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捉奸
“我看到大嫂和一个男人进了宾馆。”
黄田接到朋友的这个电话时,他手里正拽着一条老婆喜欢的项链。
“你没看错吧?”
黄贵田将信将疑。
“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我离得比较远,保不准是看花眼了。”
那朋友当然也知道谨言慎行这个道理。
黄贵田问明了那宾馆的具体地址,然后一瘸一拐的上了公交车,项链的包装盒被他死死的拽着。
黄贵田是本市一家名叫“九秀”旅行车的司机,跑的路线是几十公里外的丽水小镇,为了给老婆买这根项链,他又在那里的一家ktv找了个保洁员的兼职,一个冬天下来双腿已经换上风湿病,但只要老婆开心,他就没有任何怨言。
黄贵田很快来到那家简陋的宾馆,然后就那样大而化之的上了二楼。
“呼哧………额……”
接着,黄贵田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从其中一个房间传来,于是将脑袋凑到门前,从一条不起眼的裂缝中,他勉强看清了房内的情形,只见老婆肖玉画一丝不挂的骑在一个男人身上,魔鬼般的娇躯上下起伏着,伴随着飞舞的秀发,简直是乳波臀浪。
“这贱人居然真的在偷情?”
黄贵田当时如遭雷击,手中的项链掉落下去,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然后发了疯似的一脚揣在门上,可没想到居然是从里面反锁着的。
就在此时,套房里的喘息声终于平息下来。
“臭婊子,开门!”
黄贵田怒火完全淹没了理智,拼命的猛揣着房门,此时的他心如刀绞,脚上的风湿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卡擦!”
门锁终于不堪重负崩开了。
黄贵田怒气冲冲的扑了进去,一股温热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只见老婆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峰峦起伏的曲线暴露无遗,大片如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外,那张毫无瑕疵的脸蛋上还有不明液体在滑下。
黄贵田环顾四周,发现窗户是打开的,于是扑过去朝外打量,然后他就见一个衣服凌乱的男人朝着远处的街道奔去,因为是背对着,所以没法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臭婊子,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黄贵田现在眼里只有那奸夫,看都没看老婆一眼,跨过窗户就要朝下面跳,心想这里只是二楼,那奸夫都跳得,田哥还能不如他?
就在这时,肖玉画忽然从床上翻身而起,全然不顾自己一丝不挂,伸出手拽住老公的衣角。
黄贵田正准备跳下去,因为老婆这一拉扯,他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就这样姿势极其不雅的摔了下去。
“砰!”
落地的时候,黄贵田虽然努力保持平衡,但因为脚上的风湿病痛,他还是踉跄着扑倒在地,脑袋直接撞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我这样辛辛苦苦的工作到底值不值?”
这是黄贵田最后的想法。
黄贵田今年二十八岁,他凭借旅行社的工作本来可以衣食无忧,但为了满足老婆的虚荣心,他四处找兼职,所以年纪轻轻就落下了一身的毛病。
对此黄贵田却一点也不后悔,因为老婆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可谁想到她居然红杏出墙。
………
“他碰到了脑袋,造成轻微的颅内出血,这就是昏迷不醒的原因。”
迷迷糊糊的,黄贵田听到一个男声,鼻孔里感觉钻进一股药味。
“这应该是医院吧?”
黄贵田这样想着,发觉脑袋上传来一阵剧痛,想要呻吟,却始终张不开嘴,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一个带着哭腔的中年女声问道,黄贵田立马听出是母亲的声音。
“这个我不敢保证。”
那男人冷冰冰的回答完就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一片安静,黄贵田偶尔能够听到母亲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发现重如千斤,折腾了大半天也疲倦了,于是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黄贵田再次醒来,外面一片嘈杂声,于是又试图睁开双眼,可结果还是一样,这一次他学乖了,没有再做无用功。
黄贵田努力感觉了一下身体,却发现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听使唤。
“我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吧?”
黄贵田忽然开始恐惧起来,他这一刻忽然想到了老婆,这臭婊子现在哪里呢?会不会被人发现偷情已经被沁猪笼了?
“妈,小田还没有醒吗?”
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个女声响起,随即一股淡淡的体香在病房里弥漫。
黄贵田深深的吸了一下,这香气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属于那贱人的,这样看来她偷情的事情还没人发现,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恨不得立马爬起来大声指控这贱货。
“还没有呢,小画啊,你吃晚饭没有?”
黄母的声音很轻快,明显是刻意压抑住悲痛迎合儿媳,她觉得以儿子的条件,儿媳还能不胡思乱想已经很难得了。
“吃了,您先回去休息吧,小田就交给我照顾了。”
肖玉画语气还算和善。
“好吧,那辛苦你了!”
黄母勉强的答应了下来,因为她有些不敢忤逆儿媳的意思。
“这臭婊子真够假惺惺的!”
黄贵田怒火中烧,恨不得爬起来掐死这个贱人,想当初自己为了追求她是如何的低声下气,没想到她居然还来这么顶绿油油的帽子。
黄贵田努力了挣扎了半天,心里的怒火倒是被发泄了七七八八,脑海里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杀人是莽夫行径,最好能将证据收集齐全,让着婊子净身出户。
接着,黄贵田就听到老婆脚步声就到了近前,然后那股体香又浓郁了几分,不过他现在对这女人却只剩下仇恨。
黄贵田脑袋受了伤,容易疲倦,所以意识很快就模糊了,接着他就做了一个梦。
………
“听说你老公摔伤了,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男声幸灾乐祸的问。
“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
肖玉画没好气的道。
“这是个好机会啊!你现在就想办法让他咽了气,否则等哪天他醒了,那我们都没好日子过。”
那男人出了个馊主意。
“容我考虑一下。”
肖玉画犹豫道。
“记住我说的话,尽快动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那男人最后的声音响起。
………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贵田忽然恢复了些意识,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湿透了。
“刚刚那到底是不是梦?”
黄贵田努力的回忆,却始终不敢确定。
黄贵田不敢大意,意识到目前自己最要紧的就是赶忙恢复身体的控制权,否则老婆被那奸夫怂恿,一狠下心来,自己就只能认人宰割了。
这样想着,黄贵田心里开始恐惧起来,于是不断的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时辰下来,他发现自己的中指似乎能微微活动了,这仿佛给了他一丝曙光。
肖玉画在床前呆了几个时辰,因为婆婆来替换,所以她就离开了。
至于父亲,黄贵田就从没指望过他能来。
黄贵田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担心老婆那双柔软的小手会忽然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黄贵田现在虽然手指能微微活动,却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不想引起老婆的警惕,这样说不定可以偷听到那奸夫的具体信息。
黄贵田躺在病床上,意识困在躯壳里,就像一个蹲大牢的犯人一样,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拿回身体的控制权。
“他怎么样?”
