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49年,母亲出生于苏北一个普通的乡村家庭,她是外祖父六个子女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儿。在五十年代的中国农村家庭并没有所谓的贫富差距,所不同的只是各家人力劳动所获得的工分的多少,因为上面有五个哥哥的缘故,所以家里并不需要母亲这样一个劳动力,因而她并没有像五个舅舅那样过早的中断了学业。
1967年高中毕业的母亲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于是托关系在南京市物资局下属的一个单位觅得一份会计的工作。后经人介绍认识了她的同乡也在南京工作的父亲,并结婚。在文革岁月的派系斗争中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明天的命运,可悲的是父亲在那场黑白不辨的浩荡中站错了立场被革职返回了乡下,随之而来的武力殴斗直接导致了父亲终身残疾精神失常,为了不连累母亲,爷爷家提出了离婚的要求,但是却遭到了外祖父和舅舅们强烈的反对,因为当时母亲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这突然的变故注定了母亲还有在她肚子里的我今后的岁月,同时也是我为什么要写下这些文字的原因。
我相信大多数的小孩都是从七八岁开始记事吧,我的记忆也是从那时开始。
一
儿时琐碎的记忆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莫过于清晨起床的闹铃声和妈妈自行车的车龄声。贪睡可能是少年儿童共同的特点,好像永远有睡不够的觉,于是闹钟便是我最讨厌的声音,每每闹钟响过后的三五分钟便是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大叫妈妈的时候,妈妈也总是在我的喊叫声中坐到我床边,然后在她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嗔责声中很不情愿的穿好妈妈准备好的衣服,也总是忘不了穿好衣服的那一刻妈妈在我后脑勺轻轻的拍一下说,「快点,饭好了。」
学校的一天很快就在严肃和嬉闹中过去了,每个孩子都在傍晚的时候等待自己父母的来临,我也总是在一群孩子中踮起脚仰起头向远处眺望着妈妈的身影,几乎是长时间形成的默契吧,妈妈每次都是在校门口不远处,她能看见我我也能看见她的地方甩给我一个眼神,我便可以冲出人群,在妈妈眼神的保护下走向她。
通常坐在妈妈车后我喜欢抱着妈妈的腰然后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计算着下一个转弯的时间,所以经常以妈妈转弯时的车铃来验证自己计算的正误,算对了便身子后仰两只胳膊勾住妈妈的腰然后仰头发出喜悦的哦哦声,错了便一头贴在妈妈的背上不做声音,妈妈有时也会会意的笑几下参与一下这个小游戏。懵懂的少年不更世事,日子便在这规律和无忧中缓缓流过。
二
这年我18岁,这是一个让妈妈和我这个两人家庭发生很大很大变化的年份。改革的浪潮已经让我们所在的城市飞快的变化,妈妈经不住同事的劝说也从物资局的那个小单位离职,靠着和以前同事的关系做起了胶合板的生意,已经住校的我当然不知道妈妈是如何经营她的生意,但是从家里家具的更新以及妈妈不再严格控制我的零用钱我意识到家境开始慢慢的富裕起来,家里的变得热闹了变得有活力了,老家的亲戚拜访的也多了起来。
时隔一年后高一暑假的一天,一向很少到市里的外祖父很意外的敲响了我家的房门,妈妈很高兴自己的父亲这么远的到自己家来,所以也招呼我过来和外祖父坐一块热闹,外祖父问了一些我和妈妈生活上的事情,然后突然不说话了,看上去有心事,妈妈就问:「爸爸你有事啊,缺钱就说啊。」
外祖父干咳了一声说:「没事,没事,你们过的好就好。」然后又低下头,但我和妈妈都知道他肯定有事,于是妈妈就问:「是不是别的事啊。」外祖父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有什么话不能当我说,妈妈也就用眼神把我支开了,并让我带上门,其实我和妈妈都能猜到外祖父要说什么,他要触及我和妈妈心里最不愿提起的事情——————我的父亲,我悄悄的站在门外预感着要发生的事情。
外祖父说:「我想你也知道,咱家也没什么事,你的哥哥们也都过得去,但人家那头的事咱也不能就这么扔着,十多年你和孩子也都没回去看过,我们也知道也没有勉强你,但人家那头还是拿咱家像一家人,孩子的爷爷和叔叔也经常到家里问好也问你们,前两天听说孩子的爷爷病了挺严重,我觉着你是不是带孩子回去看一下,别让人家笑话咱们不通理,说到底你们也没离婚,你看你抽个时间回去一下吧。」
妈妈一直没有说话,两个人就僵在屋里,最后还是外祖父说:「我知道当初我不该反对你离婚,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顾个面子吧,农村毕竟讲究这个,多了我也不说了,我先赶车回去了。」送走外祖父后妈妈很长时间没说话,呆坐在屋子里,看着妈妈犹豫不决的样子我心里很难过,走过去对妈妈说:「妈,回去吧,我陪你一起,呆一天我们就回来。」妈妈抬起头用一种很无力的眼神看着我。
三
通知了老家那边后,不几日我和妈妈收拾了一下,踏上了回家的汽车,这是一条完全陌生的路,是一条我从出生到18岁从未踏上的路。1986年苏北的农村还非常的贫穷,透过车窗进入眼帘的是两旁破旧的村落和眼前坑洼的土灰路,一路上妈妈紧握着我的手让我感觉到她的紧张,经过200公里的颠簸我们到达了爷爷的村子所在的镇上,刚下车,远处的叔叔就驾着一台拖拉机哒哒的迎了过来:「嫂子,回来了,上车吧,家里都等着呢。」妈妈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就拉着我坐上了已经铺好了棉褥的拖拉机。
显然爷爷家已经做了准备,院子里聚了很多同族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接妈妈和我的到来还是为了彰显家族的力量。因为不认识这里的每一个人,所以没有人和我们打招呼,我和妈妈茫然的站在院子里接受众人目光的审视。最后还是叔叔过来说:「嫂子,进屋吧,其实爸爸也没什么事就是咳嗽,我哥也比以前好多了,虽然不认人但是自己吃饭、解手都没什么问题了,不要紧的。」妈妈拉着我的手随着叔叔到了屋里。
这是一间典型的苏北的农家屋里的陈设,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件大方桌,桌子两侧摆放着两把木椅子,我能猜测到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就是爷爷,一副及其普通的老农的脸,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弓背弯腰抬着头看着妈妈和我,他的旁边的小凳子上的中年男子却没有看我们,自顾歪着头不知道嘴里嘟囔着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时而又凝聚起来仿佛在盯着什么,我紧紧的靠在妈妈的身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的父亲。这时奶奶擦着手走进来说:「招呼你嫂子坐下啊。」说完就和妈妈一句一句的唠了起来,叔叔拉过来一把椅子说:「嫂子,坐吧,让孩子出去玩吧。」说完就拉住我的手把我扯了出去。
四
作为70年代出生的我来说接受过很多传统的教育,所以一直鄙视和不屑那些情色的描写,但是在这里,在这样一篇记述自我生活重要痕迹的文字里我必须对那些我曾经鄙视的东西着墨附彩,而且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因为它触及了人性最深层最本真的角落,它的真实存在使我无法抗拒,这里没有色情只有对人性的剖析和探寻。故事就从我被叔叔拉倒院子里说起吧。
院子里原来的人都没有散去,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在低声的念叨着。
「这就是老大原来在城里的时候娶的媳妇,都有十多年了。」
「自打结了婚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没有,不是出事了嘛,就一个人在城里带着孩子过。」
「那算年龄的话也得有30多岁了吧。」
「差不多吧。」
「妈呀,比我还大五六岁呢,那咋看上去比我显年轻呢。」
「城里的娘们当然比我们年轻,人家吃的喝的是啥。」
「嗯,你看人家那身段,哪像你粗的像个桶。」
「你也不比我强多少啊,哈哈哈哈。」
「这个年龄,长的又出色,城里的男人那么坏,肯定有。」
「那还用说,有几个能守得住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奶奶已经站在边上,一边拉我的手说,「小心烂舌根子。」
说完拉起我就到屋里了。当晚我去了叔叔屋里睡,妈妈随奶奶去了。可能是在别人家的缘故吧,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叔叔还在睡,我就悄悄爬起来到院子里溜达,溜着溜着突然听到奶奶屋里传出的说话声,我凑了过去,妈妈和奶奶在说话。
「今天就回去吗?」奶奶说。
「嗯,那边还有事。」妈说。
「以后有空就带孩子多回来,不图你什么,让人家看着我们还是个家就好」
「嗯。」
「在外一个女人不容易,外面的风气不及咱村里,咱们是正经人家。」
「谁不正经了。」妈妈也有点生气。
「算了,不说了,我是提个醒,外面有人嚼舌头根子。」
