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贞操带
这一天,在激烈的性爱结束之后,俐苓又在易彪的耳鬓斯摩,小嘴轻声的向易彪说,“好嘛,就依我好不好嘛?一年,十二个月,就这么长,又不是永远。好不好嘛?反正,你的花心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想再左迎右抱一时也不太可能了。就答应我,好不好嘛?”这件事俐苓已经提了不知多少次了,易彪老是说俐苓心理有问题不予理会。不过,这一次,加上事件的冲击,易彪开始认真来想这一件事。以往,都是易彪占上风,站在抬面上,占有优势主控权。但是,经历这事件,易彪深感惶恐,一切的支撑都在刹那间消失。几忽所有人都背叛他站出来抨击他,没有人护得了他。唯有俐苓还愿意站在他身旁,与他一起承受一切。患难见真情,对于这一点,易彪感念在心。也深深觉得俐苓的重要。他要紧紧的抓住俐苓,绝不能再失去。如果俐苓也背他而去,那他真的就是一无所有了。现在,反而是易彪在迎合着俐苓,顺着俐苓。唯独这件事,就这件事。
“好嘛,心肝,好嘛。答应我嘛。”俐苓哀怨的求着,易彪有些动心了。“这样子我才可以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会一辈子对我忠实。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考验好了,如果你可以忍得上一年,我就嫁给你。也不过就禁欲这么一年,之后你高兴怎么样,我都迎合你。好不好嘛,易彪,就一年,好不好嘛?”随后,俐苓又加上了一句,“这样,才能证明你对我的爱,证明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
易彪为这件事认真的想了好几天。他还是认为这个想法实在太疯狂,比他以前的行径更为疯狂。但是,话又说回来,俐苓的话也有道理。他现在只剩俐苓一个女人,没有别的了。他以前几度向俐苓求婚都是因为花名在外,传到俐苓耳中而被回绝。俐苓这次主动的提出条件,完成他就能娶到俐苓,可能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
俐苓身旁不缺追求者,这机会稍纵即逝。易彪也老觉得俐苓在做爱时有点保留,就是不肯完全放开。如果答应了,俐苓就会完全配合他了。到底该不该答应?……
到底该不该答应?该不该答应?……
——
这天易彪终于下了决定,拿起办公室的私人防窃听电话,拨了熟悉的号码。“宝宝,是我。我决定答应你。你在家等我,我下班后过去。”
过了几小时后,易彪坐在俐苓客听的沙发上。俐苓乖巧的依偎在易彪怀里。小手在易彪的裤档上轻轻的抚着。
“心肝,宝宝不希望这是你一时冲动下的决定。宝宝不希望你过些日子又后悔了。你要知道,这一决定就是一整年。宝宝不要你匆促下决定。宝宝要给你一星期时间好好再考虑考虑。到时候你再告诉宝宝你的最后决定。”
俐苓此时已拉下易彪裤档上的拉炼,掏出阳具,啐了一口口水在龟头上,开始套弄起来。
“大丈夫一言既出肆马难追”易彪豪气的说,“让你相信我所说的一点不假,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宝宝。”
俐苓大受感动,说“不管你要反悔还是更坚定信念,宝宝还是要给你一星期,”说罢便将头低了下去,将阳具含入小嘴,开始舔吮起来。
易彪伸手解开俐苓胸前的扣子,将那对未着奶罩的豪乳释放出来,用手揉捏着。
俐苓的头上上下下的在易彪的阳具上套弄着,一边说“宝贝……大宝贝……宝宝的大宝贝……宝宝最爱了……以后……这就是……宝宝一个……一个人的……”
易彪伸手绕过俐苓的背,往俐苓的窄短裙裙底探去。当易彪的手探进去时,意外的发现,他的手并没有预期中遇到布料的阻碍。入手的是一丛阴毛,感觉温暖潮湿。原来,俐苓在短裙之下并没有穿三角裤。
易彪将手置于阴户,磨梭一阵,然后一手在俐苓的巨乳乳头上揉捏,另一手的手指则是在俐苓的肉豆上揉搓着。
快感的电流使俐苓不禁仰起头来,娇呼着。“好……喔……好……用力……用力……”
易彪将手指插入肉洞,开始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舒服……舒……舒服……哦……好……”易彪的手指受到肉壁紧夹式的欢迎。
易彪忍不住了一把翻过俐苓,让俐苓跪趴在沙发上。一对白晰的豪乳下垂抵着扶手,浑圆的屁股面对着他高高翘起。顾不得把窄短扒下,推挤上俐苓的腰际。一手扶着俐苓的腰,一手将阳具扶正,对准肉穴,用力一挺进入俐苓体内。
“喔……好爽……好爽……大鸡巴……真……真棒……嗳哟……爽……爽……好哥哥……真好……好……快……快……大力点……大力……用力……干……干……干宝宝……干宝宝的浪……浪穴……你真厉害……标……标哥好……好棒……你……你是……宝宝……宝宝的……亲哥哥……亲……亲丈夫……好……对……插重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力……用力……用力干……干死我……干……干烂浪穴……浪穴……浪穴被……被亲……亲丈夫……干……干烂了……也……也甘心……对……再大……大力点……好……好……亲哥哥……好……真好……好美……好美……亲……亲丈夫……浪……浪穴好美……好美……好……宝宝……要……要来了……宝宝不行了……宝……宝宝……要被干……干死了……好爽……快……快……大力点……宝……宝宝要……要丢了……丢了……啊……”
随着最后的一声“啊……”易彪的精门也被俐苓淫荡的叫声叫了开来。一泄而出,注入俐苓的肉穴里。
俐苓这种浪态,是易彪从没见过的。一直以来,俐苓在做爱时都很保守的,不管易彪怎么耸动,俐苓都矜持的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最多只是闷哼着。直到现在,易彪才算见识到俐苓的真正淫荡的一面。这次的经验,使易彪的意志更加坚定,要答应俐苓的要求。一年,也只不过短短一年,易彪就可以重温这滋味,并且尽情享受这欢愉。易彪不会更改决定了。
——
一星期过后,俐苓的卧室。易彪与俐苓皆一丝不挂的躺在俐苓的大床上易彪仰躺着,俐苓则是呈弓字形偎在易彪胸膛,手指在易彪身上划着。那副贞操带放在俐苓的梳妆台上,映着灯光,闪闪发亮。
“心肝,你真的肯为我这么做吗?你真的决定要为宝宝禁欲一整年吗?”