第二天,陆续有熟人来探望,这其中就包括他所在旅行社的老板赵大利。
“你再不醒的话,我可要重新找个司机了。”
赵大利开玩笑道。
黄贵田却一点也没觉得好笑,旅行社到玉湖小镇的线路就他一个司机,他出事了,这线路自然就废掉了,就算临时找个人顶替,时间长了,老板肯定得彻底换人。
不就之后,黄贵田的父亲黄应祥终于现身,不过他语气生硬,连声“儿子”都不愿意叫,因为他对儿子有很大的意见,这一切都是因为儿媳肖玉画。
肖玉画答应嫁到黄家的时候提出很多苛刻的要求,这就包括生两个孩子的话,其中一个必须跟她姓。
黄贵田那时候正留恋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自然很干脆的答应下来,以至于现在女儿书名都叫肖雪梅。
黄应祥当时却是坚决的反对,这黄家的种凭什么跟别人姓?
就这样,父子两产生了矛盾,关系一日不如一日,最后变得形同陌路。
第2章、毒媳
“这一住院,估计又得花一大笔医药费,真是倒了血霉了!”
黄应祥冷不丁开口道。
黄贵田见怪不怪,父亲曾经喷过比这恶毒千万倍的话,他心里早已麻木了。
“他现在都这摸样了,你少说两句吧。”
黄母曾家珍出声劝道。
“你到现在还顾着这个畜生?好端端的都能摔得半死,还能干得了什么大事?”
黄应祥大骂道,孙女跟别人姓,这是儿子一手促成的,所以他一只耿耿于怀。
曾家珍似乎被吓到了,没敢再开口,她生性懦弱,对于丈夫基本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黄应祥象征性的来看了一眼,撂下一堆膈应人的话,然后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他现在除了守着郊区的那些田地,家里的大事小情一概不理。
曾家珍开始坐在床边唉声叹气!
黄贵田心里发堵,自己能够无视父亲,却没法无视母亲。
黄贵田又试图控制自己的四肢,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双手双脚能够微微移动了,可惜其他部位依然没有感觉。
这期间,黄贵田无时无刻都想从老婆电话里得到那奸夫的信息,可是对方却没有再打来。
一个星期的时间,家里已经投入大笔的医药费,几乎掏空了所有的积蓄。
“我不想治疗了!”
这是黄贵田的真实想法,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拖累了家人,特别是女儿。
“不行,他必须得出院!”
而此时父亲黄应祥成全了他,不顾医生的阻止,死活要将他带回家。
黄贵田并没有感到如愿以偿,自己想死和别人让你死完全是两回事,现在看起来,父子两的关系已经没法挽回了。
“他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你们要想清楚了,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医院可不负责。”
医生好言相劝。
“放心吧,我自己的儿子自己会负责,大不了到时候刨个坑把他埋了。”
黄应祥很果断的回应。
黄贵田的心里再麻木,听到这话也剧烈的刺痛起来,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如此冷血,还比不上一个陌生人有同情心。
“是啊,他就这样呆着总不是个事情!”
这次说话的是黄贵田的弟弟黄贵地,游手好闲,嗜赌如命,因为还没结婚,所以他和一大家子的人还住在一起。
“这父子两真是一丘之貉!”
黄贵田在心里骂道,父亲和自己闹翻后就指望着幺儿养老,所以一贯溺爱弟弟,两人内心的想法,他用膝盖想也能明白。
“不行,小田这摸样怎么能出院?”
曾家珍虽然生性懦弱,但关系到儿子的生死,她也难得的唱起了反调。
“对啊,爸,就让贵田再住两天再说吧。”
出人意料,旁边肖玉画也上前去劝解。
“这贱人可真是虚伪。”
黄贵田在心里嘲讽道。
“好啊,那你拿钱来给他治疗呗?”
黄应祥朝着曾家珍威胁道,至于儿媳则直接被他无视了。
曾家珍一时间语塞,她一个家庭主妇,哪有什么积蓄。
“拿出来啊?怎么不说话了?”
黄应祥得理不饶人的道。
“如果不是你当初逼我回家伺候一家老小,我怎么可能拿不出来半点积蓄?”
曾家珍被逼无奈只能反击。
“你再说一遍?”
黄应祥被当着众人的面掀老底,顿觉脸上无光,于是伸出手来就给了曾家珍一巴掌。
“呜哇!”
曾家珍当时就哭了出来,这下立刻引来周围许多路人的围观,有医生也有路人,议论纷纷,却没有谁上来阻止。
“你再哭一声看看?”
黄应祥越发觉得丢脸,于是接二连三的下手,“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黄贵地看着母亲被打,却是冷眼旁观。
“爸,你说归说别动手啊!”
倒是肖玉画开始上去劝架。
“滚开!别做什么老好人,白眼狼一个!”
黄应祥朝着儿媳怒骂道。
曾家珍完全是被打懵了,于是赶紧闭嘴。
“臭婆娘,就是欠收拾!”
黄应祥凶狠的道。
黄贵田虽然眼睛看不见,却能听个清楚,他拼命的挣扎,恨不得立刻起身拿起一把刀直接剁了这个所谓的父亲。
“大哥好像动了!”
就在这时候,眼尖的黄贵地发现了异样。
黄贵田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弹,他还打算继续装死,多从老婆那里偷听到奸夫的一些信息。
“既然他动了,说明要好了,赶紧出院。”
黄应祥终于找到了个合理的借口,虽然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儿子动过,当然其他人也一样,这就如皇帝的新衣一般可笑。
黄应祥不由分说,一把拉住黄贵田的胳膊就将他扯了起来,感觉就像摆弄一个破麻袋。
黄贵田现在身体虚弱,这一牵动之下只觉得四肢仿佛散了架般疼得厉害。
“小地,背着你哥走!”
黄应祥命令道。
黄贵地虽然极不情愿,但在场只有他合适,也就不情不愿的背上了大哥。
黄跪地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对哥哥同样意见很大,所以动作极为粗暴。
拐过一个墙角的时候,黄贵田只觉得脚腿肚挂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然后就觉得皮肤发痒,有温柔的液体从脚趾头滴下去。
“啊!你背上的人流血了!”
一个路人好心提醒道。
“大男人流点血怕什么?”
黄应祥理所当然的回应道。
倒是曾家珍和肖玉画赶紧找些卫生纸来给黄贵田止血。
就这样,黄贵田留着鲜血,洌洌拉拉的被弄上了出租车,带回了家里。
黄家现在居住在市边缘一个小区的四楼,三室一厅的房子面积不大不小,当初花了五六十万才买下来,耗尽了几代人的积蓄。
到了家里,肖玉画开始悉心的照顾老公,曾家珍则负责做饭,至于那对父子两则借故离开,打起了秋风。
“花花,快来看看爸爸!”
肖玉画很快就将女儿叫来。
“这不是爸爸!”
花花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道,她的大名叫做肖雪梅,这是应肖玉画的要求取的。
“你胡说什么,这就是你爸爸!”