「她们说什么?」
「没什么,算了,我去弄早饭了。」
我和妈妈并没有吃那顿早饭,只是留下了一点钱然后就踏上了回南京的路途,一路上妈妈没说一句话,我感觉到了她情绪的低落。
五
等赶到南京的时候天气已经将近下午3点多了,妈妈直接进了她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客厅沙发里,家里非常的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传出刻板而规律的滴答声,突然妈妈房间里传出了嘤嘤哭泣的声响,啊,妈妈哭了,这是从我出生到18岁第一次听到妈妈的哭声,那是一种压抑的声音、一种委屈的声音、一种释放的声音,这种哭声让我局促不安,我手足无措的站在妈妈房间的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突然控制不住的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妈妈打开了房门拍了一下我的头说:「回屋里休息一会吧,妈妈没事了。」
「妈你别哭了,你一听你哭我很难受。」
「嗯,妈妈没事了,都不哭了。」说完就又关上了房门。
也许是两天的旅途让自己确实累了,回到自己房间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外面厨房里传来咔咔的剁菜的声音,应该是妈妈在准备晚饭吧。就在我爬起来开门的时候发现在门缝里塞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让我终生难忘。
「宝贝,这是妈妈第一次把你当做一个成年人和你谈家里的事情尽管你才18岁,你听到妈妈哭了你也想知道妈妈为什么哭,并不是因为爷爷和你爸爸的病情,妈妈是为自己而哭,妈妈的觉得委屈觉得憋闷。从你父亲离开我们那一天妈妈就一直操心劳力的苦苦维持着这个家,对这些我没有怨言,也不抱怨你外祖父阻止我离婚,因为这是妈妈当初做出的选择。家里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带你回家的原因,我不想让你看到你父亲的样子而给你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一点希望你理解妈妈。我和你父亲生疏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那份感情也早已在抚养你和为这个日夜的操劳的过程中淡化,甚至可以忘记,但妈妈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份没有解除的婚约,所以我尽心尽力的把这个家维持下来。但是妈妈是个女人,妈妈好累,身体的累我能承受,但心里的那份苦闷谁能替我分担,社会上的闲言碎语谁能替我辩白,家人对我的不理解谁能替我解释。今天妈妈哭过了,觉得轻松了心里也不觉得还欠谁什么,也不再有什么担负了,因为妈妈对得起他们。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对吗,相信你能理解也会支持妈妈。」
看完妈妈的留言,我再一次哭泣了,这是妈妈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把我当做家庭的一份子和我交流,在她心里我已经成了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她可以倾诉的并能获得理解的孩子。
我靠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妈妈在里面忙碌着晚饭,第一次感觉的这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么的亲切,又突然觉得这个身影是那么的陌生,觉得这不再是那个整天为我忙碌衣食住行的母亲而是一个经受了十多年痛苦煎熬的女人,这个女人希望别人的理解也需要别人的安慰。
我默默的呆立在那里注视着妈妈的一举一动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夕阳的余晖从厨房的小窗户上斜射进来洒在妈妈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细白的脖颈上挂满着细微晶莹的汗珠,碎花的薄纱连衣裙被光透射可以从后背清晰的看到裙内胴体的轮廓,那是一种朦胧的美,我也必须承认那是一种能够拨动一个18岁男孩子原始本能的美。
意识到我的存在后妈妈突然扭过身注视着呆呆的我,我现在依然讲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我只记得我惊慌的用诺诺的语调对妈妈说我看过了她写的留言然后也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回视着妈妈,妈妈双手倒握着厨房案板的边缘,上身微微的后倾,仰起了脖子,眼睛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突然妈妈的呼吸变成了啜泣,两串泪滴从她的脸颊滑落。我明白这是她的又一次释放,这次释放是正面着能够理解的她的儿子,这会让她彻底的轻松。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在哭泣的妈妈。我相信这在80年代家庭教育环境下是极其少见的,在我的心里来说这是一次我和妈妈间冲破沟通障碍的拥抱,一次母子间去除交流尴尬的拥抱,所以是释怀的和温馨甜蜜的。
但是也正如前面所说,这个拥抱所带给一个18岁男孩的我绝不仅仅是这些,那原始的本能在潜意识里瞬间的迸发,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身体颤抖不已脑子里一片混乱,唯一的最直接的感觉是母亲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强烈刺激着我的嗅觉,胸膛紧紧的贴在母亲两个起伏着的的乳房上,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也没有目光的交汇。喘息平定后的妈妈轻轻推开了我,继续着她还未完成的晚饭,我也一个人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那晚我在睡梦中第一次遗精。
事情的发展总是有注定的成分,我相信这些,对某些事情产生过想法的时候很多,但那仅仅是想法,特别是对于社会大众所避讳事情。
后面的日子平淡如初,我也完全能够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做甚至不要去想,当时心里想或许那天的一幕将永被深藏不会再起涟漪,但是就像前面所说上天的画笔注定了要在你人生里留下更长更深的痕迹使得我们无法抗拒。妈妈有一天突然说需要把十几年的老房子内部重新装修一下,我们需要搬到她同事家临时住个一周左右。其实那个阿姨家的旧房子也并不宽裕,那个阿姨的爸爸腾出了他原来住的主卧给我和妈妈,老爷子自己搬到了另外一个小卧室,老爷子倒是问了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方便他就回乡下住几天,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人家的房子,家里留下人家的一个人比较好,所以就说,「没关系,就几天的事凑合一下就过去了,不用再麻烦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1986年8月3号,那是从我记事后第一次和妈妈同睡一张床的日子,闷热难耐的夜晚,阿姨家里仅有的一台电风扇我们让给了老爷子使用,那种建于60年代的房子卫生间里也没有洗澡设施,大部分人洗澡还是去公共澡堂,夏天也只能在屋里自己擦洗一下。我和妈妈对坐在床上一边闲唠着一边企盼不可能到来的凉爽,最终还是困倦战胜了一切,妈妈吩咐我去拿了厨房里仅有的一瓶热水,我知道妈妈要做什么,我躲到了外面的通道。听着屋里哗啦哗啦妈妈洗漱的声音那被压抑着的数天前的一幕再次涌进我的脑海,心扑腾腾的跳着,血液的脉动一次一次的冲击着身体的每个角落。乱糟糟的脑袋突然听到妈妈从里面敲房门的声音。
「把剩下的水放回去,爷爷可能用,你也回来洗洗水还热着呢。」妈妈从门缝里边递给我暖瓶边说着,我压住自己的兴奋轻轻的嗯了一声。妈妈给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因为本能的羞涩和原本已激动的心情让我没有胆量去用目光触碰妈妈,妈妈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就用那个水擦一下睡吧,不早了。」
「嗯。」
「洗好了把床上的衣服搭在架子上好了,明天我再洗。」妈妈继续擦着头对我说。
「嗯。」
床上是妈妈和我刚才洗澡换下的衣服,但是当我挂衣服时妈妈贴身的内衣又再次撩动起了我因洗澡而稍许冷静的身体,在1986年乳罩对绝大多数中国女性来说绝对可视为一件极端开放的内衣,只有观念开放的女性才有胆量穿着,但是仍要顶着伤风败俗的闲言碎语,我记得那是一件现在已经绝迹的旁开扣的「爱花」牌乳罩,罩杯上略有简单的花绣,没有绵垫也没有钢圈,更谈不上什么蕾丝,但却足以让那时的我颤动不已。
「洗好了就关灯睡吧。」妈妈轻声说。
妈妈贴床的一侧我贴另一侧躺下,那夜我再次在梦境中遗精。