易彪脑中只有上星期那次狂野性交的鲜明影像。豪气干云的说,“宝宝,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屈屈一年算什么,一年后又是好汉一条。来吧,吾意已决。”
俐苓感动的爬了起身,倒转过去,将阴户送到易彪嘴前,屁股淫荡的扭动着。“那么我就为宝贝来个临别的服务吧。”说着双肘撑在床上,以手推挤那对豪乳,夹着易彪的宝贝,就这么乳交起来。并且伸出舌头,在卵带与肛门间游走舔弄。
易彪张口对准湿润的肉穴,一口就凑上去开始又吸又舔。这时,禁欲一年的所有顾虑都不存在了。他只知道,他的阳具在俐苓的服务下已硬如钢铁了。
“喔……好……好人……亲……亲丈夫……你……你真会舔……宝宝……宝宝……会……会受不……受不了的……对……对……再伸……再伸进去……再伸进去……舔……舔宝宝……宝宝的……肉豆……要……要亲丈夫……丈夫……舔……亲丈夫……亲丈夫……弄得宝宝好舒服……你……你怎么……怎么这么……这么会舔……怎么……怎么会……会……这样舒服啊……啊……啊……嗯……好……好……对……好爽……好爽……”
俐苓受不了了,再度翻过身来坐起。面朝易彪,一手拉开阴唇,一手扶着易彪的宝贝,对准阴户,缓缓坐了下去。“喔……好涨……好满……好……好棒……好……好美……噢……好……好美……好美……啊……”俐苓终于将整根阳具吞进肉穴。开始上下扭动。“嗯……这……这滋味……太……太美了……浪……浪穴……最爱……被大……大鸡巴……大鸡巴干了……亲……亲丈夫的……大……大鸡巴……最……最棒了……”随着上上下下的动作,俐苓的豪乳也跟着上上下下的晃动着。这幅景象真是淫荡极了,俐苓的贵妇发型怎早以凌乱的散开了。
俐苓俯下身来,让一对奶子垂到易彪的嘴上。易彪一口便吸了进去。“亲……亲丈夫……爱……爱吸奶……来……尽……尽量吸……用力……用力吸…………”俐苓开始激烈的上下晃动,一滩淫水汇集在易彪的肚上,渐渐扩的扩大。“嗯……好……好……浪……浪穴爱……爱干……大鸡巴……亲……亲丈夫的……大……大鸡巴……用……用力挺……挺……浪……浪穴……快不……不行了……快……快……亲丈夫……我……我们……一起……一起泄……快……快……用……用力……用力……啊……我……我上天了……”易彪也尽全力用力一挺,将精液喷入肉穴。俐苓也颓然趴伏在易彪身上。
待两人喘过气来,俐苓拧了条毛巾,擦拭着易彪下体上因激烈战局留下的汗水,淫液及精液。
“心肝,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一带上一整年都不能后悔啰。”
“宝宝,我可是言而无信的人。别在说了,来吧。”
俐苓拿过贞操带,套了上去,“喀”的一声锁上。将钥匙挂在脖子上,伸手在日历上用红笔划下日子。然后将嘴吻上易彪,“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易彪朝下一看,贞操带覆在他下体上,阴森的发出冷光。俐苓将钥匙锁进保险库。
俐苓轻启朱唇,“说好的哟,要一年到了才能再打开的。这钥匙只有一把,我把它锁进了保险库。贞操带里头结构是铬金合金丝,我出国时特别找人打造的。所以也别想可以解得开。像你这么有头有脸爱面子的人,谅你也不敢去找铁匠。心肝,现在宝宝相信你是爱我的,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报应!”易彪脑中只有这么两个字谁叫他把风流事搞得阵天响,花名远播。这下子俐苓提出禁欲一年的要求,他也只有答应的份。“还好,只有一年,一年过后,我又是生龙活虎好汉一条。”易彪也只有这么安慰自己。
——
易彪踏入了办公室,怀疑门外的秘书是否察觉了什么异样。的确,戴上了贞操带,下体是有些怪怪的,走路有点不自然。但是,他已利用周末好好在家练习适应了,外人应该不会察觉得到才对。
“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疑心生暗鬼”他这么对自己说。手不由自主的往自己下体摸去。皮件的触觉由裤档传了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一年”他再次安慰自己。“当年年轻气旺,上成功岭,也不都熬过来了?当兵一年十个半月,也还不是撑过来了?才一年,没什么的。过了这一年,就可以好好干到俐苓全身无力,尝尝她真正内在的淫荡。”
想着想着,阳具开始充血,触碰到皮件的感觉将他拉回了现实。那股无法勃起的禁锢挫折感又拥了上来。因为贞操带的设计,他的阳具被限定在朝下的状态,只要一勃起,就会被阻碍住。贞操带下方有一个大洞,供他上厕所用。所有排遗排泄都可以由下方正常排出。正因如此,他的阳具才要朝下收藏。这贞操带,不仅让他不得偷腥,连意淫勃起都一并排除了。
在家里还没什么,最多连解尿也坐下来就是了。不过,他倒是没顾虑到上班的事。幸好最近被调冷门单位,较不会有人注意。要上个洗手间得先确定里头没有人倒是有些麻烦。每次上个洗手间都不能使用小便池而得进隔间厕所,久了也会让人起疑心,传出闲话的。幸好现在职务不像前一阵子,得老是往外跑,不然满难瞒过众人耳目的。
——
吃过晚餐,看看电视,上床睡觉。规律无聊的日子,易彪也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下了班,易彪驾车往俐苓住处开去。想到这儿他不禁要佩服俐苓,想出这种点子,他真的只能服服贴贴,全心放在她身上。谁说胸大就无脑?
晚上两人共枕时,他抚着俐苓丰满的乳房,欲念再也忍不住的升了上来。俐苓体谅的让易彪将衣物除去,易彪舔着俐苓的肉穴,想象着是他的阳具挺如阴户。得到的却是更大的沮丧,被限制住无法勃起的禁锢挫折使易彪忍不住落下泪来。几度哀求俐苓解开,都被严词拒绝,易彪更加苦恼,只能一直哭泣着以头撞墙。想以痛觉转移欲念,消去无法发泄的苦恼。
最后俐苓以手指伸入易彪的肛门,才让易彪得到另一种刺激,精液沿大腿流了出来。
——
这阵子,他已适应了贞操带的存在。就好象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一样。也习惯了不管大小都坐下来解,一如女性。只不过无法发泄的挫折,使他沮丧无比,天天都无法好眠。光是用舌舔遍俐苓的肉体及靠俐苓的手指已无法让他流精了。
这天,在餐桌上,俐苓面带神秘的微笑,告诉易彪,她有新的东西,可以解决易彪的问题。
易彪迫不急待的上了床,等待俐苓拿出“救世主”出来。俐苓叫易彪脱了衣物狗爬在床上,易彪照做了。易彪突然觉得屁眼一阵麻凉,惊吓得往后一看,俐苓笑盈盈的亮着手中的肛交情趣用品,一手正拿着软膏在屁眼上涂着。易彪惊惶的想闪避,俐苓却用力的鞭打易彪的屁股,命令易彪别动。“人家说,这种感觉不下于性交的。我特地去买来的。宝宝是一片好心,你就试试看吧。”
说着,便用力的将麻花状的器具往易彪的屁眼旋了进去。易彪感到肛门被撕裂开来,眼泪不自主的迸出,大声的哀嚎起来。俐苓不睬易彪的哀求制止,就这么在易彪的屁眼抽插起来。时间一久,易彪出乎意料的发现,自己正迎合着抽插摆动着。而屁眼也传来阵阵的快感,加上身为男人却被侵犯的屈辱,易彪竟感到异常的舒服,就这么由大腿流下泌泌的精液。这是他带上贞操带两个月来第一次有如此舒爽快适的感觉。
——
如此又过一个月,那禁锢挫折的沮丧又攀爬上来。光是靠那肛门性器已无法再使易彪发泄了。易彪又回到哭泣撞墙的日子。易彪不再容光焕发,作事也不带劲,效率大减。外人都猜测是男人失权的后遗症。而这一切的苦,易彪只有往肚里吞。
不管他怎么哀求,下跪泣诉,甚至用暴力夺取,俐苓就是不让他反悔解下贞操带。
这一天,俐苓打电话到办公室来,说她又想到点子了。易彪一下班便急急赶往俐苓住处。
才踏进门,易彪就愣住了。在客厅的不只俐苓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不认得的男人在。
“心肝,别担心,这是宝宝特地去找来的。这个人你我都不认识,无名小足,无业游民一个。我们周遭的人都不认识他,是个和我们生活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美国管无名式叫 John Doe,我们就称他叫江逗好了。”
“那他在这里做什么?”
俐苓起身,将易彪身后的大门关上并上了锁。附到易彪耳边说,“我带他上来,暂时代替你的位置。让心肝在一旁看,想象是你在和我做爱。”
易彪怒道,“你是在跟我说,你带了个牛郎回来干你?”
