我的交接工作已经完成,明天就回广州,再也不回来了。我要李经理帮我好好照顾小莉。
我拿出我在Q市开户的银行存折,里面大约还有一万块钱的样子。
我对李经理说,“我走后,你把这些钱交给小莉,劝劝她不要到夜总会上班,找个学校读书,这是给她的学费。她有什么困难,请你转告我,我想通过你来帮助她。”另外,临走给我带封信给她。
于是,我找出钢笔,在信纸上写道:
小莉:
我走了,我会永远离开Q市。Q市是我心中的第二个故乡,这里曾经有我的事业、我的理想,我的爱。但这一切都随风而逝、幻灭消失了。这里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了。留下的只有痛苦的回忆,只有对你将来的牵挂。
小莉,忘掉我吧,你年纪还轻,道路还长着呢。忘掉了我,你才可以找到你的将来,你的幸福。
缚凤太郎字
五、尾声
三年后,因工作需要,我又路过Q市。
三年来魂牵梦绕,梦中见到的总是那段SM的日子。所以,这次路过总是想回来看看。
我打通了李经理的手机,约他晚上到从前我们常去的“欢乐岛酒店”吃饭相聚。心里无非要打听小莉的近况。
老朋友见面,话题总是说不完。喝了几杯“剑南春”后,更始酒意阑珊,不知不觉已到9点,但李经理的话题总是没有提到小莉的近况。
我忍不住问道,小莉最近怎么样呢?还在夜总会做陪唱吗?
李经理突然收起了笑容,声音也变了调:“缚兄,你不问,我也打算不讲的。我知道你还惦记着她,我不想说出来实在不想你伤心。既然你一定要我说,我只好实话告诉你了。”
李经理低着头,一边无聊地转动着他那名贵的打火机说:“你走后,最初她的情绪很差,半年后渐渐的恢复了。我把你让她读书的话和钱都交了给她,她还不舍得用,说是随便花掉对不起大哥。也尝试去工厂去打工,说是赚了钱,回乡下做点小生意,好好的过日子。后来还是受不了老板的盘剥,每月才300块收入,你叫她怎么过。以后就破罐破摔,又出来卖身,怎么劝也没用。当然,她样子漂亮倒是不愁找不到钱。但是,最痛心的跟着那帮不三不四的女孩,染上了毒瘾,把她的积储和你给她的钱都花光了,人也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谁还找她。最后因吸毒被公安机关抓去强制戒毒,公安让她父亲来这里把她给领回去了。听说她父亲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把她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民。以后的事,我也不清楚了。”
听完李经理的话,我们两人都低着头默默无语,半晌,我狠狠地把剩下的半杯烈酒咽了下去。站起来坚定地对李经理说,“走!这里已经没什么可恋的了。你不是开来了那台“凌志”吗,把我送回广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