如果说第一夜的激动终于让我在黑暗和安静中平息下去,那么接下来的第二个晚上则是上天彻底击毁了我得以抗拒的壁垒。依旧是潮热难当,依旧是那样重新的激动一次,依旧是妈妈和我分侧而卧,依旧是在黑暗中逐渐平息,然而半夜的电闪雷鸣暴雨如骤却将我和妈妈像小说里的故事情节一样推向了那个人伦避讳社会禁忌的角落,似乎上天也在用这样的一个天气来预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我的内心深处也如同那晚的天空被暴雷裂击一样被刻上了深深的痕。
我不知道那是几点钟,狂风裹夹着速雨涌进了屋里,我和妈妈也被惊醒,我们一起起来关上了所有的窗户后又重新躺下,雨和风被关闭的窗户拦在了外面,但屋子里却像闷罐一样让人憋闷和燥热,加上耀目的闪电和震耳的雷鸣让人无法入睡,本来是我和妈妈各靠一边的睡姿被我们不停的辗转越靠越近,不经意间有了肢体的接触,我和妈妈谁也没有回避,一切觉得那么的自然。还是妈妈开口说了话。
「睡不着是吗,热不热?」妈妈说着顺手吧床头的一般蒲扇拿了过来。
「嗯,可觉得闷了。」我回答说。
「嗯,你靠过来一点妈妈给你扇扇。」
「嗯。」我靠近了身子。
「感觉好点没。」妈说。
「嗯。」
「忍几天吧,等家里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就有电风扇了。」妈妈继续摇着扇子说。
「我来扇会吧,妈,你累不累。」我说。
「没事,你小时候我也是这么扇着你睡着,妈习惯了。」妈妈说。
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摇扇子的频率越来越慢了,妈妈累了,我举起手臂握住了妈妈的白腻的手腕。
「别扇了,妈。」我说。
「没事。」妈说。
虽然那么说但妈妈并没有坚持。任我的手压在了她的腕上,就是这么短暂的肌肤接触瞬间让我血涌,那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又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抱住了妈妈。
「不热啊你。」妈妈稍微抽退了一下身体说到。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样抱着妈妈,阻止着她并不要强烈避开的身体,妈妈不动了就和我那样几乎是面贴面的侧身对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那一刻妈妈身上的体香再次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嗅觉。那是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没有内心的挣扎,没有激烈的是非判断,那股力量将我的嘴贴在了妈妈柔软的唇上,我不想舍弃四唇相对的炙热感但舌头却使情不自禁吐露出来去探寻妈妈的更深处,我深深的记得妈妈的嘴是以犹豫不决的极缓的速度抿启的,在我的舌碰触到妈妈的舌尖的时候妈妈嘴里那股让我母性特有气息让我醉迷,我吮吸着,舔舐着,吞纳着,妈妈则以一种完全的被动和默许的状态收容了我。
人在那种状态下是迷失和混沌的所以我不清楚自己的手是如何进去母亲的衣服里面握住了母亲的乳房。孱弱的母亲却有一对饱胀和富于弹性的乳房,握住的时候感觉很腻滑和盈润,掌心的位置能明显感觉到突起和挺勃的乳头,轻轻捏下去如水如绵让人不敢恣意的揉拿,只能用自己同样稚嫩的手指小心的呵护着母亲那对娇嫩的奶子。同碰触母亲的乳房不一样的是我意识清醒的知道母亲的内裤是如何的褪离她的娇躯,说实话我绝对没有勇气和胆量去触碰母亲最隐私的部位,但缠绵中的男女总是忘我和不顾的,我如火般想进入的欲望使自己整个人绞缠着母亲的身体。
不知道如何的亲近母亲才能荡熄和释放我的能量,或伏贴在娇躯的上面着传递母亲的温暖,或紧拥着纤曲的腰肢感受着母亲的柔嫩,如胶般黏贴着母亲的我一刻也没有停止伸曲和蠕动,持续的揉擦和不停的裹扯,但直到母亲柔顺但又不乏刺感的阴毛芒蜇了我的小腹我才意识到母亲的内裤已滑褪到了脚踝。母亲细白的双腿是自然而顺从的张开的,当女性的隐私部位展露在眼前时我相信任何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少年都会永世难忘,那倒三角形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阴阜,暗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启可透露着里面粉嫩的阴肉,如苞如萼的阴蒂被紧紧包裹在两片阴唇里,像丝似线的分泌液从阴道口缓缓的滴落。
那年的母亲37岁,和我现在的爱人是同一个年龄,37岁女人的欲望我当然知晓,更何况已经离婚十多年的母亲,我再次强调我上面的描述是我当时真实的感受,对母亲没有半点的亵渎和淫色。我进入了母亲的身体,我无法语言来描述当时的感受,就如同通体燥热的你扑进了一汪清泉,就如同口渴已极的你喝到的第一口冰饮,也如同将要冻僵的你送入了温暖的怀抱,干涸龟裂的田地遇到了甘露,我和母亲更确切的说一个18岁男孩和一个37岁的女人拥有了对方。
整个过程中母亲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即便是刚刚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也仅仅是紧蹙了一下眉头,我现在完全明白当母亲当时的心情,她是矛盾的,她是紧张的,她是迷茫的但她也是需要的,在我奋力的在母亲阴道内享受丝滑爽快时,反复抽插造成的「扑哧」声让母亲尴尬,她尽力的抬高着她的腰部以减少我进退的空间,或者是双腿紧勾我的臀部不让我有太大的起伏,我想信她当时不想看到自己儿子在她身上的任何动作,她似乎更愿意接受我的阴茎在她阴道内的磨研,这就是母亲和一个37岁女人矛盾的结合体,因为我也感受到了当我滚烫巨大的阴茎塞满妈妈阴道时她脸上惬意的表情和她阴道深处的蠕动。
在外面雷电交加的嘈杂中我和母亲完成了第一次结合,在我把全部精液留在母亲阴道和子宫内后她只是抬手拿了几片卫生纸护在了自己的私处,她不愿意起床,她不愿意让外界看到任何多余的动作以宣告她结束了一次性爱,她撤掉了37岁女人的最后防线,但她仍然固守着作为母亲尊严和矜持,我理解她也尊重她。
18岁少年的性欲如洪水般猛烈,天亮的时候我再次爬上了母亲的身体,那时已经雨住天晴,清晨的阳光弱弱的洒进了屋子里,也许是这丝光亮提醒了母亲,她突然拽过床单遮盖在了自己的胸前,并且躲避性的试图从我的身下滑脱她的身子,但是性欲已经高涨的我却死死的勾紧了妈妈的臀部的两瓣肉不让她离开,我看到了母亲眼神的异样,有懊悔,有羞赧,我停止了动作喘息着伏在母亲的身上,但充血暴胀的阴茎却还整根的被妈妈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我侧着头不敢对视妈妈的目光,喘息渐匀的我抽离了母亲的肉体。我静静的侧卧在床的一侧听着母亲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起来洗脸吧,一会下去吃点饭。」母亲边穿衣边低声的说着。
「嗯。」我回答。
我刚刚离开床的那一刻母亲就撩起了床单并麻利的团了起来,我知道她不愿看到那一片狼藉,她要清理掉昨晚留下的任何痕迹,明媚的阳光下她依然是母亲的角色。
我和母亲出门的时候那家的老爷子已经在过道里踱步,看到我们后招了一下手。
「昨晚你们肯定没睡好吧,声响挺大的。」说完哈哈的笑着。
其实我知道他是指昨晚的天气,但是母亲的脸腾的一下就抹上了一层绯红,但的妈妈却被触及到了那根敏感的神经「嗯,还好」母亲答应着快步朝门外走去。
我想后面的几天不必赘述太多,借房那几天在我和母亲每夜粗重的喘息声中画上了句号。回到自己的一切装饰如新的家后因为和母亲分屋而睡于是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表面上母亲没有表现出我预想的那种暧昧,反而倒是我不敢正视母亲的眼神表现的有些许不自然,或许这个插曲就此终止了吧当时心里这么想,但是已经尝试过成熟女人肉体的我总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幻想着母亲,青春期的躁动让我无法安然和平静,但是尊重母亲的想法仍旧占据着主导,所以也能够压制住自己可怕的欲念。
时间很快就到暑期的末尾,下个学期我将是一名高一得学生,我悉心为自己准备着,但是外婆老家那边两名孩子的到访再次打破了我和妈妈间正在恢复的气氛。那时的市高中都可以本省各县里选拔优秀的初中毕业生入学就读,两名男孩子一个比我大一岁,一个比我大两岁,都是妈妈老家那边提前送过来准备入学的,所以就暂时住在我家几天,按照老家的辈分我应该喊他们哥哥,他们喊妈妈姑姑。
虽然说他们来自乡下但是我们毕竟是同级生所以也有一些共同语言倒也不觉得生分。一日三餐都还好说只不过是多加两幅筷子,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四个人两个房间怎么分,妈妈当然不会允许他们两个去她房间,但是为了谦让客人就安排他们俩挤在我房间的小床上,然后让我睡客厅的沙发,我什么也没说,倒是他们哥俩争着要睡客厅让我继续睡房间,妈妈当然不会同意让客人睡沙发,所以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我留在了客厅,我满脸委屈的看着妈妈但是碰到的却是她斥责的眼神,虽然心里有着一百个不情愿但是我还是理解妈妈,她不可能当着外人让自己和18岁的儿子睡一张床。