“心肝,不要这么说嘛。宝宝听人家说,视觉加上心理的效果,有时比实际做还来得刺激。宝宝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才肯让这个江逗碰宝宝的身体。要是在平时,哼,我才不屑呢。人家也是为了让你有发泄的方式嘛,,宝宝也是绞尽脑汁,费了一番工夫才找到一个对我们一无所知的人。而且,他也不是牛郎,所以不会传到那圈子,更不会传到贵妇社交圈。做完了,给他一笔钱把他打发走就没事了。”
易彪脑中一阵混乱,他只本能的一径反对。
“心肝,宝宝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呀。人家说,看自己的女人被人奸淫而发浪,这种异常刺激极为强烈。宝宝肯屈辱自己让一个江逗玩宝宝给你看,是为你做牺牲哪。更何况,你以前的花心旧帐还不知有多少还瞒着宝宝,宝宝出轨一次也不算过份,而且,还让你全程监看。你也要体谅一下宝宝,这些日子,宝宝只有心肝的手指和舌头慰藉,好久没有尝过肉味了。你放心,这只是欲念的发泄,宝宝还是最爱你的。”
易彪目瞪口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怎么反驳。脑中想到俐苓的浪态,跟一个外人,一个江逗做爱。他必须承认,光是这样想,就有一份快感传遍全身。
俐苓一手牵着易彪,一手拉起沙发上的江逗,就往卧房里走去……
入了俐苓的闺房,易彪被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心肝,你可以把衣服脱了。没关系,我和江逗说过了,他知道你下身穿着什么。没关系的。软膏和肛门性器在这儿,你拿着。觉得有必要就让它上场。”说罢便在易彪的嘴上吻了一下。退了一步就开始宽衣解带。
易彪坐在椅子里,看着俐苓在他和这个江逗面前如脱衣舞娘的挑逗滋态,脱得只剩吊带丝袜。
看着俐苓将江逗的上衣除去,一把将江逗的裤子连同内裤扒了下来。江逗的阳具蹦了出来,弹在俐苓的脸上。俐苓盯着江逗的阳具看,只有崇拜性的发出“哗”的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将小嘴凑上去又吸又舔。
易彪必须承认,这江逗的阳具比他的来得大,来得长,来得粗。就这么看着俐苓,如同一个没有羞耻的妓女,跪在江逗双腿间,全心的服务着江逗的阳具,好象天塌下来也无所谓似的。一只手下伸在她自己的阴户上揉了起来。他望向江逗,发现江逗也正看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的闪过一抹蔑笑。
看着眼前的淫荡景像,再回头看看手中拿着的软膏和性器。愤怒,屈辱,兴奋的交杂,不知该如何反应。而他的裤档底部,已不自主的因为泌泌流出的精液湿了一片。
“骚货,你最好叫你男人把裤子脱了,省得你事后处理麻烦。”江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俐苓将眼瞄向易彪,小嘴仍没有离开江逗的阳具。“唔……唔……”的发出声音,却无法辨识说的是什么。
最后,俐苓依依不舍的让阳具自口中离开。后退躺上床上。先对一旁的易彪丢了一句,“心肝,少丢脸了,把裤子脱了吧。”再回头深情的望向江逗的阳具。“这是我一生见过最大的大鸡巴了,要是不尝尝真是枉费一生。来吧,给我尝尝大鸡巴的滋味,不过你要温柔点,小穴还没尝过这么大的。”
江逗摸了一下俐苓淫液外流的阴户,转头对易彪说,“你的女人够浪够骚。既然没有尝过真正的鸡巴,我敢打赌一定很够味。”
看着眼前的景像,江逗的大阳具已抵着俐苓的阴户,易彪急急的说“保险套,戴上保险套,求求你。”
江逗转过头来,怒斥“给我闭嘴,没鸟的。老子高兴怎么干,不用你这龟儿子多嘴。还有,这贱货叫你脱衣服,你是聋子听不见是不是?”说闭一转头,屁股一沉,就干了进去。
“啊……”传来俐苓如杀猪的声音。“大……大鸡巴哥哥……你,你的鸡巴……太……太大了……小……小穴吃不消……都裂……裂开了……温……温柔点……求求……求求你……”
易彪一看,江逗的大阳具才只有龟头部份进入了俐苓的小穴。
“嗯……感觉像给处女开苞一样爽……不错……不错。”江逗这么说着,却没有怜香惜玉,听进俐苓哀求,随即又将屁股一挺,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一。
“喔……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抵……抵到顶了……停……停……小……小穴会涨破……慢……慢点……温……温柔点……小……小穴……浪……浪给大鸡巴……”
“浪是应该的,贱货。搞清楚,现在是谁做主。”说完便又一顶,进入了三分之二。
俐苓的小穴开始渗出血丝。“是……是……贱……贱货都……都听主人的……大……大爷……请……请轻点……贱……贱穴……吞……吞不下……大……大鸡巴……”
“贱货,少哀求,给我浪就是了。”说闭用力再将俐苓的脚拉的更开,俐苓因展开幅度超过极限,痛得闭上垂泪的眼,一挺,整根阳具尽根而入。
“喔……贱……贱穴要……要死了……子……子宫破……破了……”
江逗对这些话都没听在耳内,自顾自的抽插起来。
过了一阵子,俐苓似乎适应了江逗的鸡巴,不但不再如杀猪般的哀嚎,居然配合着江逗的动作呻吟浪叫起来。
“大……大鸡巴哥哥……好……好棒……浪……浪穴到……到今天……才……才算……真正的……真正的……尝到……性爱的滋……滋味……大……大鸡巴……我……我一生……总算……总算……没有白活……满……满出来了……喔……喔……太大了……太大了……贱穴……贱穴好美……好美……太……太美了……来……干……干破……干破浪穴……干烂贱穴……干……干坏了也……也不用你赔……来……来……浪……浪穴最……最爱……大鸡巴……爱大鸡巴干……哥哥……哥哥……浪穴好美……好美……”
易彪现在已分不出俐苓倒底是在演给他看,还是俐苓真的在享受性爱的欢愉。他发现,自己在这淫靡的景象影响下,已脱下自身的衣物,狗爬在床畔目不转睛的看着。一手正以性器在自己的屁眼通着,精液源源自大腿留下。
“哥哥……哥哥……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浪穴好美……好美……来……来……让浪穴……浪穴和大鸡巴……一起……一起升天……浪……浪穴不……不行了……要……要死了……我会死……我会死……”说罢便昏死过去了。
江逗仍然没有停下动作,仍是一径的抽插着俐苓的小穴。俐苓在抽插中昏死过去,又再抽插中幽幽醒来。好一会儿,才又配合着江逗的抽插浪叫起来
“哦……太美了……大鸡巴哥哥……太美了……大鸡巴哥哥……好强……好强……好……大……大鸡巴哥哥……好壮……好壮……好……好……浪穴愿……愿意永远……永远追随……大鸡巴……随……随时……给大鸡巴……大鸡巴干……贱……贱妹妹……永远……是……大鸡巴……大鸡巴哥哥……的人……永远……永远……臣服……在大……大鸡巴……之下……”
易彪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不知是俐苓在对他说,对这个江逗说,是演给易彪看,还是认真的……还是……俐苓只是浪得发狂,丧失了理智。
“接着,我要来了”江逗说了这么一句,加快的抽插着。“来……来……射给贱穴……射在浪穴里……来……来……我们一起来……”易彪急忙说,“不……不要……不……拔出来……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不!……”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见江逗趴在俐苓身上抖动着。俐苓紧紧抱着江逗,全身一颤一颤的抽慉着。一切都来不及了。
好一会儿,江逗才爬起身子,将阳具抽了出来。血丝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也顺着俐苓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江逗指指半挺的阳具,对着俐苓说,“贱货,给我舔干净”
俐苓竟然顺从的撑起几近被支解,骨头近乎散掉的身体,双手爱抚着江逗的卵带,用舌头将江逗阳具上的所有液体舔了干净,并且都吞了下去。
江逗站起了身,阳具就这么在目瞪口呆的易彪脸前晃过。一屁股坐到易彪原先坐的椅子上。一脚踢向易彪的屁股。
“还呆在那里做什么?怕你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的话,就赶快过去把肉穴里的精液吸干净。”
易彪无意识的站起身走向俐苓,不明白这一切是否只是俐苓安排的一场表演。突的膝盖又被一踢,跪了下去。
“没鸟的,谁说你可以站起来的,给我爬过去。”
易彪眼泪快夺眶而出,屈辱的狗爬向俐苓挂在床边的肉穴爬去。当易彪面对俐苓的肉穴时,那肉穴因为使用过度,再加上被大阳具的捣弄,一时之间竟合不拢来,开着面对易彪的眼。血丝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还一阵一阵的流出来。
易彪闭上眼,忍住泪水,将舌伸出,凑上俐苓的阴户,开始舔吮着。
“没鸟的,别忘了里面也要舔干净。”
易彪忍着腥味,将舌伸入俐苓的阴户,极其可能的想将阴户内的精液吸卷出来。
在他上头的俐苓,却因为受到易彪这么的服务,竟然用手揉挤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子,又呻吟闷哼起来。
江逗走了过来,一巴掌握上俐苓的大奶子。“没鸟的,你很幸运,你的女人很够味。这对奶子也不错。”
俐苓娇吟着,将乳房挺向江逗的手掌,小手握向江逗的阳具,又套弄了起来。同时也将阴户挺向易彪的嘴。
江逗向俐苓使了个眼色,俐苓会意突然将腿紧箍着易彪的头不放。易彪急力挣扎,双手乱舞,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易彪感到屁眼上有东西顶住,眼睛惊惶的瞪大了眼。一阵刺痛传来,江逗的阳具已顶了进来。易彪想要大喊,却因头被夹住,嘴紧贴在俐苓的阴户上,只发出闷闷的一声。眼角的泪水蹦了出来。
从易彪的屁眼不断的受到强力冲击,他发出的吼叫却都因头北被紧箍在俐苓的阴户而消了音。泪珠一滴滴屈辱的滑下脸颊。
时间一久,易彪竟感到阵阵快意自屁眼传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舌头的动作,专心的吸舔着俐苓的阴户。他的视野,只见俐苓那对傲人的豪乳恣意的让江逗的手揉捏着,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屁股还配合着扭动,阵阵的精液沿贞操带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江逗就这么将一股精液喷入易彪的直肠,易彪居然也达到高潮般的发出“啊”的声音,颓然瘫在俐苓的阴部。
“没鸟的,给我起来。还不懂规矩是不是?过来给我舔干净!”江逗退后一步,站着往下看。
易彪狗爬了过去,顺从的将阳具含入嘴里,由阳具到阴囊,仔细的舔了干净。
江逗将双腿稍微分开,“还有,顺变也把我的屁眼舔干净”
易彪闭上了眼,忍住欲呕的恶心,将舌头伸向江逗的屁眼。现在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恶梦。
——
“好了,把这个贱货带进去洗干净。”江逗坐回椅子上说。
易彪看着四肢大开,瘫在床上的俐苓。怜惜的扶起了俐苓,走向浴室。
在浴室中,易彪为俐苓清洗着,仍然有白色液体伴着血丝自俐苓合不拢的阴户流出来。俐苓已是全身无力,坐在浴池旁,靠着易彪,任由易彪清洗着。
“宝宝,你还爱我吧?”易彪试探性的问着。
“当然了,心肝,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易彪不敢再问俐苓在那淫乱场面中的叫声,他怕一问俐苓会当真回味江逗的阳具,离开他而投向江逗。
“宝宝,现在怎么办?”