肖玉画显然有些生气了。
“你不是说给我买车车的那个才是爸爸吗?”
花花不服气的问道。
“那是干爸爸,这是亲爸爸,知道了吗?”
肖玉画解释道。
“干爸爸?”
黄贵田不知道是真是假,女儿的确有两个干爸爸,给她买玩具也很正常的事情,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就是那个奸夫。
晚上,黄贵田就那样孤独的躺在床上,肖玉画不放心的守在旁边,最后实在太困了,她只能在屋子里打起了地铺。
“真是会演戏。”
黄贵田暗骂道。
夜深人静,肖玉画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请问你是?”
肖玉画的声音还算和善。
“哟,那天在宾馆时还老公老公的叫,今天就忘了?”
安静的环境里,手机里那个声音黄贵田听得很清楚。
“这应该就是那个奸夫了。”
黄贵田愤怒的想着,他回忆了一下在医院做的那个“梦”,试图寻找相似之处,只是可惜当时他的确意识太过模糊,所以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这也没法反推出那到底是不是“梦”。
“你谁啊?胡说八道什么?”
肖玉画薄怒道。
“你是不是还对你老公抱着什么指望,所以故意装作不认识我?”
那男声透露出嘲讽。
“什么这贱人装作不认识那奸夫呢?”
黄贵田彻底纳闷了,莫非正如那男人所说,老婆是心有悔意,所以想跟奸夫一刀两断。
“她真是打错主意了!”
黄贵田嘲讽道,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戴绿帽子,所以他肯定得跟着贱人一刀两断。
“你到底是谁啊?若是再打电话来骚扰,我就报警了。”
肖玉画威胁道。
“你别这样装模作样了行吗?”
那奸夫声音陡然拔高道,明显是失去耐性了。
“草泥马,神经病一个。”
肖玉画难得的爆粗口,然后果断的挂了电话。
“呵呵,这贱人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黄贵田暗暗嘲讽道。
第二天午饭时间,因为卧室门开着,所以黄贵田可以清楚的听到客厅里的动静。
“玉画,吃饭了!”
曾家珍很热情的招呼儿媳道。
“嗯!”
肖玉画还算客气的回应了一句。
很快,曾家珍就将饭菜端上来,肖玉画开始坐下吃饭,刚拔了没两口,她就提出意见道:“妈,做饭的时候多放点水,这太硬了,我们年轻人受得了,你恐怕受不了。”
“我下次会注意的!”
曾家珍弱弱的回应。
“臭婊~子!自己不动手,要求还很多!”
床上的黄贵田气的浑身发抖,他此时难得的和黄应祥有一个相同的看法,娶这么个女人做老婆,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其实如果黄贵田没发现老婆出轨,一定会误以为这是婆慈媳孝的美好画面吧。
这天下午,黄贵田看到了曙光,因为他的双眼能够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这意味这他能勉强看清楚身边的情况。
晚上,肖玉画在卧室打了个电话出去,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咨询如何治疗植物人。
“您说植物人需要刺激?”
肖玉画很快就得到了一个办法,接着她然后就进了房间,拿着一条浴巾就进了浴室,一阵水流声过后,她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脸蛋红扑扑的,仿佛出水芙蓉。
黄贵田努力的张开双眼,只见老婆开打理自己那湿漉漉的秀发,然后面对这镜子解开浴巾,将那副一丝不挂的娇躯展现出来。
谢玉洁身材苗条,但却是前凸后翘,c罩杯的胸部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都会颤颤巍巍,特别是那双修长的美腿最为迷人,完全可以去当腿模了。
黄贵田看得是口干舌燥,完全忽略了眼前这女人是个红杏出墙的婊子。
谢玉洁朝着镜子里面打量了一番,然后满意的展颜一笑,接着,她居然就这样钻进了黄贵田身边的被窝里,然后像是一条光滑的美女蛇般扭动起来。
“这怎么可能?”
黄贵田却没有任何反应,脑袋反而乱作一团麻,他很清楚身边的女人是在救自己。
第3章、引狼入室
一个女人既然出轨,那说明她对老公已经没有多少感情,面对眼前这种形势,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杀人灭口,可眼前肖玉画的所作所为却截然相反。
“莫非她真是希望挽回这场婚姻?”
黄贵田只能找到这个理由,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老婆现在装作不认识那奸夫。
黄贵田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心软,这婚他是离定了。
“妈,今天换我守着大哥吧!”
第二天早饭时候,弟弟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家伙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黄贵田大为讶异,心里很清楚弟弟对自己向来抱有莫名其妙的成见,不知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殷勤。
“嗯,不过你千万别偷懒!”
曾家珍不疑有他,于是答应下来。
很快,全家人都出去了,黄贵地也懒懒散散的走了进来,他却没有看大哥一眼,而是贼眉鼠眼的在四处打量起来。
“这家伙莫不是想要偷东西?”
黄贵地恍然大悟,这弟弟嗜赌如命,肯定是欠下了巨额的赌债,所以才会找机会偷自己的钱。
“幸好家里没放着什么现金。”
黄贵地暗暗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可惜他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果。
黄贵地的确是来偷东西,可目标却不是钱财,而是大嫂的贴身衣物。
黄贵地很快就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贴身内衣,然后一脸陶醉的捂在脸上,然后深深的呼吸起来。
黄贵田这下彻底明白了,为何一直以来弟弟只对自己有成见,原来他是对老婆心怀不轨,所以心里嫉妒。
下午的时候,又有人来看望黄贵田,这次是几个面目凶狠的青年,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黄贵田因为一个老同学是混道上的,自然认识这些三教九流的人,眼前这几个人就是玉湖市有名的混混。
“田哥!我们也是今天才得知你出事的,来晚了点,不要介意!”
带头那青年歉意的道,他身材臃肿,剃着一个大光头,此人名叫阿彪,正是黄贵田的高中同学。
“田哥,你还是赶快醒来吧,不然大嫂会寂寞的。”
另外一个干瘦的青年调侃道,他叫的绰号叫做“瘦猴”。
“寂寞?那奸夫经常安慰她呢,会寂寞吗?”
黄贵田在心里嘲讽道,如果自己能开口,保不准会让这几个弟兄杀了那婊~子。
“你要是再不醒来,兄弟几个就帮你安慰下嫂子了。”
一个瘦高个调侃道,他的绰号叫做“一条”,众兄弟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没人当真。
黄贵田自然也没有当真,这些兄弟没什么长处,就是够义气。
肖玉画在旁边安静的听着,她虽然被调戏,企业只能赔笑,面对这些穷凶极恶之徒,她还是很顾虑的。
几个兄弟的到来,黄贵田心里难得得温暖起来,阴霾一扫而光。
黄贵田倒是热情,招呼几个家伙吃晚饭。
晚饭过后,其中大部分的混混都离开了,只是“一条”那家伙却死活要求留下来再陪陪黄贵田。
“真是好兄弟!”