夜深了我却难以入睡眼睛一直盯着母亲房间的门,一股一股的冲动在心里涌动,如果推开那扇门母亲会怎么样,会不会骂我,甚至会打我一个耳光,心里胡思乱想着。暗淡的夜色中仿佛一个身影对我走过来,我瞪大了眼睛,一副瘦弱窈窕的轮廓越来越清楚,那熟悉的体香进入我的鼻息,我静静的看着那个身影站在了我的身边,黑的夜更加衬托出那嫩白的肌肤,蓬乱的头发半遮着俊秀的脸庞,一身轻薄的睡衣无法掩饰住诱人的曲线。血液开始加速在身体里流动瞬间激活了我的原始机能。我几乎是颤抖着站起来,面对面的站在妈妈面前。
「妈,我不想睡客厅,我睡不着。」我用极底的声音说。
妈妈顺了一下额头的头发还是看着我没说话,我拉住妈妈的手。
「妈,让我去你的房间睡吧。」我用祈求的语调。
妈妈想挣脱我的手,但被我牢牢的抓着。
「走吧,妈,去你房间好不。」我一边说一边推搡着妈妈朝她的房间移动。
妈妈的脚步是被动的但又好像是顺从的,在进入妈妈房间的那一刹那,我的兴奋达到了极点,我从背后一下子抱住了妈妈,嗅着她迷人的体味,隔着薄薄的睡衣我的双手在妈妈身上游娑着,嫩皙的大腿,纤盈的腰肢,顺滑的玉背,最后我的双手停留在妈妈那对坚挺饱胀的乳房上,我销魂般的抚摸着、揉捏着、挤压着,妈妈的乳头迅速的挺立起来,妈妈的性欲在我的撩拨下在体内蒸腾。
我和妈妈同时倒在了她宣软的大床上,拉着窗帘的房间里黯淡漆黑,我无法识别妈妈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短促的呼吸,妈妈本能的用她柔弱的手臂阻挡我以维护她作为母亲的尊严,但这种阻挡是无力的也是她心底不情愿的,因为凶猛的性欲正在吞噬她。最终在妈妈徒劳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躲避中单薄的亵衣被剥离了她的躯体,那是一具怎样的躯体啊,我不知道用多么美的词汇来形容,同样是我接触过的女人我现在的爱人是无法和当时的妈妈相比拟的。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块经过能工巧匠艺术雕琢出来的无暇白玉,通体的晶透,任何一处的曲线都精致的恰到好处,我毫不掩饰的说37岁的母亲就是人间尤物,已经被爱欲彻底笼罩的母亲娇喘着躺卧在绵软的床上任我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当我划过妈妈俊美的脸颊唇唇相对时母亲仍然像以前那样非常迟缓的接纳了我的舌,她从不和我深吻也从不主动的吮吸只是轻轻的舌尖的碰触,我想这也是母亲的内心很本能的反应吧,因为她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情侣之爱只有母子之情。
在情爱过程中女人的下体永远是男人最迫切的要探寻的,顺着母亲滑润的大腿我的舌游近了妈妈最隐私的部位,内裤还没有褪去,母亲下意识的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内裤的腰缘用女人的天生的羞涩保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我也停了下来用炙热的目光盯视着母亲的阴部,不同于大部分其他的女性在1986年观念相对开放的妈妈已经敢于穿着贴身的三角裤,我记得那是一条淡粉色的棉纺质地的低腰内裤,小巧的用料紧箍着妈妈的曲臀,从妈妈微张的双腿缝隙间我能清晰的辨别到内裤的裆部已经有被津液浸透的湿斑,紧窄的裁剪不能完全蔽盖妈妈浓密的阴毛,因为被紧拉的缘故使得私穴部位的轮廓被凸显,我伸出手去握住妈妈的腕试图扯离她的防护但是妈妈不屈挠的用她软绵无力的手臂做着反复的反抗。
其实我心里清楚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向我表白她同时作为母亲和女人的内心的无奈和挣扎,妈妈也清楚这也是最后的徒劳的,最终她注定会全身赤裸的暴露自己任何的部位并且必须接纳她的儿子。当那件包裹着女人全部密秘的内裤被慢慢滑离时母亲用交叉的双手遮护着再次显露着她女性的本能,似乎在告诉我我完全可以停止妈妈是犹豫和模糊的,但是我又分明的看到她旺盛的分泌液不争气的从暗红的阴部低落,那是的我兴奋到达了难以自控充血的阴茎暴胀到了极点,时隔十多天后我再次进去了母亲的身体,我急迫的抽送让母亲感到了不适,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在她身上如此粗暴的发泄性欲,她所希望的是缓慢的不张扬的不要给她任何的她在性交的意识,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协调她同时作为母亲和女人的矛盾心态。
我放缓了节奏每次都是缓缓的推入这反而让我那敏感的龟头能够细细的品味母亲阴道内的每分每毫。我总是喜欢将自己现在的爱人和母亲比较,同样是柔软的阴部但母亲的却更加紧致更加让我有被紧握的感觉,或许是母亲身材相对欣长吧我几乎不能碰触到她阴道底部那所谓的花芯。我用手臂去轻托母亲的腰肢示意她抬高自己的臀部来迎合我的插入,但是母亲却推开我的手用非语言的方式告诉我她排斥以那种方式和自己儿子进行性爱,我无可奈何的收回自己的手但内心对母亲花芯的渴求让我焦急,我抬起了母亲那纤长的双腿第一次尝试用这种姿势去探求我希望的深度。
母亲自然知晓我的意图就像前面所说她不能接受以任何「淫」的方式和自己儿子进行合欢,于是母亲用她柔软的大腿压踏我的肩膀想分离我和她的距离,但是我已经劳劳的卡住了她的任何动作而且红胀的龟头已经抵在那濡沫湿滑的嫩穴入口,没有片刻的停顿我奋力的挺进了我的身体,那又是一次毕生难忘的插入我到达了我要的深度,龟头触及了妈妈的花芯,一股酥麻的感觉自龟头流向了全身,仿佛那里是妈妈的另外一张嘴它能够吸吮和舔舐火急的龟头,就在接触的那一刻妈妈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震颤嘴里也发出了「啊」的一声,这是我和母亲数次的情爱过程中她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发出声音。
这个声音中糅杂着肉体上极度的刺激和精神上极度的紧张,和儿子私密接触时发出声音同样被母亲视为不可接受,妈妈再次想奋力挣脱我的束缚但是孱弱的身躯却被我有了的手臂所控制,无奈的母亲只好咬紧了自己的嘴巴阻挡住她认为不应该出现的声音,但是这种如触电般强烈的轰激让她无法控制她身体的抽搐,每一次顶触花芯母亲都试图压低自己的臀部避免这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酸痒,她的双手无助的攥紧着她身下的床单以尽力保持自己的身躯过度的动作,她拒绝在儿子面前表现出她的快感以维护她作为母亲的尊严,或许她还能保持她身躯的姿态不可以过分展露但是她却无法控制她的内分泌,妈妈阴道内壁渗出粘液随着我阴茎的抽送而流出,整根阴茎像是被涂抹一层白色的乳油滑顺无比,「滋滋」的声响随着我身体的起伏而有规律的出现。
我不断的加快自己的节奏因为我实在是享受妈妈那暖湿嫩穴带给我阴茎的充分呵护,突然妈妈紧握床单的手松开了接着又迅速的紧握并有了扯拉的动作,本来每次抽插都让我感觉退缩躲闪妈妈的臀部突的抬了起来,妈妈着突然的这个动作让我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妈妈的花芯,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颤了起来臀部开始大动作迎合我的插入好像要彻底吞纳阴茎的全部,我被这突然的变化所惊扰抬起头看着妈妈,此时的妈妈面颊潮红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粒,眉头忽蹙忽展急促的呼吸变的娇喘起来,我开始紧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停住了动作放开了妈妈搭在我双肩上的腿,但是妈妈却没有停止她主动的上下着她丰满的娇臀套弄着我那还在她嫩穴里的阴茎,而且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突然妈妈原本微曲的双腿直挺挺的蹬了出去,接着又快速的收回并盘叠在我的腰间将我死死的勾在她白皙绵嫩的两条大腿间,我的龟头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阴道在快速有节奏的收缩放开再收缩再放开,一股暖热的分泌液从妈妈阴道的深处潮涌的洒润在我的龟头上,伴随着这股潮吹妈妈的身体规律的抽搐着,我注视着这从未见过的一举一动,整个身体除了在妈妈阴道内的阴茎都僵硬在那里,这是我毕生第一次见到女性的性高潮。随着妈妈身体抖动的平息妈妈整个人松弛了下来静静的安躺在那里直到我的精液再次冲灌进那个曾经养育过我的子宫。高潮过后的女人是疲惫的,当我的阴茎拉出妈妈的阴道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擦拭她的下体。
而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分开的大腿暴露着整个阴户任由爱液和精液混合着汩汩流淌,因为摩擦而充血的两瓣阴唇保留着做爱时样子的翻贴在两侧显露出着面的嫩肉,本来柔顺浓密的阴毛因为被浸湿而无序的黏贴在唇侧,我看
着这刚被我蹂躏过的已经一片狼藉的妈妈的私处心里有一股到现在也说不清的味道,是畅快?是满足?是愧疚?我真的不知道。