“给他一笔钱,打发他走就是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用钱将他请走,不管多少都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易彪心中这么下了决定。
易彪将俐苓清洗干净后,也将自己清洗干净。扶起俐苓走出浴室。
突然的一阵闪光,易彪本能的闭上了眼,将另一手抬起在眼前档光。易彪和俐苓受到闪光的刺激,两人就这么定在当场。易彪一手扶着俐苓,一手档光,身上的浴巾掉了下去,下身的贞操带也就完全暴露在外。
迷糊中只听得“碰”的大门关上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沉寂。当易彪和俐苓由闪光中恢复过来时,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他扶着俐苓回到床上,让她躺下。看见桌上留了张条子。
“刚刚翻过你们的东西,现在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头的了。现在我手上有了照片,我决定当你们的主人。给你们几个小时准备,做好我列的事,将床单换条干净的。至于我的贱货,我不想再看到她穿普通衣服。把所有裤装,非窄裙都给我扔掉,窄裙长度超过膝上二十公分的也一并清掉。鞋子只准留下高于三吋半的窄跟高跟鞋。任何时刻都要穿着。我不喜欢及腰裤袜,所以只准留下吊带袜的长统丝袜。至于上衣,只要不是丝质或透明的,通通不准留。把这些事在午夜前办好。然后让贱货到滴湿酒吧来接我。没鸟的要跟来也无所谓。不然,我手中的独家照片可值不少钱。”
——
易彪和俐苓这时才知麻烦大了。却除了照做之外别无他法。花了些时间将俐苓的衣物翻过,依条件处里掉,将窄裙改短。这才发现已近午夜。俐苓依江逗的标准穿上衣服,走到门廊穿上高跟鞋,准备出门。“易彪,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我想还是你出面好了。”易彪唯恐去了不知会是如何羞辱的场面等着他。
“我就知道,每次出了事就躲起来。然后就要我出面打头阵当挡箭牌。”俐苓淬了一口“你算什么男人啊。”说完甩了大门就出去了。
——
俐苓来到滴湿酒吧,吧台前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往俐苓身上看。俐苓很明白自己前突后翘的身裁很能吸住男人的目光,对于这点她很自傲。她看坐在角落圆桌的江逗。便挺起胸膛,轻扭丰臀,往江逗的方向走去。站在江逗面前。
俐苓原本在脑中的打算是要做最后的尝试,冷冷的对江逗说“好了,游戏结束了,要多少钱开个价码吧。”
可是,当俐苓的目光与江逗接触时,之前的淫荡画面鲜明的浮现脑中,一幕幕的淫靡在脑中更替着。她想到了江逗的大阳具,大阳具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俐苓舔了舔朱唇,发现下体开始分泌淫液。口中只吐出“我来接你了。”
江逗伸出手,将俐苓一把拉下坐在身旁。“来,坐,先陪我喝两杯。”
两个人走了过来。“嘿,新玩具长得还不错嘛。”俐苓低下头,不想接触这些在她身上扫瞄的猥亵视线,身体更往江逗身上偎去。“还蛮黏你的嘛。”
“来。一块坐,一块坐。”江逗竟招呼这两个人一起坐。这两人就在另外的两张椅子落了座。眼睛不安份的在俐苓身上游走。
在闲聊间俐苓发现,身旁的人居然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磨梭,并慢慢的往裙底摸去。俐苓望向江逗,希望江逗会出面解救。岂知,江逗却无视于俐苓的求救,竟然一巴掌托着俐苓的奶子对另一个人说,“这奶子真是丰满富有弹性,滋味棒极了。”
然后,更令俐苓感到绝望的是,江逗起身对着俐苓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好好对待我的朋友。”
另一个人在江逗离席后马上补进江逗原本的座位。
当江逗回来时,俐苓衬衫的上三颗纽扣已被解了开来。一只大手正在揉着她的乳房。另一个人的手则由下方进攻。俐苓的裙被上推到腰际,黑色的三角裤虽然还在,却被拉至一旁,手指正在阴唇上磨着,在座位上流了一滩淫液。
江逗就在俐苓的对面坐下,有趣的看着这个画面,看着俐苓左右摇动着头,发丝凌乱的散开,手握轻拳用口咬着,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江逗就这么啜着酒看着,最后他一仰而尽。“我们都再来一杯如何?”
两人停下动作,留下俐苓在喘息着。举杯向江逗,也一仰而尽。
“贱货,到吧台给我们弄三杯 Old Parr 来。”
俐苓整整衣服走向吧台,两脚无力,摇摇晃晃。一路过来,因脚步不稳倒向人时,俐苓察觉有人在她胸前伸出禄山之爪。沿着吧台向酒保走过去,客人都转向面对她,不时有手在俐苓的屁股上触摸。俐苓终于走到酒保面前。酒保已倒好三杯酒放在托盘上等着她。“一共是九百元”
俐苓看看酒保,再望回座位。“我的提包在位子上,等一下再过来付。”
“抱歉!没钱,没酒。”
俐苓想过回座位拿了钱再过来,但是她想到这一段路程来回不知又要被占多少便宜,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如过果空手回去会有什么等着她。
“求求你,能不能先让我欠着?”