黄贵田十分感动。
黄应祥老夫妻两和幺儿有事先后出门,最后只剩下黄贵田夫妻两和“一条”在家里。
“一条,你先看看电视,我给你田哥擦擦身体。”
肖玉画很客气的招呼。
“这婊~子真特么虚伪到了极点!”
黄贵田在心里大骂道,这婊子当着自己兄弟的面干这事,这明显是在刻意表现。
肖玉画很快就端来一盆水,然后帮老公擦起了身子。
黄贵看到老婆匍匐在自己面前,胸前风光暴露无遗,一条深邃的沟壑看不见底,再加上那只感觉那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心里的火焰完全被勾了起来,可惜下面的好朋友却没有任何反应,这让他简直有力无处使。
忽然,卧室门打开,一条那家伙就那样大而化之的走了进来。
肖玉画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了看,毕竟她现在正在给老公擦拭身体。
一条看着那肖玉画高高翘起的丰臀,眼里忽然冒出骇人的红光,他居然从后面一把就抱住了女人的纤腰,然后身体整个都压了上来。
肖玉画正在给老公擦身体,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就爬了下去,胸前两个宝贝直接被挤成圆盘。
就这样,一男一女都压在了黄贵田的身上,三人仿佛三明治般堆叠在一起。
黄贵田差点没被压断气,那天脚肚子被挂出的伤口直接撕裂,鲜血冒了出来。
“你干嘛?”
肖玉画大惊失色。
“嫂子,你真漂亮!”
一条伸出大手,开始抓住玉洁的胸部死命的揉捏,他一张大嘴更是迫不及待的啃着女人的玉颈,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黄贵田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心里凄凉到极点,自己真是墙倒众人推,什么兄弟,都是狗屁。
黄贵田想要爬起来拼命,可惜现在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非礼老婆。
“一条,快住手,否则你田哥不会放过你的!”
肖玉画死命的阻止那双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大手,一边开口威胁道,她背对着被压在床上,根本使不上力道。
“哈哈,就他这副怂样,我倒是偏要当着他的面上他老婆,不服气咬我啊?”
一条猖狂的笑着,还顺势伸手在黄贵田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黄贵田只觉的火辣辣的疼痛从脸上传来,他双眼冒着金星,心里简直憋屈到了极点,可惜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一条整个人压在肖玉画身上,大手在那曼妙的娇躯上贪婪的游走,他气喘如牛,双眼通红,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生吞活剥。
肖玉画急中生智,螓首一扬,后脑勺狠狠的撞在了一条的鼻梁至上。
鼻梁之处极其脆弱,一撞之下一条立马弹起来,眼泪鼻涕齐流。
撑着这空隙,肖玉画滚到床的另一边,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一脸戒备的看着一条道:“你别过来,否则我就……”
“臭婊子,你就怎么样?杀了我吗?”
一条稍微恢复过来,一脸狰狞的问道,作为穷凶极恶的混混,他什么阵势没见过。
“你再敢过来,我就自杀!”
肖玉画脸上露出决绝之色。
“好啊!贱人你倒是自杀给我看?当我是吓大的?”
一条明显不认为肖玉画有那胆量。
肖玉画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凄艳的笑容,她拿着水果刀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大腿插了下去,瞬间鲜血就冒了出来。
一条目瞪狗呆,他完全没料到眼前这女人如此贞烈。
黄贵田作为丈夫也完全始料未及,这贱人红杏出墙,没想到这种时候还想着立牌坊。
黄贵田看到老婆这样贞烈,心里却不喜反悲,这样推测,她出轨也绝不是一时的冲动。
“你到底走不走?”
肖玉画这次直接将水果刀对准了自己那白皙的脖颈。
“好啊,贱人,就那样一刀插下去,免得劳资倒是亲自动手。”
黄贵田忍不住在心里怂恿道。
一条这下真是被吓得够呛,他可不想变成杀人犯,于是连连示弱道:“嫂子!别别别!我走就是了!”
眼见一条离开了,肖玉画这才放下水果刀,然后很平静的开始包扎腿上的伤口,居然连一点眼泪都没留下。
黄贵田看着老婆的表情,忽然觉得无比的陌生,这女人性格居然如此坚韧,这是他以前从没察觉过的。
晚上,曾家珍从外面回来,看到一瘸一拐的儿媳忍不住询问原因。
肖玉画却很平淡的撒了个谎,说自己脚崴了。
这转眼又过了几天,黄贵田发现自己胳膊能够微微抬起来了,虽然是不小的进步,可惜身体其他地方还是没有太多的进展。
“我已经没耐心了,最后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实在下不去手,那就由我来代劳。”
那奸夫再次打来电话,这次他明显是下了决心,无论如何都不松口。
肖玉画一如既往的表示不认识此人。
黄贵田心里一下子敲响了警钟,这婊子如此虚伪,保不准就忽然变卦了,所以得做好最坏的打算,留给他的时间也就剩下三天。
黄贵田知道,如果三天的时间没办法彻底睁开眼睛,那么他很可能死在自己老婆手里。
这期间又有人陆续来看望黄贵田,这其中包括他大舅。
黄贵田的大舅是个脾气极为暴躁的人,于是语气不善的质问肖玉画为什么侄子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天早上我有事外出,等接到电话才知道贵田出了事,所以他为什么会摔伤,我也不是很清楚。”
肖玉画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黄贵田气的浑身发抖,暗想如果自己这辈子醒不过来,那这贱人且不是永远逍遥法外下去?
这天傍晚,肖玉画有事出门,而黄贵地找了个借口又进入了大哥夫妻的卧室,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黄贵地偷偷摸摸的又拿出大嫂的一件衣服来亵渎,可没成想这时卧室忽然打开,肖玉画去而复返。
“小地,你在干吗?”
肖玉画目瞪口呆。
黄贵地也手足无措的僵在当场,口里结结巴巴的道:“我没干嘛!”
“那你拿着我的内衣干嘛?信不信我这就出去告诉妈?”
肖玉画柳眉倒竖。
“别别别!大嫂,我错了!”
黄贵地哀求道,然后老老实实地的将大嫂的内衣重新放进衣柜,然后开始深情的告白起来:“大嫂,请您原谅我,其实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
第4章、被捕
肖玉画脸上的表情显然很平静,她心思细腻,对此早就了然于心。
“你看现在大哥也这样了,你何不跟他离婚,然后跟着我,放心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黄贵地开始挖墙脚。
黄贵田听着这些话,心里开始滴血,暗想这就是我的亲弟弟,他哥还没死就想着霸占嫂子了。
“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要叫人了!”
肖玉画脸上的表情出人意料的冷淡,对于这样的甜言蜜语居然无动于衷。
“别别别!我这就走!”
黄贵地匆匆忙忙的就出了卧室。
“这贱人到底为什么出轨?”