18岁的我自然不懂什么性爱技巧但就是这样简单的重复那个单调的动作已经足以给十几年没有经受过情爱生活的母亲带来了极度的滋润。我俯身侧卧着妈妈的臂弯脸颊贴进妈妈的乳房,因为孕期时的肾炎妈妈从未对我进行过哺乳,也正是因此妈妈的乳房依旧保持着她少女的姿态,白嫩绵软但又娇耸坚挺,我不禁张口含住了乳头以补偿我儿时的缺憾,妈妈似乎意识到我的这股欲念很自然的把胳膊搭在我的颈后将我揽在她的怀抱。虽然说我和妈妈的性爱让她真实的做了女人,但是整个过程中妈妈的心情是压抑的、拘束的、不能够完全放开自己的,相比较做爱而言妈妈似乎更乐意接受我偎在她怀里吮吸她的乳头,尽管从生理上说这也属于性的接触但是从妈妈的心里的感受说她认为这是母子亲情,她能够坦然的享受我的爱抚。我和妈妈都没清洁做爱后的身体,而是就那样互相抱着对方躺在杂乱的床上,那夜我是从出生后第一次含着母亲的乳头入睡。
等我和母亲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妈妈轻轻推开在她怀里的我开始收拾自己,我则懒洋洋的继续卧床。
「起来去洗洗。」母亲一边用一条床围裹自己的身体一边低声的对我说话。
「我想再睡会。」我答应了一声。
「先去洗,洗完了再睡,我把床收拾一下。」
「嗯,你洗吗妈。」
「你洗完给我端一盆温水进来。」
「哦。」
等我洗完澡端水给妈妈的时候,房间里已经被妈妈收拾干净了,妈妈正坐在床边等我的水。
「妈,你怎么不直接去卫生间洗啊。」我问道。
「卫生间的门上有玻璃,外面能看见,家里有外人,不方便。」妈妈说。
「哦。」睡意未消的又躺在床上。
「你出去呆一会,妈妈洗洗。」妈说。
我当时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我和妈妈已经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她还让我出去,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女人原生的羞涩,而更可能的是妈妈要维持她母亲的形象,晚上她可以借助夜色的掩护来显露女人最深层的本能,但是在光线照亮了社会各个角落的白天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不认为妈妈这是在欺骗自己,她是在纯洁我和她的性爱,她要把这性爱和淫乱远远的隔离,让她纠结的心得以舒缓和抚慰。
躺在床上的我突然想起了住在家里的两个乡下哥哥,如果他们半夜里起来上厕所而发现我没有睡在客厅会想到什么啊,我相信他们都不会和自己的母亲同睡一床的,作为同处在青春发育期的他们会对母亲有怎样的看法,是不是性萌动年龄的孩子都会像我这样对女性总是首先用性的角度去观察呢,果然几天后一次他俩的私语验证了我的想法,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我和妈妈结束那晚的第二次性爱,妈妈同样的让我去给她端热水冲洗下体,我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我房间的灯亮着里面传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我悄悄的站在门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过几天就开学啦,又要去学校吃食堂了。」小哥哥说。
「是啊,学校食堂的饭菜肯定没有姑姑做的好吃。」大哥哥说。
「那当然,姑姑不但做菜好吃,人也长得挺美的,你觉得呢。」小哥哥说。
「嗯,相比咱们村里同年龄的女人,姑姑确实比她们美,气质更是强百倍」
大哥哥说。
「嗯,我很喜欢听她说话,声音很甜很柔和,好像永远不会发脾气。」小哥哥说。
「哈哈,那当然,你以为都像你妈妈那样,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吼你啊。」大哥哥说。
「村里的当然和城里的不能比了。」小哥哥说。
「你觉得她哪美。」大哥哥说。
「哪个部位都美。」小哥哥说。
「还都美,说的你好像见过什么一样。」大哥哥说。
「嘿嘿。」小哥哥笑。
「坏笑什么,莫非你真看到过什么?」大哥哥说。
「你还说我,我看你最坏了,你最喜欢盯着姑姑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哥哥说。
「嘿嘿,我喜欢她的小腿,细细的白白的,真想上去摸一下。」大哥哥说。
「嗯,你有没有发现姑姑一个和农村女的不一样的地方,我是说穿的。」小哥哥说。
「当然不一样了,比较时髦啊。」大哥哥说。
「不是说那个,你没发现姑姑有几件咱们农村女的不用的衣服吗?」小哥哥说。
「没太注意啊,什么啊。」大哥哥说。
「我也是最近看书上说才知道的那是什么。」小哥哥说。
「到底什么啊,告诉我。」大哥哥说。
「其实从咱们一来这我就发现了,那天姑姑穿着一件白纱的薄衫。」小哥哥说。
「是啊,那有什么奇怪啊。」大哥哥说。
「不是说薄衫,透过薄衫里面有一件像女的背心但又不是背心的衣服。」小哥哥说。
「哦,什么,我没仔细看。」大哥哥说。
「就是她肩上吊着两条窄窄的带子,偶尔还能从肩头上露出来」小哥哥说。
「哦,可能也是一种背心吧。」大哥哥说。
「不是,后来从她晾的衣服里面我找到了,根本就不是背心。」小哥哥说。
「那是啥?」大哥哥说。
「书上说是乳罩也叫胸罩,是防止女性乳房下垂的贴身衣物。」小哥哥说。
「哦,村里女的从来不穿?」大哥哥说。
「没有,我没见过,即便是20多岁爱美的姑娘也从没看见穿过。」小哥哥说。
「你还懂的挺多的。」大哥哥说。
「我也是刚知道的,嘿嘿。」小哥哥说。
「不过,我听村里人说,姑姑好像没奶过孩子,当时有什么病不能喂奶。」
大哥哥说。
「哦,怪不得那对奶子那么挺那么鼓呢,原来没吃过。」小哥哥说。
「嗯,特别是穿那件白衬衣的时候,两个奶子胀胀的胸前的扣子都快扣不住了。」大哥哥说。
「嗯,撑的好紧,我都替她憋的慌,呵呵。」小哥哥说。
「听说没有被吃过的奶子,奶头是粉色的。」大哥哥说。
「我哪知道,又没见过,村里的喂奶的那些女的可是都黑的,看着不好看」
小哥哥说。
「哎,姑姑人长的那么白,又没喂过孩子肯定是粉色的。」大哥哥说。
「怎么啦你,想啦,以后吃你老婆吧,哈哈。」小哥哥说。
「你不想啊,谁也别说谁,咱们这么大的孩子都差不多,不想不正常。」大哥哥说。
「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你有没有注意咱们那个弟弟。」小哥哥说。
「咋啦,你又发现什么啦。」大哥哥说。
「我好几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客厅。」小哥哥说。
「那去哪啦。」大哥哥说。
「还能去哪,去姑姑的房间里了呗。」小哥哥说。
「你是说他跟姑姑睡?」大哥哥说。
「有可能。」小哥哥说。
「啊,不会吧,那么大了。」大哥哥说。
「城里的孩子都娇生惯养的,也没准儿。」小哥哥说。
「嗯,那你说他会不会……」大哥哥说。
「嘿嘿,咱们想一块去了。」小哥哥说。
「如果换成是我和姑姑那样的女人睡一起我肯定受不了。」大哥哥说。
「谁受得了啊,我也受不了。」小哥哥说。
「别说这个了,住人家呢还议论人家,不好。」大哥哥说。
「嗯。」小哥哥说。
听完这些话后我的脑袋乱糟糟的,一整天趴在床上想他们这些话,妈妈可能感觉到我有什么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知道这些话如果告诉妈妈将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打击。之所以写下上面的对话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其实人的心底都有暗淡的一面,我属于那种想了而且做了的人,但是如果从人性的角度讲我们就不能简单的用世俗的方式来划分好人和坏人。
六
高中和初中不一样每次公休的时间间隔为一个月,妈妈的生意越来越忙也抽不出时间去学校看我,故此见面的机会很少。至于情事通过上面的文字我想大家也都明白母亲对我和她之间的事一直是处于顾虑和隐忧中的,绝对不会主动或者纵容我的欲望,当然我承认如果我强烈要求我相信妈妈也会迁就,但是每次回家看到的都是母亲忙碌和劳累的身影我就控制了自己尽管是痛苦和煎熬的。
母亲具体什么时间和父亲办理了离婚手续我不太清楚,这件事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毕竟我对父亲没什么印象他对这个家也仅仅是扮演了一个虚幻的角色。
母亲的再婚对象仍然是外公一手操办的,也是经过熟人介绍,男方是福建人比母亲大两岁,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的母亲来了江苏但一直未婚,原来在南京市一个政府部门工作后离职。直到要结婚了我才知道,还是妈妈托一个阿姨给我解释,说主要是怕影响我学习还有妈妈一个人打理生意很累,又说结婚了妈妈也是和我住一块等等。婚礼的日期选在1987年春节的正月16,也就是我寒假的最后一天,因为男方祖籍太远所以举办的地方就在外公家,相当于是外公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吧。毕竟是二婚那天的客人只有我的五个舅舅的家庭,当然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大家吃了一顿团圆饭算是承认了这个家庭新成员。不算太热闹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五个舅舅纷纷回了他们各自的家,晚饭后忙碌了一天的外公已经很困乏就招呼我去跟他休息,从我心里讲我绝对接受不了妈妈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同一个房间,我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困,妈妈看出了我心思就站起来说。