“失礼,小店规矩就是这样。” “不过……” 酒保的眼色迷迷的上下看着俐苓。“特别为你破例,你可以用你的三角裤抵付。”
俐苓听到吧台旁有人笑出声来,每个人都看着俐苓,等着看她的反应。
俐苓不敢往回望向角落,咬咬唇,将手伸入裙内,将黑色的三角裤褪了下来。手心朝下握着三角裤,伸向酒保。酒保接过三角裤,挑挑眼示意俐苓可以把酒端走,将三角裤在面前展开,贴到鼻上深深吸了口气。吧台旁有阵骚动。
在俐苓端着拖盘往回走的路上,仍有不少只手等着迎接她,阴暗中,她看到有几根阳具已经由男人们的裤档中伸出,挺立着向她致意。其中有几根,还由其主人对着俐苓用手套弄着。
俐苓只专注在拖盘上,酒保并没有照一般浅浅的威士忌倒法,而是倒了九分满。小心翼翼的走着,惟恐泼洒了出来。她发现,没有了三角裤,淫水正沿大腿流下。
俐苓终于走到角落的圆桌。江逗的手却由后方伸入裙底。“先不要放下来,我和朋友打赌你可以撑多久,可不要把酒打翻了。”然后,一根手指就伸入了俐苓的肉洞。俐苓轻轻娇呼了一声。
现在,两根手指在俐苓的肉穴中抽插着,汗水由额头沁出。俐苓的手紧抓着拖盘,极力维持着平衡。
快感阵阵袭了上来,俐苓紧咬下唇,努力忍住不发出声音来。拖盘里的杯子因微微碰撞发出“喀喀”的声音,已有少许贱了出来。俐苓就这么站在酒吧的圆桌前,在众人的目光下,任由手指进出她的肉穴。淫水已流到吊带丝袜的上缘,逐渐向下流着。更令俐苓感到羞耻的是,她竟然将双腿微开,双膝微屈,扭着屁股,迎合着手指而上下动着。
快感的累积终于暴发出来,俐苓“碰”的一声将拖盘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喔……”的野性呼喊。双腿无力,两手撑在桌上。重重的喘息着。三杯酒都已溅洒得差不多了。
“显然我的浪货不要我喝太多。”江逗若无其事的将杯举向两个朋友,挑挑眉,一仰而尽。
“好了,我要回去了,改天见。”江逗站起了身,搀起俐苓。
俐苓无力的偎在江逗怀里,任由江逗将她带向店门口。不在意的让江逗将她的窄裙后方推至腰际,手掌扶在她赤裸白晰的屁股上,就这么走出酒吧。只听到酒吧内响起一阵掌声欢呼声,送他们出了酒吧。
——
门把转动,易彪由沙发上站了起身。俐苓偎在江逗身上无力的进了门。
易彪有点讶异,他以为俐苓出面可以摆得平的。
“没鸟的,我就知道你只会缩在家里不敢出面。再给你一个新规定,在屋内除了你的鸟盖,什么都不准穿。”
易彪面对这一切,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听到一声怒吼,“叫你脱不会是不是?要老子亲自动手吗?”这才回过神。将身上衣物除去。
“来,贱货,陪我洗个澡。”说着便搂着俐苓进了浴室。
两人由烟雾弥漫的浴室出来时仍是一丝不挂,由俐苓嘴角看来,又是一回激战。
易彪低下头垂立在床畔。
江逗将俐苓搂上了床,指指床尾的地板对江逗说,“从今天起,你就睡这里。”
是夜,江逗又狠狠的搞了俐苓几次。每次的振动与浪声都将易彪吵醒。而每一次,江逗都叫易彪上来用舌头将一切清理干净,然后再一脚把易彪踢落床尾。
日复一日,这种戏码不断的上演着。一个月过后,易彪竟发现自己在江逗干着俐苓肉穴时,仰着头在江逗的屁眼舔着,一手拿着性器通着肛门,还噙泪哀求着江逗也照顾照顾他的屁眼。
江逗后来又加了一项规定,只要他在场,俐苓裙下就不准穿三角裤。这样俐苓就可以随时保持战备状态等着被干。并要易彪负责俐苓确实遵守这个规定。
俐苓也向外界宣称江逗是她所聘的随身机要,以掩人耳目,杜悠悠之口。
——
易彪望向日历,只要再两个月,再两个月,他就可以解脱下体上的束缚了。再两个月他就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到时看要赢回俐苓,驱除江逗,或是摆脱江逗,甩掉俐苓,再找新的宝宝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他自由了,可以找回他的生命。纵虎归山了!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稳住俐苓,让她以为他和俐苓是在同一条阵线。
这天,易彪必须出席一项宴会,于是和俐苓约在一家饭店的大厅,叫俐苓以这个作借口支开江逗。并谈谈是否有解决之道。
易彪在咖啡座见到俐苓时,仍不禁倾心于俐苓的外表而深吸一口气。俐苓走来,神色不因过度纵欲而萎糜,反而因经常性的精液洗礼而容光焕发。走来时短裙几可看见白色丝袜的上缘及白色三角裤,四吋窄跟高跟鞋喀喀的响过来,衬得美臀更加高翘诱人,扭摆更加风姿媚态。近乎透明的上衣,可以清楚看到白色蕾丝的胸罩及呼之欲出的丰乳,上头三颗扣子是开着的,衬得似乎乳房随时会弹跳出来。娇小的身裁吸引当场所有的目光。
易彪心中暗下决定,俐苓仍是他心中排名第一的宝宝。如果可以,还是要试试看夺回俐苓,将江逗赶出他们的生活。
易彪和俐苓在咖啡座谈着,易彪极力的劝着俐苓,希望俐苓能和他连手,摆脱这种如奴隶般的生活。
无意中,易彪的眼角瞄到角落一桌有人站了起身,朝他们俩走来。等到走进了,他才发现,不是别人,是江逗!
易彪心慌了,连忙拉着俐苓起身。本能的伸出手,想保持他对外的优雅身份,和江逗礼貌性的握个社交性的手。
江逗也伸出了手,却出人意料的没有伸向易彪,而是探入俐苓的裙底。刹时,江逗脸上的微笑凝结住。目光凶狠的注视易彪。
易彪被目光吓住了,也察觉热流自大腿流下,在裤子上渗出尿迹。
江逗一巴掌甩向易彪,“我的规定你敢不遵守?我在场,我的浪货就不准穿三角裤,这么简单的事你也办不到?”
易彪只觉脸颊火辣,愣在原地。俐苓急急转身,像再找寻什么。
“贱货,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洗手间……去洗手间脱……”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这回是江逗反手甩在俐苓脸上。
“去什么洗手间?现在!这里!马上!”
俐苓环顾四周,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他们身上,一片无声。等着看好戏似的屏息看下一步的发展。
“听不清楚是不是?”
吼声将俐苓惊醒,“不,不,不是……”说着一边将窄裙撩起,一手将白色三角裤在众目睽睽下脱了下来,握在手心。俐苓见到各处都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她已抛弃了羞耻,抬头挺胸,两腿微分,站在江逗身旁。
江逗就近坐了下来。再度将手探入俐苓的裙底。手指在阴户内外游走,使俐苓不由自主的也扭动着腰肢。江逗的手指有时还往俐苓的屁眼揉了揉,稍微伸了进去。易彪就站斗在江逗面前,看着江逗好整以瑕的坐着,享受站在一旁的俐苓在他的手指上扭动。
江逗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对易彪说,“你干过这骚货的屁眼没有?”
易彪晃如大梦初醒,忙不迭的答道“没……没有。”
“那么,这浪货的屁眼还是处女啰。好吧,选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给这浪货开了苞好了。去柜台开个房间,选床最大的一间。”
易彪低头嗫嗫嚅儒的答道“是……是……”头也不敢抬,不顾自己裤子的糗态,转身就往柜台去了。
江逗再望向俐苓,“有没有带软膏出来?”
俐苓知道今天她最后的处女地也要被侵犯了。也只能小声的回答,“没有。”希望如此可以逃过一劫。
“那可不好,干干的干,你会痛,我也麻烦。这要好好想一想。”手指仍在俐苓的肉穴与屁眼插着,俐苓的阴户已泛滥成灾。淫水已流到膝盖部位了。
侍者大胆的走了过来,为江逗倒了杯水。说了声请慢用,看看俐苓,再看看俐苓的下体,然后转身离去。
易彪走了回来,俯身在江逗耳边说,“2801号房”
“好,你先上去,准备准备,我们待会儿就上去。”
等易彪走向电梯后,江逗招手将侍者叫了过来。
问他,“我知道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浪货。你觉得她长得如何?”
侍者回答。“美若天仙,难得一见的尤物。”
江逗大声笑了起来,“好,好,答得好。有勇气。”转头对俐苓说,“付账,小费大方给,把三角裤给他,请他叫客房服务送一条肛交用的软膏到2801号房。”
俐苓照做了,由提包抽出两张千元钞给了侍者说不用找了。将三角裤塞进侍者的口袋,附在侍者耳边,照江逗的话说了一次。
江逗于是起身,搂着俐苓,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向电梯。只留下侍者瞠目结舌站在原地,一手持着水壶,另一手捏的两张千元钞,口袋还微微露出白色蕾丝三角裤。
——
江逗一进房门,大剌剌的就在面对房门口的靠壁沙发上坐下。易彪则早已将身上衣物除去,双手交叉放在贞操带前,低头垂立在门边。
江逗对身旁的俐苓说,“浪货,坐上来。”
经过在大厅咖啡座手指的挑逗,俐苓的欲火早已熊熊升起听得江逗这句话,就将短窄裙撩起聚在腰际,翻身跨坐在江逗的腿上。将上衣的钮扣一路解开到腰际并微微拉开。伸手将前扣式奶罩解开,一对豪乳蹦了出来。俐苓将乳罩拨至两旁,靠着细细的肩带垂吊着。并以双手托着乳房,送到江逗的嘴前。下体并不断的用阴毛磨蹭着江逗的裤档。
“贱货,你这对奶子很丰满,没什么羞于见人的。从现在起,不准再戴奶罩了。”
“是,大鸡巴哥哥,贱货都听哥哥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易彪满脸惊惶。
“没鸟的,去看看是谁?”