黄贵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再次猜测,莫非那奸夫是她的真爱?这样想着,他心里越发绞痛的厉害。
不久之后,黄贵地再次悄悄的溜了进来,不过这一次他不再去翻找大嫂的贴身衣物,而是直接坐在床边。
“你说你怎么还不死呢?你死了之后嫂子就可以解脱了!”
黄贵地冷冷的注视着大哥道。
黄贵田刹那间如坠冰窖,弟弟眼里的杀意是那么的明显,他再次害怕起来,因为想杀他的人又多了个。
三天过去,黄贵地无时无刻都在活动自己的肢体,可惜进步依然不大,眨眼就到了最后的期限,他的心里开始害怕起来。
这天,肖玉画哪儿也没去,只是静静的坐在卧室里守着。
黄贵田猜测老婆心里肯定在剧烈的挣扎,自己是生是死,全掌握在她的一念之间。
肖玉画就这样静静的呆了半天,这期间那奸夫又打了几次电话来催促,她却始终申明不认识这人。
肖玉画掉过头来静静的注视着老公,片刻之后,她伸出那双柔软的玉手,逐渐的攀上了黄贵田的肩膀。
黄贵田开始拼命的挣扎,大概因为求生欲望,刹那间他居然睁开了双眼。
“你想干嘛?”
黄贵田就那样冷冷的注视着老婆道。
肖玉画露出错愕的神色,转而激动的道:“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看你躺得太久了,所以想替你按摩一下。”
“肖玉画,事到如今你还用得着掩饰什么?偷情被劳资撞破了,想要杀人灭口对不?”
黄贵田嘲讽的笑着,一边开始努力的坐起来,因为躺了太久四肢僵硬,所以显得很笨拙。
“你说我偷情?”
肖玉画惊诧的道。
“不是你偷情难道是我偷情?”
黄贵田冷笑一声。
“你神经病啊?我什么时候偷情了?”
肖玉画反问道。
“你这贱人被我抓了个正着,现在居然矢口否认?”
黄贵田这一分钟差点吐出来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
“呵呵,我看你是被摔成脑瘫了吧!”
肖玉画甩下一句话,然后扭着蛮腰就走了出去。
“臭婆娘,看我打不死你!”
黄贵田气得双眼通红,挣扎着就要想去揍老婆,可惜因为躺了太久,四肢僵硬,实在有心无力。
一个出轨的女人居然还能如此的嚣张,恐怕也只有这个贱人了,黄贵田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暗想就算暂时不能离婚,也得压一压这贱人的嚣张气焰。
黄贵田试探着起床,然后微微活动起四肢,只要让他逮到个机会就会胖揍这贱人一顿出出气。
黄贵田就这样不骄不躁的活动四肢,心想不能太焦急,否则就目前这软脚虾的状态,动起手来真不一定是那贱人的对手。
“你躺了那么多天,想必已经饿了,快吃吧。”
不久之后,肖玉画居然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黄贵田顿时有些发呆,心里的怒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大半。
“臭婆娘,你装什么老好人?”
黄贵田一下子被自己的软弱恶心到了,于是恼羞成怒的将饭菜摔在地上。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说我没有偷情,你信吗?”
肖玉画很坦诚的看着老公。
“你觉得呢?”
黄贵田厌恶的一笑。
肖玉画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从外面拿来扫帚开始打扫。
“对了,你昏迷的时候,一个自称是情缘ktv的女人打来电话,说你再不回去上班就要重新找人了。”
肖玉画脸上带着欲言又止的表情,她从来不知道老公除了做旅游车司机以外居然还在ktv找了一分活。
黄贵田一听脸色更加阴沉,自己就是在那地方搞出的风湿病,可没想到结果却换来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黄贵田接着就给ktv的柳经理打了个电话去,说明了一下自己状况,要求再请假几天,他现在虽然对老婆失望透顶,但毕竟还有个女儿,所以没想过直接辞职。
“好吧,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再不来我可就要换人了。”
柳经理这样答复道。
黄贵田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开始到客厅里活动,很快就能够控制自如,唯一不美的就是腿上被弟弟挂出的伤口隐隐作痛。
很快曾家珍从外面赶回来做晚饭,她看到恢复清醒的儿子顿时喜极而泣,嘴里连连念叨菩萨保佑。
黄贵田看到母亲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老人家,居然找了这么个毒媳。
“小田,你躺了那么多天肯定饿了,我这就去做饭。”
曾家珍带着激动泪花就进了厨房。
“让肖玉画做,她一天什么也不干,做做饭能怎样?”
黄贵田看着电视机前面的老婆出声。
肖玉画宛如未闻,双眼死死的盯着那狗血韩剧,也不知道真实被剧情吸引,还是在跟老公置气。
“算了,还是我做吧。”
曾家珍尴尬的笑着。
“你是不是手残了,我让你做饭听到没有?”
黄贵田被无视,怒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于是走过去,揪住老婆的头发就打了两个打耳光。
“啊!”
肖玉画尖叫一声,拼命的想要摆脱。
“小田,你干什么?”
曾家珍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来阻止。
“妈,你别管,今天我非得打死这婊子。”
黄贵田感觉憋了很久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根本没法控制。
“黄贵田,你别欺人太甚。”
肖玉画呵斥道。
黄贵田却全然没有听进去,只觉的打得酣畅淋漓。
肖玉画不是那种软弱的女人,她强忍着剧痛,朝着老公脚上那伤口处就狠狠的踹去。
“啊!”
黄贵田惨叫一声,直接跌坐在沙发上倒吸冷气,脚上的伤口转眼冒出鲜血。
“黄贵田,你等着。”
肖玉画头发凌乱,宛如疯婆子般冲出家门。
曾家珍上前想要阻止,却根本来不及,只能抽泣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您别管!”
黄贵田冷冷的甩了一句,暗想这婊子肯定找人来报复自己,必须先做好准备。
黄贵田心里半点都不虚,很淡定拿起电话给阿彪他们打了电话过去,让他们来家里坐坐,至于真实原因却没有讲,哪个男人会倒出宣扬自己戴了绿帽子。
很快,阿彪等几个人戴了十多号兄弟到了家里,黄贵田心下大定,拿出些吃食来招待大家。
“田哥,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阿彪也不傻,于是开口试探道。
“没事,就是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想让大家来热闹热闹。”
黄贵田随便敷衍道。
曾家珍在一边看着,却又不知道怎么阻拦。
很快大门打开,肖玉画那贱人从外面进了屋子。
黄贵田心里一乐,暗想今晚一定要教这婊~子做人,别的不敢说,要讲人脉在这玉湖市他还不会怕谁,所以今晚谁来都得躺着出去。
肖玉画果然找了帮手,人数不多,就两个,不过却一下子黄贵田的雄心壮志冲的烟消云散。
黄贵田看着那两个警察,瞬间僵在当场,谁会料到这婊子居然做的这么绝,直接报了警。
“都站起来,双手抱在头上蹲下。”
两个警察一看阿彪等一群外表不人不鬼的混混,瞬间就提起了警惕,直接将枪掏了出来。
黄贵田没有争辩的胆量,只能老老实实地抱头蹲下,旁边的曾家珍一时间被弄得手脚无措。
“田哥,你这回可讲兄弟几个害惨了。”
阿彪也老老实实地蹲下对着黄贵田到。
“怎么了?”