「爸,这孩子晚上事多,一会这一会那的,别影响了你休息,让他跟我吧」
说完给那个男人使了一个颜色,那人也就说。
「没事,爸,我去你那屋睡,让孩子跟他妈吧。」
外公没说什么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妈妈对那个人说。
「你也早点去吧,晚上有什么事情照看着爸一点。」
「嗯。」那人也就就跟着外公进了屋。
我和妈妈静坐在餐桌旁边谁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我相信当时我满脸写的都是委屈同时又渴求妈妈的安慰,最后还是妈妈站起来说。
「睡不,不睡妈妈就再陪你一会。」
我知道这是妈妈在给我台阶,我也就很会意转移了个话题说。
「妈妈乡下好冷啊,晚上会不会把我们冻着了。」
「没事,钻了被窝就暖和了,走吧,去睡吧。」
我跟着妈妈走进了另外一件卧室确切的说应该是妈妈的新房,这是一间被刚刚粉刷过的老屋,屋里的陈设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头上大红的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好事的妗子们早已在白天将床铺铺好,大红的双人被大红的双人枕头似乎在预示着马上将要发生的一切,妈妈伸手从被窝里取出里面的热水袋递给我并说。「拿着这个暖暖手。」我抱着应经不太烫手的热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踱步,「好点没?」妈妈问我,我依旧哆嗦着点了点头,妈妈又说,「快上床吧,盖上被子就好。」
我记得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刺骨的寒气就让我一个冷战,直到钻进温暖的被窝后过了一阵我才慢慢的恢复,我在被窝里看着妈妈说「你也睡吧妈」「嗯,睡」说着话妈妈走到墙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尽管灯灭了但是屋里并不黑暗因为正月16的月光白亮亮刺进了屋里,妈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在去除了沉重的外衣外套后一身秋衣秋裤的妈妈钻进了被窝,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一向都穿着睡衣睡觉的妈妈会不会就真的这样和衣而卧,果然在仅仅躺了几分钟后妈妈就在被窝里摸索着脱掉了秋衣秋裤,就在妈妈把脱掉的衣服扯出被窝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骤然的加速跳动,那潜藏了将近半年的欲望又在体内开始激荡,仅剩乳罩和三角裤的妈妈大量的释放着她身体特有的气息特别是在这封闭又温暖的被窝里。
因为激动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战抖起来,我的战抖让妈妈有所察觉,她伸过胳膊摸了我一下说「还冷?」我无措的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妈妈看我没事就收回了胳膊然后说「睡吧」,我怎么可能安心的入眠,我呆呆的静卧在被窝里属于我的位置,我承认当时我有扑上抱住妈妈的冲动,但是毕竟距离上次性爱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在这半年里我曾经抑制住了无数次这样的冲动,而且妈妈似乎也在用她平静的语气暗示我她能够做到不要再有,她也没有期望她的性需求以任何形式得到满足,所以我不敢有任何的蠢动。但是原始的欲孽使我狂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即将崩溃的心理。冬日的苏北乡下是寂静的,只有时而的几声犬吠在告诉人们夜深了,没有人知道在这间新房里的婚床上的同一个被窝里包裹着近乎赤身的母子两人。
「妈妈。」我用让人怜悯的语气呼出了这两个字。
「嗯,还没睡着呢。」妈妈背对着我回答。
「妈妈。」我不受控的用了儿时的语调。
或许是这个语调激起了妈妈心底的母爱,妈妈转过身用柔婉的声音说。
「怎么了?」说完又再次伸出她的玉臂抚摸了我的头。
「我想……吃一会儿,好吗,妈妈。」我这是一种接近泣声的要求。
妈妈听了我的这句话没有把手臂移开而是停留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心扑扑的紧张而兴奋的等待着妈妈的回答,我能感到妈妈的手在我的脖子上轻微的抖动,我也知道她的内心也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终于,欲望再次主宰了我和妈妈的二人世界,妈妈那散发着幽香的身躯贴在我已经滚烫的躯体上。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妈妈从心底里最能彻底接受的就是我吮吸她的乳房,或许也是对我儿时的一种补偿吧。妈妈的手勾近了我和她的距离同时轻摁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将头埋进被窝,我自然顺从着妈妈的意思,在漆黑的被窝里我感觉到了妈妈另一只手掀开了她的乳罩,还是那饱满丰挺的乳房,还是那极为敏感的乳头,我张开干渴依旧的双唇完全的将它吸纳,我用润湿的舌尖游滑在乳头的周围细细的品味着乳晕上每一粒细小的突起,妈妈的乳头迅速的挺立硬突起来,我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啃噬,妈妈勾住我的臂随着我的啃噬而轻颤。
我想男人都是一样在性爱过程中不会舍弃一对乳房中的任何一只,我的手在妈妈的另一只乳房上揉擦挤弄,丰盈鼓胀的乳房随着我的手型的变化而屈服。当我的嘴离开妈妈的乳房向下游走的时候妈妈意识到了那让她不愿记忆的事情又要发生,妈妈勾着我的手臂用收紧来试图阻止我的继续,但是对于同样是即将被融化的妈妈的这个动作我是无视的,妈妈也终于在我的执着下松脱了她那原本就细嫩无力的手臂,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妈妈的两只手轻抚在了我正在忙于找寻的头颅上,似乎要用她的双手指引着我去触碰她所有的敏感部位,我几乎亲吻了妈妈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甚至没有忘记在妈妈任何柔嫩的区域留下我淡淡的齿痕。
妈妈的娇躯在烘热的被窝中缓缓的起伏,尽情的享受着她儿带给她的每一丝快感。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褪下妈妈内裤的时候妈妈是顺从的,因为她心里明白已经预知结果的事情就让它发生吧,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支配的能力。很多的小说描写中经常用芬芳或者香气来形容女人阴部的气味,其实那只一种诗意的描述罢了,事实上健康的女人下体是一种淡淡的酸腥,最起码我知道母亲的就是这种气味。虽然曾经数次的用我的性器从这里侵入母亲的身体,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用唇和舌去体味,我几乎将自己的脸鼻舌同时严密的紧贴在早已因刺激而变得润湿腻滑的母亲的私处,我想用自己所有的感官来获取这个曾经赋予我生命的妈妈的阴户。
我没有说那个部位能发散出让人销魂的气息,但是我却敢说那气息能让雄性急速的兴奋。已经被撩拨的欲望高涨的妈妈根本控制不住她38岁的躯体旺盛的分泌,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不停地从阴道口溢出任凭我的唇舌如何的吮吸,我的口腔里充满了来自妈妈身体内部的粘滑的汁液。我撕啃着妈妈最柔软的部位,原本不甚肥厚的两瓣月芽般的阴唇被我的舌拨弄的因充血而微启,数次的性爱后我当然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可以直接的触碰,于是我只是用柔软的舌尖极其轻微的点触了妈妈的阴蒂,但就是这极其轻微的点触让妈妈整个娇躯猛烈的震颤,妈妈本能的用手推开我的头让我明白她忍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
我慢慢伸直了自己的身躯并伏贴在妈妈那曲线玲珑嫩白温润的肉体上,妈妈知道她要迎接的是什么,她张开了她的双臂将我揽入她的怀中很自然的将她的双腿适度的分开,和前面不同的是这次妈妈主动的调整着她臀部的位置将她的蜜穴移送到了我只需挺身便可插入的龟头前,我知道此时的妈妈已经对插入的渴求上升到了极点,当我合根而入的时刻妈妈环绕我的手臂将我紧紧的箍附,双腿也用力的勾叠裹压在我的腰部,她似乎不希望我有抽出的动作她要充分的享受这被塞满被充实的感觉。
我在等待着,直到妈妈的臀部微抬双腿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了我疯狂的抽插,当时的动作可以用粗暴甚至野蛮来形容因为欲火在那一刻冲天燎原,我已经不顾及妈妈是否能够承受我那样的滥轰,只记得剧烈的腹部贴合发出的啪啪的声响,那晚母亲的阴道比任何时候都要紧暖比任何时候都要舒润,母亲没有阻止我的放肆任凭我红胀的龟头剧烈的刮擦和体验着她阴道内的湿嫩。