易彪向自己的衣裤走去。
“混蛋,去开门还拖拖拉拉的。就这样给我过去!”
易彪转身走向房门,微微打开门缝,问道,“谁?”
另一端传来一声男音,“客房服务”
“让他进来。”
这下轮到俐苓慌了,才想把上衣拉拢,裙摆拉下。手旋即被一巴掌打开。“这样就好,贱货,没什么不可见人的。”大手反而把上衣拉得更开,裙子推得更高。
侍应生向房内走了几步,被他所见到的场景惊得愣在当地。
易彪赶忙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垂手站在门边。俐苓回过头一看,是刚刚楼下咖啡座的侍者,手中拿着一管软膏。
从侍者的眼中,他看到的是,一个下身穿着贞操带的男人,立在他身后。一个美丽的尤物,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下身的窄裙被推了上去,没穿三角裤,还看得到几根阴毛。上身则是一对豪乳毫无遮盖的露在外头,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回头看着他。侍者被这怪异的场面吓着了,下体却不自主的开始隆起。
江逗打破了沉默,所说的话如雷般在易彪的脑中响着。江逗拍拍俐苓的屁股,对俐苓说,“去,请这位小兄弟帮你擦上软膏。”
再下来的景像更对易彪造成震撼。俐苓翻下江逗的身子,就这么走向侍者,丝毫不对身上做任何遮掩。走到侍者面前,转过身,再将裙子拉得更高,维持在腰际,弯下腰,双手扶住自己的脚踝,回头仰望着侍者,媚眼看着侍者,嘴角带着淫笑,轻摇着屁股,娇声说道,“小哥,请在我的屁眼涂上软膏,好不好,小哥?”
侍者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着,“好……好……好……”手忙脚乱的将软膏打开。
侍者慢条斯理的将软膏均匀且毫无遗漏的涂在俐苓的屁眼周围及里侧。他慢慢的涂着,因为想要尽可能的享受这美臀的肉感。偶尔,还假装失手,摸上俐苓的肉穴。最后,结束时,还在俐苓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道,“好了。”俐苓还是维持着弯腰的姿势没有起身,将屁股对着他摇。侍者的裤子现在挺得大概走不出去了。
江逗又说话了,“没鸟的,把软膏的钱付给人家,小费不要少给。”
侍者忙摇着手说,“不,不……不用了,不用了。这是我的荣幸。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江逗说,“那怎么可以,我们怎能失了礼数,又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侍者现在不结巴了,回道“小的很高兴能为先生效劳,这是我的荣幸。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江逗沉吟了一下,看看侍者那块隆起说,“好吧,就依你。不过,我们也要答谢。这样吧,贱货,你给他服务服务,好好谢谢他。”
俐苓一听,马上直起身,转过来面对侍者,跪了下去。一手摸着裤档,另一手就将拉炼拉了下来。掏出侍者的阳具,双手将奶子一挤夹住侍者硬挺的阳具,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在龟头露出乳沟时或舔或含就这么乳交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俐苓将双手移至侍者的阴囊,开始搔着卵袋,嘴儿含住阳具,头部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来,还不时发出“啧,啧……唔……唔……”的声音。侍者发现快射精了,想拔出阳具,以免冒犯了客人。岂知俐苓双手紧抱着侍者的屁股,不留空隙的含着侍者的阳具,舌头还在阳具上卷弄。就这么让侍者将精液喷入口腔里。“咕……咕……”的将精液全吞了下肚。事后还做了最后的巡礼,将侍者的阳具舔了干净。这才满足的舔了舔唇。伸手依依不舍的将阳具归回原位。拉上拉炼,抚着侍者的裤档,娇媚的仰望着侍者说,“小哥,这样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侍者只猛点着头,哪说得出话?
易彪眼看着这一切,高贵优雅的俐苓竟然请一个微不足道的侍者摸她的屁股,探她的屁眼然后还跪在侍者面前为他乳交口交,最后居然还问他满不满意。这一切对易彪造成的冲击使易彪站不住,跪坐在地上。地上却也留下一滩精液,还陆续有精液延着贞操带滴下来。
“既然你对我们的答谢感到满意,那就太好了。谢谢你的软膏。”
“不,不,哪儿的话,小的性艾,单名诺。如果先生还有什么需要,请打大厅咖啡座的分机,指名找艾诺。如果还有什么吩附,请尽管跟艾诺说。”说罢弯腰捡起方才俐苓乳交时由手中掉落的软膏及盖子,套好后恭敬的呈给江逗。
“好,好。”江逗说“那就先谢谢你了。”
侍者后退一步,向江逗鞠了个躬。“那我就先告退了。日后请多光临本饭店。”转身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俐苓。然后朝房门口走去。临出门前,还鄙夷的看了一眼易彪。然后将门把的“请勿打扰”牌子顺手挂到门外的门把上。这才关上门离去。
“骚货,表现得还不错,没有丢我的脸。过来给我脱衣服。”
俐苓一听马上弹了起来,柔顺的贴在江逗身上,将江逗的上衣除去。然后再跪下来,脱掉江逗的袜子,打开江逗的皮带,把江逗的裤子及内裤脱了下来。并崇拜的用手顺着江逗的阳具抚着。
“现在带着这软膏进房去,狗爬在床上等我。”
俐苓一听又马上弹了起来,拿着软膏,扭着屁股,就这么走进房去了。
江逗转头看向易彪,“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先把地毯上的东西给我吸干净。然后再给我进来。见笑!”
说完便转过身,也入房去了。
——
卧房内,俐苓已将身上的衣物除了到大腿的丝袜和高跟鞋外都除了去。俯爬在床上,背对着江逗,淫荡的摇摆着丰臀挑逗着。俐苓回头媚眼瞟向江逗,说“大鸡巴哥哥,浪货的屁眼还是处女,请温柔的干。”
江逗回头看看易彪。转回头来问着俐苓,“那个没鸟的鸡巴有多大?”
俐苓回道“八公分半。”
“那么,你尝过我的大鸡巴后,以后再也不会对他的小东西有感觉啰?”
“那当然,他再也满足不了我了。”
这些对话使易彪开始恐慌起来。这些话是否出自俐苓的真心?俐苓要把他甩掉?他这下该怎么办?
其它两人才不理会易彪脸上的惶恐。
江逗将阳具扶向俐苓的屁眼。
俐苓还在浪声向江逗说,“大鸡巴哥哥,浪货的浪穴好痒,是不是可以请大鸡巴先干一干小浪穴?”
江逗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俐苓的屁股上。“干,我要干哪个洞要你管呀,浪货。”
“是,是,请大鸡巴温柔的干浪穴的处女屁眼。”
“啪”的又一巴掌打上俐苓的屁股“干就干,还分什么温柔不温柔。你给我少废话,多浪叫。”
“是,是。大鸡巴哥哥,请好好享用浪穴的处女屁眼。”
江逗用力一挺,鸡巴就进去了二分之一。伴随的是俐苓如杀猪的哀嚎。眼泪夺眶而出。“啊……痛……痛……痛死了……痛……”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俐苓的屁股上“干,叫你浪叫不是叫你鬼叫。”
屁股又一沉,将整根阳具塞入了屁眼。江逗不禁赞叹道,“不错,浪货,你的屁眼够紧。”
俐苓龇牙裂嘴的忍着痛,还是迎合着江逗说道“浪穴的屁眼好不好?包得大鸡巴紧不紧?大鸡巴爱不爱浪穴的屁眼?”
江逗开始在俐苓的屁眼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儿,俐苓开始感觉到屁眼的快感袭了上来。不自主的开始浪叫“喔……好美……好美……浪穴不……不知道……干……干屁眼……有这……这么美……早……早知道……就……就求大鸡巴……干……干浪穴的……屁眼了……喔……大鸡巴……好……好粗……好棒……浪……浪穴……雪……雪……浪……浪穴的……屁眼……好爽……好美……喔……大鸡巴……太棒……太棒了…… .干……干……再来……再来……好……好……嗯……好……喔……好……来……干……干……把……把浪穴的……的直肠……干破……喔……太美了……来……再来……屁眼……要……要……大鸡巴……屁眼……要大……大鸡巴干……天天干……天天干……喔……爽……爽……太爽了……太美了……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江逗将精液全喷进了俐苓直肠内。两人随着最后一挺趴在床上,江逗就压在俐苓背上。
好一会儿,俐苓才醒过来。对着江逗说“亲丈夫,大鸡巴哥哥,浪穴好美,好满足。你要天天干浪穴,还有浪穴的屁眼,好不好?”