黄贵田一脸懵逼,这些家伙虽然不务正业,但也没有什么案底,不应该会有什么大问题才对。
不过黄贵田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两个警察居然在阿彪等人身上搜到了违禁品,具体是什么就不多说。
就这样,包括黄贵田在内的所有人就被带到了警察局,就这样,本来只是一场简单家庭纠纷,居然直接演变成一场刑事案件。
整个过程,肖玉画的微微仰着头,脸上难以掩饰的露出一丝嘲弄,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想到能将这一伙人一网打尽。
“田哥,你不会是故意给兄弟几个下套吧?”
阿彪很快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到黄贵田的身上。
其他的兄弟听到这话,也纷纷将质问的目光瞄了过来。
“我是那种人吗?”
黄贵田当时的脸色肯定比死了爹娘还难看,他知道自己一个处理不好,这些年积攒的人脉将全部消失殆尽。
“那为什么嫂子会找警察?”
阿彪继续追问道,他知道自己这一去没个几年可能出不来了,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黄贵田心里开始剧烈挣扎,如果如实话实说,他将彻底沦为笑柄,可如果不说,那就没法和着些兄弟交代。
黄贵田颓然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下。
阿彪听后沉默起来,其他人大部分脸上也带着将信将疑的神色。
黄贵田知道对方即使相信,这兄弟多半也做不成了,毕竟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事情。
黄贵田觉得心里绞痛,这群人跟他情同手足,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黄贵田想到肖玉画那贱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第5章、替嫂子出头
因为曾家珍和儿媳坐在另外的警车里,所以她并没有听到儿媳出轨的事情。
就这样,一行人被带到了警局,肖玉画是报案的人,自然第一个出来,接着就是无辜的曾家珍。
至于黄贵田,因为和阿彪等人走得比较近,虽然没有藏什么违禁物品,却也被扣了下来,幸好那些兄弟够义气,没有诬陷他,所以三天后就被放了出来。
黄贵田出了派出所后就风风火火的往家里赶,暗想这一次田哥一定要把那贱人打得满地找牙。
“小田,你别再打玉画了,现在家里本来就很乱了。”
曾家珍是唯一来接儿子的人,她带着哀求的语气道。
黄贵田却不吭声,暗想这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如果不是想着杀人偿命,估计早就田哥碎尸万段了。
就这样,黄贵田回到了家里,而此时已经是晚上,所以一家人都在客厅里看电视,当然除了花花,她年龄小,困得快,估计早就睡了。
“臭婊子!”
黄贵田二话不说,一瘸一拐的扑过去就开始打老婆。
肖玉画却是早有防备,所以第一时间绕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黄贵田因为脚上的伤没有好,所以行动起来不利索,一时间居然拿她没办法。
“砰!”
冷不丁的,黄贵田感觉自己腰上被踹了一脚,接着整个人就失去平衡,扑倒在了地上。
黄贵田刚想爬起来,弟弟就整个人的骑在他的身上,一边拳脚相加,一边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居然打老婆。”
黄贵田当时就红了双眼,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敢质问别人,于是拼命的反击,可惜因为脚上的伤,所以根本不是弟弟的对手。
就这样,黄贵田被弟弟整整的殴打了好几分钟,满脸挂满了鲜血,而整个过程只有母亲上来劝解,父亲作壁上观,巴不得他被打死,老婆则不敢再过去。
“黄贵地,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小心我弄死你。”
黄贵田气喘吁吁的爬到沙发上躺下。
“砰!”
黄贵地兀自不解气,又挣脱了母亲的拉扯,上来踹了大哥两脚。
黄贵田却哼都没哼一下,因为他已经被打得麻木了。
接着气氛就有些凝重起来,黄应祥和他幺儿就像是啥事也没发生,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黄贵田如死猪一样躺在沙发上,他现在简直有些万念俱灰。
“你和小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好说不成吗?”
曾家珍打来一盆子热水,开始清理儿子身上污渍。
“他说我偷情,真是莫名其妙。”
肖玉画在旁边冷冷开口道,她一直不敢上来,生怕再被胖揍一顿。
“什么?”
曾家珍完全被惊呆了,这可不是小事,于是赶紧询问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那天接到个一个朋友打来的电话,说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去宾馆开房,于是我就找了过去,在追那奸夫的时候却被这贱人给拉了一下,所以就从二楼摔了下去。”
黄贵田就像一根木偶般叙述着。
“你放什么屁?我那时候正跟小真在农贸市场!”
肖玉画却依然一口否认。
“我亲眼所见,你特么居然还敢狡辩?”
黄贵田从沙发上弹起来,双眼通红,就像一头公牛。
“你见的是鬼啊,我当时的确和小真在农贸市场,你不相信可以问他。”
肖玉画针锋相对道。。
“我问她?谁不知道她跟你一个鼻孔出气。”
黄贵田冷笑道。
“你爱信不信!”
肖玉画不耐烦的回答。
“你不是在外面跑车吗,为什么会忽然回家?”
曾家珍眼见儿子又要失控,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这女人说她喜欢一对耳坠,可是需要上万块钱,所以我在外面找了个兼职,起早贪黑,好不容易凑够了钱,所以买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可谁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说到这里,黄贵田极其不争气的哽咽起来,对于这女人,他的确付出了太多太多,现在一身的毛病就是最好的证明。
“唉!”
曾家珍叹了一口气,她自然是选择相信儿子的话,可是对于这个儿媳,她真不敢说太重的话。
“反正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肖玉画在旁边辩解道。
黄贵田进卧室反关上门,将脑袋捂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这才将心里的怨气发泄了一些。
黄贵田开始思考自己的后路,这个家庭之所以变成这样,那奸夫就是罪魁祸首,他就算是上天入地,也得将那畜生揪出来,所以他决定乘着还有几天时间开始行动。
黄贵田仔细思索着,要揪出那奸夫其实很简单,首先找个机会摸到妻子的手机,找到那家伙的号码,然后发短信冒名将对方约出来,接着就是守株待兔了。
如此想着,黄贵田心里踏实了许多,于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因为黄贵田将卧室门反关着,肖玉画没有办法,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了一下。
“这样的男人真是猪狗不如。”
黄贵田隐隐听到弟弟的咒骂声,明显他是在为大嫂打抱不平。
黄贵田胸口的邪火又冒了起来,不先收拾一下这畜生不如的弟弟,他哪有心情去干别的事情。
就这样,黄贵田决定明天就叫些兄弟出来,先将自己弟弟暴打一顿再说。
有个成语叫做祸不单行,第二天黄贵田就发现自己的脚肿了起来,像是一个大萝卜般,本来伤口就不小,再加上三番四次的瞎折腾,不发炎那就有鬼了。
曾家珍被吓了一大跳,于是赶紧去开了一些消炎药回来。
黄贵田吃的吃擦的擦,可是两三天过去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没办法之下只能又到中心医院检查。
医生让护士包扎了一下,然后提议他住院挂两天点滴。
黄贵田没办法,只能又住了下来,这半个月不到先后两次住院,他暗叹自己真是霉运当头。
黄贵田也不是大病,所以被安排在了普通病房,除了他以外里面还有三四个病友,而他右手边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头,看起来红光满面,完全不像生病的样子,而且圆嘟嘟的脸上总挂着一丝笑容,给人一种很开朗的感觉,事实上这家伙的确能说会道,分分钟就将曾家珍给忽悠得找不到北,八辈祖宗都被套了出去。
“咳咳!”