在我的动作逐渐的平缓下来后妈妈又再次将我抱在怀里双手在我背上轻缓的滑动似乎是在告诉我妈妈不要那样暴烈的性交合,她需要的是尽可能的长时间温情接触,我领会了妈妈的意思由原来的抽插变为阴茎在阴道内徐缓的蠕动,果然妈妈的肢体由原来的僵紧而逐渐的松弛,而且主动的将我的头按压在她的胸上让我含咬她的乳头。因为低慢的节奏那次的缠绵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妈妈在那个过程中没有再表现出紧张和不适,直到我射精后妈妈还将我拦在怀里不让我那么快的抽离她的身体。
半夜睡醒时依然抱着我的妈妈还在熟睡,想到妈妈应经再婚想到今天回家返校后又要隔很长时间才能再见到她,我再次爬上了妈妈的身子,睡眼迷离的妈妈任由我摆布。
虽然此时的妈妈欲念全无但是昨晚残留在妈妈阴道内分泌液和精液依然能够让我很爽滑的再次插入,插入的时候妈妈没有睁开她的眼睛只是轻「嗯」了一声随后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妈妈的意思,我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让我的阴茎静静留在妈妈的体内享受和记忆那份紧握和暖湿。
直到第二天早上外公敲门的时候我和妈妈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没有醒来,我们几乎是同时睁开的双眼,妈妈知道我粗壮的阴茎还在体内,但她没有立刻推开我而是把它饱胀的乳房送到了我的嘴里,几分钟的时间吧,妈妈在我的背上轻拍了几下然后又用手轻推了我的屁股,我抬头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当我从妈妈的阴道中拉出了我的阴茎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她用眼睛告诉我妈妈是疼我和爱我的,她知道已经再婚的她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和我私密如此。在晨光中我注视着妈妈系好象征着她新婚的红乳罩、穿上红内裤。
七
妈妈婚后生活的幸福与否我无从知晓,但是那个男人却是妈妈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就在婚后的10天那个男人死于当时南京的一场着名的火灾,夫妻间还没有感情可言当然对妈妈几乎造不成什么痛苦,最多也就是叹息她又要孤零零的面对生活的一切,但是当月的经期没有如期而至却极大的困扰了她,医生也很明确的告之是怀孕,当然妈妈可以选择打胎但是好事者早已将妈妈怀孕的消息透漏给了男方的老娘,后来听母亲的朋友说那个老太太曾经跪求妈妈以延续她家的香火,妈妈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作为她来说传统思想仍然是主导的她知道嫁为人妻自己肩上就已经担负了传宗接代的义务,如果没有新婚之夜和我的缠绵我想妈妈不会让一个70岁老太在她面前苦苦的哀求。无奈的老太太最终找到了外公,在两位老人的劝说压力下善良的妈妈在忧虑中成全了别人,她唯一的要求是孩子出生后姓氏随她。
上帝在创造万物时让这看似繁杂的自然界悄然的遵循着条条必然性的法则,即便是有思想的人类也无可违拗,性活动是上帝制定的让人类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径,虽然是唯一的但它却对这一途径中的男女身份没有任何的限定而且只要条件具备新生命的形成便获得许可,作为自然界的一员妈妈当然也无法控阻挡胚胎在她体内生成更不能选择她的卵子和哪个男人的精子相结合,妈妈所忧虑的也正是她不能判断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骨肉。
妈妈怀孕的事情起初我是毫不知情的,有小孩的人的都知道妇女怀孕的前四个月体型的变化并不太明显,加上那几个月天气还不算暖和身上的衣服也比较厚所以尽管我每个月都回家一次但没有察觉到什么。我记得6月份将要公休时班主任通知我要参加一个数学竞赛所以我不能回家,于是我让人给妈妈捎信让她给我送下个月的生活费过来。妈妈到宿舍时我是不在的,我赶回来后我最要好的同学把妈妈带来的钱转交给了我,并告诉我妈妈没有等我放下钱就走了,他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宿舍的另外一个舍友脸上竟然带着神秘秘的笑容,我有点生气的问他笑什么,他说没什么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我不解并气愤的笑容,这时我最要好的同学把我拉到楼道的角落里给我解释,他说。
「阿姨可能是怀疑了吧,肚子有点凸,他笑也没别的意思可能是觉得我们都18岁了自己的妈妈又怀孕了会有点难为情吧,所以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笑。」
我记得我当时推了一把我那个要好的同学嘴里还骂了他一句胡说八道就气冲冲的回教室了。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虽然每天都在紧张的准备升高二的期末考试但是我脑子里却时常的闪现同学的那几句话。
放假回家推开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一条天蓝色吊带大背心裹包着面前少妇的躯体,及膝的裙摆下依旧是那对白细的小腿,没有乳罩掩盖的两粒乳头挺立在孕期饱满鼓胀的乳房上将薄群紧绷,已经明显凸显的小腹告诉我38岁的妈妈肚子里养育着一个崭新的生命。妈妈微抬着头俊美的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似乎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来迎接儿子的目光,我避身侧过妈妈站在门口过道的身体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和妈妈说一句话,我哭嚎着用书包扫砸着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用手紧紧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与其说这是发泄倒不如说是对自己懊恼和追恨的一种惩罚,这件事情上难究谁的过错但痛苦却只有柔弱的妈妈一个人来默默承担。我的狂躁是在妈妈嘤嘤的哭泣声中平息下来的,它让我清醒了,难道还要让最受伤害的妈妈过来安慰我吗?
随后的几天我没有再闹但也没和妈妈有任何的交流,家里的气氛凝固而让人憋闷。
突然一天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这让我有点惊异,妈妈是有钥匙的啊,当我打开房门时映入眼帘的是妈妈失血而惨白的脸庞和毫无神采的目光,她娇弱的身躯在一位阿姨的搀扶下瑟瑟颤抖。阿姨在房间里安置好了妈妈,走的时候用一种怜惜无奈的口气对我说。「照顾好你的妈妈,我们刚从医院回来,你妈做了引产手术。」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的心如针刺般的疼痛,愧疚和自责如同两记耳光重重的抽在我的脸上,我怯怯的望着妈妈房间的门不知怎样去推开它。
转眼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月里我尝到了操持家务的繁琐,体虚的妈妈也在我不算周到的照顾下慢慢的恢复着,看着妈妈的气色一天一天的红润我心里也渐渐得到了稍许的慰藉。
记得那是8月份一个日暮将近的时候,我一个人闷坐在客厅里看书。看见妈妈推开了房间的门轻轻的走了出来,「我出去到楼下走走。」妈妈说,这是这一个多月来妈妈首次开口主动的和我说话,我惊惊的不知所措的回答。「哦。」然后我又赶紧说。
「妈,我陪你一块吧。」妈妈没有回答我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下楼的过程中妈妈并没有让我搀扶的意思,我也就只好有点怯的呆呆的跟在后面。夏日的傍晚阳光已经变得无力和柔和,空气中也有轻轻掠过的丝丝温风,小区里三三两两的人们聚在一起聊着家常,只有我和妈妈一前一后的溜达着,偶尔对面碰到一两个熟人也都是点点头招呼一下,妈妈似乎很享受这样缓步的行走,一直到夜幕渐浓的时候我们才回到家里。
「妈,你坐吧我做饭。」刚进屋的第一句话我就赶紧说,「我来吧。」妈妈说,「你歇着吧,妈。」我又说,「我没事了,不要紧。」妈妈说着已经走进厨房。说实话那顿晚饭我并没有吃出什么味道,因为心里总是惴惴的有点不安,这种不安我讲不清是什么味道,吃晚饭我坐在沙发上又一个人捧起了书默默的心不在焉的盯着上面的字,收拾好饭桌的妈妈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的心砰的一下紧张起来感到了前所没有局促,这一切妈妈都看在眼里,她顺手拿起沙发上的扇子轻轻的摇动着,扇子的风裹挟着妈妈身上的气息扑进我的鼻孔,我是那样的熟悉这样的味道,「后面补补功课吧,前一段你也没时间看书。」妈妈一边扇着一边轻声说,当她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股委屈涌了上来,几滴眼泪滴在书纸上。
妈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表示她的安慰,我越发的抽泣起来,或许是因为哭泣而耸动的肩膀激发了妈妈本能的母爱吧她把我揽在了怀里,并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