“这样吧,我叫几个朋友一起来干你好了,让你尝尝多重的滋味。”
易彪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
江逗转过头,看着易彪冷冷的说“我高兴怎么干她,什么时后干,在哪里干,把她让给谁干,这是我的事,你有什么意见?”
易彪摇着头,像是要摇醒自己,又像是表示反对,又像是说没有意见。却发现自己又因目睹刚刚的场面,又有精液不争气的沿大腿往下流。
江逗又转向俐苓说,“浪货,你怎么说?”
俐苓主动的吻上江逗的嘴,将舌度入江逗口中。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的嘴,对着江逗说“大鸡巴亲丈夫怎么说,浪穴都依你。”
江逗再转向易彪,扬扬眉说,“听到没有?没鸟的。”
——
“没鸟的,下去大厅咖妃座,请我的朋友上来就说是浪货请他们上来干她的浪穴。你最好有礼貌的请他们上来,不然就有你好看。还有,我和骚货都饿了,顺便带点东西上来。不然,就叫那个艾诺的送上来好了。去!”
易彪走向自己的衣服。
“少拖拖拉拉的,披件浴袍穿拖鞋下去。”
易彪就这么穿着,袍内仅穿着贞操带,就这么下了楼。
易彪先到某一层的餐厅,点了食物,请他们将食物放在餐车上。当餐厅说他不必那么费事,打电话下来就会派人将食物送上去时,易彪忙不迭的说不。他可不希望再看到他的俐苓再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服务。而且,这次服务可能还会比上次更彻底。这是他不愿见到的。餐厅的人只是以奇怪的眼光看着这穿着怪异,要求奇特的客人。
易彪推着餐车到了大厅。现在的他,穿着浴袍拖鞋,推着餐车看来更加可笑了。当他推着餐车到咖啡座的入口时,才心中暗叫糟糕。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江逗的原名或绰号。John Doe, 无名氏, 江逗, 或者照中式译法先姓后名, 豆浆?这下该怎么办?难不成要去广播,“要干我未婚妻的先生们请到柜台来?”这下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易彪他四顾周遭,却根本无从辨视。突然,他看见一到曙光,艾诺!易彪急急走向艾诺,拉着他的手,一如溺水的人抓到救生圈一般。手突然的被抓住,艾诺吓了一跳,认出是易彪,不屑的把手甩掉。
“小哥,请告诉我,陪楼上那位先生一起来的人在哪里?”以易彪的身份地位,一向颐指气使惯了,何曾用过这种口气来对这种低下的人。
艾诺用鄙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的易彪,又一次的羞辱了易彪。嘴角往中间一桌一呶。易彪忙不迭的向他的救星道谢,“谢谢,小哥,谢谢。”转身朝角落走去。背后传来艾诺不屑的一声“龟公”如刀般刺入易彪的背。
现在易彪恭敬的站在桌旁,三人正在吃着东西。易彪就站在一旁等着他们吃完。三人细嚼慢咽,似享要好好享受食物,又好象有意对易彪折磨。一如猛兽捕获猎物,不急着马上让猎物毙命的玩弄着。
易彪站了有如一世纪那么久,最后,其中一人发现了他,边擦嘴边问道,“干嘛?”
易彪恭敬的回答“胡小姐请三位上楼一聚。”
“你的女人要我们上去做什么?”那人嘴角带着轻视的微笑问道。
“她想请三位上去干她。”易彪看着地板,嗫嚅的说。
“你是说,你的女人浪着要鸡巴干?”
“是的,请三位随我上楼。”
三个人对得到的答案觉得很有趣。但是显然觉得羞辱得还不过瘾。
“我知道你的女人想要我们的鸡巴狠狠干她。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想?你也想要我们把鸡巴插入你女人的每一个洞里吗?”
站在大厅之中,易彪承受着莫大的羞辱。但是易彪别无选择,只好做更进一步的屈从。“是的,我希望三位能上楼来干我未婚妻。”
“你的女人常给外人干吗?”
这个问题,易彪并没有回答,他原本以为他答得出来,或者说,他知道答案。但是,他不知道江逗算不算外人。加上先前看到的景像和现在的处境,他知道,今后的答案将会完全不同。
三人起身离座,一个去付帐。显然对于最后的问题没得到答案也不以为意。其中一人眼睛直视易彪,说,“当我的鸡巴插进你女人的浪穴时,她会被我干到精液从耳朵流出来。”
付完帐的人走了回来,也听到这番话。三人就在易彪面前放声大笑。跟在推着餐车,着浴袍拖鞋的易彪身后,走向电梯。
——
当易彪在走道上往房间走去时,看到艾诺正由房间出来,将房门带上。艾诺整了整衣服,走了过来。
路过易彪时,头抬得高高的,看也不看易彪的走了过去。易彪心头一冷,“完了,去得太久,江逗等不及了……”
易彪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门。好一晌才听到“进来”二字。
易彪开门进去,入目的景像是俐苓还是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蜷屈在江逗怀里,正以口对口喂着江逗。沙发旁还有一个袋子。
“混蛋,一点小事也拖那么久,还要我请艾诺上来。”江逗怒道。却又一下转而呵呵笑道,“不过,他今晚做的梦一定很香甜。”
易彪看见俐苓的阴户还有精液往外流着。显然俐苓又给了艾诺一次服务。易彪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背后一推不自主的往旁边移去。“干,当个龟公也不会,只光会挡路。”身后三个人就走了进来。
江逗见三人进了来,对俐苓说,“去欢迎我们的客人。”
俐苓起身就往三人走去。认出这三人便是那天酒吧内的人,两个是那天和他们共桌坐的,另一个是酒保。
江逗说,“这位是欧哥哥,欧甘正。”
俐苓迎了上去,垫起脚尖,主动张嘴伸舌,吻了上去。将身体直往欧甘正身上揉。伸手往欧甘正的裤档抚去。然后才娇媚的说,“欧哥哥好。”还低头对着欧甘正的裤档说,“大鸡巴好。”
“这位是范哥哥,范泰熙。”
俐苓转往下一位,不待俐苓贴上,范泰熙的双手就已盖上了俐苓的双乳。俐苓同样的垫起脚尖,张开嘴,吻上去,直将一对奶子迎上范泰熙的手。
范泰熙说,“自那天我就对这对奶子念念不忘。真是够味。”俐苓答道,“哥哥喜欢浪穴的奶子,浪穴感到很荣幸。日后还请哥哥多多关照浪穴的一对奶子。”
“这位你该还记得,酒吧的酒保,毕谬,毕哥哥。”
“毕哥哥”俐苓边说边双手环抱住毕谬的脖子,将身体挂了上去。也是张嘴伸舌的欢迎他。
艾克来一把就将手放在俐苓的屁股上摸着。俐苓主动的将腿微分,以阴户在艾克莱的裤档磨蹭着。
“好了,都介绍过了,我们进房去吧。”江逗拿起袋子,走向卧房。另两人随着江逗也走向卧房,俐苓则是吊在毕谬身上,由艾克来抱了进去。
江逗走到卧房门口,回头向易彪吼道“混蛋,不会把门关上啊?还是你想让别人也进来干?关上门后也给我进来!”
易彪这才猛一惊醒,关上了门,将浴袍脱了,狗爬着尾随着进了卧房。
——
卧室中,每个人都是赤条条的,只有俐苓还是穿着白丝袜高跟鞋,当然,还有易彪下体上的贞操带。
俐苓跪坐在床中央,欧,范,毕三人分别立于俐苓的前,左,右方。俐苓贪婪的一手握着一根阳具套弄,正面任由欧甘正将阳具打在俐苓脸上。
“怎么样?浪货,要不要尝尝大鸡巴?”