黄贵田连忙咳嗽几声阻止,暗想这老家伙不会是搞传销的吧。
曾家珍尴尬的住嘴,想到还有许多家务活要做,也不可能一直陪在这里,于是便起身离开。
老家伙似笑非笑的盯了黄贵田一眼,然后从旁边的袋子里搬来一台笔记本电脑摆弄起来。
黄贵田跟本不想搭理这老家伙,兀自的拿出手机翻弄起来。
“你是个旅游车的司机?跑丽水小镇的?”
那老家伙不时看一眼黄贵田,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黄贵田心里带着戒备,所以没有搭话。
老家伙彻底合上笔记本,自顾自的道:“我叫陈富华,二龙谭上面的那家观月山庄就是我开的,所以我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黄贵田微微一愣,这老头儿居然如此深藏不露,不要小看一家小小的山庄,据他所知,那周围的大片土地都是同一个人所有。
“你只需要每次将旅游车开到山庄门前停一停,以后的三餐我们全包了。”
陈富华言简意赅的道。
黄贵田自然之道这老家伙打的什么主意,目的无非就是想将那些游客变成食客。
“不可能。”
黄贵田想都没想就否决了,他的三餐旅行社本来就是全包的。
“要不这样,如果效益好,每个月月底我给你分红怎么样?”
陈富华继续怂恿道。
“分红?”
黄贵田微微变了脸色,这对于穷疯了的他的确很有吸引力。
“可是你们山庄和旅行社没有签订合同!”
黄贵田很为难的道,旅游车什么地方能停,什么地方不能停,这取决于旅行社的老板和哪个商贩签定了合同,他一个司机根本做不了住,否则肯定得将饭碗砸了。
“的确没有签订过合同,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陈富华继续怂恿,心里却暗暗吐槽,如果签订了合同,我何必找你个小司机。
黄贵田彻底沉默了,仔细咀嚼老头的话,他觉得的确有些道理,这又不是杀人放火,如果被揭露大不了不干了,反正又不是什么铁饭碗。
“你先容我考虑考虑!”
黄贵田咬牙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同车的导游,那女人可是老板的侄女,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干出破坏旅行社利益的事情。
就这样,两人变成了潜在的合作伙伴,黄贵田对老头子的态度也就温和了起来。
陈富华满意的一笑,继续开始捣鼓他的电脑。
黄贵田偏头打量,他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连电脑都不会操作,很快就弄得桌面一团乱麻,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你要删除某个文件时,必须要先将它关掉才行。”
黄贵田看得强迫症都犯了,于是很好心的提醒道。
“你会玩电脑?”
陈富华双眼发光。
“还可以。”
黄贵田很谦虚的道,他这样的年龄要是连电脑都不会,那真是个野人了。
“这样吧,我拜你为师,你教教我行吗?”
老家伙很礼貌的道。
“拜什么师啊,反正我也无聊,就当分我玩玩呗。”
黄贵田倒是表现的很大方。
就这样,两人开始围绕着电脑捣鼓起来,那老头看起来是刚接触电脑不久,越是了解得多越是沉迷其中,乐得跟三岁小孩似得。
“陈叔,我来看你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青年站在床边,手里提着许多礼品。
第6章、背黑锅
“哦!是小文啊!你今天怎么有空闲了?”
老头子立马摆正神色抬起头,前后判若两人。
“你要死了!”
黄贵田朝电脑上的小游戏大呼道。
“你说什么?”
那青年刚想说话就被打断,心里难免产生反感,于是质问道。。
“你们继续!”
黄贵田尴尬的住嘴,默默的滚到自己床上去了。
“你再说一遍看看?谁要死了?”
青年得理不饶人,开始借题发挥。
黄贵田龟缩在病床的一边,根本不敢还嘴,看着周围一道道鄙视的眼光,他心里很是屈辱。
“小峰,算了!”
陈老头赶忙打圆场。
“以后说话嘴巴放干净点。”
那青年又警告了一句,明显是故意在陈老头面前表现自己。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笔账田哥记下了。”
黄贵田暗暗瞪了一眼那青年,将对方的长相死死的记在脑海里。
接着,姓陈的老头子开始跟那青年开始唠嗑起来,除了应付似的夹杂着两句工作上的话,其中大部分都是围绕着一个女人展开,那就是他的女儿陈青竹。
黄贵田默默的听着,可以看出这青年对老头的女儿那是垂涎三尺。
打发了那青年,陈富华这才又将注意力放在电脑上,隔了不久又陆续有人前来探望,而且大部分都对他女儿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这所谓的陈青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黄贵田有些好奇起来,那些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可全都对那女人趋之如骛,莫非是多长了一条腿不成?
陈富华很快就被三张牌这个小游戏吸引,于是饶有兴致的加入进去。
“对方是不会打假牌的,这把还是放弃了吧!”
陈富华看着手里的一对k道。
“赌一赌!”
黄贵田觉得这牌也不算小,于是怂恿道。
“你傻啊,那姑娘打到现在一把假牌都没出过,明显是个实诚人,这把她死死地捏着,肯定是大牌,我们范不着以卵击石。”
陈富华言之凿凿的道。
“这你就说错了,人不可貌相,或许对方之前是故意麻痹大家,其实是个心机婊呢?”
黄贵田苦大仇深的道,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婆。
“年轻人,要学会多观察。”
陈富华苦口婆心的道。
“老年人,要学会多变通。”
黄贵田桀骜不驯的道。
“咳咳……”
就在这时,一股馥郁芬芳的气息钻进鼻孔,黄贵田抬起头来,立刻就石化当场,眼前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个魅力四射的女人。
这女人看起来大概二十七八岁,艺术品般的脸蛋上淡妆点缀,身上一套职业装,胸前的丰满撑得纽扣摇摇欲坠,简直可以说是丰乳肥臀,特别是那窄裙下面的一双黑丝长腿,中间一连点缝隙都没有。
“绝世尤物!”