等我在妈妈的怀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妈妈才轻轻的把我推开并说,「早点睡吧。」我听到这句话又一下扑进她的怀里说竟然撒娇般的说,「我不,妈妈再抱我一会。」「那不休息啊。」妈妈说,「妈,今晚我跟你睡。」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我也突然意识到了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妈妈也突然停住了她拍打我的手,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妈妈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心里紧张甚至有点害怕。「去洗洗吧,身上都出汗了。」几秒后妈妈这句柔声的话化解了尴尬,心底那份男性的欲能使我能理解这是女性特有的一种默许,虽然当时的我仅有18岁。
当我匆忙的冲洗完身体走进妈妈的房间时候妈妈正在弯腰收拾床上的衣服,我站在门口注视着妈妈,人们都说女人引产比坐月子更能伤害身体,确实是这样的,妈妈收拾衣服的动作没有以前那样的麻利,似乎每动一下都要耗费她很多的力气。在屋子里不太明亮的灯光下她孱弱的身影比孕前略微的消瘦,但是臀部在那条天蓝色吊带裙的包裹下却显得是那样的丰腴和圆润,裙摆下露出的小腿也还是依旧细滑,她不经意间抬臂的动作露出的腋毛在白嫩的胳膊的映衬下显得是那样的黝黑和诱人,变化最大的是她的胸,5个月孕期的使得那对原本就相对丰满的乳房吸收了充分的营养显得比以往愈发的坚挺,两粒乳头在薄薄的睡衣下分外的明显。
「睡吧。」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抱起叠好的衣服走开了。
「哦。」我回答了一声就躺在了床的一侧静静的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突然屋里的灯啪的一声熄灭了,我的心也随着这啪的一声揪紧了,黑暗中我聆听着妈妈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接近着床边。
当妈妈的躯体的钻进毛巾被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骤然加速了在体内的流动,感觉到脸颊也在慢慢的热起来。距离上次和妈妈的性爱已经半年了,这半年里我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累积到了顶点,似乎都是在为今夜的爆发而准备。我的手在毛巾被下慢慢的接近妈妈的身体直到触碰到她柔软的小腹,妈妈没有回避我的触摸而是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我用搂着妈妈腰的手轻轻扳过妈妈侧身和我相对,凑近了自己的头脸压在妈妈的胸前,同时也把妈妈的身体勾紧紧贴住我的躯体。
我抬头去寻找妈妈的唇舌,当两片舌搅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体内的欲火开始慢慢的蒸腾,我的嘴轻轻的划过妈妈的脸颊顺着她光洁的脖颈驻留在那对饱胀丰挺的酥乳上,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在我手的揉捏下两粒乳尖迅速的挺立硬勃,很自然的另一只手掀开妈妈的裙摆伸向了她最神秘的地带,女人的羞矜经不起我手指的挑弄,妈妈紧闭的大腿逐渐的分开,我用整只手扣在了她凸起的阴阜上,游离的中指可以自由而恣意的触弄她的下体,虽然是隔着内裤但我依然能感觉到那里的潮热,随着我手指的揉转按压那里湿润的程度越来的明显直到津液溢出浸透了内裤。
我知道这时妈妈最后的防线已被彻底击垮,当妈妈最后的亵衣被剥离她的整个散发着迷人气息的温暖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翻身跨压在了上去。
急燎燎的心情催促着我进入妈妈的身体,我扭动着臀部用自己那根早已火热硬挺的青筋暴凸的男根寻找着妈妈玉穴的入口,就在龟头抵触到妈妈阴唇的那一刻妈妈触电般的收起了她的臀部并用手用力的推抵我的小腹,正当我诧异妈妈的举动时她的另一只一直握着的手把一片塑胶递到我的手边,那时的我根本不懂避孕套什么,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有那个东西,当然我现在知道那是妈妈再婚时领取的计生用品。
我记得妈妈几乎是扭着头闭着眼满脸涨得通红的帮我套带,尽管前面已经和她有过三次性爱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用手去触摸我的阳具,或许她羞于这样主动的行为但又无奈,我享受妈妈纤嫩的手指在我阴茎上的套弄,待她确认我可以安全插入的时候妈妈缓缓的躺下身子同时以她那已经握着我阳具的手引导着我抵在了她那已经微微启开的嫩苞处,我清楚的记得那「扑哧」的一声,随着那一声我的粗长梆硬的肉棒合根而入,妈妈的头随着我的插入轻仰了一下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她下体的这种突然的胀塞,接下来的对妈妈肉体的攻击是猛烈的毫无顾忌的,我几乎是竭尽了自己的体能以最深最频的方式让硬热的肉棒擦磨着妈妈阴道内柔嫩的穴肉。
妈妈的双腿紧紧的箍住我的腰部将我整个身体夹裹在温暖的大腿内侧,我仍旧忘不了低头欣赏妈妈的阴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妈妈的阴唇都会翻启翕合,因兴奋儿凸起的阴蒂在小阴唇的包裹下微露着粉嫩欲滴,我不禁用手去挤弄它,这突然的直接的刺激让妈妈几乎叫了出来,她的整个身体随之震颤但紧接着就用手阻挡了我对那里的逗弄,显然是无法承受。必须得承认80年代的避孕套极大的降低了龟头的敏感,因为我无法感受之前妈妈阴道内那种轻轻的啮噬以及阴道内壁分泌汁液时的丝丝润腻,我尝试换用不同的力度和姿势但仍然不能我渴望的那种快感,直到累倒气喘嘘嘘的趴在妈妈柔软的身体上啃咬她的乳头的时候仍然没有任何的要射精的感觉,妈妈当然也很累但也只能安顺的躺在那里等待我下一轮的攻击。
实在是因为体力消耗的缘故我再也不能重复刚才的猛烈取而代之的是缓送慢抽,尽管肉棒坚硬依旧。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也不太情愿持续这种让她耗尽体力我也不能结束的性爱,妈妈开始用她的双臂支撑起她的身子以一种半弓背的身姿迎合着我的插入,我见状索性把妈妈的身体拉起将其臀部安放在我的大腿跟处,我则双手环住妈妈的腰两人以一种盘卧相对的姿势进行交合,在整个体位的变化过程中妈妈没有让阴茎离开过她的身体而是以一种自然的过渡进行着调整,或许这样她从心里更能吧。
更换后的体位使我得以欣赏妈妈胸前那对鼓胀胀的白嫩的乳房,更加使我可以借助手臂的力量勾送妈妈的娇臀妈妈也能更灵活的迎合我的每一次动作,我把头埋在妈妈的两个柔乳中间交替的舔舐着两个乳头妈妈则双臂轻环住我的脖子,随着时间的加长刺激总能让人变得敏感起来,尽管说套膜的隔离让我不能细辨妈妈阴道内的所有变化但是抽送过程的滑腻湿涩却仍旧能分明感受,随着插合的通顺扑哧声的逐渐加重我知道妈妈的津液开始大量的外溢,她的高潮正在临近。
我仰起头看着妈妈的脸,但妈妈却已将头后仰眼睛紧闭只是臂弯将我的头紧勾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妈妈的臀部开始不自主的主动的推送着似乎在寻找一个龟头和她阴道内壁合适的接触点,而且动作的幅度和深度越来越大,我有点惊异的停了下来,妈妈却无视我的停止自顾坐着自己的动作,我知道这是她无法抑制高潮临近时的本能或者是无意识的吧,她忘记了她一直坚守的作为母亲的尊严和矜持,无法抗拒的洪水般的快感整个笼罩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妈妈的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伴着收缩大股大股浓浓的分泌物顺着她阴道和我肉棒的间隙徐徐的淌落,妈妈泄身了。
但是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发出所谓的女性的呻吟,但从她紧咬的嘴唇我知道她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作为我来说很希望她能发出声音一边能彻底享受一次完美的性爱,但是从妈妈的角度说我也能接受和理解她仍旧在儿子面前不能完全的释放。高潮后的妈妈整个身子软绵无力的滑倒在床上任由还没有射精的我在她身体上肆意的发泄,最终当我爆发的时候妈妈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脸上划过了一丝奇怪的表情似乎是解脱,似乎是爱怜,又似乎是某种终结……
我无法解读。
这是我和妈妈最后一次性爱,虽然之后的日子里我有几次要求过但是都遭到了妈妈的严词拒绝。我承认上面文字中我使用了大量的情色描写,但正如我之初所说的话,我不喜欢色情甚至厌恶,但是我之所以这样而且对象是我的母亲,是因为这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还是少年时代的故事,这段事情将在我毕生的旅途中留下最深刻的烙印。我和母亲在生活里都是正直和有涵养的正常人,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发生了,这是对人性的一种探寻是对人最本真最深处的窥视。
完结