俐苓有如久饥逢美宴,伸出舌想去舔面前的阳具。一边说道,“要,要,要,浪穴要大鸡巴,浪穴要舔大鸡巴,要大鸡巴干小浪穴,要大鸡巴干浪穴的屁眼。有这么多大鸡巴肯干浪穴,浪穴真是太幸福,太幸福了。来,给我,给浪穴爽个够,来,干浪穴,干我,请干我……”
欧甘正回头对坐在床边情人沙发的江逗说“真是不知见笑,被大哥的鸡巴干过,还敢自称小浪穴。”
江逗一边自袋中拿出V8摄影机,一边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贱货肉穴的夹功很够味的。不然我才不会把这贱货留下来调教。”然后将摄影机转至易彪的方向喝道,“没鸟的,还不过来含我的鸡巴!”
易彪发现自己狗爬至江逗两腿之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江逗的阳具含入口内,开始舔吮起来……
——
易彪现在狗爬在床边,嘴角流下的,不知是哪一个人的精液。江逗和其它三人轮流的将阳具插入俐苓的口中,肉穴和屁眼。轮空的那个人就下来到情人沙发上休息,并且用摄影机将这淫荡的画面拍下。而易彪的工作就是负责让休息者的阳具再度挺立起来,当阳具耸立而还没有人下来时,易彪就摇着屁股。乞求着阳具插进来。易彪目前就是这个姿势。
易彪不知道这已是第几轮了,只知道,现在在他背后干他屁眼的是江逗。易彪讶于俐苓潜在的浪荡与精力,几乎是无穷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现在还主动的扭动身体迎合着阳具。
从易彪的眼中,他看到的俐苓现在是狗爬着的,欧甘正正躺在俐苓下方,双手揉捏着俐苓的乳房,阳具插在肉穴里顶着。范泰熙跪在俐苓的后方,阳具正干着俐苓的屁眼。毕谬则立于床头,卵袋接受俐苓小手的呵护,阳具则由俐苓的小嘴服务。
俐苓吸含吹舔着阳具,竟然还有余力浪叫着,“三重享受,太棒了……我爱大鸡巴……喔……好硬……好大……浪穴……雪……雪……太美了……太爽了……这……这里……就……就是……天堂……”说完又忙不迭的将面前的阳具含进口中,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易彪见到,俐苓的嘴角,肉穴与屁眼,三个洞的周围都还有残留的精液。易彪不忍的闭上了眼。但是,对于这一切,他的身体却与他的意志相违,一股股的精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江逗一把拉着易彪的头发,要易彪看着被三个人干着不同的三个洞的俐苓。“你好好看清楚吧,没鸟的。因为今后你就只能在一边看了。你这辈子是不会再有机会把你的东西放进任何一个洞了。”
易彪屁眼传来的快感,使易彪无法理会这一切,他只知道要更用力的扭着屁股,才能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
——
易彪由地毯上醒来时一看表已近十点了。他是何时昏死或睡过去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床上歪七扭八的肉体横陈。俐苓双手各握着一根阳具,嘴边一根的躺在四个男人之间,肉穴里的阳具还插在里面。
易彪爬起身,看着俐苓,她的头发阴毛上黏着干了的精液。脸上,嘴角,阴户,屁眼,及身上。到处可见精液的痕迹。屁眼及肉穴旁都红肿了起来。
昨晚混乱淫荡的场面又浮现易彪脑中。易彪摇摇头。轻手轻脚的进浴室,因为怕惊醒房内的人,易彪不敢转大水量,以洗手台的小水流将自己脸上精液抹去,略作梳洗。再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将衣服穿上,轻带上门,离开了饭店。
到了办公室,易彪急忙翻开桌上的几份报纸,知道昨晚的事并没有上报才松了一口气。昨晚的任何一件事若泄漏出去,易彪也就完了。
易彪知道,一定是他的同僚以及以前的几位宝宝暗中施力将消息压了下去,不让昨日的事见报的。
不过,仅管如此,有些措施还是要他自己做。否则会让这些暗中施力助他的人很难堪。
他看看日历,离自由还剩不到两个月。
坐在位子里,头埋在手中,易彪陷入了天人交战,苦思下一步该怎么走。
突然,专线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将他拉回现实,易彪拿起话筒,传来的是江逗的声音,“喂,没鸟龟公,这里的账你找时间过来付一付,我们先走了。”江逗说完也没等易彪答话“喀”的一声就挂了电话。
易彪又想到江逗手中握有的相片,以及昨日拍的那几卷带子。仅管他再怎么想留在这位子上,职位也汲汲不保,不容他恋栈随时都可能因事件暴光而下台。这样更难看。况且现实的明争暗斗,就算江逗没让东西流出,所有以往结下的敌手不屑用这个攻击他,他也难保哪天自己人拿他当垫脚,暗地捅他,将事情泄漏出来……
易彪知道该做怎样的决定了。动手收拾刚搬进不久的办公室,拟了辞呈,在出去时将辞呈交给秘书,叫秘书呈上去,就这样离开了。
——
易彪按捺住心中的喜悦,看着日历。今天,就是今天!他即将自由了。一年的期限终于到了!不管俐苓肯不肯跟他走,他都可以再度拥有自己的生活了。
说真的,如果要他舍掉俐苓,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俐苓自饭店那一夜起就照江逗的指示,没有再穿过乳罩。而且还自行决定,不管江逗是否在场,都不再穿三角裤。因为她要让自己随时在最短时间内得到阳具的插入。不用说,她的决定获得了江逗的认可。
这些日子,不管日夜,俐苓都是浸淫在性爱当中。就说俐苓是整天浸泡在精液中也不为过。仅管如此,俐苓不但没有因纵欲过度而精神萎糜,形同枯槁,反而因为精液的滋润而更加娇艳动人。
他想了办法,要俐苓今晚支开江逗。俐苓也知道,就是今晚。
就易彪和俐苓两人一块吃了晚餐。餐后俐苓要易彪脱去衣物,上床躺着。
俐苓进房时,身上只剩丝袜和高跟鞋。手中拿着一杯水,进房就随手放在梳妆台上。接着打开保险箱,将钥匙拿了出来。跟着也爬上了床,阴户就抵在易彪的贞操带上。易彪觉得仿佛回到以前的日子。“是的,如果把这一年拿掉,就该是这样子。”易彪想着。
“心肝,经过这一年,你的心意是否改变?你还要娶我吗?”俐苓将钥匙圈套在纤细的食指上转着,钥匙反射光线对易彪闪着。
“是的,要!宝宝,嫁给我。我们可以重新有新的生活。嫁给我。”
“心肝,你要答应我,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会的,宝宝,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宝宝。”易彪只想要使俐苓打开贞操带。再来怎样他都不管了,就算没有俐苓也无所谓。
“可是……”俐苓突然起身,“我不相信你。”说着便将钥匙放入那杯液体中。
“只有这样,我才会是你唯一的宝宝。就因为这样,你也永远无法离开我,所以你也不得不娶我,给我一个外在的正式名份。”
易彪目瞪口呆,看着钥匙沉入杯底,持续的冒着泡泡。逐渐的溶解在液体中。
“至于我的身体我的心,你这辈子是别想了。你那小东西就算放出来,纵使插进我任何一个洞,以我现在的状况,是不会再有任何感觉,更别说会满足了。”
易彪就这样盯着杯子,看着升起的泡泡,呆住了。
门铃想了,俐苓就这样赤裸裸的,没有再加上衣物就去开门。
“大鸡巴亲丈夫,你回来啦!”俐苓亲切的将赤裸的身体贴了上去迎接。
“对啊,我还带了群朋友来干你。”
“太好了,大鸡巴亲丈夫最了解浪穴了。”俐苓对着江逗身后的人说道,“来,来,请进,请进。”俐苓将身体与嘴奉上一一迎接。嘴边还说道,“快,快,把衣服都脱了……来,让浪穴帮哥哥脱裤子”
易彪直到自己被一脚踢下床才由恍惚中清醒。听到的是江逗的声音。“没鸟龟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我上床,你想死啊。给我滚下去!”
——
易彪再次苏醒时,辨视出几个江逗带来的人欧甘正,范泰熙,毕谬,还有那天的侍者艾诺。其它的人易彪都不认得。
俐苓的双手各套弄着一根阳具,发出“唔……嗯……唔……唔……”的小嘴里也含了一根阳具。下身的肉穴也插了一根,连屁眼也有一根阳具在干着。就以令易彪感到这种不可思议的淫荡姿势服务着五根阳具,狂野的扭动着。
更令易彪意外的是,自己的屁眼也有根阳具顶着,嘴中也含了一根。连易彪自己的双手也各套弄着一根阳具,如俐苓一样狂野的扭动着。
易彪眼前一黑,只觉自己落入了深渊,黑暗无底的深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