黄贵田给出了个最客观的评价,在他心中如果老婆可以打八分,那这女人肯定是十分,单是胸前那至少达到e以上的尺寸,就让普通女人难以望其项背。
“小竹,你下班了?”
陈富华抬起头来,吞吞吐吐的道。
那叫小竹的女人也不答话,就那样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注视着父亲。
“这应该就是陈青竹了吧?难怪这样招蜂引蝶。”
黄贵田这一刻终于明白了。
“这电脑是他的。”
陈富华眼珠子乱转,将电脑一把就塞在了黄贵田的手里。
“啊?”
黄贵田就像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你不知道病人是不能玩电脑的吗?”
陈青竹居高临下的盯着黄贵田道。
“这……”
黄贵田尴尬的站起来,这才发现眼前的女人很高,加上那双高跟鞋都起码一米八,这是个足以让大多数男人自卑的高度,当然他也不列外。“这什么这?”
陈青竹抱着双手鄙夷的摇着头,这使得她胸前的宝贝越发高耸入云。
“对不起,我错了!”
黄贵田看着眼前的女人,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他一下子连辩解的胆量都没有了。
陈青竹这才放过黄贵田,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床上的父亲身上,不过脸色有些不好看,明显是对此事耿耿于怀。
“小竹,别生气了,是我不对。”
陈富华明显拿女儿没办法,只能乖乖认错。
“好吧,这次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再让我看到您玩电脑,那我就搬去跟妈住。”
陈青竹威胁道,接着父女两就开始唠嗑起家长里短。
黄贵田抱着电脑远远的避开,举止无措的坐在病床的另一边,仿佛那娇滴滴的女人就像洪水猛兽。
黄贵田觉得老婆就像一朵花园里的幽兰,花开堪折直须折,而这女人就像是天上的皎月,渴望而不可及。
“记住了,别再跟我爸玩电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陈青竹警告了黄贵田几句,这才扭着蛮腰离开。
“我给你背了这么大的黑锅,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黄贵田心里终于彻底平静下来,他狠狠的瞪着旁边那恩将仇报的老家伙。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女儿怎么样?”
陈富华揶揄道。
“你什么意思?”
黄贵田心虚迈开脸去。
“要不要我给你拉拉红线。”
陈富华挤眉弄眼的道。
“你别逗了,我是有老婆的人,女儿都已经三四岁了。”
黄贵田立马拒绝,他打死也不会变成和那婊子一样的人。
“这补偿可是你自己不要的。”
陈富华调笑道。
两人正胡扯着,没想到肖玉画带着女儿走进病房,手里还提着几盒饭菜。
“趁热吃吧。”
肖玉画将饭端出来,甚至亲自拿着汤匙喂到黄贵田嘴边。
“不饿!”
黄贵田将脑袋偏到一边,他现在看这女人就像苍蝇般恶心。
“这都到午饭时间了,你怎么能不饿呢?”
肖玉画却不打算善罢甘休,又绕到床的另一边,将饭菜递到老公嘴边。
“我说你到底烦不烦,我说不饿就是不饿。”
黄贵田忍无可忍,一巴掌将汤匙给拍飞了,以至于饭菜撒了很多在病床上。
肖玉画咬了咬红唇,只是默默的拿出纸巾清理背子。
“我说小伙子,你怎么能这样不识好歹呢?”
“是啊,你老婆都把你当祖宗对待了,你还想怎么样?”
“能娶到这样的媳妇,你就知足吧!”
…………
黄贵田的行为招致众怒,周围的病友纷纷出口谴责。
“那我把她让给你,你要不要?”
黄贵田朝着最后出声的那中年男人道。
那中年男人本来一脸激愤,听到这话后直接哑口,再看向肖玉画时脸上居然带着一丝腼腆,面对这种女人,哪个男人不垂涎三尺。
肖玉画娇躯微微一颤,不过还是没有爆发,只是拉着女儿的手默默的走出病房。
“哼!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黄贵田暗暗骂道。
“我看你老婆不错啊,你为什么这么对她呢?”
陈富华偏过头试探性的询问道。
黄贵田心里烦躁,根本不想搭理人。
自那日开始,黄贵田便老实的呆在医院里挂点滴,准备腿一旦消肿就去找人修理弟弟。
至于肖玉画,这女人一如既往的惺惺作态,端茶送水。
黄贵田没有再对老婆动粗,因为他怕母亲担心,不过心里却不屑一顾,就这点小恩小惠就像应付过去,简直是白日做梦。
两天之后,黄贵田的腿已经彻底消肿,于是他便急匆匆的出院了,还剩下三天的时间,他必须好好利用。
这天晚上,黄贵田一瘸一拐的来到玉湖市一处繁华的街区,然后进了一家最为豪华的夜总会,只见里面喧嚣嘈杂,起码有二十来个打扮非主流的青年聚集在角落里。
“海哥!”
黄贵田朝着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走过去,脸色恭敬的道。
“这不是田哥吗?听说你找我们有事?”
那被称为“海哥”的青年翘着二郎腿,一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太妹,头也不回的道,他正是阿彪的亲弟弟阿海。
“是这样的,我想让你们帮我收拾一个人。”
黄贵田很礼貌的拿出一包好烟来招待在场的弟兄。
“收拾谁啊?”
阿海嗤笑一声道。
“我弟弟!”
黄贵田赶紧回答。
“哈哈,我没有听错吧?田哥居然叫我们收拾他亲弟弟!”
阿海站起身来,然后张狂的笑着,其他的弟兄也都笑了起来。
黄贵田有些尴尬的赔笑,他忽然觉得今晚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
“卧槽你老母。”
阿海冷不丁的拿起啤酒瓶就朝黄贵田狠狠的抽了过去。
黄贵田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挡,撕心裂肺的剧痛立马传来,于是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包饺子了。
“我哥的事情都没给兄弟们个满意的交代,现在还居然使唤起我们了,你真把自己是跟葱啊?”
阿海说着,举起啤酒瓶又砸了过来。
黄贵田不敢再拿手去挡,于是肩膀上狠狠的挨了一下,还不等他缓过神来,胸口已经被阿海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直接像死狗一样爬到了地上。
“说吧,我哥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夫妻两下的套子。”
阿海一脸狰狞的问道。
黄贵田愣在当场,他知道自己之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很明显这群人根本不相信自己老婆出轨。
“这绝不是套子!”
黄贵田结结巴巴的解释起来,他知道此时自己一个处理不好,今晚不死也得残废。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阿海冷笑道。
黄贵田一时间哑口无言。
“哑巴了是吧?”
阿海提起啤酒瓶又要抽。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声温威严的男声传来。
周围的混混一听,出人意料的规矩起来,纷纷让开一条道,阿海也赶紧放下啤酒瓶,脸上露出低眉顺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